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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村歌恐怖版

燕山庄的大戟宁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古老村歌恐怖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燕山庄的大戟宁”的原创精品铃神陈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楔子民国二十三深湘西南的群山被浓雾锁得严严实蜿蜒的盘山公路一辆破旧的木炭车正艰难爬车轮碾过泥泞的路溅起混杂着腐叶的泥车厢里的青年攥着一张泛黄的信指节泛青年名叫陈是北平辅仁大学的民俗学研究半个月他收到了失联三年的堂兄陈默的来信纸上的字迹潦草扭墨迹中似乎混着暗红的斑只写了三句话:“古村有铃响杀人;血祭槐永无归途;速救我——或杀...

主角:铃神,陈砚   更新:2025-11-12 06:3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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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民国二十三年,深秋。湘西南的群山被浓雾锁得严严实实,蜿蜒的盘山公路上,

一辆破旧的木炭车正艰难爬行。车轮碾过泥泞的路面,溅起混杂着腐叶的泥水,

车厢里的青年攥着一张泛黄的信纸,指节泛白。青年名叫陈砚,

是北平辅仁大学的民俗学研究生。半个月前,他收到了失联三年的堂兄陈默的来信,

信纸上的字迹潦草扭曲,墨迹中似乎混着暗红的斑点,只写了三句话:“古村有铃,

铃响杀人;血祭槐树,永无归途;速来,救我——或杀我。”信封上没有寄信地址,

只有一个模糊的邮戳:湘西,罗铃村。民俗学教授告诉陈砚,

罗铃村是湘西南有名的“鬼村”,百年前曾爆发过诡异的瘟疫,村民死伤殆尽,

此后便鲜有人迹,只在地方志中留下“林深雾重,铃响断魂”的记载。

陈砚自幼与堂兄相依为命,即便明知凶险,也只能孤身前往。木炭车在山脚下的小镇停下,

车夫死活不肯再往前开,只指着雾霭深处的山峦摆手:“后生,那地方邪性得很!

民国初年有支军阀部队进去剿匪,最后活着出来的只有一个,

还疯疯癫癫说看见满地铃铛和血槐树,你可别去送死!”陈砚谢过车夫,

背上装满相机、笔记本和罗盘的行囊,毅然踏入了茫茫浓雾。山路湿滑,

腐叶下的泥土散发着腥甜的气息,耳边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不知名鸟雀的哀鸣。

不知走了多久,雾气渐淡,一座破败的村落轮廓在前方显现。村口立着一块歪斜的石碑,

上面刻着“罗铃村”三个大字,字迹斑驳,碑身爬满了暗红色的苔藓,像是凝固的血迹。

村口的老槐树枝桠扭曲,光秃秃的枝干上挂着数十个锈迹斑斑的铜铃,风一吹,

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声音清脆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头皮发麻。

陈砚握紧了口袋里的护身符,那是堂兄临走前送他的,据说用高僧的舍利子磨成粉,

混合朱砂制成。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村子。

第一章 空村异状罗铃村比陈砚想象中还要破败。低矮的土坯房大多已经坍塌,

断壁残垣间长满了齐腰深的野草,野草的叶片上带着诡异的暗红色,像是被血浸染过。

地面上散落着不少残破的器物,陶碗、木梳、纺车,还有一些看不清形状的骨头,

被野草半掩着,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村子里静得出奇,听不到鸡鸣犬吠,

甚至连虫鸣声都没有,只有风吹过铜铃的声响,在空旷的村落里回荡,显得格外瘆人。

陈砚拿出相机,拍下眼前的景象,镜头里的村落笼罩在一层灰败的色调中,

像是一幅死寂的水墨画。他沿着村道往前走,脚下的泥土黏腻湿滑,

踩上去发出“噗嗤”的声响,像是踩在某种柔软的东西上。走了约莫半里地,

前方出现一座相对完整的院落,院墙虽然斑驳,却没有坍塌,院门虚掩着,

上面挂着一个崭新的铜铃,与村口那些锈迹斑斑的铃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铜铃上刻着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符咒,铃舌是用黑色的木头制成,

上面涂着一层暗红色的颜料。陈砚伸手想触碰,指尖刚要碰到铃身,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咳嗽。“堂兄?”陈砚试探着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他推开院门,吱呀一声,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院子里长满了野草,正中央有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

与村口那棵枯槁的老槐树截然不同。奇怪的是,这棵槐树的叶子是暗红色的,

像是燃烧的火焰,树枝上也挂着不少铜铃,与院门和村口的铃铛遥相呼应。

槐树底下摆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缺了口的陶碗,碗里还有一些暗红色的液体,

已经凝固成块。石桌旁的地面上,有一个模糊的脚印,脚印很大,不像是常人所有,

边缘还带着尖利的爪痕。“有人吗?”陈砚又喊了一声,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只有铜铃的声响作为回应。他握紧了随身携带的短刀,这是他从镇上铁匠铺买来的,

虽然不一定能对付邪祟,但总能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他走进正屋,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淡淡的腥甜气息。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破旧的木床,

一张八仙桌,几把椅子,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墙角的蛛网积了一层又一层,

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突然,陈砚的目光被八仙桌抽屉的缝隙吸引住了。

抽屉没有关严,露出一角泛黄的纸张。他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

正是堂兄陈默的字迹!笔记本的前几页记录着陈默来罗铃村的目的:他是一名地质勘探队员,

三年前奉命来湘西南勘探矿产,偶然发现了罗铃村的存在。

村里的诡异景象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便留下来调查。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

内容也越来越诡异:“村民们供奉着‘铃神’,说铃神能保佑村子平安,

可我看到他们在槐树下祭祀,祭品是活物!”“血槐树会吃人!我看到一个村民被树枝缠住,

拖进了树洞里,再也没有出来!”“铃铛响的时候,会有人死去,死状凄惨,浑身是血,

像是被某种野兽撕咬过!”最后一页的字迹扭曲得不成样子,墨迹中混着明显的血迹,

只有一句话:“铃神是假的,它是……它在利用铃铛控制我们,我听到了它的声音,

它要我做祭品,血祭槐树,永无归途……”陈砚看到这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抬起头,

突然发现屋顶的房梁上,挂着一个铜铃,与村口和院门外的铃铛一模一样。铜铃无风自动,

发出“叮叮”的声响,声音不大,却像是直接响在他的脑海里,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像是有人拖着脚步在走路。陈砚心中一紧,

握紧短刀,躲到了门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院门口。陈砚从门缝里往外看,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黑衣的人站在那里,身形高大,脸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看不清容貌。

那人的手里拿着一个铜铃,轻轻摇晃着,铃铛发出的声响与房梁上的铜铃相互呼应。“谁?

”陈砚忍不住喝问一声。那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色。他咧开嘴,像是在笑,嘴角却咧到了耳根,

露出尖利的牙齿。“你是……来换陈默的?”那人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陈砚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握紧短刀,正想说话,

突然听到屋顶的铜铃响得越来越急促,“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是催命符一般,

让他的脑袋剧痛难忍。他看到那个黑衣人举起了铜铃,猛地摇晃起来,

无数道暗红色的丝线从铜铃中射出,朝着他缠绕过来!第二章 夜遇疯癫陈砚反应极快,

猛地侧身躲闪,暗红色的丝线擦着他的胳膊飞过,落在地上,

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他不敢停留,推开后门,朝着村外跑去。

身后的铃铛声越来越响,伴随着黑衣人的嘶吼声,让他不敢回头。他在残垣断壁间狂奔,

脚下的野草被踩得乱七八糟,暗红色的汁液溅到了他的裤腿上,散发出腥甜的气息。

不知跑了多久,陈砚体力不支,摔倒在一片荒地上。他回头望去,并没有看到黑衣人追来,

只有漫天的浓雾和远处传来的诡异铃声。他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

胳膊上被丝线擦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已经红肿起来。陈砚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壶,

喝了一口水,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知道,罗铃村比他想象中还要危险,

堂兄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但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找到堂兄的下落,查明真相。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浓雾变得更加浓重,能见度不足五米。陈砚不敢在野外停留,

只能找了一座相对完整的土坯房,打算暂时躲避一晚。土坯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

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显然最近有人居住过。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土炕,

一个灶台,墙角堆着一些柴火。陈砚点燃了随身携带的蜡烛,微弱的烛光照亮了不大的屋子。

他坐在土炕上,拿出笔记本,继续翻看堂兄的记录,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突然,

他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呜咽声,像是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陈砚心中一紧,握紧短刀,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只见浓雾中,

一个穿着蓝色布裙的女人蹲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正在哭泣。

女人的头发很长,遮住了脸,看不清容貌。“这位大姐,你怎么了?”陈砚试探着问了一句。

女人听到声音,停止了哭泣,缓缓抬起头。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脸色苍白如纸。

她看着陈砚,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你……你是外来人?”女人的声音颤抖着。

“我是来找人的,我堂兄陈默失踪了,他来过这个村子。”陈砚说道。

女人听到“陈默”这个名字,身体猛地一震,眼神变得更加恐惧。“陈默……他已经死了!

”“什么?”陈砚心中一沉,“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女人的身体开始发抖,

她指了指村口的方向,声音带着哭腔:“他被铃神选中了,成为了祭品,

被拖进了血槐树的树洞里,再也没有出来。”“铃神到底是什么东西?血槐树又是什么?

”陈砚追问。女人刚想说话,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捂住了嘴,眼神惊恐地望向村子深处。

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浓雾中,出现了一个个黑影,缓慢地朝着这边移动。

那些黑影的手中都拿着铜铃,铃铛发出的声响在夜晚格外清晰,让人不寒而栗。“他们来了!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他们是‘铃侍’,是铃神的仆人,专门寻找祭品!

我们快躲起来!”女人拉着陈砚,躲到了土坯房的地窖里。地窖很小,

里面堆满了红薯和土豆,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女人用一块木板盖住地窖口,

只留下一条缝隙透气。陈砚透过缝隙往外看,只见那些黑影走进了土坯房,

他们穿着和之前那个黑衣人一样的破烂黑衣,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只有浑浊的白色。

他们在屋里四处搜查,铜铃在他们手中轻轻摇晃,发出诡异的声响。“他们为什么要找祭品?

”陈砚压低声音问道。女人的身体还在发抖,她轻声说道:“百年前,罗铃村爆发瘟疫,

死了很多人。村里的老族长说,只要供奉铃神,血祭槐树,就能平息瘟疫。从那以后,

村里就开始祭祀铃神,每年都要选一个祭品,献给血槐树。”“可这都是迷信!”陈砚说道。

“不是迷信!”女人激动地说道,“血槐树真的会吃人!我亲眼看到过!而且,

铃铛响的时候,就会有人死去,这是真的!”就在这时,地窖口的木板被掀开了,

一个黑影站在上面,浑浊的眼睛盯着地窖里的两人。女人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缩成一团。

陈砚握紧短刀,正想反抗,突然听到那个黑影发出一声熟悉的声音:“阿砚?是你吗?

”陈砚心中一震,这个声音……是堂兄陈默的声音!他抬起头,看着那个黑影,

只见黑影缓缓擦掉脸上的灰,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他失踪三年的堂兄陈默!

只是陈默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堂兄!

你……你还活着!”陈砚激动地说道。陈默没有回答,只是咧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

像是在笑。他举起手中的铜铃,猛地摇晃起来,铃铛发出的声响让陈砚头晕目眩。

陈默伸出手,朝着陈砚抓来,他的手指变得又细又长,指甲尖利,泛着暗红色的光芒。

“堂兄,你怎么了?”陈砚一边躲闪,一边大喊。女人拉了拉陈砚的衣角,

声音颤抖着说:“他已经被铃神控制了,他不再是你堂兄了,他现在是铃侍,

是来抓我们做祭品的!”陈砚看着陈默那双浑浊的眼睛,心中一阵剧痛。

他知道女人说的是真的,但他还是不忍心对堂兄下手。就在陈默的手快要抓到他的时候,

他突然想起了堂兄笔记本上的最后一句话:“速来,救我——或杀我。”陈砚心中一横,

握紧短刀,猛地朝着陈默的手臂砍去。短刀砍在陈默的手臂上,发出“噗嗤”一声,

暗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散发出腥甜的气息。陈默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后退了几步,

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似乎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阿砚……杀了我……快……”陈默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无尽的痛苦。

陈砚看着堂兄痛苦的表情,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他知道,这是堂兄最后的机会,

也是他唯一能为堂兄做的事情。他举起短刀,朝着陈默的胸口猛地刺去!

短刀刺入陈默的胸口,暗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陈默的身体猛地一震,

眼睛里的浑浊渐渐褪去,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看着陈砚,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随后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动弹。陈砚跪在地上,抱着堂兄的尸体,失声痛哭。

女人默默地站在一旁,脸上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铃铛声,

越来越近,伴随着无数黑影的嘶吼声。女人脸色一变,说道:“不好,他们发现我们了!

我们快逃!”陈砚擦干眼泪,握紧短刀,跟着女人,从地窖的另一个出口逃了出去。

第三章 铃神真面目两人在浓雾中狂奔,身后的铃铛声和嘶吼声紧追不舍。

女人对村子的地形很熟悉,带着陈砚穿梭在残垣断壁之间,躲避着黑影的追捕。“你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个村子里?”陈砚一边跑,一边问道。“我叫阿翠,

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幸存者。”女人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的家人都被铃神害死了,

我躲在山洞里,才逃过一劫。”“你知道铃神的真相吗?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住在血槐树的树洞里。”阿翠说道,

“它能通过铃铛控制人,让人们变成铃侍,为它寻找祭品。血槐树是它的巢穴,

它靠吸食祭品的血液和灵魂生存。”两人跑了很久,终于摆脱了黑影的追捕,

来到了村子后山的一座山洞前。山洞很小,洞口被藤蔓遮挡着,很隐蔽。

“我们先在这里躲一下,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阿翠说道。两人走进山洞,洞里很干燥,

地上铺着一些干草,显然是阿翠平时居住的地方。阿翠点燃了一堆篝火,

篝火的光芒照亮了山洞,让两人稍微感到了一丝温暖。陈砚拿出堂兄的笔记本,

又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发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除了那行血字,还有一个模糊的图案,

像是一个铃铛,铃铛的中间画着一个诡异的符号。“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陈砚指着图案问道。阿翠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这是铃神的符号!

村里的人都在衣服上绣着这个符号,说这样能得到铃神的保佑。”陈砚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这个符号很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突然,他想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护身符,

连忙拿了出来。护身符上刻着的符号,竟然和笔记本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砚心中充满了疑惑。阿翠看着护身符,

眼神中充满了惊讶:“这个护身符……怎么会在你手里?”“这是我堂兄临走前送我的,

他说能保佑我平安。”陈砚说道。“陈默……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铃神的事情?”阿翠说道,

“这个符号是铃神用来标记祭品的,凡是身上有这个符号的人,都会被铃神选中,

成为血槐树的祭品。”陈砚听到这里,心中一震。他终于明白,堂兄为什么会被铃神选中,

为什么会写下那样诡异的信。堂兄早就知道了铃神的真相,他送自己护身符,

或许是想提醒自己,或许是想让自己来终结这一切。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

伴随着血槐树的咆哮声。阿翠脸色一变,说道:“不好,铃神发怒了!它要出来了!

”两人走出山洞,只见远处的血槐树剧烈第三章 铃神真面目两人走出山洞,

只见远处的血槐树剧烈摇晃,暗红色的树叶簌簌掉落,像是在下一场血色暴雨。

树干上的树皮开裂,露出里面蠕动的暗红色肉质组织,无数粗壮的树枝如同触手般疯狂挥舞,

将周围的断壁残垣连根拔起,抛向空中。更恐怖的是,血槐树的主干中央,

裂开了一个巨大的树洞,树洞深处漆黑一片,隐约有无数双猩红的眼睛在闪烁,

伴随着低沉的嘶吼声,像是有什么巨型怪物即将破洞而出。“它……它要出来了!

”阿翠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紧紧贴在山洞岩壁上,几乎要嵌进去。陈砚握紧短刀,

手心全是冷汗。他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从血槐树方向传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气息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朽的恶臭,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突然,

血槐树的嘶吼声戛然而止,周围陷入一片死寂。紧接着,无数铜铃同时响起,声音尖锐刺耳,

像是无数根钢针在刺穿着人的耳膜。陈砚和阿翠捂住耳朵,

却依旧挡不住那穿透力极强的铃声,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剧痛难忍。就在这时,

树洞深处缓缓升起一个巨大的身影。那身影约莫三丈高,通体覆盖着暗红色的鳞片,

鳞片上沾满了粘稠的黑色液体,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腐蚀出一个个黑洞。

它的头部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却长着一张扭曲的人脸,脸上没有鼻子和嘴巴,

只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孔洞,每个孔洞里都嵌着一个铜铃,铜铃摇晃着,发出诡异的声响。

它的四肢是粗壮的触手,触手上布满了尖利的倒刺,末端还长着如同人类手掌般的爪子,

指甲泛着幽绿的光芒,显然含有剧毒。“这……这就是铃神?

”陈砚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恐怖的生物,

哪怕是在最荒诞的志怪小说里,也没有这样的记载。“铃神”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

无数铜铃同时剧烈摇晃,无数道暗红色的丝线从铃铛中射出,如同一张巨大的网,

朝着陈砚和阿翠笼罩过来。“快跑!”阿翠拉着陈砚,转身就往山洞深处跑。

山洞深处还有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隐隐有光亮。两人拼命奔跑,身后的丝线紧追不舍,

将通道两侧的岩石腐蚀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跑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冲出了通道,

来到了一座山顶。山顶上没有浓雾,月光皎洁,照亮了周围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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