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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再婚怎么送礼

喜欢土豆的桑树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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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喜欢土豆的桑树叶”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丈母娘再婚怎么送礼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董琳李爱珍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岳父要娶保全家人都炸了我却异常冷只对保姆笑了保姆以为我默许笑得花枝乱我语气平淡:“爸的2000块退休以后就由您来负责收支”保姆的笑容在脸上瞬间凝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01妻子董琳又一次在电话里跟我抱说照顾她爸董健实在力不从我理解她的疲自从岳母三年前去岳父董健的身体和精神就一日不如一我和董琳工作都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要分身乏...

主角:董琳,李爱珍   更新:2025-11-10 16: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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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要娶保姆,全家人都炸了锅。我却异常冷静,只对保姆笑了笑。保姆以为我默许了,

笑得花枝乱颤。我语气平淡:“爸的2000块退休金,以后就由您来负责收支了。

”保姆的笑容在脸上瞬间凝固,

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01妻子董琳又一次在电话里跟我抱怨,

说照顾她爸董健实在力不从心。我理解她的疲惫。自从岳母三年前去世,

岳父董健的身体和精神就一日不如一日。我和董琳工作都忙,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要管,

分身乏术。请个保姆,成了唯一的选择。李爱珍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我们生活的。

五十出头的年纪,手脚麻利,看着也老实本分。她的到来,确实像一阵及时雨,

让我们全家都松了一口气。我甚至在心里庆幸,觉得岳父晚年的生活,总算有了着落。

可这种庆幸,没能维持太久。第一次去探望岳父,李爱珍笑得满脸褶子,把我们迎进门。

屋子里窗明几净,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岳父爱吃的口味。岳父的精神头看着好了很多,

气色红润,不住地夸赞:“爱珍啊,真是个好人,比你们这些儿女都贴心。”我听着,

心里也高兴。饭桌上,李爱珍不停地给岳父夹菜,嘘寒问暖,那份体贴,

甚至让我这个做女婿的都有些自愧不如。她还特意夸我儿子聪明,成绩好。“志豪啊,

你家孩子真棒,在哪儿上学呢?”她问得随意,像是不经意的闲聊。“就在附近的实验小学。

”我答道。“哎哟,那可是重点小学啊!”她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羡慕,“那边的学区房,

肯定很贵吧?”我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一个保姆,对学区房这么上心?

但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只是随口一问。我笑着点点头,没有多说。那顿饭,

表面上吃得其乐融融。可从那以后,岳父对我和董琳的态度,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们打电话过去,他总说:“挺好的,有爱珍照顾我,你们忙你们的。

”我们周末提着大包小包回去,他会说:“别乱花钱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

爱珍把我照顾得很好。”他嘴里三句不离“爱珍”,仿佛那个女人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我和董琳,反倒成了需要被体谅的“外人”。这种亲情的疏离感,像一根细小的刺,

扎在我心里。我开始警觉起来。我发现,每次我们回去谈论家里的事,

尤其是涉及到钱或者房产的时候,李爱珍总会“不经意”地出现在旁边。她可能是在拖地,

可能是在擦桌子,但那双耳朵,却竖得笔直。那种过度的关注,让我感到极度不适。有一次,

董琳跟岳父对账,问起最近的开销。岳父一脸茫然,指了指李爱珍:“你问她,

钱都是她管的。”李爱珍立刻笑着接话:“哎呀,董琳,你爸现在身体好,胃口也好,

钱都花在给他买营养品和好吃的上面了。”她话说得滴水不漏,却拿不出任何详细的账目。

岳父摆摆手,一脸不在意:“都是小钱,计较那么多干嘛?爱珍还能贪我的钱不成?

”看着岳父对她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财务上的不透明,

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更让我反感的是,李爱珍开始在岳父面前“卖惨”。

她总是在吃饭或者看电视的时候,唉声叹气,说自己命苦,老家条件不好,女儿嫁得远,

外孙读书又困难。眼泪说来就来,把岳父哄得一愣一愣的。“爱珍啊,你别难过,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岳父拍着胸脯保证。这种情感绑架的戏码,看得我直犯恶心。

我私下里找机会,委婉地提醒岳父。“爸,防人之心不可无,家里的存折和房产证,

您还是自己收好。”岳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志豪,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小人之心了?

爱珍不是那种人!我看你是被董琳给带坏了!”他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我多疑,

是在破坏他和李爱珍的“和谐生活”。碰了一鼻子灰,我心里满是沮丧和焦虑。

这个被孤独侵蚀的老人,已经完全被李爱珍的“体贴”蒙蔽了双眼。李爱珍的手段,

确实高明。她似乎能预判岳父的所有需求。岳父咳嗽一声,她立刻端上温水和药。

岳父说想吃什么,第二天饭桌上必定会出现。她甚至能记得岳父几十年前喜欢听的戏曲,

特意下载到手机里放给他听。这种“完美”的照顾,让岳父对她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信任,

仿佛她能读懂他的心。可在我看来,这种精准到可怕的“完美”,背后全是刻意和算计。

董琳也跟我抱怨,说李爱珍现在管得太宽了。她给岳父买的衣服,李爱珍会说“颜色太深,

显老气”,然后拿出一件她买的“鲜亮”外套。岳父的老朋友约他出去打牌,

李爱珍会说“外面人多手杂,空气不好”,劝他留在家里。岳父的生活,

正在被她一点一点地蚕食、掌控。她的控制欲,让我感到一阵寒意。直到那天,我提前下班,

顺路去看看岳父。我没有提前打电话。推开虚掩的房门,客厅里没有人。

我走到岳父的书房门口,看到的一幕让我瞳孔骤然紧缩。李爱珍正站在书桌前,

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似乎在翻找什么。她没有注意到我。

我看到她从里面抽出了我家的户口本,还有岳父那套老房子的房产证。昏暗的光线下,

她凑得很近,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地址和信息。她的眼神里,

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异样的光芒。那不是贪婪,而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迫切的渴望。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她绝不简单。我的预感告诉我,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02惊雷,在一个寻常的周末家庭聚餐上炸响。饭菜刚上齐,气氛还算融洽。

岳父董健突然清了清嗓子,放下了筷子。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殷勤布菜的李爱珍,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涩和决然的神情。“我……有件事要跟大家宣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我心里咯噔一下,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和爱珍,”岳父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们打算去领证结婚了。

”一瞬间,整个饭桌上的空气都凝固了。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钟。“砰!

”妻子董琳猛地拍案而起,椅子因为她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她的脸涨得通红,

手指着岳父,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爸!您疯了吗?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就是个保姆!”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引爆了整个屋子。董琳的姑姑,

也就是岳父的妹妹,也跟着尖叫起来:“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就是啊,大伯,您都快七十的人了,还结什么婚啊!

”侄子也加入了声讨的行列。一时间,指责声、质问声、哭喊声混杂在一起,

整个餐厅乱成了一锅粥。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

却丝毫无法温暖我冰冷的心。我冷静地观察着风暴中心的两个人。岳父被家人围攻,

那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显得既愤怒又无助,嘴唇哆嗦着,

想反驳,却被此起彼伏的声浪淹没。而李爱珍,她站在岳父身后,微微低着头,

肩膀一耸一耸,做出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可我却捕捉到,在她低垂的眼帘下,

眼角正悄悄地瞥向众人,那嘴角,甚至不易察觉地向上勾了一下。

她在欣赏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闹剧。她看似无辜,实则掌控着全场的情绪。这副嘴脸,

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够了!”岳父终于忍无可忍,用尽全力嘶吼了一声,声音嘶哑而悲愤。

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你们懂什么!”他红着眼睛,指着我们所有人,

“我一个人过了三年!你们谁真正关心过我?我病了,是爱珍端茶倒水!我闷了,

是爱珍陪我说话解闷!她对我,比你们这些亲生儿女都好!”“你们凭什么指责她?

凭什么反对我们?”这番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在董琳和她家人的心上。

董琳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嘴里喃喃着:“爸,我们怎么不关心你了……”我看到,

岳父的固执和对李爱珍毫无底线的偏袒,已经让家人感到了彻骨的心寒和绝望。硬碰硬,

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心中那个模糊的念头,在此刻逐渐清晰,

一个完整的策略开始在脑海中酝酿成形。董琳哭着转过头,拉住我的胳膊,用眼神向我求助。

“志豪,你快说句话啊!你快劝劝我爸!”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的沉默和冷静,与周围的喧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看到李爱珍的目光也投向了我。

见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暴跳如雷地指责,她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她的眼神里,

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她大概以为,我这个女婿,是这个家里最明事理,

也最容易被攻破的一环。她以为我默许了。这正是我想要的。那顿饭,最终不欢而散。

亲戚们个个气得脸色发青,摔门而去。董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我半扶半抱着送回了房间。

我安抚好她,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客厅里。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

复盘着李爱珍进门以来的每一个细节。她对学区房那“不经意”的询问。

她在我们谈论家事时竖起的耳朵。她对岳父近乎完美的“贴心”照顾。

岳父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以及,今天她在那场混乱中,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得意笑容。

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碎片,在我脑海中迅速连接、拼凑。一个惊人的真相,呼之欲出。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但我不会像董琳他们一样,用激烈的对抗去加深矛盾,

那只会把岳父推得更远。我要主动出击。我要找到她的软肋,

那个她最在意、最不容有失的东西。然后,一击制胜。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我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决绝。李爱珍,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03家庭会议不欢而散后,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岳父董健像是铁了心,

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宣布下周就和李爱珍去民政局领证。董琳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燎泡,

拉着一众亲戚,天天往我家跑。客厅里坐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绝望和愤怒。“志豪,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可是咱们家学历最高的,最有主意的人!

”姑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是啊,姐夫,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爸跳火坑啊!

”董琳的弟弟也跟着附和。他们七嘴八舌,吵得我头疼。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焦急的脸,

心里感到一阵沉重的压力。我放下手里的报纸,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我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异常平静。“爸年纪大了,一个人也孤单。他想找个伴,我们做子女的,也不能太自私。

”这句话一出口,客厅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陈志豪!你……”董琳第一个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爸那是找伴吗?他是被那个狐狸精骗了!”“志豪,我们都指望着你,

你怎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姑姑也一脸的难以置信。家人的愤怒和误解,

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没有辩解,只是平静地承受着。我知道,我现在的“反常”,

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种背叛。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李爱珍的耳朵里。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亲戚,

把我“默许”他们婚事的消息告诉了她。再见到她时,她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溢出来了。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有试探,而是带上了几分志在必得的得意。

她甚至主动跟我搭话:“志豪啊,还是你通情达理。你放心,以后我跟了你爸,

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也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她笑得花枝乱颤,

仿佛已经坐稳了这家女主人的位置。我看着她那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心里一阵冷笑。

时机到了。我找了一个岳父出去遛弯的空档,把李爱珍叫到了阳台。阳光很好,洒在她身上,

却照不透她内心的阴暗。“爱珍啊,”我靠在栏杆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既然你和我爸是真心相爱,打算过一辈子,那有些事,我们得提前说清楚。”“哎,你说,

志豪,我听着呢。”她满脸堆笑,态度殷勤。我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我爸那点家底,我们做子女的也不图。

他每个月两千块的退休金,以后就由你来全权负责收支了。”我盯着她的脸,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你得管着他,不能让他乱花钱,

也要把家里的日常开销都打理好。这可是妻子的责任。”我话音刚落,李爱珍脸上的笑容,

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凝固了。那灿烂的、得意的笑容,僵在她的嘴角,

显得无比滑稽和怪异。她眼底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

和一丝……稍纵即逝的绝望。仿佛有人告诉她,她中了五百万大奖,

但兑奖的彩票被她当废纸扔了。“怎……怎么了?”我故作不解地问,“当家主母,

管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难道你不愿意?”“不……不是……”她的声音干涩,

喉咙里像是卡了沙子,“陈先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跟董老在一起,

不是为了他的钱……”她开始支支吾吾,试图辩解,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她的慌乱,彻底证实了我的猜测。区区两千块钱,远远低于她的心理预期。我打断她的话,

语气陡然严肃了几分。“爱珍,照顾我爸,是你作为保姆的职责。但既然你要和他结婚,

成为他的妻子,那管理家庭财务,就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

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是啊,你不是说你爱他吗?不是说不图钱吗?那让你管钱,

有什么问题?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眼里的慌乱和绝望,越来越浓。就在这时,岳父遛弯回来了。他看到我们俩站在阳台上,

气氛有些不对劲,便走过来问:“怎么了?志豪,你和爱珍聊什么呢?

”李爱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没什么,董老。志豪关心您,跟我说以后要好好照顾您呢。

”我看着她那张僵硬的笑脸,心里冷笑不止。李爱珍,你的“爱情”,

原来只值每个月两千块钱。不,甚至连两千块都不值。你的胃口,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我预感到,一场更深层次的博弈,即将拉开帷幕。

04“两千块冲击”之后,李爱珍消沉了两天。我本以为,她会知难而退,就此打包走人。

可我低估了她的脸皮和野心。仅仅两天后,她就满血复活,甚至比以前更加殷勤地照顾岳父。

她不再提结婚的事,

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扮演一个“情深义重、不图钱财”的完美伴侣上。

她甚至主动找到岳父,声泪俱下地表示:“董老,是我不好,让您为难了。孩子们不同意,

我们就不结这个婚了。只要能让我留在您身边照顾您,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番以退为进的表演,效果显著。岳父被她感动得老泪纵横,

觉得她真是个不图名分、只求真情的好女人。转头就给我和董琳打来电话,

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看看你们把爱珍逼成什么样了!人家根本不图我的钱,不图我的房子,

只想好好照顾我!你们的心怎么就那么脏!”岳“母”的盲目和偏袒,让我的计划暂时受阻。

我感到一阵无奈,但并不气馁。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李爱珍的反常执着,让我更加警惕。

她图的,到底是什么?很快,她就自己给出了答案。她开始在我面前,或者在岳父面前,

有意无意地提起她的外孙。“哎,我家那小外孙,聪明是真聪明,就是命不好,生在农村,

没有好的学校上。”“前两天老师还打电话给我女儿,说孩子有天赋,要是能到城里来上学,

将来肯定有出息。”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我的反应。这种刻意的引导,

让我立刻想起了她之前对学区房的关注。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海中浮现。

难道……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找到一个在教育系统工作的朋友,

请他帮忙查了一下我儿子所在实验小学的入学政策。朋友告诉我,这所小学是市里最好的,

入学名额非常紧张。除了要有对应的学区房产证,

还要求孩子的户口和直系亲属父母或祖父母的户口必须在一起,且落户满三年以上。

岳父那套老房子,不大,位置也一般,但它唯一的优点,

就是恰好在实验小学的学区划片之内。我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

都串联了起来。李爱珍的目标,根本不是岳父那两千块的退休金,也不是这套老房子的产权。

她要的,是利用岳父的户口和房产,为她的外孙,谋一个金贵的入学名额!和结婚比起来,

这笔买卖,划算太多了。结婚,她最多只能分到一半的婚后财产,

而且岳父的退休金少得可怜。但只要能把她外孙的户口迁进来,

就等于拥有了一张价值百万的“入学券”。这才是她真正的“如意算盘”!

这个女人的心机和谋划,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我感到一阵后怕,也感到一阵愤怒。

她不仅在欺骗一个老人的感情,更是在算计我们整个家庭的未来。接下来的几天,

李爱珍的问题变得越来越直接。“志豪啊,听说你们家那学区,落户要满三年才能上学是吗?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老人和外孙的户口在一起,算不算直系亲属啊?

”她装作不经意地问起,眼神里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急切。我心中的拼图,已经彻底完整。

愤怒在我胸中燃烧。与此同时,董琳和亲戚们对我“不作为”的态度越来越不满。

他们看到李爱珍依然在岳父身边“死缠烂打”,都认为是我当初的“默许”给了她希望。

“志豪,你看看,现在怎么办?那个女人脸皮太厚了,赶都赶不走!”董琳急得直掉眼泪。

“姐夫,你当初就不该心软!”家人的误解和指责,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心上。我感到委屈,

但我不能解释。我必须在拿到确凿的证据,让岳父彻底清醒之前,

继续扮演这个“糊涂”的角色。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安抚着董琳的情绪。

内心却开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我托私家侦探,悄悄调查了李爱珍的家庭背景。

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她的女儿女婿都在外地打工,外孙确实面临着升学问题。

他们老家所在地的学校,教学质量一塌糊涂。侦探甚至还查到,李爱珍在来我家做保姆之前,

曾在网上多次搜索关于“学区房政策”、“异地借读”、“挂靠户口入学”等相关信息。

一张巨大的网,早已悄悄撒下。而我的岳父,就是她网里那条最关键的鱼。

看着侦探发来的资料,我攥紧了拳头。李爱珍,你太贪心了。既然你这么想要,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自己跳进陷阱,万劫不复的机会。我决定将计就计。

我不会再直接戳穿她。我要设计一个局,一个让她自己暴露野心,

也让岳父彻底看清她真面目的局。反击的号角,即将吹响。05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岳父的电话。“爸,您在家吗?我跟董琳过去看看您。”电话那头,

岳父的语气还有些生硬。到了岳父家,李爱珍依然是那副温顺体贴的样子,忙着端茶倒水。

我没理她,直接走到岳父面前坐下。“爸,”我开门见山,“前几天是我不好,

没理解您的心情。我跟董琳商量了一下,您和爱珍阿姨的事,我们想通了。

”岳父和李爱珍都愣住了,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们……想通了?”岳父将信将疑。

“是的,”我点点头,表情诚恳,“您一个人确实孤单,爱珍阿姨把您照顾得这么好,

我们都看在眼里。您想和她在一起,我们做子女的,应该支持。

”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岳父惊喜交加,也让李爱珍的眼睛里,

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她站在旁边,嘴角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我话锋一转,

看向李爱珍。“不过,爱珍阿姨,我们支持你们在一起,也有个小小的条件。”“志豪,

你有什么条件就说。”李爱珍立刻接口,生怕我反悔。我笑了笑,抛出了我的诱饵。

“我听说,爱珍阿姨的外孙快上小学了,正为上学的事发愁。我们家这套房子,

正好是实验小学的学区房。我儿子马上就毕业了,这个名额空着也是浪费。”我顿了顿,

观察着李爱珍的反应。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意思是,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们也不能看着孩子没学上。我有个提议,

不知道合不合适。”“我们考虑,可以把爸的这套老房子,先过户到我儿子名下。这样,

等爱珍阿姨的外孙到了入学年龄,我们再想办法,看能不能以‘亲戚’的名义,

让他在这里借读。”我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过户给我儿子,一来,

算是我们做子女的一片孝心,让您安心。二来,房产在我们自己家人名下,

以后办什么事都方便,您说是不是?”这个提议,像一块巨大的馅饼,砸在了李爱珍的头上。

但馅饼里,藏着致命的钩子。

我把“过户给我儿子”和“帮你外孙上学”这两件事捆绑在了一起。她如果想要后者,

就必须接受前者。而一旦房子过户到我儿子名下,她所有的算盘,都将落空。我就是要看她,

如何选择。岳父听了我的提议,陷入了沉思。他既觉得我的提议合情合理,又有些犹豫。

毕竟是自己的房子,直接过户给外孙,他心里总有点不踏实。而李爱珍的反应,则精彩得多。

她脸上的表情,在狂喜、贪婪、算计和警惕之间,快速地切换着。她当然知道,

房子一旦过户给我儿子,她就彻底失去了掌控权。但“学区房”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她咬着嘴唇,眼神止不住地往书房的方向瞟,那里放着房产证。“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太麻烦你们了……”她嘴上推辞着,眼睛里的渴望却出卖了她。“不麻烦,都是一家人。

”我笑了笑,又加了一把火,“不过,爸,这事儿您也得想清楚。房子要是过户了,

以后您跟我儿子就是房主关系了。当然,如果您要是和爱珍阿姨结了婚,

这房子就成了婚后共同财产,万一以后有点什么……那可就说不清了。”我用最平淡的语气,

说出了最诛心的话。我把房产和婚姻的利害关系,赤裸裸地摆在了岳父面前。

让他自己去掂量,是亲情重要,还是这段所谓的“黄昏恋”重要。果然,

岳父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而李爱珍,则彻底急了。她生怕岳父被我说动,

立刻开始对他施压。接下来的几天,她一有机会就在岳父耳边吹风。“董老,

您看志豪这孩子,还是不信任我。房子过户给他儿子,我外孙上学的事,

以后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万一他到时候不认账,我们怎么办?”“您要是真的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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