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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唯爱大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少爷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主角分别是詹姆士顾聿作者“唯爱大饼”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1 疯批提款机“呜呜呜晚晚!你怎么能说分就分啊!”电话刚接哭腔直接炸我一耳我手里啃到一半的虎皮鸡爪 “啪嗒” 掉在纸巾油汁溅得手机屏幕都黏糊糊“顾聿” 我抽了张湿巾擦眼睛还盯着电视里的古偶“你先憋会”“等我看完男主跳崖再哭 —— 人家爹没了都没你能”“我比他惨!”电话那头的声音裹着浓鼻卷舌音拐得像含了棉花:“他只是没我是要没你了啊!”“我们在一起三个月零...

主角:詹姆士,顾聿礼   更新:2025-11-08 11: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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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疯批提款机“呜呜呜晚晚!你怎么能说分就分啊!”电话刚接通,哭腔直接炸我一耳朵。

我手里啃到一半的虎皮鸡爪 “啪嗒” 掉在纸巾上,油汁溅得手机屏幕都黏糊糊的。

“顾聿礼,” 我抽了张湿巾擦手,眼睛还盯着电视里的古偶剧,“你先憋会儿。

”“等我看完男主跳崖再哭 —— 人家爹没了都没你能嚎。”“我比他惨!

”电话那头的声音裹着浓鼻音,卷舌音拐得像含了棉花:“他只是没爹,我是要没你了啊!

”“我们在一起三个月零七天!你忘了上周我给你打两万英镑买包?

”“忘了你说想吃马卡龙,我让管家连夜飞法国给你带?”“没忘啊,

” 我捡起鸡爪继续啃,脆骨咬得咔嚓响,“所以我才跟你处了三个月。

”“不然你以为我图啥?图你那口蹩脚中文?还是图你一天查岗八遍?”“我那不是查岗!

是爱!”他突然拔高声音,又秒软下来,带着哭腔撒娇:“昨天你跟闺蜜打视频,

聊了四十五分钟!”“她笑三声你都接话,跟我说话从来没超过十分钟!”“还有前天!

你吃火锅拍肥牛发朋友圈,都没发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翻了个能看见后脑勺的白眼,

把鸡爪骨扔进垃圾桶:“大哥,我跟闺蜜聊美甲。”“跟你聊啥?

聊你家管家今天擦了几遍银器?”“还有那肥牛,我刚涮熟就拍了。

”“发朋友圈是想馋前男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前、前男友?!”他的哭声突然掐断,

呼吸变得又急又重:“你还跟他有联系?”“林晚!我把心都给你了,你却偷偷想别人!

”“打住打住,” 我听得脑壳疼,直接打断,“第一,我早跟前男友没联系了,逗你玩的。

”“第二,你那心我不敢要,跟玻璃似的,碰一下就哭,我怕硌手。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 古偶剧高潮要来了。“行了,哭也哭了,闹也闹了。

”“分手这事就定了,以后网恋记得带点脑子。”“别一上来就 kuku 打钱,

显得跟没见过女人的傻狗似的。”“你说我是傻狗?”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

冰碴子都能透过听筒掉出来:“林晚,你会后悔的。”“我会找到你,让你再也跑不掉。

”“让你这辈子都只能看着我一个人。”我嗤笑一声,对着电话学了声狗叫:“汪!行了吧?

”“赶紧挂了,我要看男主跳崖,别耽误我流泪。”说完不等他反应,直接挂电话拉黑。

刚放下手机,闺蜜的消息就弹了过来:咋样?那英国提款机哭晕没?

我回了个 “已拉黑” 的表情包,附带一句:别提了,

哭起来跟被踩了尾巴的泰迪似的。要不是看在他打钱快的份上,我早跟他掰了。

闺蜜又回:你小心点,人家可是真少爷,别到时候找你麻烦。

我满不在乎地甩了句 “他能奈我何”,继续盯电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 ——这根本不是什么 “提款机”,是藏在哭包壳子里的疯批。

我那句 “傻狗”,直接给三个月后的自己挖了个大坑。三个月后,英国伦敦机场。

我刚提着行李箱走出航站楼,三个黑西装就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开口:“林小姐,

我家先生请您过去一趟。”我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攥住了。力道大得像铁钳,

疼得我嘶了一声。眼前一黑,我被强行塞进黑色轿车里。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我看着手腕上的红印。突然想起顾聿礼挂电话前的那句话 ——“我会找到你,

让你再也跑不掉。”我靠,玩脱了!这货不是傻狗,是真疯啊!

2 疯批的真面目黑色轿车开得又稳又快,我在后座挣了十分钟,手腕都被麻绳勒红了,

也没挣开。“你们是绑匪培训毕业的吗?” 我对着前排的黑西装喊,

“手法这么烂还敢出来混,不怕被同行笑话?”驾驶座的黑西装没回头,副驾的也没吭声,

跟俩哑巴似的。我气笑了:“行,不说话是吧?等我报警,

让你们老板顾聿礼……”话还没说完,车突然停了。车门被拉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进来,

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却攥得我手腕生疼。“宝贝,别生气。”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一看 ——顾聿礼穿着件黑色高定西装,袖口别着珍珠袖扣,却沾了点暗红的印子,

不知道是红酒还是别的。他头发梳得整齐,琥珀色的眼睛笑成弯的,可看我的眼神,

像盯猎物似的。“顾聿礼?!” 我吓得往后缩,“是你让他们绑我的?”他没回答,

反而弯腰把我抱了下来。脚刚落地,

我就看见眼前的庄园 —— 跟电影里的吸血鬼城堡似的,大门上雕着花纹,

草坪比我学校操场还大,远处还有个喷泉,喷得比我银行卡余额还高。“这是你家?

” 我瞪着他,“你这是非法囚禁!我要报警!”“报警?” 他低笑出声,

伸手替我拂掉肩上的落叶,动作温柔得像在摸易碎品,“宝贝,这里是我的地盘,警察来了,

也得听我的。”我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他的指尖有点凉,

摩挲着我手腕上的红印,眼神突然沉了沉:“他们弄疼你了?”没等我说话,

他转头对身后的黑西装冷声道:“扣三个月工资,去领罚。”黑西装们立刻躬身:“是,

先生。”我看傻了:“你是不是有病?先管好你自己!你绑架我,还敢罚别人?”“绑架?

” 他挑眉,把我往怀里带了带,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

“我只是想把我的宝贝接回家而已。”“谁是你宝贝!” 我挣扎着骂,“你个变态!

衣服上还有血,离我远点!”他低头看了眼袖口,不在意地笑了:“哦,刚才处理了点小事,

没来得及换。”“小事?” 我心里发毛,“你杀人了?”“怎么会呢。

” 他捏了捏我的脸,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只是让想拦我的人,再也没法说话而已。

”这话听得我后背发凉,刚想再骂,他突然凑过来,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宝贝,

你刚才骂我的时候,声音软软的。”“听不懂像在撒娇,” 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光,

“晚上太用力的话,你会不会也这样跟我撒娇?”“撒你妈个头!” 我抬腿想踹他,

却被他按住脚踝。他握着我的脚踝晃了晃,像玩玩具似的:“宝贝中文说得真好,

连骂人都这么好听。

”我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 这货根本不是三个月前那个哭唧唧的傻狗!

他是把 “疯批” 俩字刻在骨子里了!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突然觉得喉咙发紧:“顾聿礼,你到底想干嘛?”“想干嘛?” 他笑了,

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留下个冰凉的印子,“想把你锁在我身边,

让你再也没法跟别人聊天,没法拍肥牛发朋友圈,更没法…… 骂我傻狗。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唇,语气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宝贝,我等这一天,

等了整整三个月。”我看着他眼底的疯狂,终于彻底慌了 ——玩脱了,这次是真的玩脱了!

我不仅骂了疯狗,还把疯狗惹成了疯子!3 疯批的温柔陷阱被推进房间时,

我第一时间摸遍了全身 —— 手机、身份证全没了,只剩口袋里藏的半截发卡,

还是上次跟闺蜜逛街蹭的赠品。“呵,中世纪城堡都没你家锁离谱。

” 我对着黄铜门锁翻了个白眼,把发卡掰直了往锁孔里戳。咔哒 —— 没开。

再戳 —— 发卡断成两截。我攥着半截发卡,正想骂街,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宝贝,

撬锁技术退步了啊。”顾聿礼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杯热牛奶,丝绸睡衣领口松垮,

露出锁骨上一点红印 —— 不知道是自己挠的还是怎么弄的。他晃了晃杯子,热气飘出来,

带着淡淡的奶香味。“上次你跟我吐槽闺蜜撬宿舍门,不是说自己是‘开锁小能手’吗?

”我把断发卡藏到身后,瞪他:“那是撬宿舍破门!不是你这从博物馆搬来的破锁!

你家锁芯是镶了钻还是咋的?”他走过来,把牛奶递到我面前,

指尖不经意蹭过我的手:“怕你晚上饿,给你热了牛奶 —— 你上次说睡前喝牛奶助眠,

我让厨房每天都备着。”“谁要喝你的牛奶!” 我往后退,后背却撞到了衣柜,“顾聿礼,

你赶紧放我走,不然我就……”“就怎样?” 他挑眉,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喊保镖?他们都在楼下练队列呢,喊破喉咙也没人来。

”我气得咬牙:“你就是个人贩子!非法囚禁!我要告你!”“告我?” 他低笑出声,

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眼神亮得吓人,“宝贝,你连这里的门都出不去,怎么告我?

”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窗边,指着楼下:“你看。

”我探头一看 —— 草坪上站着两排黑西装保镖,姿势整齐得像机器人,

连抬手的角度都一模一样。风一吹,他们的西装下摆同步摆动,活像商场门口的迎宾玩偶。

“你家是开保镖工厂的吧?” 我忍不住吐槽,“这么多保镖,不怕把草坪踩秃?

”“为了你,踩秃十个草坪也没关系。”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声音软下来,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我就是怕你跑,怕你再像上次那样,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

让我找了三个月才找到你。”我心里咯噔一下 —— 他居然找了我三个月?正想反驳,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到我面前:“你看这是什么?”是我之前丢的旧手机!

屏幕碎了个角,壳子还是我随手贴的卡通贴纸。“我找遍了你之前住的小区,

才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 他笑着说,“里面还有你没看完的古偶剧,

我让管家帮你更到最新集了,晚上可以一起看。”我看着那部满是划痕的手机,

又看了看他眼底的疯狂,突然觉得又气又无奈:“顾聿礼,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捡我丢的破手机干嘛?”“因为是你的啊。” 他把手机塞到我手里,语气理所当然,

“你的东西,就算是碎手机,我也想留着。”他突然收紧手臂,把我抱得更紧:“宝贝,

别再想着逃跑了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的,比你想象中还好。”我攥着发烫的旧手机,

看着楼下一动不动的保镖,终于认清现实 ——这疯子不仅把我绑来了,

还把我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想跑,怕是没那么容易了!4 疯批的偏执守护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股甜腻的香味熏醒的。睁眼就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个银质托盘,

里面放着英式早餐 —— 煎蛋流心、烤得酥脆的培根,还有堆得像小山的烤番茄,

旁边却孤零零立着一杯豆浆,插着根卡通吸管。“搞什么?中西混搭也不是这么搭的吧?

” 我捏着吸管戳豆浆,刚喝一口,门就被推开了。顾聿礼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

头发有点乱,手里还攥着包辣条 —— 包装袋都没拆,

是我之前跟他吐槽 “英国买不到正经辣条” 的那个牌子。“宝贝醒啦?” 他凑过来,

把辣条放托盘上,“豆浆是让厨房特意磨的,没放糖,你上次说喝甜豆浆会腻。

”我盯着那包辣条,又看了看他眼底的期待,没好气地说:“你这是把我当猪喂?

早餐堆这么多,想撑死我好继承我的…… 哦我没遗产。”“想让你多吃点。

”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力道轻得像碰棉花,“你昨天没怎么吃饭,我担心你饿。

”“担心我?” 我挑眉,“你要是真担心,就把我放了,让我去楼下吃煎饼果子。

”他的手顿了顿,眼神暗了暗,却没像上次那样生气,

反而拿起叉子叉了块煎蛋递到我嘴边:“这里没有煎饼果子,但我让管家查了配方,

下周让厨房学做。”“谁要吃你家厨房做的!” 我偏头躲开,煎蛋掉回盘子里,“顾聿礼,

你能不能别总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正说着,管家詹姆士端着个玻璃罐走进来,

弯腰把罐子放桌上:“先生,您要的蜂蜜到了。”他刚直起身,

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喊:“詹姆士!你能不能帮我报个警?我被你家先生绑架了!

”詹姆士的脸瞬间白了,手都开始抖,偷偷瞥了眼顾聿礼,小声说:“小姐,

我…… 我做不了主。”“你做不了主?” 我急了,“你家先生非法囚禁我,你这是帮凶!

”“宝贝,” 顾聿礼突然开口,声音没起伏,却带着压迫感,“别跟詹姆士说话。

”他把我往怀里拉了拉,下巴抵在我头顶,对着詹姆士冷声道:“以后没我的允许,

不准进小姐的房间。”詹姆士赶紧躬身:“是,先生。” 转身走的时候,

我还看见他偷偷松了口气,活像逃过一劫。“你看你把人家吓得!” 我推开他,

“詹姆士都快六十了,你至于吗?”“至于。” 他盯着我,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偏执,

“我的宝贝,只能跟我说话,只能看我,别人都不行。”“疯了吧你!

” 我抓起那包辣条砸他,“我跟谁说话关你屁事!你再这样,我就绝食!”他接住辣条,

没生气,反而拆开包装袋,捏了根递到我嘴边:“别绝食,你喜欢吃这个,

我找了三家代购才买到的。”我看着他指尖的辣条,又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却透着委屈的脸,

突然有点语塞。这疯子,一边把我关起来,一边又记着我所有的小习惯,

连我随口提的辣条都能找遍代购。我张嘴咬过辣条,辣劲瞬间窜上来,呛得我咳嗽。

顾聿礼立刻递过豆浆,还伸手帮我顺背,动作熟练得像练过几百遍。“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 他笑着说,眼底的疯狂淡了点,多了些温柔。我喝着豆浆,嚼着辣条,

心里却乱糟糟的 ——好像逃跑这件事,越来越难了。尤其是在他这样又疯又体贴的时候。

5 疯批的黑暗料理下午我蹲在客厅角落,盯着詹姆士手里的座机咽口水。

那是庄园里唯一没被顾聿礼没收的电话,藏在楼梯间的柜子里,詹姆士刚拿出来接家族电话。

“詹姆士,” 我凑过去,声音压得很低,“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就一分钟,

打给我妈报平安。”詹姆士手一抖,电话差点掉地上,眼神飞快往楼梯口瞟:“小姐,

先生说了……”“说了不准是吧?” 我没等他说完就叹气,刚想再磨两句,

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宝贝,找詹姆士干嘛?”顾聿礼拎着个保温桶走过来,

身上沾了点面粉,额角还有块小小的面粉印,活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他把保温桶放桌上,

打开盖子 —— 里面是黑乎乎的团子,还冒着热气,闻着有点焦糊味。“这是啥?

煤球成精了?” 我指着团子挑眉。“红糖糍粑啊,” 他眼睛亮了亮,拿起一个递过来,

指尖沾着红糖浆,“你上次跟闺蜜视频,说想吃你妈做的红糖糍粑,我让厨房教我做,

练了三次才成。”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糍粑:黑乎乎的,边缘焦得发脆,红糖浆流得满手都是。

再看他的手 —— 指关节沾着面粉,虎口还有个小伤口,应该是揉面时被粘板划到的。

“你这糍粑,确定能吃?” 我没接,“别吃死我,你还得去坐牢。”“能吃!我尝过了!

” 他急了,自己咬了一口,嚼了两下,脸瞬间皱成一团,“呃…… 好像有点甜过头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你是不是把整罐糖都倒进去了?”他挠挠头,

耳尖有点红:“第一次做,没掌握好量。” 说着把咬过的糍粑扔了,

又拿起一个没咬的递我,“这个没那么甜,你试试?”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

又瞥了眼他虎口的小伤口,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咬了一口 —— 甜得齁嗓子,

还带着点焦苦味,差点没咽下去。“怎么样?” 他盯着我,紧张得攥起手,指节都泛白了。

“还行,” 我含糊着说,赶紧找水喝,“就是下次少放点糖,我怕得糖尿病。

”他立刻笑了,比刚才看到糍粑时还开心:“好!下次我让厨房少放糖,再练十次,

肯定能做好!”我喝着水,看着他收拾保温桶的背影,突然想起电话的事,

又试探着问:“顾聿礼,我能不能打个电话给我妈?就报个平安,不聊别的。

”他收拾的动作顿了顿,转身看着我,眼神暗了暗,却没像上次那样直接发火,

反而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我:“只能打给我。”“啥?” 我没接,

“我要打给我妈,不是打给你!”“我知道,” 他把手机塞我手里,

屏幕亮着 —— 壁纸是我上次不小心拍的丑照,眼睛眯成缝,还比了个剪刀手,

“但我怕你跟别人说我欺负你,等你什么时候相信我了,我再让你打给你妈,好不好?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丑照,又看了看他眼底的委屈,突然有点无奈:“顾聿礼,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合理?”“不合理,但我不想失去你。” 他声音放得很轻,

伸手碰了碰我的头发,指尖小心翼翼的,怕弄疼我,“再等等,好不好?

就等我做得更好一点。”我捏着他的手机,手指碰到屏幕上自己的丑照,突然有点哭笑不得。

这疯子做的糍粑难吃死了,却为了做这个弄伤了手;不让我给妈打电话,却愿意把手机给我,

壁纸还设成我的丑照。好像…… 逃跑这件事,又难了一点。尤其是在他又疯又笨,

还满眼都是我的时候。6 疯批的监视狂晚上窝在沙发上,电视里循环播放庄园风景片,

我盯着屏幕快把眼皮粘一起了。“顾聿礼!你家电视是坏了还是咋的?

” 我抓起遥控器乱按,屏幕始终停在草坪浇水画面,“看草喝水比我喝奶茶还认真,

这都播第三遍了!”“还有那喷泉,” 我指着屏幕里转圈的喷泉翻白眼,

“都快转成陀螺了,我再看下去,怕自己也跟着转圈圈吐了!”顾聿礼端着水果盘走过来,

指尖沾着葡萄籽,活像刚掏过葡萄窖。他把剥好的葡萄递我面前:“宝贝,别盯着电视了,

吃葡萄。”“你这手跟刚从葡萄堆里滚过似的,” 我往后躲,

“我怕吃葡萄吃出你手上的面粉味 —— 上次做糍粑的面粉还没洗干净吧?”他愣了愣,

赶紧蹭了蹭手,又掏出个平板递过来:“你上次没看完的古偶剧,我让管家下载好了。

”我接过来划了两下,脸瞬间黑了:“你这平板是从原始社会挖出来的?”“连网都不会连,

跟块砖似的,” 我把平板扔回给他,“还没我手机壳有用,至少我手机壳能当镜子照,

你这平板只能当板砖拍人!”“我、我怕你看到不好的评论影响心情。” 他捏着平板,

耳尖发红,声音越来越小。“我看恐怖片都敢开弹幕,还怕评论?” 我气笑了,

“你是不是自己怕被网友骂‘疯批’,先给我禁网了?”我起身想回房间,

手腕突然被他拽住 —— 力道比之前轻了点,却还是捏得我发疼。“你这手劲,

是想把我手腕捏成甜甜圈?” 我甩了甩胳膊,“轻点!

我这手腕还要留着以后拧你家门锁逃跑呢!”“别生气好不好?” 他拽着我不放,

声音软得像没骨头,“我明天让管家加电影频道,你想看啥类型,我让他提前下载。

”“提前下载?” 我挑眉,“是不是还得给我筛掉所有有帅哥的镜头?

怕我看了帅哥跟人跑了?”“我就是…… 不想你看别人。” 他低头抠了抠衣角,

声音跟蚊子哼似的。“不然呢?跟你家喷泉聊‘今天转了多少圈’?

” 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跟你家草坪聊‘今天喝了多少水’?我怕聊完我也成植物人了!

”他突然转身冲进书房,再出来时手里攥着个笔记本,

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你说的互动,是发弹幕?还是跟别人评论?我记下来,

让管家研究!”“但只能跟我一起看,” 他抬头盯着我,眼神又开始发直,

“我要看着你发什么。”“你当弹幕审核员?咋不直接去 B 站上班呢?

” 我笑得直不起腰,“还能赚工资,

比在这盯着我强 —— 至少人家同事不会嫌你管得多!”他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纸上划出一道长墨痕。他抬头看我,

眼底满是委屈:“我就是怕你跟别人说…… 说我欺负你。”“我现在说‘你欺负我’,

你信吗?” 我叉着腰,“信就放我走,不信就别盯着我发弹幕,二选一,

别磨磨唧唧像个小姑娘!”“我……”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反而把抱枕抱在怀里 —— 那抱枕上还沾着上次做糍粑的面粉,活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

“我再退一步,” 他抱着抱枕,声音软得像在求饶,“你发弹幕不用我看着,

但不能提庄园,也不能说我名字,好不好?”“不好!” 我转身就往房间走,

“你啥时候学会‘不干涉我正常需求’,啥时候再跟我谈条件!”关门前,

我瞥见他还站在原地,抱着沾面粉的抱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我靠在门后叹气 —— 这疯子是收敛了点脾气,可控制欲换了个花样,

还是没懂 “尊重” 俩字咋写。想让我松口?早着呢!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咋找机会跑,

才不会被他这些 “换汤不换药” 的关心骗到。7 疯批的逃跑计划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厨房传来的 “砰” 声吵醒的。揉着眼睛走出房间,就看见顾聿礼蹲在厨房门口,

脸上沾着酱油,围裙歪歪扭扭挂在身上,

手里还攥着个糊成炭色的锅铲 —— 活像刚跟锅铲打了一架。“你这是在炸厨房?

” 我靠在门框上挑眉,“再炸下去,你家庄园得改名叫‘火焰山’。”他抬头看我,

眼睛亮了亮,赶紧站起来:“我想给你做葱油面,你上次说喜欢吃咸口的。

” 说着指了指锅里 —— 黑乎乎的一团,还冒着黑烟,葱花糊得看不出原样。

“你管这叫葱油面?” 我走过去,捏着鼻子,“这是碳吧?吃一口能直接去见阎王,

还省得你非法囚禁我了。”他耳尖瞬间红了,赶紧把锅端起来,结果没拿稳,

汤汁洒了一地:“我、我第一次做,厨房阿姨没在,

我怕你等急了……”“等急了也不吃碳啊!” 我递给他纸巾,“你这手速,

不去当拆迁队队员可惜了,做个面能把锅都快掀了。”他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脸,

反而把酱油抹得更匀了:“那我让管家重新做?或者我再试一次,这次肯定不糊!

”“别了别了,” 我赶紧拦住他,“再试一次,你家厨房就得进消防车了。我吃面包就行,

比你这黑暗料理安全。”他蔫蔫地放下锅铲,

像只被戳破气的气球:“那我明天让厨房阿姨教我,一定学会做葱油面。

”“你还是先学会别炸厨房吧。”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去拿面包,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

“对了,你家庄园能出去散步吗?总待在屋里,我快发霉了。”他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能啊!我陪你去!”“不用你陪,我自己去就行。

” 我赶紧摆手 —— 跟他待一起,比坐牢还难受。他的眼神瞬间暗了暗,

手指不自觉攥紧了围裙:“不行,外面有保镖巡逻,你自己去会迷路的。”“迷路?

你家庄园是迷宫啊?” 我气笑了,“还是怕我跑了?”他没说话,

只是低头抠了抠围裙上的酱油渍,声音软下来:“我就是想陪你…… 不然我让保镖离远点,

不跟着你,好不好?”我盯着他看了几秒,觉得这是个找逃跑路线的好机会,

就点头同意了:“行,但你别跟着我,我想自己走。”出门时,他果然没跟来,

只是站在门口叮嘱:“别走太远,中午要回来吃饭。”我敷衍地点点头,

转身就往庄园深处走。没走几步,就瞥见树后面藏着两个黑西装保镖,

跟个木桩似的站着 —— 合着这货说的 “离远点”,就是让保镖躲起来盯梢?

“你们俩出来吧,别躲了。” 我对着树后面喊。两个保镖愣了一下,尴尬地走出来,

躬身道:“林小姐。”“你们家先生让你们跟着我的吧?” 我挑眉。他们没说话,

只是保持着距离,跟在我身后三米远的地方。我一边走,

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 围墙很高,上面还有铁丝网,大门处有四个保镖守着,

根本没法硬闯。“你们家先生平时都这么闲吗?” 我回头问保镖,“天天盯着我,

不用上班?”左边的保镖咳嗽了一声:“先生说,您的安全最重要。

”“我的安全就是别被他囚禁!”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

心里却凉了半截 —— 这庄园防守这么严,想跑出去,比登天还难。中午回去时,

顾聿礼正站在门口等我,手里拿着瓶冰水:“走累了吧?喝点水。”我没接,

直接走进屋:“还行,就是你家保镖太敬业了,躲在树后面跟个鬼似的。”他耳尖有点红,

挠了挠头:“我就是怕你出事……”“怕我出事,就放我走。” 我打断他,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我靠在门上叹气 —— 看来想逃跑,还得再等机会。这疯子虽然收敛了点脾气,

可控制欲还是没改,想让他学会尊重,怕是还得等好久。8 疯批的马卡龙下午三点,

我正趴在桌上画逃跑路线图,突然闻到一股焦甜味 —— 比上次炸厨房的味还冲。

“顾聿礼!你又在搞什么?” 我冲到厨房门口,差点被烟雾呛到。

就见顾聿礼站在料理台旁,白衬衫沾着糖霜,头发上还飘着片杏仁碎,

手里捏着个裂开的马卡龙,表情跟要哭了似的:“我想给你做马卡龙,

你上次跟闺蜜说喜欢吃草莓味的。”我走过去一看,烤盘里的马卡龙要么焦成黑炭,

要么歪歪扭扭像被踩过,唯一看着正常的那个,还裂了道大缝,草莓酱从缝里流出来,

活像在淌眼泪。“你这马卡龙是来渡劫的吧?” 我拿起一个焦的,敲了敲桌子,“邦邦响,

能当核桃砸了,比你上次的葱油面还离谱。”他耳尖瞬间红了,

赶紧把烤盘藏到身后:“我练了五次了,每次都裂…… 厨房阿姨说我糖放多了,

可我怕不甜你不爱吃。”“甜到齁嗓子也叫爱?” 我翻了个白眼,

瞥见他手指上贴着创可贴,“你手怎么了?被马卡龙咬了?”“不是,” 他往后缩了缩手,

声音变小,“挤奶油的时候,被裱花袋划到了。”我没接话,

心里只觉得麻烦 —— 这疯子为了讨我开心,总搞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还净添乱。

“对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试探着问,“我闺蜜昨天给我发消息,说她最近搬家,

我能不能给她回个消息?就一句,问问她搬完没。”顾聿礼捏着马卡龙的手瞬间紧了,

指节泛白:“我可以帮你问,你告诉我想说什么,我发消息给她。”“我自己发不行吗?

” 我皱眉,“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不是不信任,” 他低头抠着料理台的边,

声音软得像在求饶,“我就是怕你跟她说我…… 说我把你关在这里,她会担心。

”“她本来就该担心!” 我提高声音,“顾聿礼,你到底懂不懂?你这样不是保护,

是软禁!我连跟朋友报平安的自由都没有!”他没说话,突然拿起一个没焦的马卡龙,

递到我面前:“你吃一口好不好?我下次一定做好,不焦也不裂,草莓酱放刚好的量。

”“我不吃!” 我推开他的手,马卡龙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顾聿礼,

你别总用这些东西转移话题!要么让我自己联系闺蜜,要么我就绝食!

”他看着地上的马卡龙,眼眶突然红了,却没像以前那样发脾气,只是蹲下去,

小心翼翼地把马卡龙碎片捡起来:“我…… 我再想想办法,能不能让你跟她视频,

但我得在旁边陪着,好不好?”“不好!” 我转身就走,“你啥时候学会不监视我,

啥时候再跟我谈!”回到房间,我看着桌上画了一半的逃跑路线图,

气不打一处来—— 这疯子虽然比之前软了点,可还是把 “控制” 刻在骨子里,

想让他学会尊重,简直比让他做好马卡龙还难。门外传来他收拾厨房的声音,

还有偶尔的叹气声。我没理,继续在纸上画着围墙的位置 —— 不管他怎么折腾,

我跑出去的念头,半分都没减。9 疯批的发糕早上刚醒,

就听见楼下传来 “咚咚” 的声音,像有人在砸墙。我揉着眼睛下楼,

一眼就看见顾聿礼蹲在客厅,面前摆着个不锈钢盆,手里拿着个擀面杖,

正使劲捶盆里的面团 —— 面团硬得跟石头似的,捶一下弹一下。“你这是在练铁砂掌?

” 我靠在楼梯扶手上挑眉,“再捶下去,你家地板都要被你捶穿了。”他抬头看我,

头发上沾着面粉,鼻尖也白了一块,像只刚滚过面缸的猫:“我想给你做红糖发糕,

你上次跟闺蜜说,你妈做的发糕软乎乎的最好吃。”说着他举起手里的面团,

我才发现那面团硬邦邦的,边缘还沾着没揉开的红糖粒:“你这面团是从工地搬来的?

比砖头还硬,啃一口能崩掉牙。”他耳尖瞬间红了,赶紧把面团塞回盆里:“我揉了半小时,

它还是硬的…… 厨房阿姨说要放酵母,我放了三包,结果还是没发起来。”“三包酵母?

” 我笑得直不起腰,“你是想让发糕原地爆炸吗?放那么多,吃了能上天!”他没反驳,

只是低头抠了抠盆边,我才看见他虎口处又多了个新创可贴,

旧的那个还沾着面粉:“我就是想做好点,你吃了能开心点。”“我开心的前提是,

不用吃能崩牙的发糕。” 我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擀面杖拿过来,“别捶了,

再捶你手都要废了,我吃面包就行。”他没松手,反而攥得更紧:“再试一次,

这次我让厨房阿姨在旁边看着,肯定能做好!”“别折腾了,” 我抽回擀面杖,

“你还是先学会怎么把面团揉软吧,不然下次做发糕,能直接当武器用。”正说着,

管家詹姆士端着咖啡走过,我眼睛一亮,赶紧喊住他:“詹姆士!”詹姆士脚步一顿,

眼神飞快瞟了眼顾聿礼,小声应:“小姐,有事吗?”“你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就打个电话给我闺蜜,问问她搬家搬完没。” 我语速飞快,怕顾聿礼插话。

没等詹姆士回答,顾聿礼就站起来,挡在我和詹姆士中间:“詹姆士还有事要忙,

你想问什么,我帮你问。”“我自己问不行吗?” 我皱眉,“你总这样,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 他声音软下来,却还是没让开,“我就是怕你跟她说错话,让她担心。

”“我说的是实话,有什么错的?” 我提高声音,“顾聿礼,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傻子?

我连跟朋友说话的自由都没有吗?”他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我,

眼眶有点红:“我…… 我可以让你跟她视频,但我得在旁边陪着,好不好?我不说话,

就看着。”“不好!” 我转身就往房间走,“你什么时候学会不监视我,

什么时候再跟我谈!”回到房间,我把门锁上,

趴在桌上继续画逃跑路线图—— 昨天观察到,庄园西侧的围墙外有片树林,

保镖巡逻间隔比其他地方长,或许是个机会。门外传来顾聿礼的声音,

很轻:“我让厨房阿姨做了你喜欢的草莓蛋糕,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吃。”我没理,

继续在纸上标注保镖的换班时间。不管他怎么送东西、怎么讨好,我跑出去的念头,

从来都没动摇过—— 他的这些 “努力”,在我眼里,不过是换了种方式的控制而已。

10 疯批的投影剧我正趴在桌上标注保镖换班时间,门外突然传来 “砰砰” 的敲门声,

还夹杂着东西倒地的声音。“晚晚,你快出来!” 顾聿礼的声音带着点急,

“我给你弄了投影,能看你上次没看完的古偶剧!”我皱着眉开门,

一眼就看见客厅乱成了鸡窝 —— 投影仪摆在茶几上,线缠得像乱麻,屏幕上的画面倒着,

男主的脸朝下,头发垂得能拖地,旁边还撒了一地零食,辣条和巧克力混在一起,

活像刚遭了贼。“你这是在搞行为艺术?” 我靠在门框上挑眉,“看倒放剧能练颈椎是吧?

”他蹲在地上捡零食,头发上还沾了片薯片,急急忙忙解释:“我问管家怎么弄投影,

他说按红色按钮,我按了三次,画面就倒过来了……”“你按三次是想召唤神龙?

” 我走过去,指着屏幕,“你看男主倒着御剑,像不像在跳街舞?再看女主倒着哭,

眼泪都流到天上了,比仙侠剧还离谱!”他耳尖瞬间红了,伸手去按遥控器,

结果碰掉了旁边的薯片罐,薯片撒了一地:“我、我就是想让你看剧舒服点,客厅屏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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