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最后受益的到底是谁

我叫陈舟，一个平平无奇的实习生。上班，干活，被上司抢功，被同事排挤。

直到公司核心项目出了纰漏，一口巨大的黑锅从天而降，精准地扣在我头上。我被当众羞辱，

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他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他们不知道，从我被开除的那一刻起，

一场为他们量身定制的审判，才刚刚开始。系统会崩溃，数据会消失，秘密会被公开。

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将成为我指尖下的代码，在全网直播的舞台上，

演出一幕最盛大的滑稽剧。而我，就是那个坐在第一排，为他们鼓掌的观众。01我被炒了，

在发薪日前一天“陈舟，你被解雇了。”傅总的声音很冷。她叫傅佩，是我们技术部的总监，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她指着投影幕布上一片红色的报错代码，那眼神，

像在看一件垃圾。“‘天穹’系统是你做的核心架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纰，

客户那边等着要解释。你说，怎么办？”我没说话。我看着她，也看着她身边站着的徐莉。

徐莉是公司的关系户，顶着高级工程师的头衔，每天的工作就是喝咖啡和聊八卦。

“天穹”这个项目，从第一行代码开始，就是我一个人写的。她俩的名字，

排在项目负责人列表的第一和第二位。我的名字，在实习生那一栏，最小的字号。三天前，

徐莉为了赶一个所谓的“内部测试”，强行要求我开放一个她根本不懂的后台端口。

我拒绝了。我说，那个端口没有经过安全验证，开放了会有风险。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陈舟，你一个实习生，别总想着教我做事。傅总都同意了，你执行就行。

”她把傅总搬了出来。我没再坚持。现在，风险变成了现实。黑客通过那个端口，

注入了恶意代码，整个“天穹”系统后台的用户数据，乱成了一锅粥。傅佩看着我的沉默，

眉头皱得更紧。“哑巴了？当初让你负责，就是看你踏实。你就是这么回报公司信任的？

”我心里有点想笑。整个部门，谁不知道“天穹”是我一个人扛起来的。

傅佩每天只负责在会议上念我写的PPT。徐莉连开发环境都配不明白。现在出了事，

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就变成我一个人了。“傅总，”我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

“三天前的操作记录还在服务器上。是谁，在什么时间，开放了哪个端口，一查就知道。

”徐莉的脸色白了一下。她立刻抢着说：“你什么意思？你在暗示我？陈舟，你别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自己写的代码有漏洞，现在想甩锅给我？”她转向傅佩，眼圈都红了，“傅总，

您看他，他就是这种人！自己犯了错还想拖别人下水！”傅佩拍了拍徐莉的肩膀，

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她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厌恶。“够了。

服务器的日志我会去查。但现在，是你负责的模块出了问题，这个责任你必须承担。

”她顿了顿，扔出最后一句话。“人事部那边你现在就去办手续。这个月的工资，

公司会按规定结算给你。”“明天是发薪日。”我提醒她。“那又怎么样？”她反问，

语气里带着施舍的意味，“公司没让你赔偿服务器的损失，已经很仁慈了。”我点了点头。

没再多说一个字。我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周围的同事都在埋头敲代码，但眼角的余光，

像一根根针，扎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没有一个人出声。这就是职场。

我开始收拾东西。键盘，鼠标，一个用了三年的马克杯。东西不多，一个纸箱就装完了。

徐莉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像一个胜利者。她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她可能觉得，把我这个碍眼的家伙赶走，她就彻底安全了。我抱着纸箱，走到她面前。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她语气警惕。我没理她。我只是低头，

拔掉了我工位下面，那根连接着内网服务器的，我自己的私人网线。那根线，黑色的，

藏在几十根灰色的线缆里，一点都不起眼。然后，我抱着纸箱，从她身边走过，头也没回。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四点整。

很好。审判，该开始了。02一杯咖啡，泼湿了所有证据回到我租的老破小里，

我把纸箱随手扔在地上。第一件事不是找工作，也不是自怨自艾。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

那是一台看起来很旧的机器，外壳上都是划痕。但开机后，屏幕亮起的是一行行绿色的代码，

像瀑布一样流动。我连上一个匿名的代理服务器，IP地址在全球各地跳了十几次。然后，

我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地方。我们公司的内网。那个由我亲手搭建，

留了无数个“后门”的地方。我先去看了看服务器日志。果然，

关于三天前徐莉强开端口的那段操作记录，已经被人为删除了。做得还挺干净。可惜，

他们不知道，服务器的每一个操作，我都有实时备份。在我的个人云盘里，

一份完整的、带有数字签名的日志文件，正安静地躺在那里。但这不重要。

我没打算用这份证据去跟他们对质。那种方式，太低级了。我真正想做的，是另一件事。

我调出了“天穹”系统的源代码。那是我一个多月的心血。傅佩和徐莉，大概以为，

我写的代码就是她们的资产了。天真。我在代码的核心层，埋了一个“时间炸弹”。

一个逻辑触发器。触发条件很简单：我的工号，连续24小时，没有登录公司内网。

一旦触发，炸弹就会启动。它不会毁掉系统，那太便宜他们了。

它只会做一件事：在系统每一次进行数据交换的时候，以万分之一的概率，

篡改一个随机的字节。这个概率很小，小到几乎无法被察觉。但“天穹”系统，

每天的数据交换量，是数以亿计的。这意味着，每过一分钟，系统里就会多出几十个，

甚至上百个微小的、无法追踪的错误。一个小数点，一个字母，一个正负号。这些错误，

会像癌细胞一样，慢慢扩散。一开始，只是报表上某个数字对不上。然后，

是客户的账户余额出现微小的偏差。再然后，是整个数据库的逻辑开始混乱。

当他们终于发现问题的时候，整个系统，已经从内部，彻底烂掉了。烂得连神仙都救不回来。

我设置好这一切，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半。距离我的工号失效，还有半个小时。足够了。

我泡了碗泡面，一边吃，一边打开了公司的监控系统。是的，我连监控系统的权限都有。

我看着傅佩的办公室。她正在打电话，看口型，应该是在跟客户解释。她的表情很烦躁，

不停地用手揉着太阳穴。徐莉敲门进去，递给她一杯咖啡。傅佩接过咖啡，喝了一口，

脸色缓和了一些。两人似乎在讨论怎么把这次的漏洞危机应付过去。我看到徐莉的嘴在动，

提到了我的名字。傅佩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就这么办”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

她们已经把所有的责任，都整理成了一份漂亮的报告，

准备推到我这个“被开除的实习生”身上。完美。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吃完泡面，

我注销了所有后台连接。我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从这一刻起，我，陈舟，

跟这家公司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03他们叫我回来，跪着求我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是被电话吵醒的。一看来电显示，

是公司的座机号码。我挂了。对方又打了过来。我又挂了。第三次，换成了一个手机号。

我接了。“陈舟！你什么意思？不接电话？”是傅佩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躁，

甚至有点气急败败。“傅总？”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声音懒洋洋的，“有什么事吗？

我已经被开除了。”“你少给我装蒜！你马上回公司一趟！”她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为什么？”“‘天穹’系统又出问题了！很多客户的报表都出错了！你赶紧回来看看！

”我打了个哈欠。“傅总，我现在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了。我没有义务回去处理问题。

”“陈舟！”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别忘了，这个系统是你写的！你敢撂挑子？

”“我不敢。但这是两码事。”我说，“我回去可以，按咨询费算。一小时，十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傅佩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过了大概半分钟，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你……你等着！”电话被挂断了。我慢悠悠地起床，刷牙，洗脸。

煮了个鸡蛋，冲了杯牛奶。早饭吃到一半，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徐莉。

她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客气了不少，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陈舟……你在哪呢？

傅总她也是太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公司现在真的需要你，你看……你能不能先回来一趟？

价格好商量。”“十万一小时，一分都不能少。”我重复了一遍，“而且，

要先把钱打到我卡上。我按到账时间开始计时。路上的时间，也算。”“你……你这是敲诈！

”徐莉装不下去了。“随便你怎么说。”我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机会只有一次。

你们可以自己找人修。不过我提醒一句，能修好我代码的人，这个城市里，不超过三个。

而且，他们的报价，比我高。”说完，我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们会妥协的。

因为那个“阔少”老板赵乾，今天下午要来公司视察“天穹”项目。这个项目，

关系到公司下一轮的融资，是赵乾的命根子。如果在他来之前，系统还是一团糟，

傅佩和徐莉的下场，会比我惨得多。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到账，

二十万。应该是预付了两个小时的。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换好衣服，出门，打车。

等我晃晃悠悠地到公司楼下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傅佩和徐莉，

两个人竟然亲自站在公司门口等我。那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看到我，傅佩立刻冲了过来。

“你怎么才来！知不知道时间多宝贵！”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傅总，别急。

时间就是金钱，你的钱，我的时间，现在很公平。”我绕过她，径直往里走。

她俩跟在我后面，像两个小跟班。整个技术部的人都看着我。眼神复杂。

昨天我还像条狗一样被赶出去。今天，我就成了他们的救世主。讽刺。

我坐到我原来的工位上。徐莉很狗腿地给我递过来一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陈舟，

你看用这个行吗？最高的配置。”我没接。我把我自己的那台旧电脑，从包里拿了出来，

接上电源。“用我自己的习惯。”傅佩站在我身后，催促道：“快点！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我没理她。我打开系统后台，看着满屏滚动的错误日志。那些日志，在别人看来，是天书，

是灾难。但在我眼里，它们是我亲手种下的种子，现在，已经开始发芽了。每一个错误，

都精准地长在了我希望它长的地方。我故意敲了十几分钟的键盘，

做出一副正在紧张排查的样子。实际上，我只是在玩扫雷。傅佩和徐莉在我身后，

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办公室，只剩下我敲击键盘的声音。“找到了。”我突然停下来。

“是什么问题？”傅佩赶紧问。我转过头，看着她，又看了看徐莉。

我故意把声音放大了一点，让周围的同事都能听到。“是有人，在后台，

篡改了核心的数据加密协议。”我说。“这种操作，只有最高权限的管理员才能做到。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傅佩和徐莉的脸上。在整个部门，拥有最高权限的，

除了被开除的我，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了。04我的价码，一小时十万徐莉的脸，

“唰”地一下就白了。“你胡说！我……我根本不懂什么加密协议！”她急着辩解，

反而暴露了她的心虚。傅佩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她比徐莉镇定得多。她盯着我，眼神锐利。

“陈舟，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笑了。我把笔记本屏幕转向她们。屏幕上，

是一段被篡改过的代码。我指着其中一行。“这里的逻辑，被人动过了。原本是双向加密，

现在被改成了单向。所有新写入的数据，都会被这个错误的协议污染。

这就是为什么报表会出错。”我说的半真半假。代码确实被动过，但不是她们动的手。

是我自己，在我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个“礼物”。但我知道，她们现在百口莫辩。

“这……这也不能证明是我们做的！”徐莉还在嘴硬。“是吗？”我点开操作日志。当然，

是那份被她们删改过的，不完整的日志。我指着上面的一条记录。“昨天下午三点五十分，

有人用傅总你的管理员账号，登录了后台。五分钟后，系统核心协议就被修改了。

再过五十分钟，我就被开除了。”我看着傅佩，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时间点，

是不是太巧了点？”傅佩的嘴唇紧紧抿着。她当然知道昨天那个时间点，

她的账号是徐莉在用。她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如果承认是徐莉操作的，

那徐莉这个关系户就保不住了。如果不承认，那这个黑锅，就得她自己背。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所有同事都低着头，假装在忙，耳朵却竖得老高。一场精彩的好戏。

“行了。”傅佩终于开口，打断了我的话。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能不能修复？”“能。”我回答得很干脆。“要多久？

”“不好说。”我摇了摇头，“代码污染得太厉害了。想彻底修复，需要把整个数据库重构。

最快，也要三天。”“三天？”傅佩的声音又尖锐起来，“赵总下午就到！你跟我说要三天？

”“傅总，这是技术问题，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摊了摊手，“或者，

我现在可以写个临时补丁，先把表面的数据糊弄过去。让报表看起来是正常的。

但治标不治本，系统随时可能彻底崩溃。”我把选择题，又抛给了她。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先用临时补丁应付过赵乾的视察，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这是她这种人一贯的作风。“那就先打补丁！”她果然这么选了。

“可以。”我点了点头，“不过，傅总，我的咨询时间，只剩不到半小时了。打补丁，

至少需要三个小时。你得先续费。”我拿出手机，打开收款码。傅佩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身边的徐莉，也用一种想杀人的眼神看着我。敲诈。对。我就是在敲诈。

我敲诈得明明白白，理直气壮。因为她们别无选择。最后，傅佩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财务，给他转三十万！”钱很快到账。我开始慢悠悠地写代码。当然不是真的在写补丁。

我写的，是另一个更有趣的东西。一个数据监控脚本。这个脚本，

会把“天穹”系统后台所有被篡改过的错误数据，和真实数据，做一份详细的对比报告。

并且，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自动发送到某个特定的邮箱里。比如，赵乾的邮箱。

我一边写着代码，一边还能听到傅佩在旁边打电话。她在跟赵乾的秘书沟通，

说系统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已经请了“顶级的专家”在处理，保证下午赵总来的时候，

一切正常。顶级的专家。她指的是我。昨天我还是个要被扫地出门的垃圾。

今天就成了顶级专家。这个世界，真有意思。05赵总驾到，好戏开场下午三点。

赵乾准时出现在了公司门口。他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一身高定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他不是自己来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像是保镖或者助理。

公司的高层，包括傅佩，全都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赵总，您能来我们公司，

真是蓬肍生辉啊！”“赵总这边请，我们会议室都准备好了。”赵乾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对这些客套话没什么兴趣，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

他的视线，落在了我这个角落。我正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专注地敲着代码，

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傅佩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赶紧解释道：“赵总，

那是我们请来的技术顾问，正在为‘天穹’系统做最后的优化。”“哦？

”赵乾的眉毛挑了一下，“你们公司的系统，还需要外聘顾问？”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傅佩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呃……是这样的，我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特意请了业内最顶尖的专家来把关。”赵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径直走进了会议室。傅佩松了口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跟了进去。徐莉像个小丫鬟一样，

端着茶水，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我知道，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摘下耳机，

打开了一个小程序。这个程序，连接着会议室的投影仪。我可以随时，

把我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投到幕布上。会议室里，傅佩开始慷慨激昂地介绍“天穹”项目。

从市场前景，到技术优势，吹得天花乱坠。PPT做得倒是很漂亮。可惜，里面的核心数据，

一大半都是我熬夜做出来的。“……下面，我为大家现场演示一下‘天穹’系统的强大功能。

”傅佩自信满满地拿起鼠标，准备点开后台。“我们将随机抽取一位VIP客户，

展示我们系统的实时数据分析能力。”她点开了一个客户列表。就是现在。我按下了回车键。

会议室的投影幕布上，傅佩准备好的客户数据界面，只闪了一下，

就瞬间被另一张图片覆盖了。那是一张监控截图。截图上，

徐莉正鬼鬼祟祟地在傅佩的电脑上操作着什么。截图的右下角，带着清晰的时间戳。

就是我被开除前，她删除服务器日志的那个时间。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