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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丈夫痛不欲生

浪迹诸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丈夫痛不欲生》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浪迹诸天”的创作能可以将张翠芬林建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丈夫痛不欲生》内容介绍:我曾是个瑜伽教嫁给了从乡下考出来、一跃成为公司高管的林建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只有我知他和他一家不过是看上了我父母留下的房子和存一场车我失去了我们的孩自那以我开始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死去的孩子会在深夜对我镜子里的人会变成陌生的家里总是多出一双不属于任何人的林建生和他的家人说我疯他们请来医联合起把我送进了精神病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

主角:张翠芬,林建生   更新:2025-11-07 22: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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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个瑜伽教练,嫁给了从乡下考出来、一跃成为公司高管的林建生。

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只有我知道,他和他一家人,

不过是看上了我父母留下的房子和存款。一场车祸,我失去了我们的孩子。自那以后,

我开始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死去的孩子会在深夜对我笑,镜子里的人会变成陌生的脸,

家里总是多出一双不属于任何人的鞋。林建生和他的家人说我疯了。他们请来医生,

联合起来,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侵占我的一切。他们不知道。

当我穿着病号服,在铁窗后看着他们瓜分我的财产时,我笑了。因为,

那场车祸、那个“死去”的孩子、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所有的一切,

都是我送给他们的,一份大礼。游戏的序幕,才刚刚拉开。1我的丈夫林建生,什么都好。

一米八二的个子,穿西装的时候,肩是肩,腰是腰。笑起来眼角有两道浅浅的纹路,

看起来特别真诚。他是他们全村第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毕业后进了大公司,

一路爬到部门总监。所有人都说我,徐安然,有福气。说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瑜伽教练,

能找到林建生这样的潜力股。每次听到这种话,他都会揽着我的腰,对着外人笑。

“是我们家安然好,她不图我什么,我穷小子一个的时候就跟着我了。”他说这话的时候,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也会配合地低下头,露出一抹羞涩的笑。但我知道,都是假的。

他不爱我,他爱的是我爸妈留给我的这套市中心的三居室,

爱的是我银行卡里那串他要奋斗二十年才能赚到的数字。而我,也不爱他。

我只是需要一个看起来“完美”的丈夫,来完成我的计划。

今天是他妈和他妹从老家来的日子。我炖了一下午的汤,做了八菜一汤,

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门铃响了,林建生提着大包小包,领着两个女人进门。他妈,

张翠芬,一进门,三角眼就上下打量着我的房子,嘴里啧啧有声。“还是城里好啊,这地砖,

都能照出人影儿。建生,你可算出人头地了。”她像是没看见我一样,自顾自地换了鞋,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妹,林小美,二十出头,染着一头黄毛,嘴里嚼着口香糖,

眼神里的算计和她妈如出一辙。“哥,嫂子家的沙发真软,比我们家那硬板凳舒服多了。

”林建生放下东西,走过来抱了我一下,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婆辛苦了,忍一忍,就几天。”我笑了笑,

给他整了整领带。“妈,小美,快洗手吃饭吧,都饿了吧?”饭桌上,

张翠芬给我夹了一块排骨。“安然啊,你和建生结婚也两年了,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我们老林家可就建生这一根独苗,你得抓紧啊。”我还没开口,林小美就抢着说:“妈,

你急什么。我哥现在是大总监,有的是小姑娘往上扑。嫂子要是生不出来,有的是人愿意生。

”这话说的,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林建生眉头一皱,呵斥道:“小美,胡说什么呢!

”他转头对我,又是那副温柔的面孔:“安然,你别听她的,我们不急。”张翠芬放下筷子,

叹了口气。“我能不急吗?我做梦都想抱孙子。安然,不是我说你,你天天练那个什么瑜伽,

把身子都练坏了吧?我跟你说,女人的本分就是相夫教子,你那个班,我看也别上了,

在家好好备孕。”我握着筷子的手,指节泛白。我看着林建生,他正埋头喝汤,

好像没听到他妈的话。这就是我的好丈夫。在外人面前体贴入微,一回到家,

在他妈和他妹面前,就变成了哑巴。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微笑。“妈说的是,

是我考虑不周。明天我就去把工作辞了。”张翠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

“这才对嘛。等生了儿子,妈给你带,保证给你带得白白胖胖的。”一顿饭,

吃得我五脏六腑都泛着恶心。晚上,林建生洗完澡出来,从背后抱住我。

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我用的一样,但我总觉得,那味道下面,藏着点别的东西。

一种陌生的、廉价的香水味。“老婆,今天委屈你了。我妈她们就是那样的人,

刀子嘴豆腐心。”我转过身,手指抚上他的脸。“没关系,我理解。建生,

我们……要个孩子吧。”他愣了一下,随即眼底爆发出狂喜。“真的?安然,你终于想通了?

”我点点头,主动吻上他的嘴唇。他不知道,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只有孩子,

才能把他们牢牢地绑在这艘正在驶向深渊的船上。一个月后,我拿着两道杠的验孕棒,

给他看了。他高兴得像个孩子,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张翠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天天给我熬各种补汤,把我当祖宗一样供着。林小美虽然还是那副德行,但看在钱的份上,

也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我给了她一张五万块的卡,让她随便去买。那段时间,

家里一片祥和。我以为,我的计划,会这样顺利地进行下去。直到那天。我怀孕三个月,

林建生开车带我去做产检。车子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时,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撞了过来。

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2我在医院醒来。

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头疼。林建生坐在我床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看到我睁眼,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安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火烧一样。“孩子……我们的孩子……”林建生的表情瞬间垮了,

眼泪从他通红的眼眶里滚落下来。他握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安然,

对不起……孩子没了……但是你别怕,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孩子没了。

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抓着床单,发出野兽般呜咽的哭声。林建生抱着我,

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张翠芬和林小美也来了。张翠芬一进门,就扑到我床边,哭天抢地。

“我的大孙子啊!我的命根子啊!你怎么就这么没了啊!”她哭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都怪你!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非要做什么产检,

我孙子怎么会没!你还我孙子!你还我孙子!”她说着,就要上手来打我。

林建生一把拦住她。“妈!你干什么!安然刚做完手术,你别刺激她!”“我刺激她?

是她克死了我的孙子!林建生,我告诉你,这个女人不能留了,晦气!你跟她离婚!

”林小美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啊哥,你看她,孩子没了,她一滴眼泪都没掉,

说不定就是她故意的!”我躺在床上,浑身冰冷。我看着这三个我名义上的亲人,

他们一个比一个面目狰狞。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生育的工具。孩子没了,

我就失去了所有的价值。林建生最终还是把他妈和他妹劝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给我倒了杯水,声音沙哑。“安然,你别听她们胡说。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

我们就出去旅游,把这些不开心都忘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林建生,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也觉得,是我害死了孩子?”他躲开我的眼神。“怎么会呢?

这是意外,谁也不想的。”他嘴上这么说,但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我知道,在他心里,

已经给我定了罪。出院那天,林建生来接我。他瘦了很多,也沉默了很多。

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期待的家,如今只剩下死寂。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整夜整夜地失眠。林建生请了假在家陪我,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我们之间,

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有一天深夜,我从噩梦中惊醒。我梦见我的孩子,

浑身是血地站在我床边,问我为什么不要他。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扭头去看身边。

林建生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下了床,想去喝杯水。客厅里没有开灯,

只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路过婴儿房。那扇门,自我出院后,

就再也没有打开过。里面堆满了我亲手准备的婴儿床、小衣服、玩具。鬼使神差地,

我推开了那扇门。房间里很暗,很安静。我借着月光,看到婴儿床里,好像有个小小的影子。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那个影子还在。它甚至,对我动了一下。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停滞了。我听到一声极轻极轻的笑声。咯咯咯。

是婴儿的笑声。我看到那个小小的影子,在婴儿床里,坐了起来。它转过头,冲着我的方向。

月光下,我看到一张模糊的、带着笑意的脸。是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他在对我笑。

3我尖叫着从婴儿房里跑出来,撞进了闻声赶来的林建生怀里。“怎么了?安然,怎么了?

”他紧紧抱着我,声音里满是惊慌。我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指着婴儿房的方向,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有东西……孩子……我们的孩子……”林建生脸色一白,

他推开我,冲进婴儿房,打开了灯。刺眼的灯光下,房间里空空如也。婴儿床里,

只有我买的那个小熊玩偶,静静地躺在那里。“安然,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走过来,想扶我。我像触电一样躲开。“不!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他就在床上,

对我笑!他对我笑了!”我语无伦次,情绪激动。林建生的眼神,从担忧,慢慢变成了复杂。

那是一种混杂着怜悯、不解,还有一丝不耐烦的眼神。他把我扶到沙发上,给我倒了杯热水。

“安然,你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我们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看医生?他以为我疯了。

我看着他,心一点点沉下去。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我把自己锁在卧室里,用被子蒙住头,

一夜没敢合眼。第二天,张翠芬和林小美又来了。是林建生叫来的。张翠芬一看到我,

就拉长了脸。“建生说你魔怔了?我就说你是个晦气的东西,克死了我孙子不算,

现在还想搞得我们家宅不宁!”林小美抱着胳膊,在一旁冷笑。“嫂子,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还看到鬼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师来驱驱邪啊?

”林建生制止了她们。“妈,小美,你们少说两句。安然是受了刺激。”他走过来,

蹲在我面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安然,我知道你难过。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医生会帮你的。”我看着他,还有他身后那两张幸灾乐祸的脸。我突然明白了。

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是个外人。一个疯了的外人。我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们去。

”心理医生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斯文。他问了我很多问题,关于车祸,

关于孩子。我只是麻木地摇头,或者点头。林建生和张翠芬就在外面等着。从诊室出来,

医生对林建生说:“病人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严重的幻视幻听。需要药物治疗,

最好是住院观察。”住院。精神病院。我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浑身一颤。林建生犹豫了。

“医生,有这么严重吗?在家吃药不行吗?”张翠芬一把将他拉到旁边。“住!必须住!

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放在家里,早晚是个祸害!住院好,

有医生护士看着,我们也放心!”林建生还在挣扎。“可是,

传出去不好听……”“有什么不好听的!就说她身体不好,去疗养了!总比哪天她犯起病来,

拿着刀砍我们强吧!”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一清二楚。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

扎在我的心上。最终,林建生妥协了。他走过来,不敢看我的眼睛。“安然,为了你好,

我们先住一段时间,好不好?等你病好了,我就接你回家。”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他被我的笑吓了一跳。“安然,你……”“好啊。”我说,“我住。”就这样,

我被送进了一家私立精神病院。环境很好,单人病房,像酒店一样。

只是窗户被铁栏杆焊死了。林建生给我办好手续,临走前,他抱着我。“安然,

你好好配合治疗,我很快就来接你。”我靠在他怀里,能闻到他身上,

那股越来越明显的、廉价的香水味。我知道,他不会来接我了。他巴不得我永远留在这里。

他走后,我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觉得很平静。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按时吃药,配合医生做各种治疗。那些药,

吃了让人犯困,整天昏昏沉沉的。但我每次都会把药片藏在舌头底下,等护士走了,

再吐到马桶里冲掉。我必须保持清醒。林建生每周会来看我一次。

每次都带很多我喜欢吃的东西。他会坐在我床边,给我讲公司里的事,

讲他最近又签了一个多大的单子。他看起来,精神越来越好了。

没有了我和那个“死去”的孩子的拖累,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林总监。

他绝口不提接我回家的事。我也不问。我们就这样,扮演着一对恩爱的夫妻。直到有一天,

林小美来看我。她穿着一身名牌,挎着最新款的包,化着精致的妆。她给我削着苹果,

状似无意地说:“嫂子,你在这住得还习惯吧?我看你气色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

”“我哥最近可忙了,公司新来了个女大学生,特别崇拜我哥,天天跟前跟后的。

不过你放心,我哥可不是那种人。”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指甲上亮晶晶的水钻,

差点闪瞎我的眼。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很甜。“是吗?那挺好的。”她见我没什么反应,

有些无趣。“对了,你那套瑜伽设备,我看放着也是浪费,就让我给卖了。还有你那些首饰,

我妈说放着容易丢,她先帮你保管着。”我点点头。“好。”她走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小美,帮我跟妈问好。也替我,跟你哥问好。”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们开始动手了。真好。我怕的,是他们不动手。那天晚上,

我又“犯病”了。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墙角说话,又哭又笑。护士和医生冲进来,

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睡”了过去。但我的脑子,却异常清醒。第二天,

我的主治医生找到了林建生。“林先生,你妻子的病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她出现了严重的被害妄想,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这种情况,不适合再让她接触外界了。

”我躲在门后,听得清清楚楚。我看到林建生脸上,闪过一丝如释重负。“好,医生,

都听您的安排。”从那天起,我的探视被取消了。我成了一座真正的孤岛。他们以为,

这样就能彻底掌控我的人生了。他们太天真了。他们不知道,这间病房,不是我的牢笼。

是我的,作战指挥室。我拿出藏在床垫下的,一部小小的、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

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我是徐安然。”“可以开始了。

”4张律师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闺蜜。毕业后,

她成了一名专打离婚和财产纠纷官司的律师,在业内小有名气。

当初我决定嫁给林建生的时候,她是唯一一个反对的。“安然,这个男人眼神不对,

他看你的样子,不像在看爱人,像在看一张长期饭票。

”当时我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没听她的。现在想来,她才是那个看得最清楚的人。

在我决定实施这个计划之前,我找过她。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包括我对林建生的怀疑,包括我名下的财产。她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她说:“安然,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开口。”于是,我们制定了一份详细的计划。

一份,能让林建生和他一家人,万劫不复的计划。第一步,就是让他们放松警惕,

主动露出马脚。所以才有了那场“车祸”,才有了那个“死去”的孩子,

才有了我这个“疯掉”的妻子。现在,鱼儿已经上钩了。是时候,收网了。

张律师的动作很快。三天后,一个消息,在林建生他们老家那个小县城里,不胫而走。

说张翠芬在自己家开的那个地下麻将馆,被人举报了。警察从天而降,把正在打牌堵伯的人,

抓了个现行。张翠芬作为组织者,当场被带走了。据说,人赃并获,罚款加拘留,

一样都少不了。这个消息,是林小美哭着打电话告诉林建生的。

我当时正通过病房里那个微型窃听器,听着我家的“现场直播”。那个窃听器,

是张律师趁着一次“探病”,偷偷带进来给我的。我听到林小美在电话里尖叫。“哥!

妈被抓了!警察说是有人举报!罚款要罚十万!还要拘留十五天!怎么办啊哥!

你快想想办法啊!”林建生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焦躁。“怎么会这样?

妈不是一直都很小心吗?谁举报的?”“我不知道啊!哥,你快点打钱过来,

先把罚款交了啊!妈在里面多待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罪啊!

”我听到林建生在那头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别急,我马上给你转钱。”挂了电话,

我听到林建生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真是个老不死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十万!我上哪儿给她弄十万!”然后,我听到了他拉开抽屉的声音。那个抽屉里,

放着我的银行卡和首饰盒。当初说好是张翠芬“保管”,最后还是落到了他手里。没过多久,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x月x日支出100000.00元,活期余额xxx元。

我看着那串数字,冷冷地笑了。张翠芬的麻将馆,是我让张律师找人举报的。

我知道她一直在干这个。我也知道,她每年靠这个,能捞不少钱。但那些钱,

她一分都没给过林建生,全都存起来,准备给她那个宝贝女儿当嫁妆。现在,

她不仅要把吃进去的吐出来,还要伤筋动骨。这只是个开始。张翠芬被拘留的第二天,

林小美又出事了。她不是喜欢买名牌吗?她身上那些所谓的“最新款”,

其实都是她从一个专门卖高仿的微商那里买的。她自己买就算了,还在朋友圈招代理,

发展下线,赚差价。这个,我也是早就知道的。

我让张律师联系了几个被她骗了钱的“下线”,又找了专业的打假团队。证据确凿。

林小美因为涉嫌销售假冒伪劣产品,金额巨大,直接被经侦带走了。这次,比张翠芬还严重。

可能要判刑。林建生彻底慌了。他一天之内,接到了两个派出所的电话。

一个是让他去交他妈的罚款,一个是通知他去给他妹录口供。我通过窃听器,

能听到他崩溃的咆哮。“你们是商量好的吗!一个一个地给我找事!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摊上你们这样的家人!”他开始四处打电话,找关系,想把林小美捞出来。

但他一个外地来的,能有什么过硬的关系?找来找去,都是些酒肉朋友,收了钱,不办事。

最后,他不得不花重金,请了个律师。律师费,又是几十万。而这笔钱,同样,

是从我的卡里划走的。半个月内,林建生一家,鸡飞狗跳。张翠芬拘留结束,放了出来,

整个人像老了十岁。林小美那边,因为涉案金额太大,被刑事拘留了,能不能取保候审,

还是未知数。林建生为了他妈和他妹的事,焦头烂额,班也上不好了,

好几个项目都出了纰漏,被大领导点名批评。而我,在精神病院里,每天睡到自然醒,

看看书,散散步。护士们都说,我的“病”,好了很多。脸上都有血色了。是啊,

怎么能不好呢?看着仇人一个个地掉进我挖好的坑里,我心情舒畅,吃嘛嘛香。我等着。

等着给林建生,送上最后一份大礼。5林建生最近很憔悴。这是护士长告诉我的。

护士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心肠很好。她知道我的“遭遇”,一直很同情我。

偶尔会跟我聊几句外面的事。“你先生最近好像遇到事了,每次来给你存钱,都唉声叹气的。

”我低下头,搅着碗里的粥,轻声说:“他家里,出了点事。

”护士长叹了口气:“你也别太担心,养好自己的身体最重要。”我点点头。我当然不担心。

我巴不得他身上的事,再多一点。比如,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女大学生。是时候,让她登场了。

那个女孩叫周倩,是林建生公司新来的实习生。长得清纯可人,一口一个“林总监”,

叫得林建生心花怒放。林建生在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被崇拜的满足感。一个年轻漂亮,

对他满眼都是星星。一个“疯疯癫癫”,是他人生污点。怎么选,不是一目了然吗?

这些信息,都不是林小美告诉我的。是我自己查到的。在我决定对付林建生之前,

我就在他车里,装了定位器和录音设备。他每天的行踪,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我都一清二楚。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不过是我眼皮子底下的跳梁小丑。他和周倩,

早就搞在了一起。就在我“流产”后不久。在我为那个“死去”的孩子痛不欲生的时候,

他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挥汗如雨。我甚至知道,他给周倩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高级公寓。

房租,水电,还有周倩一身的名牌。花的,全都是我的钱。我让张律师,把这些证据,

整理成了一份文件。包括他们的开房记录,转账流水,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录音。

然后,匿名寄给了周倩的父母和她的学校。周倩的父母是小县城的老师,思想很传统。

女儿是他们的骄傲。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在外面给一个有妇之夫当小三,

会是什么反应?周倩的学校,是一所名牌大学。对学生的品行,要求很严格。

一个品行不端的学生,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分?我很好奇。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热闹。

周倩的父母连夜坐火车赶了过来,冲到公寓,把正在和林建生“温存”的两人,堵了个正着。

据说,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周倩的父亲,一个文弱的教书先生,气得给了林建生两巴掌。

周倩的母亲,抱着女儿,哭得撕心裂肺。学校那边,也很快做出了反应。全校通报批评,

记大过处分,取消所有评优资格,毕业证都差点被扣下。周倩的名声,在学校里,彻底臭了。

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小三”、“拜金女”。她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精神崩溃了,跟林建生提出了分手。当然,

是拿到了一大笔“分手费”之后。林建生为了息事宁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他给了周倩五十万。这笔钱,几乎是他所有的积蓄了。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一个被激怒的父亲。周倩的父亲,在知道女儿被当成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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