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囚他小说完整版全文免费阅读主角分别是沈凉枝顾言作者“懒羊羊包可爱的”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他把我锁在床眼底翻涌着疯狂:“你只爱”我咬破他的舌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疯”他低笑:“是我早就为你疯”直到那我撬开他从不让我靠近的密满墙都是我的照从青涩到如贯穿了整整十可我们相不过才三铁链撞在实木床头发出沉闷的声腕骨早已被磨得通红破火辣辣地顾言深的手指钳着她的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迫使她抬起对上他那双翻涌着无尽黑暗的...
主角:沈凉枝,顾言深 更新:2025-11-07 13: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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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锁在床头,眼底翻涌着疯狂:“说,你只爱我。”我咬破他的舌尖,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疯子。”他低笑:“是啊,我早就为你疯了。”直到那天,
我撬开他从不让我靠近的密室。满墙都是我的照片,从青涩到如今,贯穿了整整十年。
可我们相识,不过才三年。铁链撞在实木床头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腕骨早已被磨得通红破皮,火辣辣地疼。顾言深的手指钳着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迫使她抬起眼,对上他那双翻涌着无尽黑暗的眸子。
那里面像是打翻了浓墨,所有的偏执、占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全都绞在一起,
酿成令人窒息的疯狂。“说,”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濒临断裂的紧绷,“你只爱我。
”沈凉枝扯了扯嘴角,那弧度里全是冰冷的嘲讽。她猛地仰头,不是顺从,
而是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舌尖上。血腥气瞬间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炸开,浓重,铁锈似的。
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字一顿:“疯子。”顾言深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额头抵着她的,
呼吸灼热地交织,那笑声从胸腔里震出来,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扭曲的快意。“是啊,
”他舔去唇瓣上渗出的血珠,眼神像黏稠的网,将她牢牢罩住,“枝枝,我早就为你疯了。
”这样的对峙,近一个月来,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就是从她无意中,
在他书房的抽屉底层,摸到那把样式古老、却保养得锃亮的黄铜钥匙开始。他不解释,
只是更紧地看着她,眼神里的阴郁一日重过一日,最后演变成了脚踝上这根精致的银链。
活动范围仅限于这间主卧和相连的浴室,手机信号被屏蔽,窗户做了特殊处理,打不破,
也撬不开。她试过所有方法,争吵,沉默,绝食,甚至假意温顺。
可他像是能看穿她所有心思,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永远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心寒的平静。除了偶尔失控,比如现在。
夜深人静时,沈凉枝会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被切割成菱形的月光,打量身边熟睡的男人。
眉目依旧俊朗得惊人,只是睡着了,那浓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拓下浅淡的阴影,
才稍稍驱散了些许白日里迫人的阴戾。她无数次伸出手,指尖悬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方,
最终又无力地落下。杀了他?然后呢?她不甘心。她要知道那把钥匙,到底锁着什么。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那天下午,顾言深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出了紧急状况,
必须他亲自处理。他临走前,仔仔细细检查了她脚踝上的链子,又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眼神温柔却不容置喙:“乖,我很快回来。别做让我生气的事,枝枝。
”门“咔哒”一声落锁。沈凉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直到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并远去的声音,她才猛地坐起身。心跳如擂鼓。
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梳妆台前,摸索到最下面一层抽屉的暗格。那是她前几天,
趁着他短暂离开房间,用发卡一点点撬开卡扣发现的。里面躺着一小段弯曲的回形针,
和她偷偷藏起来的,一小块从浴室置物架上掰下来的、边缘锋利的金属片。她回到床边,
蹲下身,将金属片卡进脚链锁扣的缝隙。顾言深用的锁很特殊,但她大学时,曾因为兴趣,
跟着一个开锁老师傅学过一段时间。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
洇开一个小小的深色圆点。指尖被金属边缘割破,渗出血珠,她也浑然不觉。“咔。
”一声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机括弹动声。银链松开了。她几乎是蹑手蹑脚地溜出主卧,
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别墅里安静得可怕,保姆被他提前支走了。她目标明确,
直奔二楼走廊尽头那扇从不允许她靠近的门。那扇门后面,据他说,是堆放杂物的储藏室。
门锁也是特制的,但比起脚链上的,似乎还简单些。那把黄铜钥匙的齿痕,
她偷偷用肥皂印下过形状。回形针在锁孔里小心翼翼地试探、拨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嗒。
”门锁开了。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某种陈旧纸张气味的、凉丝丝的空气扑面而来。里面没有窗,
光线昏暗。她摸索着按下墙上的开关。“啪。”顶灯惨白的光线瞬间倾泻下来,
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沈凉枝的呼吸,猝然停止了。没有杂物。一面墙,整整一面墙,
从天花板到地板,密密麻麻,全是照片。她的照片。最边角的那几张,像素有些模糊,
色彩也泛着旧。照片里的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扎着最简单的马尾,正趴在课桌上睡觉,
侧脸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茸茸的发梢。那是她高中的时候。
旁边是她大学时,在图书馆里低头看书,嘴里还咬着笔帽;在食堂和室友说笑,
腮帮子鼓鼓的;抱着书走在落满银杏叶的林荫道上,背影单薄……再往后,是她刚工作,
穿着不合身的职业套装,挤在地铁里,
眉头微蹙;在公司楼下匆匆买早餐;周末素颜去超市采购,
手里拎着沉重的购物袋……最近期的,是她搬进这栋别墅后,在花园里修剪玫瑰,
侧影娴静;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睡得毫无形象;甚至还有几张,是她睡着时,极近的特写,
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清晰可见。贯穿了整整十年。细致到她早已遗忘的,某个平凡午后,
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照片墙的对面,是一个玻璃陈列柜。里面井然有序地摆放着东西。
的一只粉色兔子橡皮;大学时用了四年、最后不知掉到哪里去的草莓图案水杯;工作第一年,
她随手丢弃在公园长椅上的、印着咖啡渍的草稿纸……所有她以为早已湮没在时光尘埃里的,
属于她的“遗物”,都在这里,被精心收藏,一尘不染。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
瞬间爬满了全身。血液像是被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僵硬得无法动弹。三年。她和顾言深,
从初次相遇到现在,明明只有三年。那多出来的七年,这些她毫无所觉的、如影随形的注视,
是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伴随着深入骨髓的战栗。她扶着门框,
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别墅门口。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他回来了。沈凉枝猛地回头,
看向房间外空寂的走廊,瞳孔紧缩。脚步声在一楼响起,不疾不徐,却像重锤,
一下下砸在沈凉枝的心口。他回来了。比预想的快太多。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喉咙,
几乎让她窒息。她猛地关掉了密室的灯,闪身退入一片粘稠的黑暗之中,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只留下一道极细的缝隙,供她窥视外面。“枝枝?”顾言深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带着一丝惯常的、刻意放缓的温柔,像是在呼唤心爱的宠物。但这声音在死寂的别墅里回荡,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没有听到回应,他的脚步声开始沿着楼梯上行。嗒,嗒,
嗒……皮鞋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沈凉枝背靠着冰冷墙壁,
屏住呼吸,手指死死抠进门板的细微纹路里。她能感觉到灰尘吸入鼻腔的痒意,
却连一声轻微的咳嗽都不敢发出。脚踝处似乎还残留着银链冰冷的触感,而此刻,
那感觉化作了实质的寒流,窜遍全身。脚步声停在了二楼走廊口。短暂的停顿。空气凝固了。
他似乎在逡巡,在感知。然后,那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目标明确,
直直地朝着走廊尽头,朝着她藏身的这扇门而来。越来越近。
沈凉枝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她透过门缝,
看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逐渐从昏暗的光线中显现。顾言深的表情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柔和,
但他那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精准地投向这扇门的方向。他在门前站定。
沈凉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松木香气,
混合着一丝从外面带回来的、微凉的夜的气息。他没有立刻推门,也没有质问。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在凌迟着她的神经。然后,她看见他缓缓抬起手,不是去推门,
而是伸向门把手旁边一个极其不起眼的、类似于装饰线条的凸起。他的指尖在那里轻轻一按。
一声极轻微的电子音。沈凉枝浑身一僵,猛地意识到——这里有她不知道的隐蔽警报装置。
或许从她打开这扇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了。顾言深的手这才搭上了门把手,
轻轻一旋。门,无声地向内滑开。惨白的灯光再次亮起,驱散了密室内的黑暗,
也将僵立在门后、面无血色的沈凉枝,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没有惊讶,没有愤怒,
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近乎宠溺的、无奈的笑意。他的目光掠过她苍白如纸的脸,
掠过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指尖,最后,落在那面密密麻麻的照片墙上,
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一种……欣赏?或者说,是满足。“还是被你找到了。”他轻声说,
语气温和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我说过,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
”沈凉枝的牙齿都在打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恶寒。
她抬手指着那面墙,声音嘶哑破碎:“……七年……顾言深……这七年……是什么?
”她和他相识三年,恋爱,同居,被他以爱为名囚禁。她一直以为,
他疯狂的占有欲是这三年里滋长出来的怪物。可现在她才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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