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烂后，背刺我的下属哭着求我

我一手带出来的下属，背着我私建小群，在里面骂我是“只会压榨的老妖婆”。

他们一边享受着我给的资源和保护，一边吐槽我分配任务不均，加班太多。被我发现后，

我没有发火，而是默默解散了我为他们建立的“项目保护群”。第二天，新项目下来，

我直接选择了摆烂。我把总监甩过来的锅，

原封不动地甩给了那个带头骂我的“得意门生”李哲。这个项目总监指定你全权负责，

我相信你的能力。看着李哲瞬间惨白的脸，我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1发现那个名为“反抗老妖婆压榨联盟”的小群，纯属意外。周一例会，

我正准备把电脑投屏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讲解新一季度的项目规划。连接线插上的瞬间，

我的微信弹窗同步出现在了幕布上。绿色的聊天框顶部，硕大的群名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脸上。“反抗老妖婆压榨联盟7”紧接着，一条新消息弹出。

是李哲发的：“老妖婆今天又穿了一身黑，跟要去奔丧一样，看着就晦气。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七道目光瞬间变得惊恐、慌乱、无措。

我带的团队，不多不少，加上我，一共八个人。除了我，刚好七个。

我面无表情地拔掉连接线，屏幕瞬间变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抬眼，

扫过身后一张张煞白的脸。李哲，我手把手从一个实习生带起来的，如今是我的左膀右臂，

我甚至已经向总监提报，准备将他晋升为副组长。他正低着头，

手指死死地抠着笔记本的边缘，不敢看我。还有张伟，我帮他搞定了他老婆的异地调动。

刘莉莉，她孩子上学的事，是我托关系找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受过我的恩惠，

享受着我为他们挡下的所有明枪暗箭。我沉默了几秒，然后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重新插上连接线，打开PPT。“会议开始。”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整个会议过程，我条理清晰，逻辑分明，仿佛刚才那尴尬的一幕只是幻觉。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每说一个字，我的心就冷一分。会议室里的气压低得可怕，

那七个人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会议结束，我合上电脑。“散会。

”我率先走出会议室，李哲几乎是立刻跟了上来，声音带着不易察aken的颤抖。

“盛姐……”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惯常的微笑。“怎么了？有事？

”他嘴唇动了动，脸色比纸还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像过去无数次鼓励他时一样。“没事就去工作吧，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

”我的态度太过平静，反而让他更加恐惧。他看着我，眼里的惊慌几乎要溢出来。

我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了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打开电脑，

找到了一个我亲手建立的群，群名叫“项目突击保护组”。这个群里，

有法务、有技术、有财务，都是我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人脉。

每当我的团队项目上遇到任何跨部门的难题，只要在群里说一声，

这些人都会第一时间给我面子，出手相助。我的团队因此在公司里无往不利，

被誉为人人羡慕的“第一战队”。他们以为是自己能力超群。却不知道，

是我在背后为他们铺平了所有的路。我点开群设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解散该群”。

手机屏幕上跳出确认框。解散后将清空所有聊天记录我点了确定。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老妖婆？压榨？好啊。那我就让你们看看，

没有老妖婆庇护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2第二天一早，总监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盛姐啊，有个好项目，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他口中的“好项目”，是业内出了名的硬骨头，客户“环宇集团”是出了名的难缠，

预算给得抠抠搜搜，要求却比天还高。前面已经有好几个团队折在上面了。

这锅甩得明明白白。以前，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都是我硬着头皮接下来，

自己熬上几个大夜，把最难的部分啃掉，再拆分成小任务分给下面的人。

他们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能轻松完成。这次，我笑了。“王总监，这么好的机会，

我觉得应该给年轻人多点锻炼。”我话锋一转，“我们组的李哲，最近表现非常出色，

能力突出，我觉得他完全可以挑起这个大梁。”王总监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把这块肥肉在他看来推出去。“李哲？他行吗？这可是环宇的项目。

”“当然行。”我语气笃定，“年轻人有冲劲，有想法，我们应该给他们舞台。而且，

我会在旁边看着，出不了大问题。”我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李哲，又给了总监台阶下。

他自然乐得清闲，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定了！你跟李哲说，让他好好干，

干好了我给他请功！”我拿着项目资料回到工位，把李哲叫了过来。他一整晚没睡好，

眼下两团乌青，见到我更是紧张得像只鹌鹑。“盛姐……”我把那份滚烫的资料放到他桌上，

脸上是和煦的微笑。“李哲，恭喜你。”他一脸茫然。“王总监刚刚亲自点了你的将，

环宇这个项目，由你来全权负责。”我加重了“全权负责”四个字。“总监非常看好你，

说要给你个舞台好好展示自己。我相信你的能力，放手去做吧。”李哲的脸，“唰”地一下，

血色全无。他不是傻子，环宇这个项目有多坑，他比谁都清楚。以前这种项目，

都是我顶在最前面，他最多就是打打下手。现在，要他一个人扛？

“盛、盛姐……我……我不行啊……”他声音都在发抖，“这个项目太重要了，

我怕我搞砸了……”“怕什么？”我打断他，笑容不变，“年轻人不要怕犯错，

多锻炼是好事。再说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你的团队。

”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张伟和刘莉莉。“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管得太多，

限制了你们的发挥吗？现在机会来了，自由了，应该高兴才对。”这句话像一根刺，

精准地扎进了李哲的心里。他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精彩纷呈。他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了。而这，就是我的报复。“盛姐，我……”他还想说什么。我抬手制止了他。

“去吧，准备一下，下午就要跟环宇那边开第一次对接会。别让总监失望，也别让我失望。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戴上耳机，打开了一个线上课程的页面。身后，李哲僵在原地，

手里那份项目资料，仿佛有千斤重。他求助似的看向他的“盟友”们。张伟假装在打电话，

刘莉莉把头埋在屏幕后面，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反抗联盟”在真正的困难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李哲的绝望，隔着空气，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但我没有一丝心软。

这只是开胃菜。3下午，与环宇集团的对接会，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参加。

我让李哲带着他的团队去。我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咖啡，处理着自己的一些私事。

大概四点半左右，我的微信开始疯狂闪烁。是李哲。“盛姐，救命啊！客户疯了！

”“他们要我们三天之内拿出一版全新的创意方案，还要包含线上线下全渠道的推广预算，

预算不能超过五十万！”“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盛姐，你快来帮帮我们吧，

我们撑不住了！”一条接一条的语音，充满了恐慌和崩溃。我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

刘莉莉也发来了消息。“盛姐，客户指着我们的鼻子骂，说我们做的东西是垃圾，太丢人了。

”紧接着是张伟。“盛姐，李哲跟客户吵起来了，场面快控制不住了！”我看着这些消息，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哪到哪？以前，客户提这种无理要求，都是我亲自出面，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软硬兼施地跟对方周旋，为团队争取更多的时间和资源。别的部门来找茬，

都是我冲在前面，把所有炮火挡在自己身前。现在，我把这些“福利”，

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们。我关掉微信，眼不见心不烦。一直到下班时间，我拎起包，

准时打卡。路过大会议室时，门没关严，我看到里面灯火通明。

李哲和他的团队成员们一个个愁云惨淡，围着桌子唉声叹气。看到我，李哲像是看到了救星，

猛地站起来。“盛姐！”我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他。“怎么？还没下班？”“盛姐，

环宇的客户……”“哦，听说了。”我点点头，“是有点棘手。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我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他们提的要求太不合理了！”刘莉莉忍不住插嘴，声音里带着哭腔，“三天时间，

五十万预算，还要全渠道，这怎么可能？”“是啊盛姐，以前您都在的，

您会帮我们跟客户谈的。”张伟也附和道。我笑了。“以前是我在，

但现在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李哲。总监把项目交给他，就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我如果事事插手，那不是越俎代庖，不信任他吗？”我看向李哲，一字一句地问：“李哲，

你需要我插手吗？”李哲的脸涨得通红。他当然需要，他做梦都想我像以前一样，

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他只需要坐享其成。但他不能说。一旦他开口，

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无能，承认了没有我他什么都不是。他更怕的是，

这是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不……不需要。”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盛姐，

我……我们自己能搞定。”“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有志气。那就加油吧，

我看好你们。”说完，我潇洒地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脆。

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我能想象到他们此刻的绝望和悔恨。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4接下来的三天，我彻底贯彻了“摆烂”精神。每天准时上班，到点下班，从不加班。

上班时间，我不是在看行业报告，就是在学习新的软件技能，偶尔还接了个私活，

利用午休时间跟客户沟通。而隔壁的会议室，则成了我们部门的“加班重灾区”。

李哲带着他那群“好兄弟”，没日没夜地熬着。第一天，他们还能靠着一股怨气撑着，

小群里虽然没人再敢骂我，但互相指责和抱怨却没停过。“这个数据到底是谁找的？

错得这么离谱！”“刘莉莉，你做的这个图也太丑了吧？客户能看上？

”“张伟你别光说不做啊，你负责的那部分呢？”第二天，矛盾开始升级。据说，

李哲因为一个细节问题，跟张伟在会议室里大吵了一架，张伟一气之下，直接摔门走了，

撂下一句“老子不干了”。刘莉莉则哭哭啼啼地打电话给老公诉苦，说自己快被逼疯了。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交方案的最后期限，整个团队已经是一盘散沙。

他们熬了两个通宵做出来的方案，漏洞百出，逻辑混乱。

李哲自己也知道这份东西交上去就是死路一条。下午三点，

离跟客户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李哲终于扛不住了。他红着眼睛，

带着一身的烟味和疲惫，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盛姐。”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从电脑后面抬起头，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方案做好了？

”他“噗通”一声，竟然直接跪在了我面前。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挑了挑眉。

“盛姐，我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我们不该在背后说您坏话，我们是猪油蒙了心，是白眼狼！”“求求您，再帮我们一次吧！

就这一次！”“方案我们做不出来，客户那边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再这样下去，

我们整个组都完了！”他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要把这几天的委屈和恐惧全都发泄出来。

办公室的门没关，外面工位上的同事们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知道错了？”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晚了。”“李哲，

我问你，你们在那个小群里，是不是觉得特别痛快？

一边享受着我给你们争取来的资源和奖金，一边骂我是吸血的老妖婆，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特别了不起？”他的哭声一顿，脸埋得更低了。

“你们不是觉得我压榨你们，让你们加班太多吗？”“现在怎么样？

没有我这个‘老妖-婆’逼着你们，你们自由了，可以尽情地展示自己的才华了，

应该高兴才对啊。”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凌迟着他的自尊。“盛姐，

我求您了……”他开始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您大人有大量，

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不是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冷冷地打断他，“我只是觉得，

你们不配。”“你们的能力，配不上你们的野心。你们的贡献，也配不上你们的抱怨。

”“路是你们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我拉开办公室的门，

对着外面看热闹的人说：“都看什么？工作都做完了吗？”然后，我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哲，

对张伟和刘莉莉说：“把他扶起来，带去会议室，准备给客户交方案。”“记住，

这是你们自己的作品，拿出点专业精神来。”他们两个战战兢兢地走进来，

架起已经瘫软如泥的李哲。李哲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悔恨。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从今天起，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5.李哲他们提交的方案，毫无悬念地被环宇的客户骂得狗血淋头。

对方的负责人直接把那叠A4纸摔在了李哲脸上，用词极其难听。“我从业十年，

没见过这么垃圾的方案！逻辑不通，数据造假，连最基本的用户画像都搞不清楚，

你们是派实习生来糊弄我的吗？”“五十万预算，我扔水里还能听个响，给你们，

简直是污染环境！”这场灾难性的会议，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我们部门成了全公司的笑柄。王总监的脸黑得像锅底，当天下午就在部门大会上，

指着李哲的鼻子，点名批评了半个小时。“李哲！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盛洁的话，

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你！”“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什么东西！公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为了平息客户的怒火，公司不仅赔了钱，王总监还亲自带着礼物上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