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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星光

喜欢公爵钢琴的钟小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街头星光》是喜欢公爵钢琴的钟小姐的小内容精选:83年生于广西博白镇的陆自幼因顽皮退却在音乐里找到了人生方一把捡来的破吉成了他年少时最忠实的伙山野间的风声、镇上的烟火都成了他原创歌曲里最质朴的灵 17岁那陆歌带着家里仅有的积蓄和满腔热血离开家从广州北京路步行街的街头弹唱起凭借《雨下得大》《老街的风》等充满生活气息的原打动了首批听还意外登上本地综艺《街头音乐秀此后他背着吉他走遍全在长沙太平街感受烟火在南锣鼓巷触摸胡同故最终在2019年与海南海口结选择在此扎根海陆歌常在日月广场、骑楼老街、世纪广场直播卖也结识了志同道合的挚友:热爱音乐、擅长作曲的杂货店老板林以及虽“半桶水”却执着的作词爱好者钟墨三人组成非专业却充满热情的创作小从《骑楼的风》开将海口的海风、老街的岁月、渔村的渔歌都写进旋律里陆歌靠翻唱在网络崭露头随后与林明合作的《骑楼的风》《日月广场的夜》《渔歌晚唱》等原创歌曲接连走不仅让他收获大批粉还意外推动了海口的“音乐旅游”——游客跟着他的歌打卡骑楼老街、博厚镇渔感受这座城市的烟火他从街头卖唱者

主角:陆歌,陆建国   更新:2025-10-29 00:2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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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的广西博白镇,盛夏的阳光把甘蔗林晒得泛出油光,镇东头陆家的土坯房里,李桂兰咬着牙生下了个男娃。

陆建国当时正在镇上的榨糖厂帮工,听到接生婆喊“是个壮实的小子”,手里的铁锹“当啷”砸在地上,赤着脚就往家跑——这是陆家盼了五年的独苗,他连夜把榨糖厂老板送的那袋粗糖拆开,给街坊们挨家挨户分了半瓢,嘴里反复念叨“我有儿子了”。

陆歌长到三岁,就显露出了“混世魔王”的本色。

博白镇就一条青石板老街,从南头的老榕树到北头的榨糖厂,没有他没闯过的祸。

西岁那年春天,他爬树掏鸟窝,把王木匠家的房檐踩塌了一块,李桂兰拿着鸡毛掸子追了他三条街,最后还是王木匠笑着说“娃皮实,是个好料子”才作罢;六岁夏天,他偷偷摸进镇口的池塘摸鱼,结果脚滑掉进水里,被路过的张大爷捞上来时,怀里还揣着两条半斤重的鲫鱼,吓得李桂兰抱着他哭了半天;八岁秋天,他领着一群半大孩子偷摘李大爷果园的杨桃,被李大爷拿着竹竿追得绕着镇政府跑了三圈,最后躲进榨糖厂的草垛里,首到天黑才敢出来。

上学成了陆歌最头疼的事。

一年级第一节课,他就把语文课本折成纸飞机,在教室里飞得满屋顶都是,班主任气得让他站在讲台旁罚站,他却对着台下的同学做鬼脸;二年级时,同桌说他画在课本上的吉他像“缺了腿的板凳”,他当场就把同桌的橡皮扔出了窗外,两人在教室里扭打在一起,最后被校长叫到办公室训话;三年级更离谱,上课铃响了,他还蹲在操场角落跟流浪狗分享偷来的红薯,校长捏着他的耳朵往办公室拽时,他梗着脖子喊“我画的吉他比你讲的课有意思”。

真正让陆歌被退学的,是五年级的“晨会风波”。

那天周一,全校师生站在土操场上开晨会,校长站在临时搭的木台上,拿着扩音喇叭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陆歌在队伍后面,用树枝敲着石头,哼着自己编的调子,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同学都跟着晃脑袋。

校长气得脸通红,走下台揪着他的耳朵往办公室拽,他挣扎着喊“我唱得比你讲得好听”,这句话彻底浇灭了校长最后的耐心。

办公室里,校长指着墙上的“三好学生”奖状,问他“你知道错了吗”。

陆歌盯着奖状上的红五星,小声却倔强地说“我没错,我就是喜欢唱歌”。

校长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退学通知书,递给匆匆赶来的陆建国:“这娃心不在读书上,强留着也没用,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陆建国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手都在抖,却没骂陆歌一句。

回家的路上,父子俩走在铺满甘蔗叶的小路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陆歌小声说“爹,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唱歌”,陆建国沉默了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摸出根烟点燃,说“唱吧,只要你以后不后悔”。

从那以后,陆歌成了博白镇的“自由人”。

每天揣着个捡来的破口琴,在街上游荡,看到什么就唱什么。

他唱榨糖厂的机器“轰隆隆”转,唱卖糖水的阿婆“甜滋滋”笑,唱山间的溪水“哗啦啦”流。

有次镇上赶集,他站在卖菜的摊子前,对着一筐青菜唱了半天,把买菜的老太太都逗乐了,硬塞给他一把菠菜,说“娃唱得好,拿回去给你妈做汤”。

十三岁那年,陆歌在镇西头的废品站,淘到了一把断了弦的木吉他。

琴身裂了道缝,弦也只剩两根,琴头的旋钮还少了一个,可他像捡到宝一样,抱着吉他一路跑回家,连晚饭都顾不上吃。

陆建国看他喜欢,第二天一早就揣着攒了半个月的零钱,骑自行车去三十公里外的县城,在乐器店买了一套新弦和一瓶胶水。

陆歌自己琢磨着修吉他,胶水粘到手上,撕下来时连皮都掉了,也没喊一声疼;弦安错了好几次,手指被弦勒出红印,他就对着太阳晒热的石头敷一敷,接着再试。

修好吉他的那天傍晚,陆歌抱着吉他坐在自家门槛上,对着西边的晚霞,第一次弹响了完整的旋律。

虽然只是简单的单音,却让路过的邻居都停下了脚步。

李桂兰端着饭碗出来,看着儿子认真的侧脸,眼眶突然就红了——她以前总担心儿子不读书没出息,可此刻看着儿子眼里的光,她突然觉得,或许唱歌,真的能让这孩子走出不一样的路。

从那以后,博白镇的人每天都能听到陆歌的歌声。

天不亮,他就抱着吉他去镇东头的山顶,对着山谷唱歌,回声把鸟儿都惊得飞起来;中午,他坐在老榕树下,给乘凉的老人唱自编的小调;傍晚,他在榨糖厂门口,跟着机器的节奏弹吉他,连厂里的工人都愿意多留一会儿,听他唱完再回家。

有人说“陆家娃不读书可惜了”,也有人说“这娃唱歌有天赋,以后说不定能成气候”,陆歌都不在意,他只知道,抱着吉他唱歌的时候,心里是最踏实的。

1999年的夏天,陆歌十七岁。

博白镇下了场罕见的暴雨,山间的小路被冲垮了,镇上的甘蔗运不出去,陆建国蹲在门槛上抽了三天烟,眉头就没松开过。

陆歌看着爹愁容满面的样子,抱着吉他坐在院子里,慢慢哼出了一段旋律,接着又填上词:“雨下得大呀,路也垮了呀,阿爹的烟袋,还没点着呀;甘蔗甜呀,运不出去呀,我的吉他,陪我等呀……”那天晚上,陆建国听完儿子唱的歌,把烟盒捏得变形,突然说“歌啊,你去广州吧”。

陆歌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陆建国接着说“你妈跟我商量了,你在镇上待着没前途,广州是大城市,说不定能让你唱出名堂”。

他从床底下拖出个旧木箱,拿出一沓用手绢包着的钱,里面有零钱,也有整钞,加起来一共两百三十八块五毛。

“这是家里所有的积蓄,你拿着,路上用。”

陆歌看着那沓钱,鼻子突然就酸了。

他知道,这钱是爹妈的血汗钱,是卖甘蔗、卖稻谷一点点攒下来的。

“爹,我……”他刚想说什么,陆建国就打断他:“别多说了,明天我送你去车站。

记住,到了广州,好好唱歌,也好好照顾自己。”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陆建国就骑着自行车,载着陆歌去镇上的车站。

自行车在泥泞的小路上颠簸,陆歌抱着吉他,靠在爹的背上,闻着爹身上的汗味和泥土味,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到了车站,陆建国把钱塞到他手里,反复叮嘱“别跟陌生人走,别乱花钱,记得给家里写信”。

火车开动的时候,陆歌趴在窗户上,看着爹越来越小的身影,突然大声喊“爹,我一定会唱出名堂的”。

陆建国站在站台上,挥着手,首到火车看不见了,才慢慢转过身,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火车一路向南,穿过一片片甘蔗林,穿过一条条小河。

陆歌抱着吉他,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他不知道广州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里站稳脚跟,可他知道,只要能抱着吉他唱歌,他就不怕。

十几个小时后,火车抵达广州站。

陆歌跟着人流走出车站,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站在广场上,抱着吉他,深吸了一口气——广州,我陆歌来了。

从今天起,我要在这里,用我的吉他,唱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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