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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兵哥哥提分手

嘉喜WEY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和兵哥哥提分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嘉喜WEY”的原创精品江绍言晏辞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的未婚夫江绍言从西洋游学归来带着一身的风尘和一位金发碧眼的情他将一本厚厚的影集推到我面里面全是他和那个女人环球旅行的亲密合每一张都像一根滚烫的扎进我的眼睛“韵我才24我很年我有做错事的权”他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语气轻江家和我家的长辈们围坐一竟也笑着劝我:“绍言还男人总要见见世那个圈子都这你别那么小”我看着这满堂荒唐的笑...

主角:江绍言,晏辞   更新:2025-11-11 17:5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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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夫江绍言从西洋游学归来了,带着一身的风尘和一位金发碧眼的情人。

他将一本厚厚的影集推到我面前,里面全是他和那个女人环球旅行的亲密合照,

每一张都像一根滚烫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里。“韵致,我才24岁,我很年轻,

我有做错事的权利。”他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慢。

江家和我家的长辈们围坐一堂,竟也笑着劝我:“绍言还小,男人嘛,总要见见世面。

那个圈子都这样,你别那么小气。”我看着这满堂荒唐的人,笑了。是啊,我也24岁,

我也很年轻,但我选择不做错事。所以,当晚,我就在华京城最有名的“夜莺”舞厅,

点了我那位以冷峻闻名的未婚夫的死对头——少帅晏辞。他穿着笔挺的军装,眉眼锋利,

坐在卡座的阴影里,像一头蛰伏的豹。我走过去,将一杯“烈火”推到他面前,

红唇微启:“晏少帅,有没有兴趣,谈一场让整个华京城都津津乐道的恋爱?

”01江绍言回来的那天,华京城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我坐在陈家公馆的客厅里,

面前的红泥小火炉上,紫砂壶里的水“咕噜”作响。他就是在那时推门而入的,

带着一身潮气和西洋古龙水的味道,身后还跟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人。

他将一本镶着金边的厚重影集“啪”地一声放在我面前的酸枝木桌上,溅起了几滴茶水。

“韵致,我回来了。”我没抬头,只是用银镊子夹起一块炭,添进炉里,

火苗“噌”地一下旺了些。“这位是?”我问,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白露,

我的朋友,一位优秀的摄影师。”江绍言说得自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社交介绍。

那个叫白露的女人朝我伸出手,笑容明媚,用蹩脚的中文说:“陈小姐,你好。

绍言经常提起你。”我终于抬眼,目光越过她那只保养得宜的手,落在了那本影集上。

封面是江绍言和她相拥在某个异国海滩的剪影,落日将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暧昧的金色。

我没握那只手,而是翻开了影集。第一页,他们在雪山下接吻。第二页,

他们在古堡里相拥而眠。第三页,他们在游轮的甲板上赤着脚跳舞……一页页,一年。

这是他所谓的“放纵年”,是他瞒着我,伙同我们所有的家人朋友,给自己定下的狂欢。

“这是什么?”我轻声问,指尖划过一张他为白露戴上花环的照片,他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炽热。江绍言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他挥手让白露先上楼,

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想来牵我的手。我躲开了。“韵致,别这样。”他皱起眉,

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耐,“我们不是说好了,我需要空间,

需要去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吗?这本影集,就是我青春的回忆。”“我们的婚约,

就是你体验人生的绊脚石?”“我没这么说!”他声音大了起来,“我只是在体验,

体验而已!一年后,我不是回来了吗?我还是会娶你!”我气得发笑,

胸口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喘不过气。就在这时,他的母亲,我未来的婆婆,

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我的父母。“哎呀,绍言刚回来,

你们小两口又闹什么别扭?”江伯母笑着打圆场,将燕窝放在我手边,“韵致啊,男人嘛,

年轻时候都爱玩。他们那个圈子都这样,你别那么小气。你看,他玩够了,

不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你身边了?”我的母亲也附和道:“是啊,韵致,

绍言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对你的心是真的。年轻人犯点错,改了就好。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慈爱又理所当然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傻子。我缓缓站起身,目光直视江绍言,一字一句地问:“所以,

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是吗?”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

那点不自在就变成了全然的不屑。他嗤笑一声,站起来,理了理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

“歉疚?我为什么要歉疚?”他俯视着我,下巴微微扬起,

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属于江家大少爷的傲慢。“我才24岁,我很年轻,

我有做错事的权利。”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然后,笑了。

那笑声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嘲讽和解脱。“说得对。”我点头,止住笑,眼神却冰冷如刀,

“江绍言,你说的太对了。”是啊,我也24岁,我也很年轻。但我不做错事。

我走到他面前,所有人都以为我要像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最终妥协,甚至给他一个拥抱。

我却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啪!”清脆的响声,

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江绍言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陈韵致,你疯了?!

”“我清醒得很。”我收回微微发麻的手,转向目瞪口呆的长辈们,微微躬身,“江伯父,

江伯母,父亲,母亲。从今日起,我陈韵致与江绍言的婚约,作废。”说完,

我不再看任何人一眼,抓起搭在沙发上的风衣,径直走向门口。

江绍言的怒吼从身后传来:“陈韵致!你敢走出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我头也没回,

拉开厚重的雕花木门,将他和他那可笑的“青春回忆”,连同我们二十年的情分,

彻底关在了门后。华京城的夜雨,似乎更冷了。02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夜莺”舞厅。这是华京城最纸醉金迷的地方,也是消息流传最快的地方。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陈韵致,甩了江绍言。舞厅里灯红酒绿,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我径直走到吧台,点了一杯最烈的酒。酒保看我的眼神充满探究,毕竟,

陈家大小姐一向是温婉贤淑的代名词,从不涉足这种场合。我没理他,端着酒,

目光在舞池里逡巡,很快就锁定了我的目标。角落的卡座里,晏辞正独自坐着。

他是华京城新晋的少帅,行事狠辣,雷厉风行,是江家在生意场上最头疼的对手。

传闻他冷酷无情,不近女色,江绍言不止一次在我面前骂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此刻,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肩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微的光。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沉溺于声色,只是静静地坐着,指间夹着一根烟,

猩红的火点在明明灭灭,衬得他那张脸越发冷峻。我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朝着他走了过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步一步,像是在敲响战鼓。

许多目光被我吸引,包括晏辞的。他抬起眼,那双眸子比我想象的更深,像两口古井,

不起波澜,却能将人吸进去。我在他对面坐下,将手里的酒杯推到他面前:“晏少帅,

赏个脸?”他没动,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陈小姐,”他开口,

声音比我想象的中要低沉,带着一丝金属的质感,“深夜到访,所为何事?”“找个乐子。

”我笑了笑,又给自己叫了一杯酒,“听说晏少帅是江绍言的死对头?”他挑了挑眉,

算是默认。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他冷硬的轮廓柔和了一瞬。“我想和晏少帅谈一场恋爱。

”我语出惊人,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场能让整个华京城都津津乐道的恋爱。

一场能让江绍言每次听到你的名字,都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恋爱。

”晏辞终于有了点别的表情,他掐灭了烟,身体微微前倾,桌上的烛火跳动,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陈小姐,这是把我当成你报复的工具?”“是合作。

”我纠正他,“我知道晏少帅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江家也势在必得。和我在一起,

能让江绍言分心,不是吗?这叫‘攻心为上’。

”我早就不是那个只会待在深闺里画画写字的陈韵致了。父亲身体不好,

陈家的生意这几年其实一直是我在幕后打理。对于华京城的商战,我比谁都清楚。

晏辞的眼中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兴趣。他重新打量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你想要什么?”他问。“我要江家在华京城颜面扫地。我要江绍言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淬了冰,“事成之后,城南那块地,我陈家可以帮你。

”晏辞沉默了。舞池里的音乐换了一首探戈,激烈而缠绵。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陈小姐,

你比传闻中有趣得多。”他端起我推过去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向我伸出手,

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舞礼。“那么,合作愉快。”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我的,

女朋友。”我将手放入他宽厚温热的掌心,他稍一用力,便将我带入了舞池。

他的舞步和他的人一样,强势、精准,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力。我被迫跟上他的节奏,旋转,

靠近,分开。我们之间没有言语,只有呼吸的交缠和眼神的碰撞。一曲终了,他揽着我的腰,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低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说:“陈小姐,你的腰,比我想象的要软。”03我和晏辞交往的消息,像一颗炸弹,

在第二天就引爆了整个华京城的上流社会。报纸的头版头条,

用最大号的字体写着:《陈家小姐情断江大少,闪电恋上晏少帅》。

配图是昨晚在“夜莺”舞厅,晏辞揽着我跳舞的照片,角度刁钻,拍得我们缠绵悱恻,

亲密无间。我是在陈家的餐桌上看到这份报纸的。父亲气得把手里的报纸摔在地上,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胡闹!简直是胡闹!你把陈家的脸都丢尽了!

”母亲在一旁垂泪:“韵致啊,你怎么能这么任性?江家那边都打电话来问了,

我们怎么交代?”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粥,用餐巾擦了擦嘴。“交代?需要交代什么?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们,“是该交代你们的女儿被未婚夫戴了绿帽子,

还是该交代你们为了家族利益,打算让她忍气吞声,嫁给一个渣男?”“你!”父亲气结。

“爸,妈。”我站起身,“从今天起,我的事,我自己做主。陈家的生意,我也会正式接手。

你们要是觉得丢脸,大可以对外宣称,我陈韵致已经被逐出家门。”说完,我拿起公文包,

转身就走。我知道,他们不会。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没有我,

陈家的基业不出三个月就会被蚕食干净。我这些年的默默付出,就是我今天最大的底气。

我刚走出家门,一辆黑色的军用轿车就稳稳地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晏辞那张冷峻的脸。“上车。”他言简意赅。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有一股淡淡的硝烟和皮革混合的味道。“晏少帅消息真灵通。”“整个华京城都知道了。

”他发动车子,“去哪?”“城南,荣盛布庄。”他没多问,熟练地打着方向盘。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华京城的街道上。“不怕你父母生气?”他忽然问。“怕就不做了。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比起生气,他们现在更怕我撂挑子不干。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有笑意。“你比我想的,还要心狠。”“对敌人心狠,

不是晏少帅的座右铭吗?”我反问。他笑了,是那种胸腔里发出的低沉的笑声,很好听。

“我们现在是盟友。”“那更要拿出点诚意。”我转过头看他,“比如,中午陪我吃个饭,

让记者拍一拍,坐实一下我们的‘恋情’?”“乐意至极。”车子到了荣盛布庄门口,

我正要下车,他却突然叫住我。“陈韵致。”“嗯?

”他从副驾驶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我。“见面礼。”我打开一看,

是一支精致小巧的勃朗宁手枪,银色的枪身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华京城不太平,女孩子家,

防身用。”他说得云淡风轻。我握着那支手枪,入手冰凉,却有一股奇异的暖流涌上心头。

江绍言送过我无数珠宝首饰,却从未想过,我真正需要的,或许是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抬头看他,他已经别过脸去,只留给我一个坚毅的侧脸轮廓。我注意到他的左耳耳廓上,

有一道很浅的疤痕,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像一道陈年的旧伤。“谢了。

”我把手枪收进包里,推门下车。就在我关上车门的瞬间,

另一辆轿车“嘎”地一声停在了旁边。车门打开,江绍言一脸怒容地冲了下来。

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陈韵致!你什么意思?

你跟这个姓晏的在一起,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只更有力的手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晏辞不知何时已经下了车,

他站在我身侧,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只是轻轻一拧,江绍言就痛得松开了我。

“江大少,”晏辞的声音冷得掉渣,“请你放尊重些。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04“你的女人?”江绍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揉着发痛的手腕,死死地盯着晏辞,

又转向我,“陈韵致,你别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年的感情!你为了气我,

就找这么个男人?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试图用我们共同的过去来刺痛我。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正因为二十年的感情,我才更觉得恶心。”我冷冷地看着他,

“江绍言,在你带着别的女人环游世界,拍下那些‘青春回忆’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在你和你的家人朋友把我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的时候,你想过我们的感情吗?

”“我……”江绍言一时语塞。“所以,收起你那套说辞。”我挽住晏辞的手臂,

抬头对他笑了笑,“至少,晏少帅从一开始就坦坦荡荡,我们是合作,是交易,明明白白。

不像某些人,嘴上说着爱,背后却捅刀子。”晏辞感受到了我的动作,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很快就放松下来,甚至配合地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

熨帖着我的皮肤。江绍言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看看我,又看看晏辞,

眼神里的嫉妒和不甘几乎要溢出来。“好,好得很!”他咬牙切齿,“陈韵致,你会后悔的!

他不过是利用你,等他拿到城南那块地,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掉!”“那也是我的事,

不劳江大少费心。”我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对晏辞说,“我们走吧,我饿了。

”晏辞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眼神扫了江绍言一眼,然后护着我走进了荣盛布庄。

荣盛是陈家的产业,掌柜的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看到我身边的晏辞时,

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恭敬地称呼了一声“晏少帅”。我直接去了账房,

开始核对近期的账目。晏辞没有打扰我,就坐在外间的待客椅上,自顾自地喝着茶,

翻看着一本线装书。阳光从雕花的窗格里照进来,落在他挺拔的军装上,

竟有一种奇异的安宁感。我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有一批从江南运来的上等丝绸,

账目上写着已经入库,但库房的记录里却没有。这批货价值不菲,要是出了差错,

对荣盛是个不小的打击。我叫来掌柜的询问,他支支吾吾,说是江家那边打了招呼,

先把货提到他们的仓库去了,说是江伯母要做几件新旗袍,要先挑料子。又是江家。

我心头火起。这些年,江家仗着和陈家的姻亲关系,没少从我们这里占便宜。

以前我看在江绍言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没这个必要了。我拿起电话,

直接拨到了江家的商行。“我陈韵致。通知你们管事的,一个小时之内,

把荣盛的那批云锦丝绸完好无损地送回来。否则,我就报警,告你们侵占他人财物。”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一旁的晏辞放下了书,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看来,不需要我帮忙。

”“这点小事,还用不着晏少帅出手。”我整理着账本,“不过,这倒是提醒我了。

江家这些年从陈家拿走的东西,是时候让他们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了。”我的眼神变冷。

江绍言,你以为一场分手就结束了吗?不,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你的家人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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