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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跟丁宁

快乐画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莎莎跟丁宁是作者快乐画眉的小主角为伊凡莎本书精彩片段:第一章:被挑剩的小黑团新年夜的寒风撞在宠物店的玻璃橱窗发出呜呜的响店两个月大的黑色拉布拉多莎莎缩在笼子最角把自己团成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瞧它那怪腿!”金色小边牧用鼻子哼了引来一片附和的笑莎莎的左前腿比右腿短了一小走起路来微微摇因为这个先天不它成了笼子里最不受待见的存在——抢食抢不玩耍被排连睡觉都只能占据最靠外、最寒冷的位“吃饭啦!”店员拎着食桶走来...

主角:伊凡,莎莎   更新:2025-11-10 21:3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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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被挑剩的小黑团新年夜的寒风撞在宠物店的玻璃橱窗上,发出呜呜的响声。店内,

两个月大的黑色拉布拉多莎莎缩在笼子最角落,把自己团成一个不起眼的小黑团。

“瞧它那怪腿!”金色小边牧用鼻子哼了哼,引来一片附和的笑声。

莎莎的左前腿比右腿短了一小截,走起路来微微摇晃。因为这个先天不足,

它成了笼子里最不受待见的存在——抢食抢不过,玩耍被排挤,

连睡觉都只能占据最靠外、最寒冷的位置。“吃饭啦!”店员拎着食桶走来,

所有小狗一拥而上。莎莎怯生生地跟在最后,等它好不容易挤到食盆前,

只剩下几粒孤零零的狗粮粘在盆底。它伸出小舌头,仔细地舔着,肚子饿得发疼。“还吃?

你都胖成球了!”贵宾犬故意撞开它,引来又一阵哄笑。莎莎不说话,

只是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胆怯。它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吃不饱的受气包,

无人问津的小残疾。“新年快乐!明天见!”店员姐姐揉了揉几只漂亮小狗的头,

唯独跳过了莎莎。店铺即将打烊,新年钟声快要响起。就在这时,

门上的铃铛急促地响了起来。“欢迎光——哎,伊凡?你不是说再也不养狗了吗?

”店员惊讶地看着冲进来的少年。十八岁的伊凡喘着气,

羽绒服上落满了雪花:“我妈改变主意了。她说...既然我考上大学了,也许需要有个伴。

”笼子里的小狗们顿时骚动起来,个个使出看家本领卖萌。只有莎莎,依旧缩在角落,

不敢抬头。伊凡的目光扫过笼子,最终停在了那个黑乎乎的小团子上。“它怎么了?

”伊凡蹲下身,手指轻轻点着笼子。“哦,那个啊...左腿有点先天不足,一直没人要。

你要是想选,建议看看这边这几只,健康又活泼...”伊凡没应声,只是打开了笼门。

所有小狗都往前挤,只有莎莎害怕地往后缩。“嘿,小家伙。”伊凡轻声说,

伸出双手将它整个抱了出来。莎莎吓得浑身发抖,以为又要被捉弄。“你看,

”伊凡转向店员,眼睛发亮,“它在对我眨眼睛。”“那是它害怕,

这狗胆子小得很...”“多少钱?”伊凡打断她,小心翼翼地把莎莎搂在怀里,

“我就要它了。”店员愣住了:“你确定?它可是有缺陷的...”“正合适,”伊凡笑了,

“我也有缺陷——心太软,我妈说的。”就这样,在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时,莎莎有家了。

伊凡的家温暖得让莎莎不知所措。最好的狗笼,柔软的地毯,闪亮的食盆水盆,

还有一件精致的小红衣——莎莎从未想过自己能拥有这些。“这是你的房间,

”伊凡把它放在铺着软垫的狗窝里,“冬暖夏凉,以后你就住这里。

”莎莎试探性地踩了踩软垫,然后迅速缩回爪子,仿佛怕弄脏了它。“怎么?不喜欢?

”伊凡挠挠头,突然眼睛一亮,“等等,我有个更好的主意。”那天晚上,

莎莎睡在了伊凡的床脚下——不是笼子,不是狗窝,而是铺着旧毛衣的柔软地毯。

这是它生命中第一次不觉得冷。几天后,当莎莎终于鼓起勇气探索新家时,

它在伊凡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照片——一个男孩和一只年迈的金毛犬。“那是巴迪,

”伊凡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声音轻柔,“他去年离开了我。十四岁,算是长寿了。

”莎莎歪着头,不太明白。伊凡蹲下来,

轻轻抚摸着它的头:“医生说你再也没机会像其他狗那样奔跑了。但你知道吗?

巴迪也曾有关节问题,我们依然一起度过了最好的十年。”莎莎伸出小舌头,

舔了舔伊凡的手指。“我会让你知道,即使不完美,也值得被爱。”伊凡轻声说。那天晚上,

当伊凡为莎莎穿上小红衣时,小黑狗突然抬起头,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他的脸颊。

“谢...谢。”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伊凡愣住了,盯着莎莎:“你...刚才说话了?

”莎莎似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声说:“我不知道...我能这样。

”“天啊!”伊凡惊喜地抱起它,“你会说话!”“只有一点点,”莎莎把脸埋在他怀里,

声音闷闷的,“以前在宠物店...从不敢出声。”伊凡轻轻把它举到面前,

认真地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莎莎,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小狗。

”莎莎的尾巴轻轻摇晃起来,这是它生命中第一次,不再为自己的“不一样”感到羞耻。

夜深了,伊凡躺在床上看书,莎莎蜷缩在他脚边。许久,

它轻声说:“我以为...我会永远呆在那个笼子里。”伊凡放下书,

轻轻抚摸它的后背:“不会了,莎莎。你永远有家了。”“永远?”莎莎抬起头,

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永远。”伊凡肯定地说,关上了灯。在黑暗中,

小黑狗悄悄挪到离伊凡更近的地方,把鼻子贴在他的手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撕破的记忆伊凡家的第七个清晨,莎莎在阳光和鸟鸣中醒来。

它已经学会辨认家里每个成员——妈妈会在厨房哼着歌准备早餐,

爸爸看报时老花镜会滑到鼻尖,而伊凡,它最爱的伊凡,身上总有薄荷洗发水的味道。

但今天有些不同。一种莫名的焦躁在它的小身体里窜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下游走。

它盯着客厅那块米色长毛地毯,爪子不自觉地发痒。那地毯柔软得像云朵,

却让莎莎想起上辈子那个破旧狗窝里的填充物——它曾因撕扯那些填充物而挨过重重的踢打。

“不能抓,”它小声告诫自己,“好狗狗不抓东西。”可是那股冲动越来越强。

当家里空无一人时,莎莎不自觉地走向地毯,先是试探性地伸出前爪,然后——嘶啦。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惊醒了它。米色地毯上裂开了一道丑陋的口子,几缕长毛凄惨地翻卷出来。

莎莎僵住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另一个时空,另一个声音在怒吼:“该死的畜生!

这地毯是纯羊毛的!”接着是剧烈的疼痛,身体被踢飞撞墙的闷响,还有无尽的黑暗和饥饿。

莎莎缩成一团,开始发抖。黑亮的小身体在阳光下颤动,像一片风中落叶。“完了,

伊凡不要我了。”它把脸埋进爪子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钥匙转动的声音。

莎莎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它想逃,想躲,但四肢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伊凡哼着歌走进来,

背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当他目光落在地毯上时,歌声戛然而止。莎莎紧闭双眼,

等待审判降临。“莎莎?”伊凡的声音很轻。没有预想中的怒吼,没有疼痛。

只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把它抱起来。“受伤了吗?让我看看你的爪子。

”伊凡仔细检查着它的每一只脚垫,语气里满是担忧,“有没有吃到毛线?会不会肠梗阻?

”莎莎怯生生地睁开一只眼睛。伊凡正盯着那道口子,眉头微蹙,但眼神里没有一丝愤怒。

“对、对不起,”莎莎声音细如蚊蚋,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伊凡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来:“就为这个发抖?

小傻瓜。”他抱着莎莎坐在地毯破洞旁边,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裂痕。“知道吗?

这是我奶奶送的地毯,确实不便宜。”伊凡说,“但东西坏了可以换,你只有一个。

”莎莎把湿漉漉的鼻子贴在伊凡脖子上,小声抽泣起来。“上辈子...有人打我。

”它第一次提起这件事,“因为撕了东西。”伊凡的手臂收紧了些:“听着,莎莎,

在这里永远不会发生这种事。你只是做了所有小狗都会做的事。”那天晚上,

伊凡家的客厅出现了一个奇特的“撕家角”。“看好了,这是专门给你抓的垫子。

”伊凡指着一个麻绳编织的圆形垫子,“还有这些硬胶玩具,随便你怎么咬。

”莎莎好奇地嗅了嗅麻绳垫子,一种熟悉的抓挠欲又升腾起来。

“可是...地毯...”“已经送去修补了。”伊凡轻松地说,“而且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名为“莎莎培训计划”的文档。

:情感支持· 观察焦虑触发点· 建立安全感· 持续给予无条件的爱“我们一起来面对,

好吗?”伊凡读完后,低头看着怀中的小黑团。莎莎仰起头,在伊凡下巴上轻轻舔了一下。

“那个培训计划...”它小声说,“最后一条写得最好。”“哪一条?”伊凡翻看手机。

“持续给予无条件的爱。”莎莎一字一顿地重复,这些词汇对它来说还很新鲜,

但意义却深深懂得。伊凡眼眶微红,把莎莎举到眼前:“因为你值得,小傻瓜。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游戏。当莎莎又想抓地毯时,伊凡不会吼叫,

只是轻轻把它抱到麻绳垫旁;当它正确使用抓板时,

会得到一小块苹果干奖励;每天固定的游戏时间消耗了它过剩的精力,

那种焦躁的冲动渐渐平息。一周后的傍晚,莎莎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又一个记忆碎片浮现——不是挨打的疼痛,而是前主人醉醺醺的怒吼:“你这没用的瘸腿狗!

连看门都不会!”它轻轻跳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月光下,

那道修补好的地毯疤痕若隐若现。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把它抱起来。“做噩梦了?

”伊凡睡眼惺忪地问。莎莎把脸埋进他的睡衣:“我的腿...确实不好看。

”伊凡在沙发上坐下,让莎莎趴在自己腿上。他轻轻按摩着那条稍短的左腿,

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珍宝。“知道吗?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生命。

”伊凡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巴迪老年失禁,我小时候口吃到十岁,妈妈恐高,

爸爸五音不全。但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美好地存在。”莎莎抬起头,月光透过窗户,

在伊凡脸上镀上一层银边。“我的方式是什么?”“你让一个害怕再次失去宠物的男孩,

重新学会了爱。”伊凡轻声说。就在这时,莎莎忽然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伊凡的脸颊。

“那我比地毯重要,对吗?”伊凡忍不住笑出声:“当然,比一千条地毯都重要。”那一夜,

莎莎在伊凡怀中睡得很沉。它梦见自己不再是那个缩在笼角的小黑团,

而是一只站在阳光下的狗,左腿稍短,却站得比谁都稳。清晨醒来时,

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麻绳垫旁,尽情地抓挠起来。嘶啦嘶啦的声音不再让它恐惧,

反而像是一首自由的赞歌。伊凡靠在门框上看着,嘴角上扬。“训练计划很成功?

”妈妈在厨房轻声问。伊凡摇摇头:“不是训练的成功。是它终于相信,无论它是什么样子,

都会被爱。”莎莎听见了这句话,它转过身,歪着头,

第一次不再掩饰自己走路时轻微的摇晃。“伊凡,”它清脆地说,“今天我想学开门。

这样你拎着东西回来时,我就能帮你开了。”阳光洒进客厅,照亮了地毯上那道修补的痕迹。

那不再是一个错误,而是一个见证——见证着如何把破碎的东西,用理解和耐心,

修补成比原来更坚固的模样。第三章:不会骗人的小黑团伊凡的生活规律得像钟表,

这让莎莎感到无比安心。每天清晨六点半,一双温暖的手会伸进它的狗窝,

接着是那个带着睡意的声音:“早安,我的小黑团。”然后是一起早餐,训练游戏,午睡,

等伊凡放学回家,晚餐,以及睡前那段最好的时光——伊凡坐在地毯上复习功课,

莎莎把下巴搁在他脚背上,感受着书本翻页的节奏。“这里真好,”它常常想,

“比上辈子好一千倍。”直到那个周六下午,门铃响起。伊凡跑去开门,

声音里有一种莎莎从未听过的雀跃:“你来啦!”门口站着一位长发姐姐,穿着飘逸的裙子,

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她身上有种浓烈的花香,让莎莎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这就是莎莎?

”姐姐蹲下身,伸出手,“真可爱!”莎莎犹豫地嗅了嗅那只涂着粉色甲油的手,

慢慢走上前。它想,这是伊凡喜欢的人,那它也要喜欢。“它好像有点怕生。”姐姐收回手,

笑容依旧甜美。伊凡搂住姐姐的肩膀:“慢慢来,莎莎很敏感的。”那天下午,

莎莎努力表现得很乖。它按照指令坐下、握手,甚至表演了刚学会的装死。姐姐一直在笑,

但莎莎注意到,当伊凡转身去拿饮料时,那笑容就会迅速从她脸上消失。

“她好像有两个自己,”莎莎困惑地想,“一个给伊凡看,一个给我看。”一周后,

姐姐再次来访。这次伊凡在厨房准备水果,姐姐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这时,

一块煎好的牛排被放在茶几上晾凉——那是伊凡为晚餐准备的。香气诱人,莎莎蹲在不远处,

尾巴轻轻拍打地面,但牢记着训练——不是给它的食物,不能碰。“想吃吗?

”姐姐突然抬头,瞥了厨房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对莎莎说。莎莎摇摇尾巴,表示友好。

姐姐做了一件奇怪的事:她用手抓起牛排,递到莎莎鼻子前,又在它即将张嘴时迅速收回。

如此反复三次。当伊凡端着果盘走出厨房时,姐姐突然惊呼:“天啊!伊凡,你的牛排!

”那块牛排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就落在莎莎脚边。伊凡愣住了。“我刚转身拿个东西,

它就...”姐姐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我试着阻止了,但莎莎动作太快了。

”莎莎僵在原地。它看看地上的牛排,又看看姐姐,最后望向伊凡。它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一种熟悉的恐惧感攫住了它——被冤枉的恐惧。

上辈子的记忆如鬼魅般浮现:前主人的钱包不见了,所有人都认定是它偷的,

尽管它连钱包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顿毒打和随后三天的饥饿...“不...”莎莎小声呜咽,开始发抖,

“不是我...”伊凡放下果盘,慢慢走过来。莎莎闭上眼睛,等待审判降临。

预想中的斥责没有来。伊凡蹲下身,但没有看牛排,而是直视着莎莎的眼睛。“莎莎,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告诉我,你碰过这块牛排吗?”莎莎鼓起全部勇气,

用力摇头:“没有!她骗人!”它不知道伊凡是否能听懂,但它必须说。令人惊讶的是,

伊凡点了点头。他转向姐姐,语气依然温和:“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姐姐的脸色变了:“伊凡,你宁可相信一只狗的话?”“不是相信狗,”伊凡平静地说,

“是相信莎莎。”他指向牛排:“如果是莎莎咬的,边缘会有牙印和口水。但这块肉很完整,

只有手指捏过的痕迹。”姐姐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伊凡继续道,声音冷了下来:“而且,

莎莎对牛肉过敏。我从来不会给它吃牛肉,它自己也清楚这点。

”莎莎这才明白为什么伊凡从不和它分享牛排。它蹭了蹭伊凡的腿,表示他说得对。

姐姐的表情从尴尬转为恼怒:“就为了一条狗,你怀疑我?”“不,

”伊凡轻轻把莎莎抱起来,“是为了一条狗,我看清了你。”接下来的对话莎莎不太理解,

只听见“信任”“欺骗”“分手”之类的词语。姐姐气冲冲地走了,门被重重关上。

家里突然安静下来。莎莎把脸埋在伊凡怀里,小声说:“对不起...我差点让你和她吵架。

”伊凡抚摸着它的后背,声音重新变得温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不该让一个不诚实的人接近你。”那天晚上,莎莎得到了一块特制的鸡肉作为奖励,

还有伊凡亲手搭建的玩具城堡。“知道吗,莎莎,”伊凡一边推着小球滚过城堡桥梁,

一边说,“有些人很会伪装,就像上辈子那个虐待你的人。但你要记住,

我永远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怀疑你。”莎莎追逐着小球,心中的恐惧慢慢消散。

“你怎么知道她在说谎?”它终于鼓起勇气问。伊凡笑了:“因为我了解你啊,小黑团。

你不会偷食,不会骗人,你的眼睛永远说真话。”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轻:“而且,

我也有过类似经历。高中时最好的朋友,曾为了推卸责任而诬陷我。那时我才明白,

有些人把利益看得比真诚重要。”莎莎用鼻子碰了碰伊凡的手腕。它不太明白所有词汇,

但它懂得那种被背叛的痛。“我不会的,”它郑重承诺,“永远不会骗你。

”伊凡把莎莎举到眼前,额头轻轻抵着它的额头:“我知道。因为你是我的小黑团,

永远不会骗人的小黑团。”月光如水,洒在一人一狗身上。莎莎知道,

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复杂的人和事,但在伊凡这里,

它永远只需要做最真实的自己——那个左腿稍短、容易受惊但永远真诚的小黑团。

当它蜷缩在伊凡脚边入睡时,做了一个很短的梦:它不再是宠物,而是家人。

那种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担心被抛弃的家人。在梦里,它轻轻摇着尾巴,知道明天醒来,

这份安心依然在。第四章:疾病的预兆七月的午后,阳光透过纱帘,

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莎莎趴在伊凡脚边,

享受着规律的抚摸——这是他们之间特有的宁静时刻。门铃响起时,莎莎的耳朵先竖了起来。

“一定是外公!”伊凡一跃而起,声音里满是期待,“他特意从邻市坐火车来看你,小黑团。

”莎莎摇着尾巴跟在伊凡身后,

它对“外公”这个词并不陌生——伊凡的手机屏幕上是那位笑容慈祥的老人,

妈妈也常常提起他。门开了,一位白发老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略显陈旧的布包。“外公!

”伊凡张开双臂拥抱老人。“让我看看我们的小英雄在哪?”外公弯下腰,

眼睛笑成了两条缝。莎莎谨慎地走上前,嗅了嗅外公伸出的手。那双手粗糙而温暖,

带着淡淡的烟草和薄荷糖的气息。但就在这一瞬间,莎莎突然僵住了。

一种陌生的、刺鼻的气味钻入它的鼻腔——那不是普通的老人味,也不是疾病常见的苦涩,

而是一种更深层、更隐秘的腐败气息,像是从身体最深处悄然溢出的警告。“怎么了,

小家伙?”外公温柔地抚摸着莎莎的头,“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啊。”莎莎顺从地让老人抚摸,

但它的身体微微发抖。那种气味让它本能地感到不安,就像暴风雨前空气中弥漫的臭氧。

“它可能有点害羞,”伊凡笑着说,“平时可活泼了。”外公在沙发上坐下,

从布包里取出一个手工制作的毛绒玩具:“听说你喜欢玩具,这是我特地做的。

”莎莎感激地叼过玩具,轻轻放在外公脚边,然后趴了下来。这是它表达信任的方式。

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外公讲述着旅途见闻,伊凡分享着学校的趣事,

妈妈端来茶点和切好的水果。莎莎安静地趴着,但那种不祥的气味始终萦绕在它的鼻尖。

“外公最近瘦了不少,”妈妈关切地说,“是胃口不好吗?”“老了嘛,正常的。

”外公摆摆手,又摸了摸莎莎的头,“有这么个小家伙陪着,你们家真热闹。

”莎莎突然抬起头,发出一种低低的、近乎呜咽的声音。这不是疼痛的哀鸣,

也不是害怕的啜泣,而是一种警示——它无法忽视那种气味带来的强烈预感。

伊凡立刻注意到了:“莎莎?怎么了?”莎莎站起身,轻轻用鼻子顶了顶外公的手,

然后转向伊凡,眼神异常严肃。“伊凡,”它小声说,确保只有伊凡能听见,“外公生病了,

很重的病。”伊凡的表情凝固了:“什么?”“我闻得到,”莎莎的声音带着颤抖,

“是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味道,不好的味道。”伊凡盯着莎莎的眼睛,

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他想起了莎莎对气味异常敏感的天赋——它能从二十双袜子中准确找出伊凡穿过的,

能嗅出妈妈藏在冰箱最深处的巧克力。“你确定吗,莎莎?

”莎莎用力点头:“就像我能闻出变质的牛奶。外公的身体...有东西在变坏。

”伊凡深吸一口气,转向外公:“外公,您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除了胃口不好之外?

”外公愣了一下,笑道:“就是偶尔有点胃胀,老人家不都这样吗?

”“我觉得您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伊凡的语气异常坚定。

妈妈疑惑地看着儿子:“伊凡,怎么突然这么说?”“莎莎...它好像感觉到什么。

”伊凡没有详细解释,但他的眼神让妈妈把疑问咽了回去。在外公原本的计划中,

这只是一次短暂的探望。但在伊凡的坚持下——近乎固执的坚持——外公最终同意多留几天,

并去医院做一次全面体检。等待结果的那三天,莎莎表现得异常黏人。它总是跟在外公身边,

时不时轻轻嗅着老人的手,仿佛在监测那种气味的变化。夜里,它会悄悄走到客房门口,

确保外公呼吸平稳才回到伊凡床边。“它会知道的,”莎莎对伊凡说,

“我能感觉到那气味越来越明显。”伊凡没有质疑。自从莎莎准确识破前女友的谎言后,

他对这个小黑团的直觉有了绝对的信任。第三天下午,妈妈的电话来了。伊凡接起电话,

听着听着,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挂断电话后,他缓缓蹲下,把莎莎紧紧抱在怀里。

“胃癌晚期。”伊凡的声音哽咽了,“医生说,幸好发现得还算及时,还有治疗的可能。

”莎莎用舌头轻轻舔去伊凡脸上的泪水,咸涩的味道让它心里发紧。“我帮上忙了吗?

”它小声问。“你救了外公,”伊凡把脸埋在莎莎柔软的毛发里,

“医生说再晚几个月就...”那天晚上,全家召开了一次严肃的家庭会议。

外公坐在沙发上,神情复杂地看着趴在脚边的莎莎。“医生说这是个奇迹,”外公缓缓地说,

“通常这种病要到很晚期才有症状,而我居然被一只小狗...”莎莎抬起头,

轻轻把爪子放在外公的鞋上。“谢谢你,小家伙。”外公的声音有些颤抖,

“虽然这个消息很难接受,但至少现在我有了战斗的机会。”治疗过程漫长而艰辛。

外公住进了伊凡家,开始了化疗。莎莎成了他最忠实的陪伴者——在外公因治疗而疲惫时,

它会安静地趴在他身边;在外公恶心反胃时,

它会用湿凉的鼻子轻触他的手背;在外公情绪低落时,它会叼来那个手工玩具,

试图逗他开心。“你知道吗,小黑团,”一天傍晚,外公抚摸着莎莎的头,轻声说,

“我以前从不相信动物有这种能力。但现在我信了。”伊凡坐在一旁,看着这一老一狗,

轻声说:“莎莎和我们不一样,它用不同的方式感知世界。也许正是因为它不依赖语言,

所以能听到身体最真实的呼喊。”莎莎不太明白所有的话,但它能感受到房间里的爱和希望。

那种腐败的气味正在慢慢减弱,被药物和生命力的气息所取代。“我会继续守护他,

”莎莎对伊凡承诺,“直到那种不好的气味完全消失。”月光下,

伊凡把莎莎和外公一起搂住:“我们一起守护,小黑团。就像你守护我们一样。

”在那个温暖的夏夜,莎莎第一次真正理解了自己的价值——它不仅是伊凡的伴侣,

不仅是家庭的开心果,它还可以是生命的守护者,用它与生俱来的天赋,

为所爱之人带来希望。而这份天赋,正是那个曾经被视作“缺陷”的、特别的小黑团,

最独特的礼物。第五章:特别的波长莎莎一周岁生日这天,伊凡家的客厅变成了狗狗乐园。

彩带悬挂在天花板,狗零食做成的小点心摆满茶几,

甚至连平时严肃的爸爸也戴上了滑稽的狗骨头图案派对帽。“生日快乐,我的小黑团。

”伊凡为莎莎系上崭新的蓝色领巾,亲了亲它湿润的鼻头。莎莎摇着尾巴,左腿仍有些微跛,

但已不影响它快乐地转圈。它从未想过,那个在宠物店角落里瑟瑟发抖、无人问津的小残疾,

会有今天。门铃响起。“应该是我们的特别嘉宾到了。”伊凡神秘地眨眨眼。门开后,

邻居小姐姐抱着一个宠物航空箱站在门口。箱子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阴影中闪烁。

“这是雪花,希望它们能成为朋友。”小姐姐轻声说。当航空箱打开时,

一只纯白色的暹罗猫优雅地迈步而出。它比莎莎小很多,却带着一种天生的从容。

客厅瞬间安静。莎莎谨慎地趴低身体,耳朵向后贴,这是它表示友好的方式。

雪花竖起尾巴末端,缓慢地眨着眼睛——猫科的友好信号。“它不怕我。

”莎莎小声对伊凡说,语气里满是惊喜。伊凡笑了:“我跟邻居说好了,雪花是社交达猫,

跟狗狗相处经验丰富。”派对在微妙的试探中继续。

莎莎收到一大堆礼物:会发声的松鼠玩具、耐咬的橡胶骨头、伊凡亲手缝制的垫子。

它每收到一件礼物,都会先叼去给雪花闻一闻,像是征得新朋友的认可。“它们相处得真好。

”妈妈惊讶地看着一狗一猫分享同一块猫草饼干。高潮出现在生日歌环节。

当伊凡端着特制的狗狗蛋糕走出厨房时,莎莎兴奋地小跑过去,

却不小心被自己的左腿绊了一下,整个身体向前倾——就在它要撞上茶几的瞬间,

一道白影闪过。雪花不知何时已跳到茶几边缘,用身体轻轻挡了莎莎一下。

就是这微小的力量,让莎莎稳住了身形。“谢谢你。”莎莎喘着气说。雪花只是甩了甩尾巴,

仿佛在说“不值一提”。最神奇的瞬间发生在派对接近尾声时。

莎莎正给雪花展示它最珍贵的玩具——外公做的那只毛绒松鼠,突然,

它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一只年迈的暹罗猫在阳光下打盹,皮毛和雪花一样雪白。

“那是雪花的奶奶。”一个清晰的想法浮现在莎莎脑中,它不知道这信息从何而来。

更奇怪的是,雪花同时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惊讶地睁大。它轻轻“喵”了一声,

莎莎却仿佛听懂了:“你怎么知道?”伊凡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瞬间。他蹲下身,

目光在一狗一猫之间来回移动。“你们...刚才在交流?

”莎莎兴奋地摇尾巴:“我觉得我好像能明白它在想什么!”随后的实验中,

他们发现了更惊人的事实:莎莎和雪花之间似乎存在某种特殊的联系。

当雪花想起它最喜欢的窗台时,莎莎会走向那个方向;当莎莎回忆起宠物店的经历,

雪花会发出安慰的呼噜声。“这太不可思议了。”邻居小姐姐记录下这一切,

“就像它们的大脑在某个频率上共振。”派对结束后,雪花该回家了。

两只动物在门口依依不舍地蹭着彼此。“明天还能见面吗?”莎莎用鼻子轻触雪花的耳朵。

雪花用头回蹭它,莎莎脑海中浮现出邻居家阳台的画面——一个明确的邀请。那晚,

莎莎趴在伊凡腿边,仍然为这奇妙的一天而兴奋。“伊凡,我终于有朋友了。

”它把下巴搁在伊凡的拖鞋上,“一个真正懂我的朋友。

”伊凡轻柔地抚摸着它的头:“知道吗,莎莎?有些友谊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我和你,

你和雪花。”“为什么我能听懂它的话?”莎莎好奇地问。“也许不是因为语言,

”伊凡思考着说,“也许是因为你们认出了彼此灵魂的模样。”一周岁生日后的莎莎,

生活多了一份色彩。每天下午,它会和雪花在两家之间的栅栏处相聚。它们并排趴着,

分享着无声的对话和温暖的阳光。有时,雪花会教莎莎如何更优雅地走路,

弥补它左腿的不便;有时,莎莎会用它敏锐的嗅觉,告诉雪花哪片区域有最新的气味消息。

“每个生命都有自己感知世界的方式,”一天傍晚,伊凡对莎莎说,“而你很特别,小黑团。

你不仅能感知,还能连接。”莎莎不太明白所有的词汇,

但它懂得那种与雪花心灵相通的温暖。它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的小黑团,

也不仅仅是伊凡的守护者——它是一只有朋友、被需要、能创造连接的特别的狗。

当月光洒进房间,莎莎做了一个简短的梦:无数条看不见的线连接着世间万物,

而它与雪花之间,有一条特别明亮、特别温暖的线。在梦中,它轻轻摇着尾巴,

知道明天醒来,这条连接的线依然在。第六章:桥洞下的伤痕外公离开的那天,

莎莎在门口坐了很久。它把鼻子贴在门缝上,

努力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那缕熟悉气息——药香混合着薄荷糖,还有外公特有的温暖体味。

“想外公了?”伊凡揉着它的耳朵。莎莎轻轻点头,把下巴搁在伊凡的鞋面上。

这是它新学会的表达方式——当语言不够用时,就用身体语言补充。

好在每天晚上的视频通话成了新的慰藉。每当伊凡拿出手机,莎莎就会兴奋地摇尾巴,

知道即将见到屏幕里的外公。“小黑团!”外公在屏幕那端挥手,面色比之前红润许多,

“今天乖不乖啊?”莎莎会把鼻子凑近屏幕,发出撒娇的呜咽声,

或者叼来最心爱的玩具向外公展示。有一次,

它甚至学会了用爪子按在屏幕中外公的脸上——一个隔空的抚摸。“它又长胖了些。

”妈妈笑着评论。“是健壮。”伊凡纠正道,亲了亲莎莎的头顶。生活平静如湖水,

直到那个初秋的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伊凡牵着莎莎走过熟悉的街道。

秋风带着凉意,卷起几片早落的梧桐叶。“我们走远一点吧,”伊凡弯腰解开莎莎的牵引绳,

“今天让你好好跑一跑。”莎莎开心地小跑起来,左腿的微跛在奔跑中几乎看不出来。

它追逐着飘落的树叶,不时回头确保伊凡跟在身后。一公里外的桥洞是它们很少涉足的区域。

就在莎莎好奇地嗅着桥墩上其他狗狗留下的标记时,阴影里突然闪出三个身影。三只流浪狗,

皮毛脏乱,肋骨清晰可见。它们呈扇形围上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莎莎本能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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