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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小说知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向日葵样本”的创作能可以将姜且池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囚笼小说知乎》内容介绍:姜且缩在卧室的羊毛地毯指尖攥着游戏手视线却不由自主飘向门雕花木门的缝隙始终立着一道黑色身影——池砚又在“站岗”这是池砚住进姜家别墅的第三个名义他是姜家高薪请来保护小少爷的保可姜且比谁都清自己才是被看管的那上周他偷偷约朋友去酒刚踏进包厢就被突然出现的池砚捏住手男人掌心的温度冷得像语气却平淡得可怕:“姜我说出这个门要经我同”那天最他被...
主角:姜且,池砚 更新:2025-11-07 15: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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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且缩在卧室的羊毛地毯上,指尖攥着游戏手柄,视线却不由自主飘向门口。
雕花木门的缝隙里,始终立着一道黑色身影——池砚又在“站岗”了。
这是池砚住进姜家别墅的第三个月。名义上,他是姜家高薪请来保护小少爷的保镖,
可姜且比谁都清楚,自己才是被看管的那个。上周他偷偷约朋友去酒吧,
刚踏进包厢就被突然出现的池砚捏住手腕,男人掌心的温度冷得像冰,
语气却平淡得可怕:“姜且,我说过,出这个门要经我同意。”那天最后,
他被池砚扛着回了家,昂贵的定制西装蹭满灰尘,而池砚只是用指腹擦掉他嘴角沾到的酒渍,
眼神暗得能吞下人:“下次再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此刻,池砚终于推门进来,
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响,却让姜且的心跳骤然加快。他下意识想把游戏手柄藏到身后,
却被对方先一步抽走。池砚低头看着他,衬衫领口的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
露出的锁骨线条冷硬,和他此刻的动作截然相反——他蹲下身,
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姜且的脸颊:“玩了两个小时,该休息了。”姜且不敢反驳,只能点点头,
刚要起身,却被池砚拦腰抱起。熟悉的压迫感裹上来,他能闻到池砚身上淡淡的雪松味,
那味道曾让他觉得安心,现在却只剩恐惧。“池砚,我自己能走。”他小声抗议,
却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听话。”池砚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你上次摔倒的地方,还没好全。”姜且攥紧了他的衬衫衣角,
眼眶有点发热——他当然记得,上次逃跑时被池砚的手下拦住,争执间摔在台阶上,
膝盖破了好大一块。那天池砚什么都没说,只是亲手给他消毒包扎,
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个传闻中狠戾暴虐的池家家主,可第二天,
那些拦他的手下就再也没出现过。卧室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住,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池砚把他放在床上,俯身看着他,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姜且,你不用怕我。”他顿了顿,
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不会伤害你。”可姜且知道,
这根本不是保护,是囚禁。池砚的领地意识强到可怕,他不准家里的佣人跟自己多说一句话,
不准他看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甚至连他母亲寄来的信,都要先经过池砚的手。
昨晚他无意间看到池砚在书房打电话,语气冷得像冰:“姜家那边不用管,
只要把姜且留在我身边,他们要什么都可以。”此刻,池砚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动作温柔,
却让姜且浑身僵硬。“睡吧。”池砚替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我在这里陪着你。”姜且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能感觉到池砚的视线,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池砚,
那时池砚还是父亲手下的得力助手,会笑着把他举过头顶,说“小少爷真可爱”。
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姜且偷偷睁开眼,看着坐在床边的池砚,对方还在看着他,
眼神深邃得像夜晚的大海,里面翻涌着他看不懂的占有欲。
1 私立牢笼姜且是在早餐时得知要转学的消息的。银质餐盘里的煎蛋还冒着热气,
池砚却将一份烫金的入学通知书推到他面前,黑色钢笔搁在纸页边缘,
笔帽上的冷光晃得他眼晕。“下周一开始,去圣安学院。”池砚的语气平淡,
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杯沿——那是他确定某件事时的习惯,
不容任何人反驳。姜且捏着叉子的手顿住,煎蛋的油星溅到虎口,他却没察觉。圣安学院?
他早有耳闻,那是座建在半山腰的封闭式私立学校,安保严得堪比监狱,学生非富即贵,
却鲜少有人能自由出入。“我不……”他刚想拒绝,抬眼就撞进池砚的视线里。
男人放下咖啡杯,指节叩了叩桌面,声音里已经带了凉意:“姜且,我没在跟你商量。
”空气瞬间凝固。姜且盯着餐盘里渐渐冷却的煎蛋,想起昨天母亲打来的电话,
语气小心翼翼地问他最近好不好,却在提到想来看他时突然沉默——他那时就该明白,
池砚早把所有通往外界的路,都堵死了。转学那天,池砚亲自开车送他。
黑色轿车平稳地驶上山道,窗外的树木飞速倒退,像极了姜且试图抓住却不断流失的自由。
圣安学院的大门缓缓打开,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恭敬地敬礼,
眼神却在扫过姜且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们显然早就接到了指令,
知道这位新学生是“特殊人物”。班主任是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手里拿着姜且的资料,
笑容却有些僵硬:“池先生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姜同学的。”池砚没看她,
只是低头帮姜且理了理校服领口,指尖划过他的锁骨,动作亲昵,
语气却带着警告:“我的人,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知道后果。”班主任的脸色瞬间白了,
忙不迭点头。走进教室时,所有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姜且身上。他下意识想躲,
手腕却被池砚轻轻攥住。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
却让他浑身发冷:“放学我来接你,不准跟任何人走,不准去别的地方。”说完,
他抬手揉了揉姜且的头发,转身离开时,留给全班人的眼神冷得像冰,吓得所有人都低下头。
整整一天,姜且都坐立难安。同桌是个性格开朗的女生,几次想跟他说话,
都被他紧张地避开——他怕,怕自己多说一句话,都会引来池砚的惩罚。午休时,
他想去操场透透气,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
正是池砚的手下。他们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不能过去”,像两尊冰冷的守卫,
圈出了属于池砚的“领地”。放学铃声响起时,姜且几乎是逃着冲出教室的。校门口,
池砚的车早已等候在那里,黑色的车身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他刚走近,车门就被打开,
池砚伸手将他拉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语气带着一丝满意:“今天很乖,没乱跑。
”姜且靠在他怀里,能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却觉得比在学校时更压抑。车窗外,
圣安学院的大门缓缓关闭,像一道沉重的枷锁。2 求助无门姜且找到机会,
是在周三的美术课。画室里光线充足,同学们都围着画架忙碌,班主任坐在角落批改作业,
没人注意到最后一排的动静。
他偷偷碰了碰前桌女生的胳膊——那是班里唯一敢主动跟他说话的人,叫林溪。林溪回过头,
眼里带着疑惑,姜且压低声音,指尖攥得发白:“能不能……帮我给外面打个电话?
”他没说要打给谁,也没说为什么,只是眼神里的慌乱和恳求太明显。林溪愣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悄悄点了点头,把手机塞进他手里:“你快点,我帮你看着。
”姜且感激地攥紧手机,躲到画室的储物间里,手指因为紧张而颤抖,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突然推开的储物间门打断。姜且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
屏幕摔裂了一道缝。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本该在公司处理事务的池砚。
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形挺拔,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扫过地上的手机,
又落在姜且发白的脸上。“在做什么?”池砚的声音很轻,却让储物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姜且往后缩了缩,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话。画室里的同学和班主任也听到了动静,
纷纷看过来,林溪脸色煞白,想上前解释,却被池砚的手下拦住。池砚弯腰,
捡起地上的手机,指尖划过屏幕上那串熟悉的数字,眼神更冷。他没看手机,
只是一步步走向姜且,直到把人逼到墙角,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姜且,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跟别人私下接触?”姜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只能小声求饶:“我错了,池砚,我再也不敢了。”池砚盯着他泛红的眼角,
指腹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动作带着诡异的温柔,语气却依旧冰冷:“错了就要受罚,你忘了?
”他没再为难姜且,而是转身看向林溪,眼神里的狠戾让所有人都不敢呼吸:“明天起,
你不用来上学了。”林溪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驳,只能看着池砚的手下上前,
拿走了她的书包。班主任想求情,却被池砚一个眼神制止,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当天下午,圣安学院就传出消息,林溪因为“严重违反校规”被开除,
连转学手续都办得飞快。姜且坐在教室里,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
心里只剩下绝望——他知道,这是池砚的警告,警告所有人都不准帮他,
也警告他不准再试图反抗。放学时,池砚像往常一样来接他。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池砚没有提白天的事,只是递给姜且一杯热牛奶:“今天有点冷,喝点暖的。
”姜且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杯子的温度,却觉得比冰还冷。3 反将一军姜且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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