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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樟木梳子京东》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蜡笔小姿”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微陈屿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林微的指尖触到梳妆台抽屉深处指腹先于意识捕捉到那道熟悉的木暗褐色的梳齿间还缠着两根浅棕色长是去年秋天她染坏的发陈屿当时蹲在浴室门用镊子一根根替她挑掉缠在发尾的泡说 “以后我帮你染”。那时他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可现那双手正扣在她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睡衣下摆的蕾丝力道却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主角:林微,陈屿 更新:2025-11-08 03: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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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的指尖触到梳妆台抽屉深处时,指腹先于意识捕捉到那道熟悉的木纹。
暗褐色的梳齿间还缠着两根浅棕色长发,是去年秋天她染坏的发色,陈屿当时蹲在浴室门口,
用镊子一根根替她挑掉缠在发尾的泡沫,说 “以后我帮你染”。
那时他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可现在,
那双手正扣在她腰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睡衣下摆的蕾丝边,
力道却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陈屿的呼吸落在她颈侧,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冽,
和三年前他第一次在图书馆牵她手时一模一样。可林微的脊背绷得发紧,
因为梳妆台的铜镜里,映着门把手上崭新的银灰色锁链 —— 那锁链的锁芯是定制的,
钥匙被陈屿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她试过趁他熟睡时翻找,
却在床头柜的暗格里发现了更让她心惊的东西:一沓厚厚的照片,全是她的日常,
从上班路上的侧脸,到和同事聚餐时的笑容,甚至还有她在阳台晾晒衣服时的背影,
拍摄角度刁钻,显然是跟踪了很久才拍到的。“在找这个?
” 陈屿从她掌心抽走那把香樟木梳,梳齿划过她的发梢时,林微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的动作骤然停住,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眼底是她熟悉的温柔,
却像蒙着一层化不开的雾,那雾里藏着偏执的疯狂,“微微,你怕我?”怎么会不怕。
上周她收拾行李箱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语调平稳得像在谈论天气:“机票我退了”,可手里的钢笔却 “咔嗒” 一声断了笔帽,
金属碎片弹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低头看着断裂的钢笔,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懊恼,反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我知道你想去那家出版社,
其实我早就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都得不到那个职位。
”林微的心猛地一沉,她终于明白,从她收到 offer 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落入了他布下的陷阱。可记忆却不受控制地回到大二那年,她急性阑尾炎发作,
疼得蜷缩在宿舍床上,是陈屿踹开宿舍门,背起她就往医院跑。那天的阳光很烈,
香樟道上的树影斑驳,他的校服后背被汗水浸得透湿,却还在她耳边不停安慰:“别怕,
马上就到了。” 进手术室前,他从口袋里摸出颗柠檬糖,糖纸被手心的汗水浸湿了一角,
他却笑得像个孩子:“我问过护士了,术后能吃这个,等你出来,我就剥给你吃。
”那时的陈屿,是所有人眼里的温柔学长。他的抽屉里总放着她爱吃的柠檬糖,
每一颗都按保质期顺序排列;笔记本扉页写着她的课表,
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上课地点和重点;连实验报告都会抄两份,一份自己交,
一份用荧光笔标好重点,在页角画个小小的爱心递给她。他会在雨夜来女生宿舍楼下送伞,
伞总是不自觉地偏向她那边,
自己半边肩膀被雨水打湿也毫不在意;会在她来例假时笨拙地煮红糖姜茶,虽然姜放多了,
辣得她直吐舌头,他却急得红了眼眶,
说 “下次我一定注意”;甚至在她随口提过喜欢某款香水后,攒了三个月的兼职工资,
在她生日那天捧着香水礼盒,手都在发抖,眼眶红了一圈:“是不是太贵了?
要是你觉得浪费,我再去做几份家教,把钱赚回来。
”林微曾以为他们会像校园里的香樟树一样,慢慢长到枝繁叶茂。
他们一起在图书馆学到闭馆,他会帮她占好靠窗的位置,
桌上放着温好的牛奶;一起在操场散步,他会牵着她的手,
把她的手指一根根裹进自己掌心;一起规划未来,说要在有院子的房子里种满香樟树,
等老了就坐在树下摇着蒲扇聊天。那时的未来,明亮得像清晨的阳光,没有一丝阴霾。
直到毕业前,她收到外地那家出版社的 offer,兴奋地拿着通知书跑到陈屿面前,
想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可他看到通知书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眼神变得晦暗不明。那天晚上,他把她抵在宿舍楼下的香樟树上,
树干的粗糙纹理硌得她后背生疼,他的手指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微微,不要走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你。”那时的林微只当他是舍不得分离,笑着安抚了好久,说 “等我稳定下来,
我们就想办法在一起,到时候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她没看到,陈屿垂在身侧的手,
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香樟树下的泥土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那种颤抖不是舍不得,而是害怕失去的疯狂。三天前,她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
陈屿突然从背后抱住她,手里拿着一瓶白色的药片,药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微微,
吃了它,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这药能让你变得更乖,不会再想着离开我。”林微拼命挣扎,
却被他牢牢按在怀里。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箍着她的腰,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看着他眼底的疯狂,突然觉得陌生又害怕:“陈屿,你清醒一点!这是犯法的!”“犯法?
” 陈屿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可眼神里的疯狂却越来越浓,“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我什么都愿意做。微微,是你先变的,你为什么要想着离开我?我们以前不是很好吗?
”他拿起那把香樟木梳,一点点替她梳理长发,
梳齿划过发丝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她曾经的美好。
“你还记得吗?这把梳子是你十八岁生日时我送你的,你说要留着它,等我们结婚的时候用。
” 他的手指抚过梳背上的纹路,那是他亲手刻的,
一个小小的 “屿” 字和一个 “微” 字,紧紧依偎在一起,“你说过,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林微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当然记得,
那天陈屿把梳子递给她时,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紧张得话都说不连贯:“我查过了,
香樟木可以驱虫,还能留很久很久,就像我对你的感情一样,永远都不会变。” 那时的他,
眼里满是纯粹的爱意,没有一丝阴霾,可现在,那份爱意已经扭曲成了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陈屿,你放我走吧。” 林微的声音带着哀求,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们这样下去,
只会互相折磨。”“互相折磨?” 陈屿停下动作,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水,
可那温柔的动作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微微,你错了,这不是折磨,
这是我们相爱的方式。对我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哪怕你恨我,
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像淬了毒的刀,“你乖乖的,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比以前更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只要你不离开我。”林微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她想起昨天,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这里的窗帘颜色太暗了”,陈屿就立刻让人换了新的,
是她最喜欢的浅粉色。可当她看到安装窗帘的工人时,想要求救,陈屿却从背后抱住她,
在她耳边低语:“微微,别想着求救,他们都是我的人,你说的每一句话,
都会原封不动地传到我耳朵里。” 工人离开后,他把她抵在墙上,手指掐着她的下巴,
眼神冰冷:“你刚才是不是想要求救?微微,我警告你,不要再有这种想法,
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他的控制欲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家里的电话被拆了,
手机被没收了,连窗户都装了防盗网,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失去了所有自由。
可他却还觉得不够,他会在她吃饭时,一勺一勺喂她,
看着她把食物咽下去才满意;会在她睡觉时,紧紧抱着她,手臂绕着她的腰,
像锁链一样锁住她;甚至会在她看书时,坐在旁边,一页一页地翻给她看,
不允许她有丝毫走神。“微微,你在想什么?” 陈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带着冰凉的触感,“是不是又在想怎么离开我?
”林微猛地回神,摇了摇头。她知道,现在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她想起以前陈屿对她的好,想起他们在香樟树下的约定,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也许,
他只是一时糊涂,只要她耐心一点,就能唤醒他心里的那个温柔少年。
陈屿把梳好的头发轻轻拨到她的肩后,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连衣裙,
是她最喜欢的浅蓝色,裙摆上绣着小小的香樟叶图案。“穿上它,我们今天去看电影好不好?
” 他的语气带着期待,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可眼神里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我已经订好了情侣座,还买了你最爱吃的爆米花和可乐。”林微看着他,
突然觉得无比疲惫。她接过连衣裙,慢慢穿上。陈屿看到她的动作,眼里瞬间亮起了光芒,
像星星一样,他伸手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力道大得让她几乎窒息:“微微,你真好。
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满足,“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永远都不分开。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永远不能。”林微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的衬衫。她知道,这场囚禁不会轻易结束,可她不会放弃。
她会像那把香樟木梳一样,即使被岁月磨损,也依然保留着最初的纹路,因为她还记得,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那个温柔的少年,曾在香樟树下对她许下一生的承诺。她相信,
总有一天,她能唤醒他,让他回到最初的样子,让他们的爱情,重新回到阳光下。
林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时,她终于下定决心,
猛地推开正替她梳理长发的陈屿。香樟木梳 “啪嗒” 一声摔在地板上,
梳齿磕出一道细纹,像一道裂痕,划在两人之间早已脆弱不堪的关系上。“陈屿,
你放我出去!” 她退到墙角,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你这是非法囚禁,我爸妈要是联系不到我,会报警的!
”陈屿原本温柔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弯腰捡起那把木梳,指尖反复摩挲着梳齿上的裂痕,
动作轻得像在抚摸伤口,可眼底翻涌的戾气却让林微心头一紧。“报警?” 他低笑出声,
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你觉得他们能找到这里吗?你手机里的联系人,
我早就删得一干二净了;你爸妈打过来的电话,我也替你接了,说你去外地培训,
暂时不方便联系。”他一步步走向林微,身影在灯光下投出长长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至于你说的非法囚禁,”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疼出眼泪,
“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觉得这是囚禁。可你偏偏要反抗,要想着离开我。”林微用力偏头,
想挣脱他的控制,却被他死死按住。“我不稀罕你的施舍!我要的是自由!
”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妥协。陈屿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他猛地松开手,
转身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 —— 那是林微和出版社同事的合影,
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他当着林微的面,将照片一张张撕得粉碎,
纸屑纷飞,像破碎的梦想,落在地板上。“你不是想去出版社吗?
不是想和这些人一起工作吗?”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现在你看,没有他们,
没有那个所谓的工作,你一样可以好好生活。你的世界里,只要有我就够了。
”林微看着满地的纸屑,心像被刀割一样疼。那些照片是她收到 offer 后,
和同事们一起庆祝时拍的,是她对未来的期待,可现在,却被陈屿亲手毁掉了。“陈屿,
你太过分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过分?” 陈屿转身看向她,
手里还拿着没撕完的照片,“是你先过分的!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忘了你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台灯,狠狠砸在地板上。
玻璃碎片四溅,其中一块擦过林微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林微吓得浑身一颤,
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恐惧。她知道,陈屿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你看,
” 陈屿的目光落在她手背上的伤口上,眼神突然软了下来,他快步走过去,
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替她贴上,动作温柔得像换了个人,
“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只是我太害怕了,害怕你离开我。”他抱住林微,
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带着委屈和偏执:“微微,别再反抗了好不好?你乖乖留在我身边,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比以前更好。我会给你买你喜欢的衣服,做你爱吃的菜,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林微靠在他的怀里,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她能感受到他的恐惧,也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可这份爱意已经扭曲得令人窒息。
她看着地板上破碎的台灯和照片纸屑,还有那把带着裂痕的香樟木梳,心里一片绝望。
可就在这时,她想起了大二那年,陈屿背着她跑过香樟道时的样子,想起了他在手术室前,
紧张地递给她柠檬糖的样子。那些美好的回忆像一束光,照亮了她绝望的心底。她知道,
陈屿心里的那个温柔少年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被偏执和恐惧掩盖了。她轻轻吸了吸鼻子,
伸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住了陈屿的腰。“陈屿,” 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丝坚定,“我知道你害怕失去我,可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离你越来越远。
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陈屿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没想到林微会主动抱住他。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和期待。
“你…… 你愿意和我谈?”林微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们谈谈以前,谈谈未来,
也谈谈我们之间的问题。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再做伤害自己,也伤害我的事了。
”陈屿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轻轻 “嗯” 了一声。他慢慢松开林微,
伸手拿起那把带着裂痕的香樟木梳,递到她面前:“这把梳子…… 还能修好吗?
”林微看着梳子上的裂痕,又看了看陈屿眼底的期待,轻轻接过梳子,点了点头:“能,
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修好的。”灯光下,两人相对而坐,地板上的碎片还没清理,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紧张的气息,可他们之间的坚冰,却在这一刻,开始慢慢融化。
而那把带着裂痕的香樟木梳,就放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像一个见证者,
见证着他们扭曲的爱情香樟木梳的裂痕像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疤,横亘在林微和陈屿之间。
那天林微说 “能修好” 后,陈屿几乎是立刻就翻遍了全网,
把所有和 “旧木修复” 相关的教程都存进了收藏夹,
甚至连夜网购了木蜡油、细砂纸、填补木缝的专用腻子,堆在客厅的茶几上,像一座小山。
“微微,你看这个教程说,要用 800 目砂纸先打磨裂痕边缘,” 陈屿坐在地毯上,
指尖点着平板屏幕,眼神亮得像藏了星星,和前几天砸台灯时的疯狂判若两人,
“还有这个腻子,是浅褐色的,和木梳颜色刚好匹配,不会突兀。”林微站在旁边,
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工具分类摆好,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他囚禁她以来,
第一次露出如此纯粹的、带着期待的模样,像极了大三那年,他为了给她准备生日惊喜,
躲在宿舍里研究折纸玫瑰的样子。“我以前听我爷爷说,修复旧木件要顺着木纹来,
不能太用力。” 林微蹲下身,拿起那把带裂痕的木梳,指尖轻轻拂过梳背的刻字,
“‘屿’和‘微’都快磨平了,打磨的时候要小心点。”陈屿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
喉结动了动,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力:“你爷爷?
你以前很少提他。”林微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我爷爷喜欢做木工,
这把梳子其实是他教我选的木料,我让他帮忙打磨的雏形,后来刻字是你弄的。
” 她轻声解释,试图抽回手,“我们开始吧,不然腻子要干了。”陈屿却没松手,
眼神里的光亮淡了些,多了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你是不是想借着修复梳子,
想起更多以前的事?想起那些…… 没有我的事?”“陈屿,” 林微无奈地看着他,
“那些事里也有你啊,这把梳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回忆,不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
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最终还是慢慢松开了手,只是指尖依旧残留着她手腕的温度,
烫得有些灼人。“好,听你的。” 他拿起细砂纸,递到她面前,“你来吧,我怕我手重,
把刻字磨掉了。”林微接过砂纸,顺着木纹轻轻打磨着裂痕边缘。木梳的质地温润,
砂纸摩擦木头的声音很轻,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陈屿就坐在她对面,
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动作,眼神专注得有些过分,仿佛她手里不是砂纸和木梳,
而是稀世珍宝。“对了,” 林微打磨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随口说道,
“以前学校门口有个老木匠,修东西特别厉害,我当时还想,要是梳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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