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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庶子想当世子?问过我手中兵符没!》,主角刘松唐钰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唐钰,刘松,兵符的宫斗宅斗小说《庶子想当世子?问过我手中兵符没!由网络作家“泡芙和可乐”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0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3:08: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庶子想当世子?问过我手中兵符没!
主角:刘松,唐钰 更新:2025-10-31 13:3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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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枪上的红缨结了霜。我捻了捻,指尖冰凉。冰碴子簌簌往下掉。三年前,父亲咽气那晚,
祠堂里的烛油也是这样,一滴,一滴,砸在供桌的乌木上,烫出一个个深色的印子。
那时我就跪在蒲团上,膝盖硬得发疼。父亲那张被病气耗干的脸转向我,
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昭儿……”他喉咙里像卡着砂石,
根基…在边关……那十万兵……是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刀……不能乱……”他枯瘦的手摸索着,
哆嗦着,从贴身的衣襟里,扯出一块沉甸甸的东西。冰凉。硬得硌手。半个巴掌大,
黄铜铸的虎符,被摩挲得油亮,边角刻着细密的符印,透着股洗不净的铁锈和血腥气。
“拿着!”他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回光返照的力气,“替爹…替唐家…看好它!
谁动歪心思…就用它…压死谁!”最后一个字落音,他手就垂了下去。
眼睛还瞪着祠堂的房梁,那根最高的、雕着盘龙的梁。我用力合上他的眼皮。掌心那块铜符,
冰得像块烙铁,烫得我骨头缝都疼。我知道这是什么。唐家世代相传,
能调动北境十万铁骑的兵符。它本该在我嫡亲的哥哥手里,
可哥哥三年前死在了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里。现在,它在我手里。唐昭,
唐家唯一的嫡女,手里握着本该属于世子的东西。父亲的丧事办得很大。白幡遮天蔽日,
哭声震耳欲聋。那些平日里对我爱答不理的族老、远亲,甚至朝廷派来的天使,
都围在我那个庶出的弟弟唐钰身边,满脸的同情和热切。唐钰,比我小两岁,
眉眼像极了他那个唱曲出身的姨娘,天生一副温良无害的模样。他跪在灵前,哭得情真意切,
肩膀一耸一耸,比他亲娘哭得还伤心。“阿姐,”他抽噎着,端着一碗参汤到我面前,
眼睛红得像兔子,“你守灵几天没合眼了,喝点吧。”汤碗温热,他的手很稳。我没接。
兵符沉甸甸地压在我袖袋里,隔着衣料贴着我的皮肉,
提醒着我父亲临终那双眼里的不甘和决绝。“放着吧。”我声音干涩。他眼神黯了黯,
把汤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没再劝。那份恰到好处的失落和委屈,演得炉火纯青。
父亲头七刚过,府里的风就变了。先是管事的来报,说库房钥匙被二少爷拿走了,
要“清点核对父亲遗物”。接着,几个跟随父亲多年的老部将,递了辞呈,说是“年事已高,
不堪驱使”。唐钰开始频繁出入嫡母林氏的院子。林氏是续弦,无所出。哥哥死后,
她就像尊泥塑的菩萨,整日待在小佛堂念经。唐钰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竟让她脸上重新有了点活气。“昭儿,”那天林氏破天荒地主动找我,手里捻着佛珠,
眼皮耷拉着,“你父亲走了,这家…总得有个顶梁柱。钰儿,毕竟是男丁,是正经主子。
”我看着她腕子上新换的、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没说话。“过几日开祠堂,族老们的意思,
把钰儿记在我名下,算作嫡子。”她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这样…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好一个名正言顺。我捏紧了袖中的兵符,铜质的棱角硌得指骨生疼。唐钰,
这是要给自己披上一层最光鲜的皮。“母亲做主便是。”我垂下眼。林氏似乎松了口气,
捻佛珠的动作也轻快了些。“你是个懂事的。”懂事?我看着窗外萧索的枝丫,心里冷笑。
父亲尸骨未寒,觊觎世子位的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粉墨登场了。开祠堂那天,天气阴沉。
族老们穿着簇新的袍子,齐聚在肃穆的祠堂里。香烟缭绕,牌位森然。唐钰一身素服,
站在林氏身侧,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肃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仪式冗长繁琐。
当主祭的老族公颤巍巍地念完长长的祝祷词,终于拿起笔,
要在族谱上落下那关键的一笔——将唐钰的名字,正式记入嫡母林氏名下,
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嫡子,拥有最优先的继承权。
就在那蘸满浓墨的笔尖即将触到泛黄的纸页时——“慢着。”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平淡,
却像一颗石子,猛地砸进了死水潭,激起一片压抑的惊疑目光。祠堂里霎时静得可怕,
连香烟都仿佛凝滞了。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族老们皱眉,林氏愕然,
唐钰温良的表情僵在脸上,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鸷。我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
没有华丽的锦盒,没有耀眼的装饰。只是一块半个巴掌大、黄铜铸就的虎符,
边角磨损得油亮,透着一股洗不掉的铁血味道。我把它平平地放在供桌最中央,
就在父亲牌位的前方。铜符撞在乌木供桌上,发出“咚”一声沉闷的轻响。
祠堂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有几位老得糊涂的族老还在眯眼辨认,但大多数识货的人,
脸色瞬间变了。尤其是那几位在军中有些关系的老辈,眼睛死死盯着那块铜符,
震惊和难以置信几乎写在脸上。“兵符!”“是…是调动北境边军的兵符?!
”“怎么会在大小姐手里?不是该由…”窃窃私语瞬间炸开,又在我冰冷的目光扫过去时,
戛然而止。主祭的老族公手抖得厉害,那支蘸饱了墨的笔悬在半空,
墨汁“啪嗒”滴落在青砖地上,晕开一小团污迹。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嗬嗬作响,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唐钰的脸,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他死死盯着那块铜符,
像是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也最令他恐惧的东西。他以为父亲走得突然,
这东西要么下落不明,要么该在某个老将手中,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深闺弱质”!
“父亲遗命,”我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此符,由我唐昭暂掌。
北境十万将士,认符不认人。”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落在唐钰那张惨白扭曲的脸上,“唐家根基在边关,靠的是将士们流血卖命。世子之位,
关乎军心国本。岂是改个名字,就能轻易定下的?”祠堂里死寂一片。
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香烛燃烧的哔剥轻响。林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捻着佛珠的手指用力得指节发白。她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充满了陌生的惊惧。她一直以为,
我只是个碍眼的前妻之女,从未想过我手里握着能掀翻整个唐家的力量。
主祭的老族公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放下那支毁了他“杰作”的笔。
“大…大小姐说得是…兹事体大…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声说着,再不敢看那块冰冷的铜符。这场精心策划的“正名”大戏,
被一块小小的铜符砸得稀碎。唐钰费尽心机披上的那层“嫡子”光鲜外衣,
在兵符冰冷的寒光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人群嗡嗡地散去,带着惊惶和揣测。
祠堂里只剩下我和唐钰,还有供桌上那块沉默的铜符。他脸上的温良彻底撕碎,
只剩下赤裸裸的怨毒和愤怒,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着我。“唐昭!”他声音压得极低,
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好手段!藏得可真深!父亲真是老糊涂了,竟把兵符给了你一个女子!
你以为凭这个,就能坐稳了?”我平静地看着他,甚至弯了弯嘴角:“能不能坐稳,
不是你说了算。是它说了算。”我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符面,“父亲没糊涂,
他很清楚,交给你,才是真的糊涂。”“你!”他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扑上来,
目光却死死锁在那块兵符上,充满了贪婪和畏惧。“那是唐家的东西!你凭什么霸占?
”“就凭它现在在我手里。”我收回手,袖中的冰冷让我无比清醒,“唐钰,
父亲的灵柩还没下葬,你就这么急着跳出来。吃相太难看了。想当世子?可以。拿本事来换。
”我转身,不再看他那张扭曲的脸。祠堂外,寒风卷着几片枯叶打着旋儿。我知道,
这仅仅是开始。撕破了脸,他只会更疯狂。兵符在我手,明面上的世子位他暂时抢不走,
但暗地里的刀子,只会来得更快、更狠。回到自己僻静的院落“松涛苑”,
心腹丫鬟春桃立刻迎了上来,手脚麻利地替我解下披风,又奉上热茶。她是我娘留下的老人,
最是忠心。“小姐,您可算回来了。”春桃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忧色,“您刚走,
二少爷那边就发了好大的火,砸了一屋子东西。林夫人那边,小佛堂的灯亮了一夜。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还有,苏小姐递了信儿进来。”苏清瑶,
我唯一能信得过的闺中密友,也是京城守备苏将军的独女。
我展开那张夹在点心盒子里的素笺,上面只有一行娟秀小字:“北关柳营,异动频频,
主将刘松,近日与唐府走动甚密。当心。”柳营?刘松?我心里咯噔一下。
柳营是北境防线中一处不太起眼但位置关键的营寨,扼守着一条进出草原的隐蔽小道。
主将刘松,曾是父亲麾下的一个副将,为人勇猛,但头脑简单,嗜酒好赌。父亲在世时,
对他并不算特别重用。唐钰的手,竟然这么快就伸到边关去了?他想干什么?拉拢将领?
还是……兵符能调动大军,但前提是,命令要能畅通无阻地传达到每一个将领手中。
如果有人被收买,阳奉阴违,甚至扣下军令……后果不堪设想。唐钰想夺位,
第一步必然是剪除我的羽翼,或者,直接架空兵符的权威!绝不能让他得逞!“春桃,
”我放下纸条,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备笔墨,用我们自己的路子,
给北境骠骑将军赵振送封信。”赵振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悍将,性格耿直,
对父亲忠心耿耿,也是少数几个父亲临终前私下交代过、知晓兵符在我手中的人。
信的内容很简单:令赵振暗中查访柳营刘松动向,留意其是否与京城有异常联络,若有异动,
立即密报于我。同时,以整肃军纪为由,加强北境各营巡查,尤其是柳营附近要道。
信送出去了。但这只是防御。唐钰不会只走一步棋。果然,几天后,
唐钰和林氏开始在府里大摆筵席,美其名曰“答谢族亲操持父亲丧仪辛劳”。
请帖雪片似的飞出去,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几乎都请到了。
连几位一向不太理会庶务的宗室王爷都赏了脸。席面就设在府里最大的“撷芳园”。
时值深冬,园子里搭起了巨大的暖棚,炭火烧得极旺,温暖如春。
名贵的各色冬令花卉点缀其间,丝竹管弦不绝于耳,酒香肉香混在暖烘烘的空气里,
熏得人昏昏欲醉。我作为嫡长女,不得不露面。挑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冷眼看着。
唐钰和林氏俨然成了主人,穿梭于宾客之间,言笑晏晏,八面玲珑。唐钰更是意气风发,
频频举杯,
言语间有意无意地透露出“父亲生前最看重他”、“唐家未来还需诸位多多照拂”的意思,
俨然一副准世子做派。有人谄媚地凑上前:“二公子年轻有为,唐老将军后继有人啊!
日后这北境重担,还得落在您肩上!”唐钰笑得温文尔雅,假意谦虚:“王员外过誉了。
家父骤去,钰儿只觉肩头沉重,唯恐有负众望,还需各位叔伯长辈多多提点才是。
”他举起杯,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这边,“况且,家中还有阿姐在,阿姐掌家理事,
一向稳妥。”这话引得一桌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探究,有好奇,也有不以为然。
一个深闺女子,掌家理事?能掌得了十万大军吗?我端着茶杯,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
林氏立刻在旁边打圆场,语气亲昵:“昭儿这孩子是能干,可毕竟是女孩家,
外面那些打打杀杀、军务粮饷的粗事,哪是她能操心的?钰儿是男丁,这些担子,
迟早都是他的。”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就是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营造出一种“唐家未来主事人是唐钰”的既定印象,一点点消解我手中的权威,
尤其是兵符所代表的军权权威。这时,一个穿着四品武官服色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杯走过来,
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些闪烁。“下官刘松,参见唐大小姐。”他刻意提高了声音,
引得附近几桌都看过来,“久闻大小姐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刘松!
柳营主将!他果然来了!我抬眼,淡淡地看着他。他脸上堆着笑,但那笑意并未达眼底,
带着几分刻意的恭维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看来唐钰把他从边关弄回来,
就是为了今天这场戏。“刘将军辛苦了,戍守边关,劳苦功高。”我语气平淡。
“不敢当不敢当!”刘松连忙摆手,声音洪亮,“保家卫国,分内之事!
只是…”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只是边关苦寒,军士们不易啊。
眼看就要入冬,这冬衣粮饷,尚未完全到位,营中兄弟们颇有怨言……唉,
下官也是心急如焚,才不得不趁着回京述职的机会,斗胆向大小姐和府上……求个援手?
”他声音不小,周围的喧闹都静了几分。许多目光带着玩味看了过来。好一招以退为进!
当众哭穷诉苦,把边关将士的“怨气”直接摆在我这个“掌家理事”的人面前。若我应下,
他刘松得了实惠,在士兵心中树立了威信,还会感激唐钰的“引荐”之恩。若我不应,
或者稍有犹豫,那就是我这个“当家人”不顾将士死活,
坐实了林氏那句“女孩家不懂军务粗事”,更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直接动摇兵符的根基!
唐钰和林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都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刘松低着头,
一副忧国忧民的忠臣模样,等着我的回应。暖棚里暖得让人发闷,丝竹声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放下茶杯。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刘将军心系将士,令人感佩。”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丝竹,“冬衣粮饷,
乃军国大事,自有朝廷法度、兵部调度。唐府深宅内院,岂敢越俎代庖,私相授受?
”刘松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继续道,目光转向他:“况且,据我所知,
今秋北境各营的补给,兵部早已按定额拨付到位,由北境督粮道统一分发至各营寨。
柳营的配额,上月就已交割清楚。刘将军此时言及不足,莫非是督粮道克扣,
或是柳营……另有他用?”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若有此等情弊,刘将军身为柳营主将,
知情不报,该当何罪?”刘松脸色瞬间变了!他大概没想到我对边关补给流程如此清楚,
更没想到我会直接点破并反将一军!他额角渗出汗珠,眼神慌乱地瞟向唐钰。
唐钰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他急忙上前一步,试图打圆场:“阿姐息怒!
刘将军也是忧心将士,一时情急口误。边关情况复杂,或许有些许耽搁,也是有的。刘将军,
还不快向大小姐赔罪!”刘松如蒙大赦,连忙躬身:“是是是!下官失言!下官糊涂!
大小姐明察秋毫,下官绝无此意!定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力,下官回去定严查!严查!
”他额头上的汗珠在暖棚的灯火下闪闪发亮。“是吗?”我看着他,语气依旧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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