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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渐层犯错

白枝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金渐层犯错》是白枝雪的小内容精选:古代权谋|女扮男装保族韧骨藏锋“世子”×清贵知礼公主大靖王朝崇文抑镇国公府却因兵权过盛遭皇帝猜世子不幸得怪病而自刎逝府中仅余嫡女沈青为保家族兵权不被收沈青辞被迫以兄长沈砚之顶替世子身份入国子监就伺机寻求皇室信任……暮春的雨总带着三分缠镇国公府西跨院的青瓦上还凝着未干的雨风一吹便滚落在窗棂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沈青辞坐在临窗的梨花木案指尖捻着枚比发丝粗不了...

主角:金阶误,白枝雪   更新:2025-11-12 13:4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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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权谋|女扮男装保族

韧骨藏锋“世子”×清贵知礼公主

大靖王朝崇文抑武,镇国公府却因兵权过盛遭皇帝猜忌。

世子不幸得怪病而自刎逝世,府中仅余嫡女沈青辞。

为保家族兵权不被收回,沈青辞被迫以兄长沈砚之名,顶替世子身份入国子监就读,伺机寻求皇室信任……

暮春的雨总带着三分缠绵,镇国公府西跨院的青瓦上还凝着未干的雨珠,风一吹便滚落在窗棂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沈青辞坐在临窗的梨花木案前,指尖捻着枚比发丝粗不了多少的银线绣针,素白绢布在绣绷上绷得紧实,针脚落下时几乎听不到声响,只看见半朵山茶在布面上缓缓舒展,花瓣边缘要留三分虚白才显灵动。

她记得母亲从前总说,绣活最忌满,就如人心,留些余地才好藏住念想。

案几左侧,一柄出鞘的短剑斜斜倚着,剑身是上好的玄铁所铸,冷光顺着剑脊流淌,映得旁边的墨玉剑穗愈发莹润。

风从半开的窗缝钻进来,剑穗轻轻晃荡,墨玉坠子撞上她腕间的缠枝莲银钏,“叮”一声脆响,似是把这满室的静气敲碎了一角。

沈青辞的手顿了顿,银线在绢布上戳出个细小的洞眼。

她望着那处小小的瑕疵,忽然想起兄长沈砚从前总笑她,说女子的绣针再细,也抵不过男子手中的剑。

可如今,她偏偏要替兄长握住那柄护家的剑。

“小姐,宫里来消息了!”

婢女沉香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还带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裙角扫过门槛的声响响起。

她捧着个明黄色的信封闯进来,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是……是内务府的人亲自送来的,说这月十五,陛下要在御花园设宴,为明月公主择婿,所有在京的世家子弟,不论嫡庶,都得去!”

沈青辞捏着绣针的手指猛地收紧,银线深深掐进指腹,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

她抬起头,案上的菱花镜恰好映出她的脸。

眉峰被螺子黛描得锐利了些,掩去了原本的柔和,眼尾却还留着女子特有的圆润,唇上涂了淡淡的赭石色,压下了唇形的娇俏。

这是她以“沈砚”之名生活的第三个月。

三个月前,沈青辞的亲兄长沈砚,还未被 “藏” 进府里最深的暖阁。

他是镇国公府的世子,是京中贵女们私下里描摹的模样。

可一场没缘由的怪病,偏生缠上了他。

书籍堆了半尺高,银针试过,汤药灌过,连民间的偏方皆求了个遍,却半点不见好。

起初只是晨起时指尖发颤,握不住弓箭。

后来连走几步路都要喘,脸色白得似纸,颧骨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国子监的课业自然是去不成了,父亲只能对外宣称世子 “染了风寒,需闭门静养”。

还特意请了先生到府里,装模作样地摆着书卷,好掩人耳目。

可只有沈家人知道,那暖阁里藏着的不是 “静养” 的世子,是日日与等死对峙的煎熬。

沈青辞去过几次,隔着帐子都能听见兄长压抑的咳嗽。

看见他枯瘦的手抓着锦被,指节泛白,从前能开三石弓的手,如今连翻书都要借力。

他话少了许多,偶尔看向窗外的阳光,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灰,轻声跟她道:“阿妹,我总觉得……这身子,要撑不住了。”

沈青辞那时以为,兄长说的 “撑不住”,是撑不过病。

可撑不过的,是日日看着自己衰败的绝望。

直到那日,暖阁的门从里面拴住了。

婢女发现时,帐子垂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气。

沈砚躺在铺着白绫的枕上,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旁边放着一把他从前用来裁纸的银刀。

他脸上没有痛苦,倒像是松了口气,指尖还攥着被几滴泪水打湿的字笺,上面歪歪扭扭几个字 ——“保全家族,亦多保重”。

消息传进父亲沈墨时,他正握着兵部送来的兵符。

仅仅一夜之间,鬓角就染了霜。

那天夜里,父亲把她叫到书房,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纹路,他拉着她的手,声音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青辞,你兄长没了,陛下的猜忌就快压到国公府头上了,如今府里没有成年的男丁。”

他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只有你……只有你扮成你兄长,顶着世子的名头,这镇国公府才能保住。”

她记得自己当时没哭,只是点了点头,将眼泪咽了回去。

那日后,镇国公府对沈砚的去向始终讳莫如深,反倒先放出风声,称“嫡女沈青辞也不慎染了急病”,往后需长居府中静养。

待京中议论稍平,又慢慢放出风声来:世子沈砚的风寒总算养好,只是身子还虚,过些日子再回国子监读书。

……

她放下绣针,指尖拂过明黄信封上绣着的五爪龙纹,触感粗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拆开信封,圣旨上的墨字力透纸背,“驸马候选”四个字仿若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她心脏猛地一缩,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喉间的干涩,“知道了。”

沉香看着她平静的侧脸,眼眶却先红了,她偷偷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这就去给您找衣裳……只是小姐,您从来没碰过弓箭,明日去国子监练骑射,要是那些公子哥故意刁难您可怎么办?”

沈青辞拿起案上的短剑,剑柄上缠着的深色布条已经被她握得有些发亮。

她轻轻拔出剑,冷光映在她眼底,“刁难也得受着。”

她顿了顿,看向沉香,“备些伤药,尤其是治擦伤的,明日去了练武场,怕是少不了要跟他们‘切磋’。”

她刻意加重了“切磋”两个字。

沉香知道,那些世家子弟素来爱刁难人,如今得知沈砚病好已能去国子监,他们定然会借着骑射的由头,来看看沈砚的实力还似不似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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