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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当自己把自己当别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张桂芬周讲述了结婚五我给婆家花了三十可公公名下的老宅拆分了三套却没有我的婆婆理直气壮:“你是外姓分什么房?”那天我笑小姑子再来借我拿出计算器:“亲姐妹明算更何况我是外利息按银行最高标打欠条”婆婆生病让我伺候,我:我这个外人不叫您儿子女儿吧!老公打电话来吼:“饭谁做?”我平静地回:“外不配上你家餐想吃点外卖”当外人真爽01“嫂借我两万块钱...
主角:张桂芬,周浩 更新:2025-11-07 02: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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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我给婆家花了三十万。可公公名下的老宅拆迁,分了三套房,却没有我的份。
婆婆理直气壮:“你是外姓人,分什么房?”那天起,我笑了,小姑子再来借钱,
我拿出计算器:“亲姐妹明算账,更何况我是外人,利息按银行最高标准,打欠条吧。
”婆婆生病让我伺候,我:我这个外人不配,叫您儿子女儿吧!老公打电话来吼:“饭谁做?
”我平静地回:“外人,不配上你家餐桌。想吃饭,点外卖吧。”当外人真爽01“嫂子,
借我两万块钱呗,急用。”小姑子周莉一屁股陷进沙发里,语气熟稔得像是从我钱包里拿钱。
她刚换了最新款的手机,美甲闪着细碎的钻光,
每一片都在嘲笑我身上这件穿了三年的家居服。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就在三天前,
这个家因为拆迁款和三套安置房,开了场热火朝天的家庭会议。而我,这个结婚五年,
为这个家掏心掏肺掏了三十万的儿媳,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角落,
听他们规划着没有我的未来。婆婆张桂芬唾沫横飞地敲定:“这三套房,我和你爸一套,
周浩一套,莉莉以后出嫁,一套当嫁妆。”我下意识地看向周浩,我的丈夫。
他避开了我的视线,低头喝茶,默认了这个可笑的分配方案。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浸入了极寒的深海,瞬间冻结,然后碎裂成粉。那句“妈,林晚呢”,
他终究是没说出口。直到我忍不住开口,问属于我的那一份在哪里时,
张桂芬才终于正眼看我。她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屑,说出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
“你一个外姓人,分什么房?”“我们周家的财产,跟你有什么关系?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为我说一句话。原来,我不是家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给他们花钱、替他们干活的,外人。此刻,看着周莉理所当然的嘴脸,
我忽然笑了。我慢慢站起身,走到电视柜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计算器。
周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解地看着我。“嫂子,你拿计算器干嘛?”我没理她,
坐回她对面,将计算器放在茶几上,发出的轻微声响,却让客厅的空气陡然紧张。“周莉,
我们算笔账吧。”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自己。“结婚这五年,你从我这里,
前前后后拿了有五万三千块了吧。”“有两万是你换工作空窗期没钱交房租。
”“一万五是你和朋友去旅游。”“还有一万八,是你买包、买手机、做美容的零碎开销。
”周莉的脸色由红转白,像是被人揭了短,有些恼羞成怒。“嫂子,你记这么清楚干嘛?
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心里觉得无比讽刺。“不,
你妈亲口说了,我是外人。”我抬眼,直视着她慌乱的眼睛。“既然是外人,
那账就得算清楚。”“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何况我们连亲戚都算不上。”我伸出手指,
在计算器上按下了“20000”这个数字。然后,我将计算器转向她,
屏幕上的数字冰冷而清晰。“可以,借你两万。”“按照银行商业贷款最高利率,
我们签借款合同,白纸黑字写清楚还款日期和违约责任。”“你,打欠条吧。
”周莉的嘴巴张成了“O”型,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林晚,你疯了?”她尖叫起来,
从沙发上弹起,指着我的鼻子。“你竟然要我打欠条?还要算利息?你掉钱眼里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只觉得可笑。“是啊,我就是掉钱眼里了。
”“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加班加点,一个项目一个项目啃下来的。
”“凭什么要给一个外人,无偿使用?”周莉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大概从未想过,一向予取予求的我,会变得如此“斤斤计较”。她狠狠地跺了跺脚,
抓起自己的包就往外冲。“好,林晚,你给我等着!我找我妈去!”大门被她用力摔上,
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世界终于清净了。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
当个“外人”,感觉真爽。没过十分钟,我的手机果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婆婆”。
我任由它响了一分钟,才慢悠悠地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张桂芬的咆哮。“林晚!
你这个丧良心的东西!你翅膀硬了是吧?”“莉莉是你小姑子!她借点钱怎么了?
你还敢让她打欠条?你安的什么心!”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开口。
“妈,是你亲口说的,我是外人。”“外人之间借钱,打欠条算利息,天经地义。
”电话那头的张桂芬被噎住了,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你……”“我什么我?
”我轻笑一声,“是你教我的规矩,我只是学得快而已。”“你……”张桂芬气得说不出话,
直接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周浩的电话打了进来。“林晚!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妈都快被你气死了!”他的声音里满是责备,没有一丝一毫对我的关心。“为了一点小钱,
跟自己家人闹成这样,你有意思吗?”我听着他这番话,心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家人?“周浩,在你心里,我也是家人吗?”他愣了一下,
随即不耐烦地说道:“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是吗?”我反问。“那分房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我是家人?”“你妈说我是外姓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反驳?”“周浩,
从你们把我当外人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我,林晚,现在就是个外人。
”“所以,收起你那套‘一家人’的说辞,对我没用。”说完,我没等他回应,
直接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口五年的巨石,
终于被撬动了一角。02手机再次响起时,我正敷着一张昂贵的面膜,惬意地躺在沙发上。
来电显示是周浩。我不想接,直接按了静音。没过几分钟,张桂芬的电话又来了。我猜,
周浩搞不定我,又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回给了他妈。我任由电话铃声唱着独角戏,
直到它自动挂断。很快,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是张桂芬发的。“林晚,我被你气得血压升高,
现在在医院!你赶紧给我滚过来伺候!”命令的口吻,一如既往。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
眼神比窗外的夜色还要冷。“我是外人,不配伺候您老人家。”“您有儿子有女儿,
使唤他们去吧。”发完,我将张桂芬和周莉的号码一起拉进了黑名单。这个家,
就像一个巨大的沼泽,过去五年,我深陷其中,动弹不得。每一次挣扎,
换来的都是更深的绝望。现在,我决定不挣扎了。我要从这个沼泽里,一步一步走出来。
周浩的电话再次锲而不舍地打了进来。我终于有些不耐烦,划开了接听键。“林晚!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妈住院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
“知道啊,她不是发短信通知我了吗?”我语气平淡。“那你为什么不过来!你有没有良心!
”“良心?”我嗤笑一声,“周浩,我的良心,在你们周家人眼里,一文不值。
”“我过去五年掏心掏肺,换来一句‘外姓人’,我的良心早就被你们家的狗吃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大概是被我的话震住了。“再说了,医院有医生护士,用不着我。
”“如果非要人照顾,你们可以请个护工。”周浩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立刻说道:“请护工不要钱吗?家里的钱不都在你那里吗?”“是在我这里。”我坦然承认。
“但我一分钱都不会出。”“不过,我可以给你个建议。”我顿了顿,
清晰地说道:“请护工的钱,你们兄妹俩和你爸三个人平摊。
”“至于我……”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清晰地感受到电话那头周浩的呼吸都屏住了。
“我出的那份,就从我过去五年为你们家花掉的那三十万里扣吧。
”“我记得我上个月刚给你爸交了三千块的住院费,护工一天两百,够请半个月了。
”“周浩,你看我这个提议,是不是很公平?”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
我甚至能想象出周浩那张因为愤怒和无力而扭曲的脸。
他大概以为用“孝道”这张牌就能拿捏住我。可他忘了,我是“外人”。外人,
是不需要对他们周家的任何人尽孝的。我将他们的道德绑架,
轻而易举地转化成了一道冰冷的数学题。解不开题的他们,只能气急败坏。
“林晚……你……你够狠!”周浩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谢谢夸奖。
”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也一并拉黑。手机终于彻底安静了。我揭下面膜,
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我拿起手机,
给自己点了一份平时舍不得吃的下午茶套餐,有蛋糕,有奶茶,还有炸鸡。然后,
我拨通了闺蜜苏晴的电话。“喂,晴晴,我好像……要自由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晴兴奋的尖叫。“晚晚!你终于想通了!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像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地告诉了她。
苏晴在电话那头听得义愤填膺,不时爆几句粗口。“这他妈就是一家子吸血鬼!成年巨婴!
不要脸的刽子手!”“晚晚,你做得对!对付这种人,就不能讲情面!”“那个三十万的账,
你必须给我一笔一笔地算清楚!一分钱都不能少!”听着闺蜜为我打抱不平的声音,
我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热。过去五年,这些委屈,我只能自己默默吞下。现在,
终于有人和我站在一边了。“晴晴,谢谢你。”“谢什么!我们是谁跟谁啊!
”苏晴在那头大大咧咧地说,“你听我的,现在就去好好地睡一觉,什么都别想。明天开始,
咱们把属于你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回来!”“好。”挂断电话,门铃响了。
是我点的下午茶到了。我吃着甜腻的蛋糕,喝着冰爽的奶茶,窗外的万家灯火,
第一次让我觉得,这个城市不再冰冷。属于我的新生活,好像,真的要开始了。
03周浩是晚上九点多回来的。他大概是用了邻居的电话,才让我给他开了门。一进门,
他就把公文包狠狠地甩在玄关柜上,发出一声巨响。“林晚,你现在是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他双眼布满红血丝,衬衫领口皱巴巴的,看起来狼狈又愤怒。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继续低头看着我的时尚杂志。他等了几秒,没等到我的回应,怒火更盛。他几步冲到我面前,
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杂志,狠狠地摔在地上。“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家里冷锅冷灶,我妈在医院躺着,你倒好,在这里悠闲地看杂志!
”“你还是不是我老婆?”我终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周浩,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外人。”“外人,不配上你们周家的餐桌,更不配做你周浩的老婆。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你说什么?”我缓缓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身高明明比他矮了一截,气势上却完全压倒了他。“我说,我们离婚吧。
”这五个字,我说得异常清晰,也异常轻松。周浩彻底愣住了,像一尊雕塑,傻傻地看着我。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转身从卧室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白纸黑字,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周浩的视线落在协议书上,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不可置信。“离婚?
林晚,你来真的?”“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双臂环胸,
冷冷地看着他。“周浩,这五年,我受够了。”“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你们一家老小,
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妈一句理直气壮的‘外姓人’。”“是你妹心安理得的压榨和索取。
”“还有你,我最亲密的枕边人,在他们欺负我的时候,你永远选择袖手旁观。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辩解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房子你们分了,我没意见。
”“反正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爸的名字,我也知道,就算打官司,我也争不来。”“但是,
我结婚时带过来的十万块嫁妆,还有这五年,我贴补给你们家的三十万,
必须一分不少地还给我。”“另外,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婚后买的,
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按照协议,房子归你,但你要补偿我一半的房款。
”周浩看着协议书上罗列的条款,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慌了。
这个一直被他拿捏在手心里的女人,突然长出了锋利的爪牙,要将他牢牢掌控的生活,
撕得粉碎。他脸上的暴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祈求的软弱。“晚晚,
你别这样……”他试图来拉我的手,被我嫌恶地躲开。“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真的要因为这点事就走到这一步吗?”他开始打温情牌了,这是他惯用的伎招。过去,
只要他一放软姿态,我就会心软。但现在,我的心早已冻成了冰。“周浩,你错了。
”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不是因为这点事。”“是你们一家人,
从来就没把我当成自家人。”“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还记得分房那天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你妈说我是外姓人的时候,
你但凡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告诉我‘林晚,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我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你没有。”“你选择了沉默。”“你的沉默,
就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周浩的嘴唇哆嗦着,脸色苍白如纸。他终于无言以对。
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这个家,不是被我拆散的。是他们亲手,一砖一瓦,把它推倒的。
而我,只是不想再被埋在废墟里了。04第二天下午,我家的门被敲响了。我透过猫眼一看,
呵,阵仗不小。周浩,张桂芬,还有周莉,祖孙三代,一个不少。张桂芬的脸色还有些苍白,
但眼神里的刻薄丝毫未减。周莉则是一副哭丧着脸的倒霉相。我打开门,
没让他们进来的意思,就那么堵在门口。“有事?”我的冷淡,让他们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还是周浩先开了口,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晚晚,你看,我妈身体刚好一点,
就赶紧出院了。我们……是来找你好好谈谈的。”“谈什么?”我靠在门框上,
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模样。周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整个人往地上一坐,开始拍着大腿嚎。
“嫂子!你得救救我啊!我工作出了个大纰漏,要赔公司五万块钱!三天之内交不出来,
公司就要起诉我!”她哭得声嘶力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张桂芬也立刻接上戏,捂着胸口,
一副随时要厥过去的样子。“林晚啊,你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在周浩的面子上啊!
莉莉可是他亲妹妹!”“她要是坐了牢,我们周家的脸往哪儿搁啊!”“你快把钱拿出来,
救救莉莉吧!”一唱一和,一哭一闹,好一出感人至深的苦情大戏。要是放在以前,
我可能早就心软,掏钱了事了。但现在,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吵闹。“哦,
要赔五万啊。”我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以借。”三个人同时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松了口。周莉的哭声都停了半拍。我看着他们,
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我是个外人,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借钱可以,
但必须拿东西来抵押。”“抵押?”张桂芬的嗓门瞬间拔高,“一家人借钱,抵押什么?
你这不是刁难人吗?”“妈。”我冷冷地打断她,“请你记住,我们不是一家人。
”“我是外人,林晚。”张桂芬被我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憋得通红。
周莉还在抽抽噎噎地哭:“我……我能有什么东西抵押啊……我一个月光族,
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个手机了……”她举了举手上那台最新款的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笑了。“这个可不够。”我故作沉思,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睛一亮。“哎,
有了!”我看向周莉,一脸“真诚”地提议:“你不是快要有嫁妆了吗?”“你妈说了,
拆迁分的那三套房,有一套是给你的。”“虽然现在还没拿到房本,但份额是你的,跑不了。
”“这样吧,你把你那套未来房产的四分之一份额,抵押给我。
”“我们找律师签个正式的抵押合同,等房本下来了,要是你还不上钱,
那套房子就有四分之一是我的。”“你看,我这个办法是不是两全其美?”我说完,
整个楼道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周莉的哭声停了。周浩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而张桂芬,
她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精彩纷呈”来形容。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是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林晚!你安的什么心!”她终于爆发了,声音尖利得能划破人的耳膜。
“我早就说了!那房子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是我们周家的!你一个外姓人,
凭什么觊觎我们家的房子!”“你这是想趁火打劫!你这个毒妇!
”我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一片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妈,你急什么?
”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刚刚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那套房子是给周莉的嫁妆。
”“现在她急用钱,我好心好意给她想办法,用她自己的东西做抵押,
怎么就成了觊觎你们家的财产了?”“还是说……你刚才说那套房给她,只是随口画个饼,
根本没打算兑现?”我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他们虚伪的温情面纱,
露出了底下赤裸裸的贪婪和自私。张桂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在画饼。
但她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套她视为囊中之物的房子,被我这个“外人”染指分毫。
她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而且,打得啪啪作响。看着她那张憋成紫红色的脸,我心底的郁气,
又消散了不少。原来,让这群人内耗崩溃,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05僵持不下之际,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都在这儿吵什么?嫌不够丢人吗?”我回头,
看到了我的公公,周建国。他穿着一身板正的中山装,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不怒自威。
周建国在家里,向来是“最终决策者”的形象。他不常说话,但一开口,就是定论。
张桂芬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换上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老头子,你可算来了!
你快评评理,这个女人,她要逼死我们一家啊!”周建国皱着眉,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都进去说!”他发了话,我也不好再把人堵在门外。我侧身让他们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客厅里,周建告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上,周浩和张桂芬、周莉分坐两边,
形成了一个三堂会审的架势。而我,就是那个被审判的犯人。周建国清了清嗓子,
目光如炬地看着我。“林晚,我听他们说了。”“我知道,分房子的事情,你心里有委屈。
”“但是,家和万事兴。”他开始了他那套陈词滥调的说教。“你和周浩结婚五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周家,都记在心里。”“可你也不能因为一时的气愤,
就闹得家里鸡犬不宁。”“莉莉是你妹妹,她有困难,你这个做嫂子的,理应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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