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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原配?我改嫁反派他爹免费阅读

卡里多斯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周镇山周临渊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穿成炮灰原配?我改嫁反派他爹免费阅读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耳边嗡嗡我费力掀开沉重的眼入眼是水红的帐子绣着俗气的大朵缠枝牡一股浓得发腻的甜香直往鼻子里熏得我脑仁儿骨头缝里都透着酸像是被人拆开又胡乱拼凑回“夫人醒了?”一个穿青布衫子的小丫鬟凑过脸盘子圆圆眼神却躲躲闪“您…您可算醒”我没应撑着胳膊想坐起浑身却软得使不上脑子里乱糟糟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像涨潮一样涌上冲得我太阳穴突突地宁工部...

主角:周镇山,周临渊   更新:2025-10-29 08:4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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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嗡嗡响。

我费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入眼是水红的帐子顶,绣着俗气的大朵缠枝牡丹。一股浓得发腻的甜香直往鼻子里钻,熏得我脑仁儿疼。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像是被人拆开又胡乱拼凑回去。

“夫人醒了?”一个穿青布衫子的小丫鬟凑过来,脸盘子圆圆的,眼神却躲躲闪闪,“您…您可算醒了。”

我没应声,撑着胳膊想坐起来,浑身却软得使不上劲。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像涨潮一样涌上来,冲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宁枝。工部侍郎宁家不受宠的庶女。半年前,被嫡母做主,塞进了户部周员外郎家,给那个刚死了原配的周镇山做续弦。周镇山有个原配留下的儿子,叫周临渊,今年十八,比宁枝也就小了两岁。记忆里,周临渊那张过分俊俏却阴鸷的脸一闪而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而这具身体的原主宁枝,胆小,懦弱,被周临渊和他那个刁钻的奶嬷嬷王氏捏得死死的。就在昨天,周临渊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通体漆黑的猫,故意放它窜进宁枝屋里。宁枝最怕猫,吓得魂飞魄散,慌乱中打碎了周镇山书房里一个据说很值钱的古董笔洗。周临渊立刻跳出来,指责她毛手毛脚,冲撞了亡母的在天之灵——那笔洗据说是他生母的遗物。

记忆停在这里,后面一片混沌。我只知道,宁枝被吓晕了,再醒来,壳子里就换成了我。

一个看过这本狗血宅斗文,知道所有人结局的倒霉读者。

在这本书里,宁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炮灰垫脚石。她会被周临渊一步步设计,背上“不敬先室”、“治家无方”、“甚至意图勾引继子”的污名。用不了三个月,周镇山就会在儿子和家族压力下,一纸休书将她扫地出门。被休弃的宁枝,回不了娘家,最终冻死在某个寒冬腊月的破庙里,草席一卷,了此残生。

而周临渊,踩着继母的“尸骨”,会展现出他冷酷狠辣的手腕,一路高升,最终成为权倾朝野、心黑手狠的大反派。周镇山?一个懦弱、耳根子软、被儿子牵着鼻子走的糊涂爹罢了。

“夫人?”圆脸丫鬟见我眼神发直,又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您…您先把药喝了吧?少爷他…他还在外面等着问您话呢。”

少爷?周临渊?

一股冰冷的恶寒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来了!炮灰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按照原著,周临渊现在就是来落井下石,进一步坐实她“毛躁无德”的罪名,为后续的休妻铺垫!

不能坐以待毙!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浓香呛得我咳嗽起来,胸腔里火烧火燎地疼。圆脸丫鬟吓得手一抖,药汁差点泼出来。

“不喝!”我哑着嗓子,声音粗粝得像砂纸磨过,“扶我起来!”

丫鬟被我突然的强硬吓住了,愣愣地放下药碗,手忙脚乱地把我搀扶起来。靠在床头,视线清晰了些。这屋子布置得倒是精致,但透着一股子用力过猛的俗艳,一看就是不受待见的人住的偏厢。

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

一个穿着宝蓝色锦缎长袍的少年走了进来。身量很高,肩宽腿长,一张脸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只是那双眼,看过来时,沉沉的,像结了冰的深潭,没有丝毫温度,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恶意的笑。

周临渊。

他身后跟着一个穿褐色比甲、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婆子,吊梢眼,薄嘴唇,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堆碍眼的垃圾。这就是王氏,周临渊的奶嬷嬷,原著里帮着周临渊磋磨宁枝最得力的狗腿子。

“母亲醒了?”周临渊开口,声音清朗,语气却疏离得像是隔着千山万水,“身子可好些了?昨日真是惊险。”他走到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站定,目光扫过地上还没清理干净的碎瓷片,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罪证确凿”。

王氏立刻尖着嗓子接话:“哎哟我的夫人呐!您可真是…那笔洗可是先头大夫人留下的心爱之物!少爷日日睹物思人,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您这…这可如何是好!老爷知道了,怕是要动大气!”

一唱一和,配合默契。一个点出“亡母遗物”,一个强调“老爷动怒”,直接把“不敬先室”、“惹怒家主”的帽子死死扣在我头上。

按照原主宁枝的性格,此刻应该吓得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辩解或者哭泣求饶,正中他们下怀。

我靠在床头,胸口还在闷痛,但脑子却异常清醒。求饶?辩解?在这对豺狼虎豹面前,屁用没有。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原著里宁枝的死路清晰摆在眼前。被休弃,冻死破庙。

改嫁反派他爹?这个念头刚才在混乱中一闪而过,此刻却像黑暗里骤然擦亮的火柴,噼啪作响。

周镇山是懦弱,是糊涂。但他至少是周家的家主,是周临渊名义上的爹!只要我成了周镇山名正言顺的妻子,周临渊再恨我,明面上也得叫我一声“母亲”!他那些栽赃陷害、逼父休妻的龌龊手段,难度就会直线上升!

风险极大。周镇山未必肯。周临渊会疯狂反扑。

但,总比冻死强!

搏一搏!

我抬起眼,目光直接掠过眼前这对主仆,望向门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问道:“老爷呢?”

周临渊脸上的假笑微微一滞,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不哭不求饶,反而问起他爹?

王氏也愣了一下,随即撇撇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老爷?老爷正在书房生闷气呢!夫人您闯下这么大的祸事,老爷能不气吗?这会儿怕是不想见您……”

“我要见老爷。”我打断她,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不容置疑,“现在。”

“母亲,”周临渊上前一步,试图重新掌控局面,语气带着伪装的关切,“您刚醒,身子要紧。父亲那边…儿子会替您去解释解释。只是那笔洗……”他又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意思不言而喻。

“不用你解释。”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跟老爷说清楚。请老爷过来,或者,扶我过去。” 我的目光转向那个圆脸丫鬟,带着命令。

圆脸丫鬟被我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看向周临渊。

周临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大概从未想过,这个一向唯唯诺诺、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继母,会突然变得如此强硬,甚至隐隐带着一种让他不舒服的压迫感。他眼里的冰寒更重,嘴角那点假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母亲既然坚持,”他冷冷道,侧身让开一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那就请吧。只是父亲正在气头上,母亲说话,可要仔细些。”

“不劳费心。”我撑着床沿,示意丫鬟用力扶我起来。双腿软得像面条,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冷汗瞬间浸湿了里衣。但我咬着牙,挺直了背脊,没让自己露出一丝怯懦。

王氏在我身后嗤笑一声,低声嘀咕:“哼,装模作样,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穿过回廊,走向周镇山书房的路不算长,却走得我眼前阵阵发黑。周临渊和王氏像两条阴冷的毒蛇,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书房门开着。

一个穿着深青色常服的中年男人背对着门口,站在书案前,背影显得有些佝偻。他正看着书案上一堆碎瓷片,肩膀耷拉着,透着一股浓重的烦躁和无力感。这就是周镇山,户部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官场失意,家里也被儿子拿捏得死死的。

“父亲。”周临渊抢先一步进去,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恭敬”,“母亲醒了,执意要来向您请罪。”

周镇山猛地转过身。

他大概四十出头,相貌其实不差,眉眼间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俊朗,只是此刻眉头紧锁,眼下带着青黑,嘴唇抿得死紧,整个人笼罩在一种颓丧和易怒的气息里。看到我,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更深的恼怒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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