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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孕夫打胎打肚子

何如天性凉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帝王孕夫打胎打肚子》中的人物高无庸萧景琰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何如天性凉薄”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帝王孕夫打胎打肚子》内容概括:九子夺嫡惨胜朕秘密遍寻名却绝望发现生育能力丧皇位后继无朕夜夜难直至梦临奇仙姝赠迷糊饮下子母河次日醒来竟喜脉跳全朝哗朕威严扫地向太医院怒吼:“朕是吃多了胀气!”可胎儿一日日长龙袍渐龙椅难朝臣目光日益诡敌国细作蠢蠢欲贴身太监总偷瞄朕的肚眼看瞒不朕咬牙决定干票更大的——不仅要还要让这娃娃名正言顺继承大统!但朕没料喝过子母河水...

主角:高无庸,萧景琰   更新:2025-11-07 07:5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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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子夺嫡惨胜后,朕秘密遍寻名医,却绝望发现生育能力丧失。皇位后继无人,朕夜夜难眠,

直至梦临奇河,仙姝赠水。迷糊饮下子母河水,次日醒来竟喜脉跳动。全朝哗然,

朕威严扫地向太医院怒吼:“朕是吃多了胀气!”可胎儿一日日长大,龙袍渐紧,龙椅难掩。

朝臣目光日益诡异,敌国细作蠢蠢欲动,贴身太监总偷瞄朕的肚子。眼看瞒不住,

朕咬牙决定干票更大的——不仅要生,还要让这娃娃名正言顺继承大统!但朕没料到,

喝过子母河水的,可不止朕一个……痛。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在骨头缝里慢慢剐。

萧景琰从一堆奏折里抬起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不是批阅奏章累的,是旧伤。

夺嫡那场最后的宫变,他虽赢了,身上却也留下了不少记号。阴雨天,或者像现在这样,

连续熬了几个通宵之后,骨头里那点残存的寒意和痛楚就会钻出来,

提醒他这皇位是用什么换来的。他搁下朱笔,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御书房里烛火通明,

亮如白昼,却照不透他眼底的阴霾。龙涎香的气息丝丝缕缕,本该宁神静气,

此刻却只让他觉得沉闷。赢了天下,又如何?这万里江山,眼看就要断送在他手里。

他挥了挥手,侍立在一旁的大太监高无庸立刻悄无声息地端上一碗温热的参汤。

萧景琰接过来,慢慢啜饮着,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暂时压下了那股翻腾的涩意。

“什么时辰了?”他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回陛下,快子时了。

”高无庸垂着眼,声音又轻又稳,“陛下,该歇息了。龙体要紧。”萧景琰没说话,

目光落在御案一角。那里放着一封密报,来自北境。镇守边关的靖安侯,他那位好皇叔,

又“偶感风寒”,卧床不起了。理由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一种无声的试探,

看他这个新君,根基究竟有多稳。朝堂之上,那些看似恭顺的臣子们,眼神里也藏着东西。

每一次议及立储、选秀充盈后宫,那些看似为他江山社稷着想的谏言,底下涌动的,

无非是各自家族的利益,和对他这个皇帝……子嗣问题的窥探。九子夺嫡,他活下来了,

赢了。可代价是,他失去了绵延子嗣的能力。太医院院正,

那位伺候了三朝皇帝、须发皆白的老国手,在只有他们二人时,跪在地上,

磕头磕得额头见血,颤巍巍地说出“陛下精元受损,恐……恐难有继”时,

萧景琰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那一刻,他听不见窗外的风声,闻不到殿内的熏香,

只看见老太医花白的头发和绝望的眼神。他不能让人知道。绝对不行。“太监皇帝”的污名,

他背不起。一旦传出去,那些暂时蛰伏的兄弟旧部,虎视眈眈的宗室藩王,

还有北边、西边那些磨刀霍霍的蛮族,会立刻将这看似稳固的江山撕得粉碎。过继?

他考虑过。从宗室里挑个年幼的孩子,养在名下,或许是一条路。可他登基才多久?

龙椅还没坐热,就急着过继子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天下人他不行?那些宗室王爷,

哪个是省油的灯?到时候,只怕是前门驱狼,后门进虎,这皇宫,这朝堂,再无宁日。

参汤见了底,那股暖意却没能抵达四肢百骸。萧景琰放下碗,挥退了高无庸。“朕再坐会儿,

你们都退下。”殿内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巨大的寂静包裹上来,带着沉重的压力。

他靠在龙椅上,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按着太阳穴。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

比当年在战场上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厮杀还要累。那时虽然刀光剑影,至少知道目标在哪,

知道敌人是谁。现在,敌人无处不在,又仿佛无形。而最大的敌人,

竟是他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模糊。他似乎……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不在御书房了。周围不再是熟悉的景象,而是一片朦朦胧胧的雾气,

带着奇异的暖意。脚下踩着的,不是冰凉的金砖,而是温润如玉的……沙地?

雾气缓缓散开一些,他看见了一条河。河水清澈见底,

却泛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淡的金色光晕,河底铺着的不是卵石,

而是一种会自行发光的细沙。河流蜿蜒,看不到尽头。

河边立着一块巨大的、非玉非石的白色碑石,上面写着三个古朴的大字——子母河。

萧景琰心头一跳。这名字……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就在这时,河面上光华流转,

一个身影缓缓显现。那是一个女子,穿着一身他从未见过的服饰,紧贴身体曲线,

泛着珍珠般柔和又科技感十足的光泽,像是将星光织成了衣裳。她脸上蒙着薄纱,

只露出一双清澈如水、仿佛能洞悉世事的眼睛。她赤足踏在水面上,一步步向他走来,

无声无息。她手里拿着一只白玉碗,弯腰从泛着金光的子母河中舀了满满一碗水。“喝了它。

” 女子的声音空灵缥缈,不像人声,倒像是风吹过玉罄的回响,“你的烦恼,便可解了。

”萧景琰想开口问你是谁,想问这是何处,想拒绝这来路不明的东西。

可他的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那女子将碗递到他唇边时,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河水入口,微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滑入喉咙。就在咽下那口水的瞬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猛地从他小腹处炸开!像是寒冬腊月里猛地灌下了一口最烈的烧刀子,

那股热力汹涌澎湃,瞬间冲向四肢百骸!“呃!”萧景琰猛地惊醒,从龙椅上弹坐起来,

额上全是冷汗。窗外,天光已经微亮。是梦。他长长舒了口气,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

真是荒唐,竟然做了这样一个怪梦。子母河?科技仙姝?简直是话本里的故事。“陛下,

该准备早朝了。”高无庸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萧景琰定了定神,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异样感,

起身。然而,就在他站直身体的那一刻,

小腹处似乎……隐隐传来一种极其微弱的、陌生的饱胀感?他皱了皱眉,

只当是昨夜没休息好,或是批阅奏折坐久了,并未在意。更衣,盥漱,戴上沉重的冕旒,

萧景琰重新变回了那个威严莫测、不容侵犯的年轻帝王。他迈步走出寝宫,

走向那座象征着天下权力中心的太极殿。早朝之上,百官山呼万岁。萧景琰端坐龙椅,

面容冷峻,听着臣工们奏报各地事务。一切如常。直到兵部尚书出列,奏报北境军务,

再次隐晦提及靖安侯“卧病”,

边关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皇子或宗室亲王前去抚军、以示天恩时,

萧景琰的胃里突然毫无预兆地翻涌起来!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他脸色一白,

猛地用手捂住了嘴,强行将那股呕意压了下去。动作虽然不大,但在落针可闻的大殿里,

却足够引人注目。底下顿时安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投向龙椅上的皇帝。“陛下?

”高无庸连忙上前一步,低声询问。萧景琰摆了摆手,深吸了几口气,

才觉得那股恶心感稍稍退去。他抬眼,目光冰冷地扫过下方,

尤其是在刚才说话的兵部尚书脸上停留了一瞬。“朕无碍。”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稳,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继续说。”然而,那股莫名的恶心感,

就像是一个不祥的预兆,缠上了他。接下来的几天,这种不适感非但没有消失,

反而变本加厉。他总是觉得疲惫,嗜睡,闻到某些以往习惯的气味,

比如浓郁的熏香或是油腻的御膳,就会忍不住干呕。食欲也变得奇怪,有时毫无胃口,

有时又会突然想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医院院正又被秘密召来了。这一次,

老太医跪在龙床前,手指搭在皇帝伸出的手腕上,眉头越皱越紧。他的脸色从最初的恭敬,

到疑惑,再到难以置信的震惊,最后化为一片死灰般的惨白。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整个人匍匐在地,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牙齿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景琰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说。”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老太医以头抢地,

磕得砰砰作响,老泪纵横:“陛、陛下……老臣……老臣惶恐!

陛下这脉象……这脉象如盘走珠,流利欢快……这、这是……是喜脉啊!!!”喜脉?

两个字,像两道惊雷,狠狠劈在萧景琰的头顶!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眼前一阵发黑,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瞬间将他吞没。他想起了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子母河,

那个科技仙姝,还有那碗他迷迷糊糊喝下去的水……难道……不是梦?!“胡说八道!

”萧景琰勃然大怒,一脚踹翻身前的紫檀木脚踏,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太医的手都在抖,

“朕是男人!真龙天子!你竟敢妖言惑众!朕看你是老糊涂了,不想活了!

”老太医瘫软在地,涕泪交加,却只是反复磕头:“老臣不敢妄言!陛下明鉴!

这脉象……千真万确是喜脉啊!老臣行医一生,绝不会诊错!陛下若不信,

可召太医院所有太医共同会诊!”共同会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皇帝身怀“喜脉”?

萧景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他看着地上抖成一团的老太医,杀心顿起。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可是……杀了太医院院正,动静太大,必然引起朝野猜疑。而且,

若这荒诞之事是真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声音森寒如铁:“今日之事,

若有半句泄露,朕诛你九族!”老太医磕头如捣蒜:“老臣不敢!老臣以全家性命发誓,

绝不敢泄露半个字!”“滚出去!”老太医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寝殿内恢复了死寂。

萧景琰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宫殿中央,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在他脚下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他缓缓地、难以置信地抬起手,

抚上自己依旧平坦坚实的小腹。那里……真的有了一个……孩子?他的子嗣?

男人的身体……如何能……荒谬!绝顶的荒谬!可是,老太医惊恐却坚定的眼神,

还有这几日身体真实的、诡异的反应,以及那个清晰得不像话的梦境……一切线索,

都指向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冷汗,浸透了里衣。如果这是真的……他该如何面对满朝文武?

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如何面对史笔如铁?“太监皇帝”的污名或许能躲过,

可“产子皇帝”……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笑话!届时,皇室尊严扫地,天下大乱,

近在眼前!巨大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高无庸小心翼翼的通传声:“陛下,靖安侯八百里加急递来的谢恩折子到了,

另外……几位内阁大臣已在殿外候着,有要事求见。”萧景琰猛地攥紧了拳,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年轻却写满疲惫与震惊的脸,深吸一口气,

再缓缓睁开眼时,里面只剩下帝王的冰冷与决绝。不管这是不是真的,

不管这背后是鬼神作祟还是阴谋诡计,他必须先稳住眼前。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龙袍,

挺直脊背,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威严,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传。

”第2章:陛下,您是不是……胀气了?老太医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寝殿,

留下萧景琰一人,站在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的宫殿里。喜脉。那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反复扎进他的耳膜,刺入他的脑海。荒谬,绝顶的荒谬!他是男人,是天子,

是这万里江山的主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喜脉?!他猛地抬手,

狠狠按向自己的小腹。触手之处,依旧是紧实平坦的肌肉,

甚至因为常年习武而比寻常男子更为坚硬。哪里有什么脉象如盘走珠?哪里有什么滑利欢快?

定是那老匹夫昏聩!定是他自己连日忧思过度,以至脉象紊乱!对,一定是这样!

萧景琰强迫自己冷静,试图用理智将那荒诞的念头驱逐出去。他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年轻帝王,面容依旧冷峻,眉宇间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只是眼底深处,

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身形,没有任何变化。

除了……那股该死的、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又隐隐泛了上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不适。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靖安侯的折子,等候的内阁大臣,才是迫在眉睫的现实。

“高无庸。”他扬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日无异。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高无庸垂首躬身而入:“陛下。”“更衣,宣他们去御书房候着。”“是。

”重新换上庄重的龙袍,萧景琰刻意忽略了身体那点微妙的异样感,迈步走向御书房。

每一步,他都走得沉稳有力,仿佛脚下不是光可鉴人的金砖,而是他稳如磐石的江山。

御书房内,三位内阁大臣早已垂手肃立。见皇帝进来,齐刷刷行礼。

萧景琰径直走到御案后坐下,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落在首辅张廷玉身上:“靖安侯的折子,

说了什么?”张廷玉上前一步,将一份加急奏折呈上:“回陛下,

靖安侯在折中感念陛下天恩,称偶感风寒已无大碍,只是年迈体衰,恳请陛下另择贤能,

总督北境军务,以固边防。”话说得漂亮,姿态放得极低,可字里行间,

依旧是那股有恃无恐的试探。北境军权,

他萧景琰一日找不到合适的、完全忠于自己的人去接手,就一日动不了他靖安侯。

萧景琰面无表情地翻开奏折,快速浏览。字是靖安侯亲笔,言辞恳切,挑不出错处。

可他就是觉得,那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讥诮。看着看着,

一股熟悉的油腻感似乎顺着墨迹钻进鼻腔。是刚才早朝前,为了压住恶心,

他勉强用了些清淡的燕窝粥,此刻御书房里燃着的龙涎香混合着奏折上墨汁和纸张的味道,

竟又勾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行咽了口唾沫,将涌到喉头的酸涩感压下去,

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不能失态。绝不能在臣子面前失态。他“啪”地一声合上奏折,

声音冷冽:“靖安侯为国戍边,劳苦功高,既身体不适,便好生将养。北境军务,

朕自有考量。”他顿了顿,试图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国事上,

看向另一位大臣:“江南漕运的章程,议得如何了?”那位大臣正要出列回话,

萧景琰却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似乎都晃动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御案的边缘。这个细微的动作,

没能逃过一直小心翼翼用眼角余光留意皇帝的高无庸。“陛下?

”高无庸几乎是立刻上前半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关切。三位大臣也察觉到了异样,

纷纷抬头,目光担忧地看向龙椅。萧景琰心头一紧,知道自己刚才的失态被瞧见了。

他迅速坐直身体,挥开高无庸想要搀扶的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朕无事。

继续说。”那位大臣这才继续禀报漕运之事,可萧景琰却觉得那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传来,

嗡嗡作响。恶心感一阵强过一阵,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只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硬撑着,不让自己的表情出现任何破绽。好不容易熬到议事结束,

三位大臣躬身退下。御书房的门刚一关上,萧景琰整个人就如同虚脱一般,

向后靠在了龙椅宽大的椅背上,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陛下!

”高无庸这次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声音都变了调,“您这是怎么了?

从早上起来就不对劲,老奴这就去传太医!”“站住!”萧景琰厉声喝止,

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沙哑,“朕说了,没事!”他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让太医进来,

尤其是刚刚诊出“喜脉”的那个太医!高无庸僵在原地,满脸焦急,却又不敢违逆圣意,

只能搓着手,眼巴巴地看着皇帝:“陛下,您这脸色……老奴瞧着,像是……像是脾胃不适?

是不是早膳用得不合胃口?或是昨夜批阅奏折,着了凉?”萧景琰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

试图平复翻腾的胃液和混乱的心绪。高无庸的话,倒是给了他一个现成的借口。

“……或许是昨夜贪凉,有些积食。”他顺着高无庸的话,声音低哑,“去,

给朕沏碗浓茶来。”“是,是,老奴这就去!”高无庸如蒙大赦,连忙小跑着去张罗。

御书房里又只剩下萧景琰一人。他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积食?着凉?他比谁都清楚,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病症。

那个梦……子母河……仙姝……那碗水……难道,这一切竟然是真的?一股寒意,

比刚才的恶心感更甚,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如果这是真的,那他该怎么办?

这个……东西,要如何处置?打掉?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按了下去。

且不说男人打胎闻所未闻,该如何操作?找谁操作?一旦走漏风声,就是弥天大祸!

而且……这是他的血脉,是他梦寐以求的子嗣。尽管来的方式如此荒诞不羁,

可这可能是他唯一拥有自己骨肉的机会……生下来?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颤。一个男人,

一个皇帝,大着肚子?如何上朝?如何面对天下臣民?史书上会如何记载?

靖安侯那些虎视眈眈的宗室,会如何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进退维谷,左右都是悬崖。

高无庸端着滚烫的浓茶进来了,小心翼翼地奉上。萧景琰接过来,

滚烫的杯壁熨帖着冰凉的指尖,却丝毫温暖不了他冰冷的心。他呷了一口,

苦涩的茶汤滑过喉咙,暂时压下了那股烦恶之感。“陛下,您好些了吗?

”高无庸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萧景琰放下茶盏,没有回答,

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高无庸,你入宫多少年了?”高无庸一愣,

连忙躬身答道:“回陛下,老奴自八岁净身入宫,至今已四十有二年了。

”“四十多年……”萧景琰喃喃道,目光幽深地看着殿外明晃晃的阳光,“你看这皇宫,

像什么?”高无庸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只能斟酌着回道:“皇宫……自是天下最尊贵、最威严之地。”“是啊,最尊贵,最威严。

”萧景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近乎残酷的冷笑,“却也藏着最多的秘密,

和……最肮脏的东西。”高无庸心头一跳,头垂得更低了,不敢接话。萧景琰沉默了片刻,

忽然觉得一阵难以抵御的困倦袭来。这困倦来得如此迅猛,如此不合时宜,

仿佛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摆了摆手:“朕有些乏了,想歇会儿。你去外面守着,

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是,陛下。”高无庸担忧地看了皇帝一眼,

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殿门。萧景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身体的疲惫和心中的惊涛骇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迷糊中,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条泛着金光的子母河,看到了那个科技感十足的仙姝,她手中的白玉碗,

闪着诱人而又诡异的光。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了。那仙姝的眼神,不再是空灵,

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洞察一切的怜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

他的手下意识地又抚上了小腹。那里,依旧平坦。可是,一种极其微弱的、陌生的悸动,

似乎……隐隐传来?萧景琰猛地睁开眼,睡意全无,眼底只剩下震惊和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

不是错觉。真的……不是错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身体里,悄然生长。而他的江山,

他的性命,他的一切,都因为这个不该存在的“东西”,被推到了悬崖边上。

第3章:朕的龙体,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那股陌生的悸动,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萧景琰的心底漾开一圈圈冰冷的涟漪。不是错觉,绝非错觉。有什么东西,正违背常理,

在他这具属于帝王的、男性的躯体内,扎根,生长。恐慌如毒藤般缠绕上来,

勒得他几乎窒息。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动作大得带倒了手边的茶盏。

温热的茶水泼洒在奏折上,墨迹氤氲开来,像一团化不开的污秽。“陛下!

”守在殿外的高无庸听到动静,慌忙推门而入,见到满地狼藉和皇帝苍白的脸,

吓得魂飞魄散。萧景琰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起伏,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嘶哑:“滚出去!”高无庸噗通一声跪倒:“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啊!

老奴……老奴这就去请太医……”“朕说,滚出去!”萧景琰猛地转身,眼底布满血丝,

那眼神凶戾得让高无庸瞬间噤声,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重新掩上门。殿内重归死寂。

萧景琰扶着御案边缘,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他需要冷静,必须冷静。他是皇帝,

是这天下之主,绝不能先乱了自己的阵脚。杀太医?容易。可杀了之后呢?

这诡异的症状不会消失,只会引来更多猜疑。堵不如疏,瞒……必须瞒下去!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运转起在夺嫡中磨砺出的冷酷心智。首先,要稳住身边最近的人。“高无庸。

”殿门应声而开一条缝,高无庸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探进来。“进来,把这里收拾了。

”萧景琰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威严,只是略显低沉。高无庸连忙招呼小太监进来,

手脚麻利地收拾干净,然后垂手侍立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萧景琰坐回龙椅,

目光落在高无庸花白的头发上,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朕近日……确是脾胃不和,

夜不能寐,以致精神不济,脉象也有些紊乱。”高无庸连忙道:“陛下忧心国事,劳累过度,

是老奴伺候不周!”“不关你的事。”萧景琰打断他,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疲惫,

“太医院那群人,医术平庸,只会危言耸听。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

不过是需要静养些时日。”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高无庸:“今日之事,若有一字泄露,

引得前朝后宫无端揣测,动摇国本……高无庸,你知道后果。”高无庸浑身一颤,跪伏在地,

磕头如捣蒜:“老奴明白!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妄言!

今日太医院院正只是来请平安脉,陛下一切安好!”“嗯。”萧景琰淡淡应了一声,

“起来吧。传朕的口谕,即日起,朕要静心修养几日,非军国大事,不得打扰。一应奏折,

先送内阁票拟。”“是,陛下。”高无庸退下后,萧景琰独自坐在空荡的御书房里,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静养?他哪里静得下来。这只是缓兵之计。

接下来的几天,萧景琰称病不朝,但并未完全隔绝外界。他依旧在寝殿或御书房批阅奏折,

只是刻意减少了与臣子的直接接触。恶心和疲惫感如影随形,尤其晨起时分,呕意来得凶猛,

他不得不提前命高无庸备好清水和痰盂,避开所有宫人。

他对高无庸的解释依旧是“脾胃虚寒,积食难消”,甚至故意当着高无庸的面,

传了一次太医,只让太医开了些最寻常的健脾开胃的方子。药煎好了,他却只沾沾唇便倒掉。

他不敢乱吃任何东西,谁知道这诡异的“胎”会对药物作何反应?高无庸看在眼里,

急在心里,却不敢多问一句。他只是更加小心地伺候,将皇帝的饮食调理得愈发清淡,

寝殿内的熏香也换成了气味最淡雅的兰草。他隐约觉得,皇帝的“病”绝非简单的脾胃不适,

那偶尔流露出的烦躁、恍惚,以及……高无庸偷偷瞥见过一次,皇帝下意识轻按小腹的动作,

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但他死死守着奴才的本分,将所有的疑惑和担忧都烂在肚子里。然而,

皇帝连续多日不露面,只靠内阁传递消息,终究还是引起了朝臣的不安。尤其是,

之前皇帝在早朝上当众不适,很多人都看见了。流言开始像暗潮一样在宫墙内外涌动。

有人说陛下是旧伤复发,恐有不测;有人猜是夺嫡时留下的暗毒发作;更有人隐晦地提及,

陛下年轻,后宫空悬,是否……伤了根本?这些风声,或多或少,都传到了萧景琰的耳朵里。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高无庸小心翼翼的回禀,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划下凌厉的一道红痕。

“告诉张廷玉,朕明日临朝。”他不能一直躲下去。越是躲藏,猜疑只会越重。

他必须出现在众人面前,用帝王的威严,压下那些窥探的目光。翌日,太极殿。

萧景琰端坐龙椅之上,冕旒垂旒,遮住了他略显苍白的脸色,

只露出紧抿的薄唇和冷冽的下颌线。他刻意挺直了背脊,

让宽大的龙袍遮掩住任何可能存在的细微变化。山呼万岁之声依旧震耳,

但萧景琰敏锐地察觉到,不少目光都在偷偷打量他,带着探究和审视。他心中冷笑,

开始如常处理政务。声音平稳,条理清晰,甚至比平日更加果决。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他萧景琰,依旧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帝王。然而,身体的状况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也许是龙椅坚硬,也许是精神高度紧绷,坐了约莫半个时辰后,

那种熟悉的、令人烦躁的饱胀感又出现了,甚至比之前更明显。

他不得不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一些有心人的眼睛。就在议事过半,

一位御史出列,慷慨激昂地陈述吏治弊端时,萧景琰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

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龙椅的扶手。“陛下?

”离得最近的宗人府宗令,一位须发皆白的皇叔,关切地出声。这一声,

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萧景琰心头一紧,知道自己又失态了。他强行稳住身形,

挥了挥手,刚想说自己无事,一股更强烈的恶心感毫无预兆地冲上喉咙。

“呕——”他猛地弯下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干呕。虽然立刻被他用手死死捂住,

但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清晰得刺耳。满殿皆惊!文武百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皇帝,

在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上,弯腰干呕。刹那间,各种复杂的目光——震惊、疑惑、担忧,

甚至是一闪而过的诡异——齐刷刷落在萧景琰身上。萧景琰呕得眼泪都差点出来,

胃里翻江倒海,心中却是冰寒一片。完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高无庸魂飞魄散,连规矩都顾不上了,连滚爬爬地冲上御阶,用身体挡住皇帝的失态,

带着哭腔喊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快传太医!传太医啊!”萧景琰一把推开高无庸,

用尽全身力气直起身,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因为用力抿着而泛出青紫色。他目光如刀,

扫过下方一张张惊疑不定的脸,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暴怒:“看什么看?!

朕不过是早膳用得不妥,有些胀气!一个个大惊小怪,成何体统!”胀气?百官面面相觑。

什么样的胀气,能让一个正值盛年、习武出身的皇帝,在庄严肃穆的早朝之上,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呕出声来?这解释,苍白得连三岁孩童都无法信服。

萧景琰也知道这借口拙劣,但他此刻没有别的选择。他不能露出丝毫怯弱,

必须用更强的姿态,将所有人的质疑压回去。他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袖袍一甩,

带起一阵冷风:“退朝!”说完,不再看任何人,在高无庸的搀扶下,脚步略显虚浮,

却依旧挺直脊背,快步离开了太极殿。留下满殿的文武百官,鸦雀无声,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忧虑。皇帝这病……恐怕,不是胀气那么简单。

而一些隐藏在角落里的目光,则变得更加幽深难测。回到寝宫,萧景琰再也支撑不住,

瘫倒在龙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高无庸跪在床边,老泪纵横:“陛下,

您就让太医好好瞧瞧吧!再这么下去,朝堂……朝堂就要乱了啊!”萧景琰闭着眼,

胸口剧烈起伏。乱?他知道,已经乱了。而他身体里那个不该存在的“东西”,

就是这一切混乱的根源。他缓缓抬起手,再次抚上小腹。这一次,除了饱胀,

他似乎真的感觉到,那里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小鱼吐泡泡般的……动静?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将他彻底淹没。他该怎么办?这个“龙种”,

究竟是他的救赎,还是……催命符?第4章:朕的“病”,需要个幌子太极殿上那一声干呕,

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瞬间在朝堂内外炸开了锅。“胀气”?

这拙劣的借口连宫门口的石狮子都骗不过。一夜之间,各种流言甚嚣尘上。

有说陛下旧伤复发,毒入肺腑的;有说陛下被夺嫡时死去的兄弟冤魂缠身,

邪祟入体的;更有甚者,私下里窃窃私语,提及陛下登基后迟迟不选秀、不近女色,

莫非真是……有难言之隐?“太监皇帝”的阴影,如同鬼魅,再次笼罩在紫禁城上空。

萧景琰称病罢朝,将自己关在养心殿,但殿外无形的压力却与日俱增。奏折如雪片般飞来,

其中不乏言辞恳切或别有用心请求陛下保重龙体、公开病情以安臣民之心的。

几位皇室宗亲,以辈分最高的礼亲王为首,更是联名上书,请求探视。“陛下,

礼亲王、肃郡王他们又在外头候着了,说不见到陛下,绝不离去。”高无庸苦着脸禀报,

声音都在发颤。这几日,他眼看着皇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脸色蜡黄,

时常对着虚空发愣,或者突然暴怒砸了东西,下一刻又陷入死寂。

那种由内而外透出的焦躁和一种难以言说的……虚弱,让高无庸胆战心惊,

他伺候先帝几十年,也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病症”。萧景琰靠在软枕上,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他没理会高无庸,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抵着胃部。

那里不再仅仅是恶心和饱胀,一种清晰的、微微的隆起感,

在宽松的寝衣下已然无法完全忽视。才一个多月……这“东西”生长的速度,快得令他心惊。

更可怕的是,他对某些气味敏感到了变态的程度,昨日一个小宫女身上淡淡的桂花头油味,

就让他吐得昏天暗地。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躲,只会让猜疑的野草疯长,直到某一天,

彻底焚毁他的龙椅。他需要一个幌子,一个合情合理、能解释他所有“病症”,

并能让他顺理成章避开众人视线一段时间的幌子。他的目光落在窗外一株枯败的石榴树上,

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高无庸。”“老奴在!”“去,

把太医院院正给朕秘密叫来。记住,是秘密!”萧景琰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片刻后,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几乎是被人架着拖进来的,面如死灰,

以为皇帝终于要杀他灭口了。萧景琰屏退左右,只留高无庸一人在旁,

他盯着瘫软在地的老太医,一字一句道:“朕给你,也给太医院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老太医猛地抬头,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求生之光。“朕问你,若有剧毒,

能让人呈现呕吐、眩晕、食欲不振、腹部不适……甚至,脉象诡异紊乱之状,

但短期内不至死,可能配置出来?”老太医愣住了,一时没明白皇帝的意图。

萧景琰不耐地补充:“朕要一种‘毒’,症状要像……像极了妇人喜脉反应,但根源,

必须是‘毒’!明白吗?”老太医瞳孔骤缩,他行医一生,诡谲的宫闱秘事听过不少,

此刻瞬间明白了皇帝的用意!陛下这是要……李代桃僵!

用“中毒”来解释这无法宣之于口的“身孕”!他冷汗涔涔,大脑飞速运转,

颤声道:“回、回陛下……有……有的!南疆有一种奇毒,名为‘缠丝’,

中毒者确会呕吐眩晕,脉象滑利中带着滞涩,似孕非孕,且毒发缓慢,

毒性积聚于……于脘腹,会导致腹部……微微胀满……”“好!”萧景琰眼中寒光一闪,

“就是它了!高无庸,听见了吗?”高无庸早已听得魂飞魄散,扑通跪下:“陛下!

万万不可啊!此等虎狼之药,怎能用于龙体……”“闭嘴!”萧景琰厉声打断,

“这是唯一的办法!院正,你即刻秘密配药,剂量给朕控制好,既要像,

又不能真伤了朕的根本。至于毒药来源……”他冷笑一声,“就去查!大张旗鼓地查!

就从朕近日的饮食、熏香、接触过的器物查起!尤其是……靖安侯年前进贡的那批南疆香料,

给朕重点查!”一石二鸟!既找到了“病因”,又能把脏水泼到一直不安分的靖安侯头上!

老太医和高无庸都被皇帝这狠绝的计策震慑住了,半晌说不出话。“还不快去!

”萧景琰低吼。“是……是!老臣遵旨!”老太医连滚爬爬地退下。当夜,

养心殿突然传出皇帝呕血昏厥的消息,整个太医院被火速召入宫中,灯火通明直至天明。

次日,一道震惊朝野的诏书由内阁发出:陛下遭奸人暗算,身中南疆奇毒“缠丝”,

龙体受损,需绝对静养,暂停早朝,一应政务由内阁暂理,遇军国大事方可面圣。同时,

下令彻查下毒元凶,矛头直指与南疆关联颇深的靖安侯。一时间,朝野哗然,

什么怪病”迅速转向了“谁如此大胆竟敢谋害君王”以及“靖安侯是否要反”的惊悚猜测中。

“中毒”的解释,完美地掩盖了萧景琰所有的孕期反应。

呕吐、眩晕、脉象诡异、腹部微胀……都有了合理的出处。他顺理成章地隔绝了外界,

在养心殿后殿开辟出一方绝对私密的空间。但隐患也随之而来。

“缠丝”之毒被太医院渲染得极为凶险,若陛下迟迟不能“解毒康复”,朝局必然再生动荡。

而且,这毒能解释一时,却解释不了几个月后,他这“中毒”的肚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萧景琰抚摸着那日渐清晰的弧度,眼神冰冷而坚定。他必须在肚子彻底瞒不住之前,

解决掉所有潜在的威胁,并为这个孩子的“诞生”,

铺好一条惊世骇俗却又能保全他帝王尊严的路。他叫来暗卫首领,低声下达了数道密令。

内容无关朝政,只关乎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宫廷旧闻和几个人名。与此同时,靖安侯府。

年过五旬却依旧精神矍铄的靖安侯萧锐,看着从京城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密信,

脸上非但没有惶恐,反而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中毒?缠丝?”他捻着手指,

“本王这位皇侄,玩的到底是哪一出?苦肉计?想引蛇出洞?”他沉吟片刻,

对心腹吩咐道:“不必慌张,更不必上书自辩。陛下要查,就让他查。把我们的人撤干净,

看他能查出什么。另外……给宫里那位递个消息,让她想办法,

务必探清陛下‘病情’的真伪。”他倒要看看,他这位靠狠辣上位的皇侄,究竟在搞什么鬼。

若是真中毒……那这万里江山,或许真要换个人来坐坐了。养心殿内,萧景琰屏息凝神,

掌心下,那小小的、顽强的搏动,又一次清晰地传来。他闭上眼,

感受着这与他血脉相连的生命力,心中涌起的,是无比复杂的情绪。

这个意外而来的“龙种”,是套在他脖颈上的绞索,却也是……黑暗深渊里,

唯一透进来的一丝微光。他必须抓住它。

第5章:双身“中毒”的诏书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深潭,

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朝野每一个角落。

恐慌、猜忌、观望、窃喜……种种情绪在朱红宫墙内外暗流涌动。但无论如何,

皇帝身中奇毒、需要静养的消息,总算为萧景琰诡异的“病症”提供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暂时压下了那些关于“龙体根本”的最恶毒的揣测。养心殿后殿被彻底封锁,

成了紫禁城中最神秘的禁地。

除了高无庸和那个知晓内情、如今已被变相囚禁在殿内的老太医,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

连一日三餐和汤药,都由高无庸亲自在殿外接手,再送入内间。

萧景琰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也迎来了更具体的折磨。“缠丝”之毒的剧本需要演下去。

太医院开的“解毒汤”苦涩无比,他每次都是面不改色地喝下,转头便抠着喉咙尽数吐出。

真正的挑战来自于他身体里那个疯狂生长的“东西”。孕吐变本加厉,

几乎到了饮水即吐的地步。他的口味变得刁钻而诡异,半夜会突然想吃冰镇过的酸梅,

或是御膳房早已不做的某种民间甜糕。高无庸只能绞尽脑汁,

动用各种隐秘渠道满足皇帝这些难以启齿的需求,每一次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更让他心惊的是腹部的变化。原本紧实平坦的小腹,如今已微微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在宽松的寝衣下虽不明显,但用手触摸,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饱满和……温度。

一种陌生的、沉甸甸的坠胀感开始如影随形,让他坐卧难安。他不敢穿任何紧身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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