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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光英文缩写

无忧解忧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的光英文缩写》男女主角顾微沈浩是小说写手无忧解忧所精彩内容:父亲跳母亲病我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是她陪我熬过最黑暗的三她说她爱我信我把她当成我活下去的唯一动直到我东山再起的前才发现当年一手策划阴谋、逼死我父亲正是她爱了十年的白月她对我所有的不过是来自凶手的怜我的瞬间变成了滔天恨1.阿快趁热喝你都忙了一整天了顾微端着一碗排骨汤走到我面语气里带着心灯光她的脸温柔得像一汪眼...

主角:顾微,沈浩然   更新:2025-11-09 00: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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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跳楼,母亲病危,我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是她陪我熬过最黑暗的三年,她说她爱我,我信了。我把她当成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直到我东山再起的前夜,才发现当年一手策划阴谋、逼死我父亲的,

正是她爱了十年的白月光。她对我所有的好,不过是来自凶手的怜悯,我的爱,

瞬间变成了滔天恨意。1.阿哲,快趁热喝了,你都忙了一整天了

顾微端着一碗排骨汤走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心疼。灯光下,她的脸温柔得像一汪水,

眼眶微微泛红,似乎是为我今天谈成项目而喜极而泣。我笑着接过,指尖触到温热的碗壁。

我们终于熬出头了。她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点点头,

将一勺汤送进嘴里,浓郁的香气瞬间包裹了舌头。但我尝到的,只有无尽的苦涩和冰冷。

我的手指,正因为极力抑制自己的滔天恨意,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抖。这碗汤,

和三年来她送来的每一份温暖一样,都沾着我父亲的血。熬出头了?是啊,我也觉得,

熬出头了。 只不过,我的“出头之日”,是她和那个男人噩梦的开始而已。我放下汤碗,

拿起手机,装作若无其事地划着新闻。真巧,我轻声说道,

确保我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轻松,我这个新项目,

正好跟当年搞垮我家的那个宏远集团是死对头。空气瞬间凝固了。我能感觉到,

对面顾微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我缓缓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惨白。

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节都泛白了。是……是吗?那可真巧呀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身体前倾,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像是要看穿她灵魂深处那肮脏的秘密。我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你说,

这是不是天意?是,是天意……她躲闪着我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蝇,

仿佛这两个字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别急,顾微,这只是个开始。三年的债,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跟你们讨回来。

当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顾微正靠在床头看书,但她的视线显然没有聚焦在书页上。

她又在走神,在想那个男人。我没有说话,径直从她身后,慢慢地、牢固地拥住了她。

她整个人瞬间僵硬,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我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轻声说道:微微,别怕。不管未来怎么样,这辈子我只有你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话音落下时,她身体那细微却无法抑制的颤栗。那不是感动的颤抖,

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愧疚。她沉默了许久,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了一声:嗯。

我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她的发间,闻到的却是背叛的腐朽气息。我差一点,

就真的信了这份温柔。如果不是三天前,我拿到那份匿名的调查资料,

我可能这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感激涕零地爱着一个,把我全家推入地狱的帮凶。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她睡着了。我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

我轻轻拿起她的手,用她的食指指纹,解开了她那部从不离身的手机。屏幕亮起,

刺得我眼睛生疼。屏幕上,置顶的聊天框赫然写着“阿然”。最新一条信息是半小时前,

趁我洗澡时她发的,内容只有一句话: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我快撑不住了。我笑了,

撑不住了?好戏才刚刚开场。2. 第二天一早,顾微像往常一样为我准备了早餐。

但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把牛奶递到我手边,又收了回去。我知道,昨晚那条消息,

让她彻底乱了阵脚。我的手机在桌上,屏幕漆黑一片。这是我昨晚故意让它耗尽电量的。

糟了,我故作懊恼地拍了下额头,昨晚忘了充电,自动关机了。微微,

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新项目的投资方说今天一早会发个重要的邮件。

顾微准备端起杯子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秒。就这一秒。她的眼神慌乱地闪躲了一下,

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手机,仿佛那是什么绝密机关的开关。她很快掩饰过去,

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当然可以啊。那一秒的迟疑,像一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她开始防着我了。我脸上挂着和往常一样的、充满爱意的微笑,

接过了那部承载着所有肮脏秘密的手机。解锁密码我早就知道,是我的生日。多么讽刺,

用我的生日做密码,手机里却藏着另一个男人的天堂。对了,能帮我再倒杯水吗?有点渴。

我一边装模作样地打开邮箱APP,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好。她没有丝毫怀疑,

转身走向了厨房。就是现在!在她转身的瞬间,

我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从口袋里摸出那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微型U盘,用一个转接头,

精准地插入了手机的充电口。手机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数据传输图标。

进度条在屏幕顶端缓慢爬行,三十秒的备份时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混杂着厨房里传来的水流声,奏响了一曲名为审判的序曲。

水来了。在她端着水杯走回来的前一秒,我拔出U盘,

迅速将手机页面切回了空空如也的邮箱界面。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不可能被察觉。

谢了。我接过水杯,将手机还给她,神色自然地说:奇怪,没收到邮件,

可能对方还没发吧。她接过手机,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喝了口水,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

然后借口肚子不舒服,拿着自己的手机和那个滚烫的U盘,走进了洗手间,反锁了门。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将U盘插入我的手机。无数的文件和图片瞬间涌了出来。我点开相册,

里面除了我们的一些日常合照,还有一个加密的相册。我深吸一口气,

试着输入了沈浩然的生日。相册,应声而开。无数张刺眼的亲密合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一张是在海边,沈浩然从背后抱着她,笑得灿烂。照片的右下角时间戳,

正是我父亲头七那天,她对我说她要回老家陪陪父母。另一张,他们在高档餐厅里庆祝生日,

桌上的蛋糕,是我当时通宵排队几个小时才给她买到的同款。而那天,

她告诉我她公司要通宵加班,不能陪我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以为的相互扶持,

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她生活在阳光下,享受着两个男人的爱,而我,

活在她投射下的阴影里,像个可悲的傻子。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

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翻找。在文件夹的最深处,我找到一个命名为“备忘”的音频。

点开,顾微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是我父亲跳楼前一天,她对沈浩然说的话:阿然,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爸爸……是个好人……3. 拿到那段录音后,我一整夜没睡。

我终于明白,顾微不是无辜的,她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她不是帮凶,

她就是捅在我父亲背上,最温柔的那一刀。第二天,我打印了一份伪造的商业计划书,

是我熬了一整夜赶出来的,看起来天衣无缝。我将计划书放在顾微面前,

用一种近乎狂热的语气对她说:微微,我想通了。与其慢慢发展,不如走一步险棋。

我想跟沈浩然的宏远集团合作。顾微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连嘴唇都在哆嗦。

她拿起那份计划书,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声音都在发颤: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选他?阿哲,我们离他远一点不好吗?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我直视着她,眼神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但嘴上说出的话却是另一层意思:离他远一点?不。我要的不是远离,是摧毁。

我要光明正大地站在他面前,跟他合作,然后,把他的一切都抢过来。这才是最好的复仇。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顾微心上。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

她以为我说的“复仇”,仅仅是商业上的竞争。她不知道,我要抢的,是沈浩然的钱,

更是他的命。最终,她还是妥协了。或者说,为了稳住我,为了保护沈浩然,

她只能选择妥协。她果然去找了沈浩然。三天后,在一个极尽奢华的私人会所里,

我见到了他。沈浩然,那个毁了我全家,却依旧风度翩翩的男人。他像个真正的胜利者,

居高临下地拍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赞赏:年轻人,有冲劲。

看在薇薇的面子上,我给你个机会。我的目光,落在他那只保养得极好的手上。

就是这只手,在我父亲的遗物里,那份伪造的股权转让合同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我死死掐住掌心,才没让自己当场失控。

谢谢沈总!我挤出一个感激涕零的表情,端起酒杯,向他敬酒,我敬您!

我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混杂着翻涌的恨意,像岩浆一样灼烧着我的喉咙和五脏六腑。

顾微坐在我身边,温柔地为我夹菜,轻声劝我:别喝那么急,容易伤身体

真像一出完美的戏剧。一个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一个是我朝夕相处的叛徒,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仿佛真的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饭局结束,

我佯装不胜酒力,醉倒在了后座。在车内后视镜的缝隙里,

我看到顾微低声对驾驶座的沈浩然说:他好像真的只把你看作商业对手,我们的事,

他绝不知道。沈浩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最好是这样。

4. 沈浩然把我送到公寓楼下,顾微扶着“醉醺醺”的我下车,她的身体紧绷,

一路上都没再多说一句话。等她一走,我眼里的醉意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沈浩然那句“最好是这样”,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提醒着我,

我面对的是何等冷血狡猾的豺狼。我没有回家,而是转身走进夜色,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三天前那份匿名资料里留下的,资料的提供者,显然也是沈浩然的敌人。

第二天下午,我在一家僻静的茶馆里,见到了宏远集团的副总,刘副总。一个年近花甲,

两鬓斑白,被沈浩然架空了所有权力,只剩一个虚职的老人。你是谁?他警惕地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审视。我没有废话,直接将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信封里,是我整理出的,

沈浩然通过几个皮包公司偷税漏税的初步证据。虽然不足以致命,但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刘副总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捏着那几张纸的手,青筋毕露。他在宏远干了一辈子,

眼睁睁看着沈浩然用不光彩的手段一步步窃取了公司,将他们这些老臣子踩在脚下。

他怎么会不恨?但他更怕。我凭什么信你?这可能是沈浩然设下的圈套。

他把文件推了回来,眼神里有恐惧,但更多的是被压抑许久的、不甘的心动。

我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刘叔,我当然知道您在怕什么。您只想安稳退休,不想再掺和这些事。

我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下来:可是,您女儿在国外顶尖艺术学院留学的钱,

每年上百万的开销,也是沈浩然用这些不光彩的手段赚来的吧?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狠狠劈在了刘副总的天灵盖上!他猛地抬头,攥紧了拳头,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女儿是他的软肋,是他这辈子唯一的骄傲。

他可以容忍自己的事业被窃取,但绝不能容忍女儿的未来,是建立在肮脏的罪恶之上。

他被我说服了。不,是被他自己残存的良知和底线说服了。你要我做什么?

他哑着嗓子问。我要他所有黑色交易的原始账目,我平静地说,我要他,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我们达成了同盟。他答应做我的内应,帮我拿到最核心的财务数据。

我们伸出手,握在了一起。我能从他微微颤抖的手中,感受到复仇的重量,

那是一个被压迫了半生的男人,赌上一切的决心。当天深夜,我收到刘叔发来的加密消息,

内容很短:他下周要去见一个关键人物,和一个叫‘盘蛇’的地下钱庄有关。

这是个黑不见底的组织,也是搞垮他的最好机会。5. 刘叔的情报很及时,也很精准。

沈浩然要通过“盘蛇”洗一笔高达八位数的黑钱,时间就在周三晚上,

地点是一家郊区废弃的汽车修理厂。这笔钱,他注定洗不成。周三傍晚,

我用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拨通了警方的匿名举报热线。我没有说出沈浩然的名字,

只是模糊地提供了一个“特大非法现金交易”的线索,并准确地报出了时间和地点。

放下电话,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夜色渐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我没有丝毫紧张,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三年来,我早已习惯了在刀尖上行走。

晚上十点,刘叔发来一条消息:成了。他的人被当场按住,钱全被缴了。我删掉消息,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晃,像极了仇人的血。我轻轻抿了一口,

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带不来半分暖意,只有复仇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蔓延。沈浩然,

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果然,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顾微。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她压抑着恐惧的哭腔:阿哲,你在哪?快回来!出事了!

怎么了?别急,慢慢说。我用最沉稳、最关切的语气安抚她,同时披上外套,

走出了家门。我赶到我们的公寓时,顾微正六神无主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看到我,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都快嵌进了我的肉里。

阿然……阿然他损失了一大笔钱!她语无伦次,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他怀疑是我把消息泄露出去的!他问我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阿哲,是不是你?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充满怀疑地审视着我。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流露出震惊和受伤的表情。我抱着她,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温柔地、一字一顿地说:微微,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呢?

我现在所有的项目都还要仰仗他,我为什么要害他?我的演技毫无破绽。

我的怀抱给了她虚假的安全感,我的话语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她在我怀里,

从一开始的激烈质问,慢慢变成了委屈的抽泣。我就知道不是你……她喃喃道,

可他为什么不信我……看着她信以为真、为那个男人伤心欲绝的样子,

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有深入骨髓的麻木和冰冷。我正在亲手,

将我们之间最后那一点虚假的温情,毫不留情地撕得粉碎。我安抚她睡下后,

收到了刘叔的警报:他开始查内鬼,公司上下人人自危。他不知道,

他最怀疑又最依赖的棋子——顾微,正在我的“安抚”下,

无形中为我传递着他每一个疯狂的动向。6. 沈浩然的资金链出了问题,一时间焦头烂额,

顾微也跟着魂不守舍了好几天。我则趁着这个机会,以“合作伙伴”的身份,

名正言顺地介入了宏远集团的一些外围项目,开始编织我的网。这天晚上,

我特意订了顾微最喜欢的一家餐厅,告诉她是为了庆祝我们的项目“合作愉快”。

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放松了不少,甚至对我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阿哲,

谢谢你。她轻声说,这段时间,还好有你。我笑着为她切好牛排,心里却在冷笑。

谢我?你该谢我没有现在就撕碎你虚伪的面具。吃到一半,我装作无意地拿起手机,

点开了刘叔提前发给我的一条社会新闻链接。我故意将手机屏幕侧对着她,

让她能看到上面的标题——《宏远地产暴力拆迁,孤寡老人以死相逼》。我皱起眉头,

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普通人正义感的愤怒说道:啧,

这个宏远集团的老板真不是个东西,为了赚钱,连老人的活路都不给。话音刚落,

旁边的顾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就炸了。你别听媒体乱写!她立刻放下刀叉,

声音尖锐地反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阿然他不是那样的人!“阿然”。

她脱口而出的是这个无比亲昵的称呼。她维护他的那副急切模样,

比任何一把刀子都更加锋利,狠狠地剜着我的心。这三年来,

在我被追债、被羞辱、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她从未用这样坚定的语气,维护过我一次。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了。我缓缓放下筷子,没有动怒,

只是用一种极其平静的眼神看着她。那种平静,让她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慌。微微,

我轻声问,你好像,很了解他。她的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像一个拙劣的演员,

试图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来掩盖台词的错误。她挥着手,

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就事论事!这种新闻,

多半都是夸大其词的!我没有再追问,只是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说了一句:吃饭吧,

菜要凉了。饭桌上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她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回到家,我走进书房,

用加密邮箱,将另一份关于沈浩然私生活混乱、玩弄女性的猛料,连同几张高清照片,

匿名发给了我早就联系好的一个知名自媒体博主。7. 我找的那个自媒体博主,

效率高得惊人。第二天一早,

沈浩然的名字就和“夜店”“滥交”“暴力倾向”这些词条一起,引爆了整个社交网络。

高清的照片,详实的文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

精准地射向了他苦心经营的“青年企业家”人设。我坐在餐桌前,平静地喝着粥,而顾微,

则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手机几乎要长在她手上。她不停地刷新着页面,

脸色随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一阵红一阵白。她甚至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当然,

这个生日是我故意在前几天“提醒”她的,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她为沈浩然焦虑到,

连伪装都忘了。我看着她这副为另一个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再无波澜。我所有的爱意,

早在她脱口而出那句“阿然不是那样的人”时,就已经死绝了。我放下碗筷,走到她身边,

将一杯温水轻轻放在她手边。她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

别太担心了,我用一种温柔体贴的语气说,网上的东西,真真假假,

过几天就没人记得了。我的“体贴”让她稍微放松了警惕,

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却无比脆弱的笑容。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

抛出了我的问题:微微,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一直崇拜、信任的人,

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会怎么办?我的问题像一把无形的钥匙,

瞬间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慌。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脱口而出:不可能!

阿然他……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那个无比亲昵的“阿然”,

那个充满维护意味的句式,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我们之间虚假的关系上。空气,

死一般地寂静。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我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也有些释然。我终于不再需要自欺欺人。我盯着她,将她最后的伪装彻底撕碎:原来,

在你心里,他才是阿然啊。我没有再看她,也没有兴趣欣赏她瞬间惨白如纸的脸色。

我转身走回房间,轻轻关上了门,将她一个人,留在那个由她自己戳破的、巨大的谎言里。

那一晚,她没有回来。我点开早就装在她手机里的定位软件,那个红色的小点,

正安静地待在地图上一个我无比熟悉的位置——沈浩然的私人别墅。我知道,摊牌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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