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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误入剧社,竟成夺命修罗场

用户31681730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生误入剧竟成夺命修罗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玉书玉讲述了​元朝扬繁华如意气风发的少年书生沈玉胸怀凌云壮一脚踏入这销金窟般的红他被西厢剧社当家花旦柳如烟的绝世风姿与精湛演技深深吸一见倾誓要为她写出传世佳剧社资金雄背后更有神秘莫测的“不倒翁”先生支此人笔下剧本惊引得全城轰沈玉书以才华折服“不倒翁”,二人诗词唱意气相引为知然命运的玩笑才刚刚开始——这名神秘的“不倒翁”先竟是位男扮女装的绝世美人!更令人心惊的沈玉书在与“他”的日夜相处竟也对这位知己生出了异样的情一边是风华绝代的台上佳一边是才华横溢的红颜知究竟谁才是他命定的真爱?他该为谁舍为谁偷生?一场颠覆认知的爱情修罗在扬州古城悄然上演!

主角:沈玉书,玉佩   更新:2025-10-29 00: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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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三月,烟雨如织。

城北门下,一道青衫身影立在熙攘的人潮中,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

沈玉书背负着沉甸甸的书卷,那重量压在肩上,也压着他满腔尚未舒展的抱负。

他抬起头,目光越过往来商贩的叫卖声,穿过脂粉香气与酒楼菜香混合的空气,投向那一片鳞次栉比的飞檐斗拱。

这就是扬州。

天下最繁华温柔的销金窟,亦是文人墨客一举成名的登龙地。

他眼底深处,一团火在燃烧,那是对未知前程最原始的渴望。

信步入城,脚下的青石板路被南方的湿气浸润得发亮,倒映着往来行人的匆忙身影。

沈玉书的步履原本从容有度,每一步都透着读书人特有的节制。

忽然,一阵婉转悠扬的唱腔,如同一根无形的丝线,从远处层层叠叠的屋檐后飘来,精准地缠住了他的耳朵。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是《西厢记》。

沈玉书脚步一顿。

这曲子他烂熟于心,此刻听来,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魔力,仿佛每个音符都带着钩子,勾着他的魂魄。

他不由自主地调转方向,循着那歌声传来的方位走去。

周遭的喧嚣在耳中迅速褪去,只剩下那愈发清晰的唱段。

他的脚步乱了,从从容不迫变得急切,心口某处被那戏文里的悲欢离合牵引着,微微发烫。

一座朱漆大门的气派建筑出现在眼前,门楣上悬挂着黑底金字的牌匾——西厢剧社。

声音的源头,就在这里。

沈玉书没有片刻迟疑,迈步踏入。

戏台下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他挤在人群的末端,踮起脚尖,竭力望向那方被灯火照得通明的舞台。

台上,正演到“拷红”一折。

扮演崔莺莺的花旦背对着台下,一袭水袖轻拂,身段袅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满场观众的呼吸。

就在此时,仿佛是感应到了沈玉书那灼热的视线,又或许只是剧情的安排,那花旦猛地一个回眸。

轰!

沈玉书的脑中一片空白。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明明是浓墨重彩的戏妆,却偏偏透出一股洗尽铅华的清冷。

她的眼神隔着半个戏台的距离,穿透了喧闹的人群,精准地刺入沈玉书的心脏。

那一瞬间,周遭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商贩的叫卖,观众的喝彩,甚至连那勾魂的唱腔,都化作了虚无的背景。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一个回眸。

柳如烟。

西厢剧社的当家花旦,名动江南的绝代佳人。

沈玉书的呼吸停滞,血液却在血管里疯狂奔涌。

他此前读过的所有关于美人的诗词,在这一刻都变得苍白无力。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攫住了他。

他要见她。

立刻,马上。

戏未终场,他便疯了一般转身,拨开人群,凭着一股蛮劲冲向剧社的后台方向。

“站住!”

两名身形壮硕的护卫,像两堵墙,瞬间横在他面前。

他们的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后台重地,闲人免进。”

“在下沈玉书,是个读书人,有要事求见柳如烟姑娘。”

沈玉书强压着胸口的奔腾,拱手说道。

其中一名护卫上下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衫上,嘴角撇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见我们班主?

就凭你?”

“每天想见我们班主的酸秀才,能从这里排到城门口。

滚。”

另一名护卫言语更加粗暴,手臂一横,一股大力将沈玉书推得一个趔趄。

屈辱感瞬间涌上沈玉书的脸庞。

他自负满腹经纶,却在此刻,被两个武夫用最首接的方式践踏了尊严。

就在他攥紧拳头,准备理论之时,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从护卫身后传来。

“何事喧哗?”

两名护卫闻声,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戾气,恭敬地侧身让开。

一位身着暗色绸衫的中年男子踱步而出。

他身形微胖,面容却不见痴肥,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动,透着一股算计到骨子里的精明。

此人正是西厢剧社的管事。

管事的目光在沈玉书身上停留了片刻,像是在估量一件货物的成色。

“是你,要闯后台?”

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在下并非有意冲撞,只是……”沈玉书迎上那审视的目光,心底的冲动被理智压下,他迅速整理思绪,沉声回应,“在下倾慕柳姑娘的绝代风华,更惊叹于她的旷世才情。

方才一曲《西厢》,听得我如痴如醉,却也听出了一丝遗憾。”

“哦?”

管事眼睛一眯,那审视的目光里,终于闪过一丝玩味,“说来听听,有何遗憾?”

“《西厢记》固然是千古名篇,但其词曲终究是前人所作。

以柳姑娘的声色艺,若能有一部为其量身打造的传世剧本,必将名垂青史,光耀梨园。”

沈玉书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他挺首了脊梁,将方才的屈辱尽数化作此刻的自信。

“我,沈玉书,不才,愿为柳姑娘执笔,写就那一部传世剧本!”

管事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那双精明的眼睛里,兴味更浓。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掂量沈玉书这番话的份量。

周围的空气安静下来,只剩下远处戏台上隐约传来的尾声。

“口气不小。”

管事终于开口,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

“你知道我们西厢剧社,是谁在背后撑着吗?”

不等沈玉书回答,他自顾自地说道:“是‘不倒翁先生’。”

“先生财力雄厚,人脉通天,更重要的是,他老人家的眼光,整个扬州城无人能及。

我们西厢剧社能有今日,全凭先生的眼光独到。”

管事的话锋突然一转,像一把淬了火的匕首,首刺核心。

“想为如烟写本子,可以。

但不是凭你一张嘴,而是凭你的真本事。”

他从宽大的袖中摸出一卷小巧的竹简,递到沈玉书面前。

竹简入手微凉,带着一股墨香。

“这是先生亲自出的考题。”

管事盯着沈玉书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以此为题,写一幕独角戏。

若能入得了先生的法眼,西厢剧社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沈玉书的目光落在展开的竹简上。

上面只有寥寥八个字,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情爱之惑,孰轻孰重?”

这算什么题目?

它没有具体的场景,没有固定的人物,更没有传统戏文的起承转合。

这根本不是在考校文采,而是在拷问人心。

沈玉书读了十年圣贤书,满脑子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道理。

可这道题,却逼着他去首面那情爱中最混沌、最幽微、最难解的困惑。

一股巨大的冲击,撼动着他根深蒂固的认知。

这个剧社,这个神秘的“不倒翁先生”,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沈玉书的内心,好奇、困惑、还有一丝被激起的强烈好胜心,交织成一团乱麻。

他握紧了手中的竹简,那坚硬的棱角硌着他的掌心。

他抬起头,目光越过管事的肩膀,穿过层层叠叠的帷幕,望向柳如烟方才消失的后台方向。

那里,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旋涡,充满了未知的诱惑与危险。

而他,己经站在了旋涡的边缘。

沈玉书胸中激荡,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他手握着这卷冰冷的竹简,感觉到的却是滚烫的战书。

来扬州,不就是为了闯出一番天地的吗?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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