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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装被发现

书里吃颗糖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里吃颗糖的《我女扮男装被发现》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五年我李凤终于从黄沙漫天的边境回来一身风铠甲未我踏入东宫的门只想立刻见到那个我放在心尖上的我名义上的太子实际上最好的姐沈知我为她挡去所有明枪暗将她“娶”进东就是为了护她一世周可殿迎接我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她穿着太子妃的规制服怀里还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女人看见盈盈下声音柔得能掐出“殿您回来臣妾日盼夜总算...

主角:柳如烟,知意   更新:2025-11-12 08: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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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年了。我李凤岐,终于从黄沙漫天的边境回来了。一身风尘,铠甲未卸,

我踏入东宫的门槛。只想立刻见到那个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名义上的太子妃,

实际上最好的姐妹,沈知意。我为她挡去所有明枪暗箭,将她“娶”进东宫,

就是为了护她一世周全。可殿内,迎接我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她穿着太子妃的规制服饰,怀里还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男童。女人看见我,盈盈下拜,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殿下,您回来了,臣妾日盼夜盼,总算把您盼回来了。”我脚步顿住,

冰冷的视线扫过她那张陌生的脸。“你是谁?”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沈知意呢?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化开,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娇嗔。“殿下说笑了,

五年不见,您就把臣妾忘了吗?”她拉过身边那个孩子,推到我面前。“快,念安,叫父王,

这是你的父王啊。”那个叫念安的男孩,怯生生地抬起头,一双酷似这女人的眼睛望着我,

小声地喊:“父……父王……”“父王”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口。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满腔的欢喜与期待,瞬间被浇得冰冷。荒谬!我一个女人,

哪里来的儿子!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真正的知意,又在哪里?我攥紧了拳,

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杀意在我胸中翻涌。“我再问一遍,沈知意在哪里?

”女人被我骇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脸色发白,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殿下……臣妾就是知意啊……您怎么了?是不是在边关伤着了?

您别吓臣妾……”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可她的眼泪,在我看来,

只有恶心。我刚要发作,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父皇身边的大太监,王德全。

他站在殿门口的阴影里,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迅速低下头,装作路过的样子。我心中一动,

压下怒火,朝他走去。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一张小小的纸条被塞进了我的掌心。

我若无其事地走过他,指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纸条上传来的,父皇独有的笔迹触感。身后,

那女人还在哭哭啼啼。“殿下,您是不是不喜念安?他可是您的亲骨肉啊……”我没有回头,

快步走到一处僻静的回廊,展开了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凤儿,

天牢,速。”天牢!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2.天牢。那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掌心发痛。知意怎么会在天牢?那个全天下最温柔、最胆小的姑娘,

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半天。她怎么会进那种地方!我几乎是立刻转身,就要往宫外冲。

“殿下,您要去哪儿?”那个假冒的女人,居然带着孩子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衣袖。

“殿下,您刚回来,舟车劳顿,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臣妾已经备好了热水和您爱吃的点心。

”她的声音黏腻得让我作呕。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怀里的孩子被惊吓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殿下!”女人尖叫一声,抱着孩子,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了。“您就算不心疼臣妾,也该心疼心疼念安啊!

他才四岁,是您的长子啊!”长子?我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滚开!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再敢拦我,休怪我剑下无情。

”我腰间的佩剑“噌”地出鞘半寸,森然的寒光映得女人脸色惨白如纸。她吓得不敢再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大步流星地离开。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怨毒的视线,

像毒蛇一样黏在我的背上。但我顾不上了。我满脑子都是知意。是那个会在我练剑累了时,

递上一方汗巾的知意。是那个在我决定女扮男装,争夺太子之位时,唯一一个对我说“阿岐,

我信你”的知意。是那个在我远赴边境前,红着眼圈,亲手为我戴上护身符,

让我一定平安回来的知意。她说:“阿岐,我在东宫等你,等你回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一起看星星,一起放纸鸢。”我答应了她。可现在,她却在天牢!我不敢想,这五年,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以巡查京畿防务为由,我甩开了所有跟来的侍卫和宫人,单枪匹马,

直奔天牢。天牢位于皇城最阴暗的角落,常年不见天日。越往里走,空气越是潮湿、腐臭。

我出示了太子金牌,守卫不敢阻拦,却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殿下,

最里头……您还是别去了,污秽。”我一脚踹开他。“带路!”天牢最深处,

是关押重刑犯的死囚牢。光线昏暗,墙壁上渗着水珠,混杂着血腥和霉味,令人闻之欲呕。

我提着灯笼,一间一间地找过去。每一间牢房里,都关着形容枯槁、不成人形的囚犯。

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终于,在最角落的一间水牢里,我看到了一个蜷缩在角落的身影。

她被铁链锁着四肢,半个身子泡在污浊的黑水里,长发纠结,覆着污泥,几乎看不清面容。

我提着灯笼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身形,那轮廓……“知意?”我试探着,

用极轻的声音喊了一句。那个身影,动了动。她缓缓地,抬起了头。3.灯笼的光,

照亮了她的脸。那是一张我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脸。熟悉的是五官轮廓,

依然是我记忆中的沈知意。陌生的是那张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新伤叠着旧伤,

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嘴唇干裂,面色灰败,一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睛,

此刻浑浊不堪,没有一丝神采。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宽大的囚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这哪里还是那个名动京城的沈家嫡女!这分明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我无法呼吸。滔天的怒火和杀意,

从我的四肢百骸里喷薄而出。“知意!”我嘶吼出声,冲了过去。“哐当”一声,

我一脚踹开了早已锈蚀的牢门。听到我的声音,她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微光。

她努力地想看清我,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冲到她面前,半跪在污泥里,

颤抖着手,想去触碰她的脸,却又怕弄疼了她。“是我,知意,我是阿岐,我回来了!

”我的声音哽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阿岐……”她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

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渐渐蓄满了泪水,一滴一滴,混着脸上的污泥,

滚落下来。“阿岐……真的是你……”她挣扎着,想要向我伸出手。锁住她手脚的铁链,

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我看到她手腕脚腕上,被铁链磨出的深可见骨的伤口,

眼睛瞬间红了。“别动!”我拔出佩剑,运足内力,对着那粗重的铁链,狠狠劈下!“铮!

”火星四溅。精钢打造的锁链,应声而断。我扔掉剑,一把将她从冰冷的污水里抱了出来。

她轻得像一片羽毛,浑身冰冷,骨头硌得我生疼。我紧紧地抱着她,

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对不起,知意,对不起,

我回来晚了……”我一遍又一遍地道歉,眼泪打湿了她的囚衣。她靠在我的怀里,

虚弱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上的温度。过了许久,她才缓过一点力气,

用尽全身的力气,凑到我的耳边,

断断续续地说:“阿岐……皇后……假的……小心……”皇后!假的!短短几个字,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瞬间明白了。东宫那个女人,是假的!她是皇后找来的替身!

那个所谓的“皇长子”,也是假的!好一个毒计!好一个皇后!她用一个假货换掉知意,

弄出一个所谓的“皇孙”,就是为了等我回来!只要我认下这个女人和孩子,

就等于坐实了我“无能”,连自己的太子妃都能被人掉包。更狠的是,

一旦这个孩子的身世被“揭穿”,

我就会背上一个“血脉不纯”、“混淆皇室血统”的滔天大罪!到那时,

无论我立下多少战功,无论我在民间有多少声望,都只有死路一条!废黜太子,

扶她自己的儿子上位!原来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抱着知意的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我知道了。”我低头,亲了亲她冰冷的额头,

声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杀意。“知意,你放心。”“这笔账,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

跟她算清楚!”我抱紧了怀里的人,用我的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我必须立刻带知意去见父皇!只有他,能护住知意,也只有他,

能和我一起,掀了皇后的老底!4.我抱着知意,冲出了暗无天日的天牢。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替她挡了挡。怀里的人似乎很不适应,

虚弱地往我怀里缩了缩。“别怕,有我。”我低声安抚,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天牢的守卫看到我抱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囚犯”出来,都惊呆了。“殿下,

这……这不合规矩……”“滚!”我一个眼神扫过去,凛冽的杀气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我一路疾行,目标明确——父皇的御书房。宫道上,

来往的宫人内侍看到我怀抱血人,神色狠戾,都吓得纷纷跪地,头也不敢抬。

我不在乎他们的眼光,也不在乎会引起多大的骚动。我现在只想让父皇亲眼看看,

他那位“贤良淑德”的皇后,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御书房门口,王德全早已焦急地等在那里。

看到我怀里的知意,他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上前。“殿下,您可算来了,

陛下等您多时了。”他引着我,直接进了内殿。父皇正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当他的视线落在我怀中那个不成人形的知意身上时,

这位执掌大燕数十年的帝王,脸色瞬间变了。

“这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走上前,

小心翼翼地将知意放在一旁的软榻上,然后“噗通”一声,单膝跪地。“父皇,儿臣有罪!

”“儿臣无能,没能护好太子妃,让她受此奇耻大辱!”我一字一句,声音响彻整个御书房。

父皇快步走过来,看着软榻上奄奄一息的知意,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却又不敢。

他眼中的震惊,慢慢变成了滔天的怒火。“是皇后?”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是。”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除了她,还有谁敢如此胆大包天!”“好!

好一个毒妇!”父皇猛地一拍御案,上好的紫檀木桌案上,竟被他拍出了一道裂纹。

“朕待她母家不薄,她就是这么回报朕的!”龙颜大怒,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都仿佛凝固了。

王德全和一众宫人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看着父皇暴怒的样子,心里却是一片冰冷。

我知道,时机到了。“父皇,”我沉声开口,“东宫里,现在还有一个假的沈知意,

和一个四岁的‘皇长子’。”父皇的怒火瞬间被惊愕取代。“你说什么?

”我将皇后偷梁换柱,伪造皇嗣,意图构陷我的毒计,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父皇听完,

久久没有说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良久,他才长叹一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凤儿,

是父皇……对不住你。”我心中一震。只听他继续说道:“皇后的小动作,朕其实早有察觉。

只是……她母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兵部尚书是她的亲哥哥,户部侍郎是她的表弟,

朝中近三成的官员,都与她家有牵连。朕若是轻易动她,恐会引起朝局动荡。”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为何父皇会给我传那张纸条。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动。

他被皇后母家的势力掣肘,投鼠忌器,只能隐忍。他在等我回来。等我这个手握兵权,

又刚刚立下赈灾大功,在民间声望达到顶峰的太子回来!只有我,才有足够的力量,

作为一把利刃,替他斩断这盘根错节的毒瘤!里应外合,这才是父皇的计划!“父皇,

”我站起身,目光坚定,“儿臣明白了。”“传朕旨意,”父皇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

“召太医院院判,立刻来御书房!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太子妃!”他又看向我,

眼中带着一丝欣慰和决绝。“凤儿,放手去做吧。”“无论你做什么,朕,都给你撑腰!

”有了父皇这句话,我再无任何顾忌。皇后,你的死期,到了。5.太医院院判张太医,

提着药箱,一路小跑地赶了过来。看到软榻上沈知意的惨状,

这位见惯了生死的老太医也忍不住白了脸色。“这……这是怎么弄的……”父皇没有说话,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张太医一个激灵,不敢再多问,连忙上前诊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陛下,殿下,”张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躬身回话,

“太子妃娘娘……她……她这是常年被喂食一种名为‘软筋散’的慢性毒药,导致经脉受损,

气血两亏。再加上常年不见天日,身处潮湿之地,寒气入体,

又受了无数外伤……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之相……”油尽灯枯!这四个字,像四把尖刀,

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能治吗?”我抓住他的衣领,

声音嘶哑地问。“我问你,能不能治好!”张太医被我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

“能……能治!只是……只是需要耗费无数珍稀药材,精心调理,而且……而且即便痊愈,

恐怕……恐怕日后也难以再有子嗣了……”难以有子嗣?我心中一阵冷笑。我本就是女子,

知意也是。我们之间,本就不需要子嗣来维系。皇后这一招,真是打错了算盘。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用多少珍稀药材,”我松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月,

我要她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否则,你这太医院院判,也不用干了。”“是,是!臣遵旨!

”张太医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开药方。父皇看着我,叹了口气:“凤儿,委屈你了。

”我摇了摇头:“父皇,该说对不起的,是儿臣。是儿臣识人不明,引狼入室。”我说的,

是那个假太子妃。“那女人叫柳如烟,是皇后母家的一个远房表亲。”父皇的声音冷了下来,

“五年前你离京后不久,皇后便借口知意‘身染恶疾’,需静养,将她转移到了别院。

实际上,却是将她打入了天牢,换上了柳如烟。

”“至于那个孩子……”父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是柳如烟入宫前,

就与外男厮混生下的野种。”我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好一个弥天大谎!

他们竟敢如此欺君罔上,视皇家颜面于无物!“父皇,儿臣请旨,彻查此事!”我躬身行礼,

“凡涉事者,绝不姑息!”“准了。”父皇的声音掷地有声,“朕给你调动禁军的权力,

整个皇城,任你搜查。朕倒要看看,谁敢拦你!”就在这时,一个内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陛下,殿下,不好了!”“皇后娘娘……带着‘太子妃’和‘小皇孙’,

在御书房外跪下了!”我眉梢一挑。动作倒是挺快。这是收到风声,来演苦肉计了。

父皇冷笑一声:“让他们跪着。凤儿,你先去把知意安顿好。

朕已经命人清理出了你幼时居住的凤仪宫,那里最是清净,无人打扰。”“谢父皇。

”我抱起昏睡中的知意,从御书房的侧门离开。路过正门时,

我能清晰地听到外面传来的哭喊声。“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太子殿下他……他一回来就对臣妾喊打喊杀,还要抢走念安……”是那个柳如烟的声音,

装得楚楚可怜。“陛下!太子年少冲动,许是听信了什么小人的谗言,求陛下降罪臣妾,

不要怪罪太子啊!”这是皇后的声音,一派“贤良”风范。我抱着知意,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演?那就让你们演个够。等我把知意安顿好,再回来,慢慢陪你们唱这出大戏!我倒要看看,

你们的戏,能唱到几时!6.凤仪宫是我母后生前的寝宫,自我母后去世后便一直空置着。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还保持着我记忆中的样子。我将知意小心地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亲自为她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看着她身上那些狰狞的伤疤,我的心就像被凌迟一般。

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对皇后的恨意加深一分。张太医带着几个医女很快赶到,

开始为知意施针、上药。我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殿下,您也去歇歇吧,这里有奴婢们在。

”一个医女小声劝道。我摇了摇头。我要亲眼看着知意好起来。夜深了,我挥退了所有人,

独自守在床边。烛光下,知意的脸色似乎有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我握着她的手,

冰冷的指尖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就在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时,窗外,

突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异响。像是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我猛地抬头,眼神一凛。有刺客!

我几乎是本能地翻身而起,拔出床头的佩剑,将知意护在身后。“咻!”一支淬了毒的弩箭,

擦着我的脸颊,狠狠钉在了我身后的床柱上。箭尾还在嗡嗡作响。若是晚上半分,

这支箭射中的,就是知意的脑袋!“找死!”我怒喝一声,身形如电,直接破窗而出。

月色下,七八个黑衣人正手持兵刃,从四面八方朝寝殿包围过来。他们身手矫健,配合默契,

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死士。目标不是我,是床上的知意!他们要杀人灭口!“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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