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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家,他们穿着我的皮鞋英语

暮雨乘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别回家,他们穿着我的皮鞋英语男女主角刘杨冰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暮雨乘舟”所主要讲述的是:凌晨三点十七手机屏幕的冷光刺破黑映在我干涩的瞳孔不是闹不是垃圾信是刘杨发来的短内容简却让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别回他们穿着我的每一个字都认拼在一起却成了最荒诞恐怖的呓我僵在床脖颈像是生锈的合一寸寸极其缓慢转向身刘杨就躺在那呼吸均胸膛随着睡眠的节奏微微起卧室窗外漏进一点微弱的路灯勾勒出他熟悉的侧脸轮一切都和过去无数个...

主角:刘杨,冰冷   更新:2025-11-12 02: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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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屏幕的冷光刺破黑暗,映在我干涩的瞳孔里。不是闹钟,

不是垃圾信息,是刘杨发来的短信。内容简单,却让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住。别回家,

他们穿着我的皮。每一个字都认识,拼在一起却成了最荒诞恐怖的呓语。我僵在床上,

脖颈像是生锈的合页,一寸寸地,极其缓慢地,转向身侧。刘杨就躺在那儿。呼吸均匀,

胸膛随着睡眠的节奏微微起伏。卧室窗外漏进一点微弱的路灯光,勾勒出他熟悉的侧脸轮廓。

一切都和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除了……这条短信。我的指尖冰凉,心跳在耳膜里擂鼓。

这不可能。他明明就在这里,睡得很沉。是恶作剧?手机被盗?可这号码分明是刘杨的,

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理智在尖叫,但一股更原始、更冰冷的不安攫住了我。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向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屏幕是暗的。我按了下侧键,没有反应。

可能是没电自动关机了。这解释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丁点。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也许是信号延迟,或者……我重新看向自己的手机,那条短信像一条毒蛇,盘踞在屏幕中央。

别回家,他们穿着我的皮。家。我们现在就在家里。我们的卧室,我们的床。

那这条短信……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到刘杨身上。他睡得很沉,沉得有些不自然。

平时我稍微一动他就会醒,此刻我手机屏幕这么亮,动作也不小,他却毫无反应。

寂静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一切声音,只剩下我自己狂乱的心跳,

还有……刘杨平稳到诡异的呼吸声。不对。有什么东西,不对。

我死死盯着他露在薄被外的手臂。借着手机微弱的光,那手臂的皮肤看起来……有点奇怪。

不像平时那种温润的触感,反而显得过分光滑,甚至……隐隐有种非人的质感,

像是做工极好的乳胶。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

如果……如果他不是刘杨呢?如果这条短信,是真的警告呢?这个想法一旦出现,

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得我几乎窒息。我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

将指尖伸向他的手臂。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自己毛孔竖立,后背已被冷汗浸湿。终于,

我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他小臂的皮肤。冰冷。一种不似活人的冰冷顺着指尖瞬间窜遍全身。

而且,那触感……滑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弹性,完全不像是人类的皮肤。更可怕的是,

就在我的指尖落下的一刹那,我清晰地感觉到,那皮肤之下,有什么东西猛地一缩,

然后开始快速、细密地蠕动起来!像是一窝被惊扰的蛆虫,在薄薄的皮层下疯狂窜动!

“嗬——”我猛地抽回手,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抽气,整个人向后缩去,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床头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刘杨,不,我身边这个“东西”,

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呼吸平稳得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只有皮肤下的蠕动,

在手机光线的照射下,似乎变得更加清晰、活跃了。它不是刘杨!它是什么?!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四肢百骸都在发软。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第二声惊叫溢出。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视线模糊。就在这时——叮——手中的手机再次响起提示音,

屏幕随之亮起。又一条来自刘杨的短信。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看过去,

瞳孔因恐惧而剧烈收缩。快跑,他们发现你能看见了。……跑!必须跑!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最本能的逃生欲望支配着身体。我甚至不敢再看身边那东西一眼,手脚并用地翻下床,

双腿软得像是煮烂的面条,差点直接栽倒在地毯上。我扶住冰冷的墙壁,勉强稳住身体,

踉跄着冲向卧室门。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拧动。门开了。我闪身出去,反手轻轻带上门,

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背靠着冰冷的木门,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客厅里一片死寂,拉着厚厚的窗帘,比卧室更暗。熟悉的家具轮廓在黑暗中显得陌生而狰狞,

仿佛潜藏着无数双眼睛。他们。短信里说的是“他们”。不止一个。这房子里,

还有别的“东西”?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耳朵竖起来,捕捉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卧室里没有任何动静。那个顶着刘杨皮囊的东西,似乎并没有追出来。但另一种声音,

却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是从……书房方向。极其细微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摩擦地面,

窸窸窣窣,间或夹杂着一种类似湿布拍打地面的、令人极不舒服的粘腻声响。我的书房,

和刘杨共用的书房。里面放着我们的电脑、文件,还有他的一些研究资料。现在,

那里面有什么?我贴着墙壁,像一抹游魂,挪向书房的方向。喉咙干得发疼,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书房的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里面没有开灯,

但那粘腻的摩擦声更清晰了。我屏住呼吸,颤抖着,将眼睛缓缓凑近门缝。黑暗中,

借着窗外一点微光,我看到了。地板上,匍匐着两个“人”形的东西。它们没有穿衣服,

通体呈现出一种暗淡的、类似橡胶或浸湿皮革的光泽。

它们的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方式扭曲着,四肢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塌塌地贴地移动,

摩擦着木地板,发出那窸窣声。而它们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

如同尚未塑形完成的模型。它们在……忙碌。其中一个,正用那软泥般的手臂,

在地上涂抹着什么。暗红色的,粘稠的液体,被它一点点抹开,

勾勒出一个扭曲的、不成形的图案。空气里,隐隐飘来一丝甜腥气。是血吗?另一个,

则趴在一个打开的行李箱旁——那是我出差用的行李箱。

它用那没有手指、更像是触手末端的前端,卷起几件……皮肤?

几片薄薄的、带着毛发、隐约能看出人皮轮廓的东西,小心翼翼地,

像是在整理一件易碎的珍贵衣物,将它们叠放进行李箱。那些皮肤的色泽、纹理……我认得。

其中一片手肘部位的疤痕,和刘杨左手肘上那个小时候骑车摔跤留下的疤,一模一样。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它们在整理……人皮?

那地上涂抹的,是……?巨大的惊恐和恶心感几乎将我击垮。我腿一软,向后退了半步,

脚跟不小心踢到了墙角的落地花瓶。“咚。”一声轻响。书房里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两个匍匐在地上的无面“人”,动作瞬间定格。然后,它们那空白的、没有五官的“脸”,

齐刷刷地,转向了门缝的方向。明明没有眼睛,我却清晰地感觉到,两道冰冷、粘腻的视线,

穿透了门缝,牢牢地锁定了我!被发现了!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转身就向大门冲去!

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黑暗中,我被茶几绊了一下,膝盖传来剧痛,

但求生的本能让我立刻爬起,扑向玄关。身后,书房门被猛地撞开,

那粘腻急促的爬行声瞬间放大,紧追而来!到了!玄关!大门!

我猛地伸手去拧门锁——纹丝不动!锁死了!怎么会?我疯狂地拧动、拉扯,

门把手坚固得如同焊死一般。我用力拍打着厚重的防盗门,嘶声呼救:“救命!开门!

救救我!”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可能微乎其微,更何况是凌晨三点多。回头望去,黑暗中,

那两个无面的“人”形东西,正以一种快得惊人的速度,扭曲着从客厅方向爬来!

它们光滑的躯体能轻易地绕过家具,越来越近!那空白的脸部正对着我,即使没有表情,

我也能感受到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恶意。完了!绝望像冰水一样浇下。

就在它们即将扑上来的前一刻,我的脚后跟不知碰到了什么,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是地下室的门把手!这栋老式公寓带有一个小小的、平时几乎从不使用的地下储物间!

求生的本能让我几乎是滚了下去,反手“砰”地一声用力拉上了地下室厚重的隔音门,

手指摸到内侧老旧的旋钮门锁,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拧死!“咚!咚!咚!

”几乎在门锁落下的同时,沉重的撞击声从门外传来!它们在外面砸门!

但地下室的门是实木的,很厚重,一时半会儿似乎撞不开。我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心脏像是要炸开,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门外,撞击声持续了几下,停了下来。

但我知道,它们没走。它们就在外面。黑暗中,我蜷缩在角落,抱住膝盖,眼泪无声地流淌。

刘杨……我的刘杨……他已经……那些皮……书房里看到的景象不断在眼前闪回,

胃里一阵收缩,我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手机!对,手机!我颤抖着摸出手机,

屏幕的光再次亮起,成了这绝对黑暗里唯一的光源和希望。没有信号。一格都没有。该死!

这地下室是信号盲区!110,119,任何一个号码都拨不出去!我绝望地尝试着,

一次次看到“呼叫失败”的提示。微信,短信,所有需要网络的功能全部瘫痪。怎么办?

怎么办?!等等……短信?我猛地想起,那两条来自刘杨号码的短信,是在地面上收到的。

如果……如果能收到短信,是不是意味着,在某些靠近门口或者特定的位置,

可能会有微弱的信号渗入?这个念头让我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像壁虎一样贴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墙壁,向通往一楼的那扇门靠近。

每一步都轻得不能再轻,耳朵时刻监听着门外的动静。很安静。死一样的安静。这安静,

比之前的撞击声更让人毛骨悚然。在地下室门边,我停下脚步,颤抖着举起手机。一格!

信号标志那里,微弱地、时断时续地,跳动着一格信号!够了!也许够了!

我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立刻尝试拨打110。“嘟……嘟……”通了!竟然通了!快接!

快接啊!我内心疯狂地呐喊。“喂?110接警中心。”一个冷静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

“救命!救救我!”我压低了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我在青松公寓B座1701!

有怪物!它们穿着我丈夫的皮!它们要抓我!求你们快来!”“女士,请您冷静一点,

慢慢说。您是说您的丈夫……”“他不是我丈夫!我丈夫已经死了!它们是别的什么东西!

穿着人皮!就在我家里!我现在躲在地下室!它们就在外面!”我急促地喘息着,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似乎在判断。“女士,我们确认一下您的地址,

青松公寓B座1701,对吗?您确定您处于危险之中?”“我确定!千真万确!

它们刚才还在撞门!求你们快……”“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塑料齿轮转动的细响,

从我头顶传来。不是来自门外。是来自……地下室的内部。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我猛地抬头。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我看到地下室的角落,

那个废弃的老旧通风管道口,此时,盖板被从外面挪开了一条缝隙。一只眼睛,

正透过那条缝隙,静静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那只眼睛,我认得。

是楼下邻居张姨的眼睛。平时见到,总会热情地打招呼,问一句“吃了没”。可此刻,

那只眼睛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只有一片空洞的、机械的冰冷。而在那只眼睛的周围,

管道口的阴影里,我看到了和书房里那东西一样的、暗淡光滑的皮肤质感。

它们……不止上面有。它们无处不在。“女士?女士您还在吗?您那边是什么声音?

”电话里,接警员的声音还在询问。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极致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那只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然后,

通风管道口传来了细微的、持续的刮擦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那条狭窄的管道,挤进来。

“呵……”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像是漏气般的叹息,从管道口传来。手机,

从我彻底僵住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屏幕朝下,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最后的光源,

熄灭了。彻底的黑暗,吞噬了一切。手机摔落的脆响在绝对寂静中如同惊雷。

地下室里最后一丝光源消失了,浓稠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带着陈年灰尘和霉菌的窒息气味。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在耳膜里轰鸣的声音。

通风管道口那持续的、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它在往里挤。

那个顶着张姨皮囊的东西,或者别的什么,正从那个本该只有老鼠才会钻的狭窄通道,

硬生生地挤进我的最后避难所。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我像被烫到一样从门边弹开,

手脚并用地在黑暗中向后爬。膝盖和手肘撞到堆放的杂物,发出沉闷的响声,

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冰冷的恐惧攫紧了我的心脏。眼睛在拼命适应黑暗,但这里太黑了,

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凭借记忆和触觉,摸索着向后挪动。刮擦声停了。

一种更可怕的、布料与水泥地轻微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它……进来了。

它落到了地下室的地面上。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屏住了,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巨大的旧衣柜后面,恨不得能融进墙壁里。耳朵竖得高高的,

捕捉着黑暗中任何一丝动静。没有声音。那个东西,落地之后,就没了声息。它在哪里?

它在干什么?它是不是……正用那双空洞的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扫视,寻找我?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但我连眨眼都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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