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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新来的姑娘被欺负得一声不转头就把整个衙门给端了》是大神“诗酒趁华”的代表凤栖凤栖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小说《新来的姑娘被欺负得一声不转头就把整个衙门给端了》的主要角色是凤这是一本女生生活,大女主,职场,爽文,沙雕搞笑小由新晋作家“诗酒趁华”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2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4: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新来的姑娘被欺负得一声不转头就把整个衙门给端了
主角:凤栖 更新:2025-10-31 0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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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有福,在“户部”衙门当差。说白了,就是个财务。我们这衙门,庙小妖风大,
池浅王八多。上司是个糊涂蛋,总管是个马屁精,
同事里还有个专爱给人穿小鞋的“张美人”。我呢,就跟个没根儿的太监似的,
夹着尾巴做人,多看,多听,少说话。本以为日子就这么混下去了。直到有一天,
衙门里来了个新人,叫凤栖。这姑娘长得温温和和,说话细声细气,看着就是个受气包。
果不其然,脏活累活全推给她,黑锅也让她背。张美人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李总管抢她的功劳比谁都快。可怪就怪在,她从不反驳,也从不生气,
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眼神里平静得吓人。我以为她快被逼走了。结果,
先疯的是那帮欺负她的人。一个个的,不是栽了跟头,就是丢了饭碗。
手段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杀人不见血。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咱们这小小的衙门,
好像混进来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她不是来上班的。她是来抄家的。1新来的姑娘,
看着有点面我叫赵有福。在户部衙门当差,是个九品开外的记账小吏。我们衙门名头挺大,
叫“大内总务府”,其实就是个啥都管、啥都管不好的后勤部门。我所在的“户部”,
管着全公司的报销和预算。每天埋在票据堆里,闻着陈年墨水和劣质糕点混合的味儿,
这就是我的人生。我们这儿的头儿,人称“万岁爷”,其实就是个挂名董事长的远房亲戚。
每天的工作就是喝茶、看报、听曲儿,以及不定时地抽风,
提出一些让下面人跑断腿的“圣意”。真正管事儿的,是李总管。
一个四十多岁、头发稀疏、永远弓着腰的男人。他对上谄媚,对下严苛,
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把别人的功劳变成自己的,把自己的黑锅甩给别人。我呢,
就跟个假太监似的。在这深宫大院般的衙门里,没背景,没靠山。
唯一的生存法则就是:多听,少说,埋头干活。主打一个“奴才在”。
今天衙门里有点不一样。李总管破天荒地没在骂人,反而领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来来来,
各位,都停一下手里的活儿。”他拍了拍手,声音油腻得能炒盘菜。我们这些小鱼小虾,
赶紧从票据堆里抬起头。只见李总管身边站着个姑娘。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色工服,
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人长得挺好看,是那种温润的、没有攻击性的好看。眉眼弯弯,
嘴角带着点笑意,像春天刚发芽的柳条。“这位是新来的,凤栖。”李总管介绍道,
“以后就在咱们户部,跟着大家一起做事。大家多带带新人啊。”他说“多带带”,
眼睛却瞟向了角落里的张姐。张姐,全名张菲,人送外号“张美人”。
倒不是说她长得有多美,而是她总爱学着宫里娘娘的派头,说话拿腔拿调,
眼角眉梢都带着三分刻薄。她是户部的老油条,也是李总管跟前的红人。欺负新人,
是她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张美人捏着兰花指,扶了扶鬓角的发夹,上下打量着凤栖。
那眼神,跟审贼似的。“哟,新人呐。看着挺机灵的。学历怎么样啊?以前在哪儿高就啊?
”凤栖微微欠了欠身,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叫我凤栖就好。刚毕业,没什么经验,
以后要多向各位前辈学习。”她的态度谦卑得恰到好处,既不谄媚,也不清高。
张美人“嗤”地笑了一声。“刚毕业啊?那可得好好学。咱们这儿的活儿,
可不像学校里做卷子那么简单。”她说着,随手从自己桌上抱起一摞半人高的陈年账本,
咣当一声,扔在凤栖面前的空桌上。灰尘呛得我连打了三个喷嚏。“新人嘛,先从基础做起。
”张美人用指甲剔了剔嘴角,慢悠悠地说。“这是前三年的报销存底,数据有点乱。你呢,
这两天就辛苦一下,把它们重新核对、整理、入库。做完了,再来找我领新活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前三年的存底?那堆东西就是一堆废纸!因为系统升级,
早就录入电脑了。这纯粹是没事找事,故意刁难人。而且那数量,别说两天,
就是两个星期也未必能搞完。所有人都看着,没人出声。李总管假装没看见,
背着手溜达出去了。其他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心,生怕引火烧身。
这就是我们衙门的规矩:新人来了,先杀杀威风。我有点同情这个叫凤栖的姑娘。
看她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怕是没几天就得哭着辞职。
我甚至都做好了她会开口求饶、或者据理力争的准备。可她没有。
凤栖只是看着那堆小山似的账本,点了点头。然后,她抬起头,冲张美人笑了笑。
那笑容很温和,很平静。她说:“好的,张姐。谢谢张姐给我安排工作。
”没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或者愤怒。平静得……有点诡异。张美人大概也愣了一下,
她可能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来应付新人的反抗。结果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点不得劲。
她哼了一声,扭着腰回自己座位了。凤栖就这么开始干活了。她找来抹布,
把桌子和账本上的灰尘一点点擦干净。然后搬了张凳子,坐下来,一本一本地翻。
她看得特别认真,手指划过那些发黄的纸张,偶尔还拿笔在自己的本子上记点什么。
整个下午,她没说过一句话,没喝过一口水。就那么坐着,像一尊安静的雕塑。下班的时候,
所有人都走了。我收拾东西路过她身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还在看,
仿佛那堆废纸里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办公室的灯光洒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了。“那个……凤栖。”她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很亮,像含着一汪清泉。“赵哥,有事吗?”我挠了挠头,有点尴尬。
“没什么……就是,张姐她那个人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那堆账本,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笑了。“我知道。”她说,“是没用的东西。”我愣住了。
她知道?那她为什么还……“谢谢你,赵哥。”她又说,“早点回家吧。
”我揣着一肚子的疑问走了。回到家,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个叫凤栖的姑娘,有点怪。
她不像个初入职场的新人。她那份平静,不像是装出来的。倒像是……见惯了风浪之后,
一种看透一切的淡然。就好像,张美人那点小伎俩,在她眼里,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幼稚得可笑。第二天,我特意早去了衙门半小时。凤栖已经到了。她桌上的账本,
被她分门别类地码放得整整齐齐,像一排排待检阅的士兵。她面前的茶杯里,
飘着几片新摘的薄荷叶,散发着清凉的香气。她正在看一份文件,神情专注。看到我,
她抬头笑了笑:“赵哥,早。”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
2李总管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很快,我就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凤栖并没有像张美人期望的那样,被那堆废纸折磨得焦头烂额。她花了一天时间,
把所有账本分了类。然后,她不再一本本地看了。她开始做别的事情。
她先是把我们户部杂物间里,积攒了十几年的废旧设备清单给整理了出来。
然后又把所有供应商的合同,按照日期和类别重新归了档。甚至,
她还把我们办公室窗台上那几盆快要死的绿萝给救活了。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不声不响,
安安静静。好像她不是来上班的,而是来给我们当田螺姑娘的。张美人看在眼里,
气得牙痒痒。她几次三番地想找茬,都找不到由头。
你总不能骂一个把办公室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新人吧?
凤栖把那些“分外”的工作做得滴水不漏,对自己那份“本职”的废纸工作,
也每天抽出固定的一小时去“翻阅”。态度无可挑剔。张美人没辙,只好去找李总管告状。
两人在茶水间嘀嘀咕咕,我假装接水,听了个大概。无非就是说凤栖不服管教,偷奸耍滑,
不把老员工放在眼里。李总管听完,眯着他那双小眼睛,沉吟了半天。他没去找凤栖的麻烦。
反而,他笑眯眯地走到了凤栖的办公桌前。“小凤啊,工作还习惯吗?”李总管的声音,
甜得发腻。凤栖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挺好的,总管。”“那就好,那就好。
”李总管背着手,像个领导视察一样,围着凤栖的桌子转了一圈。他的目光,
落在了凤栖正在整理的一份数据报表上。那份报表,是我做的。
关于上一季度各部门的预算执行情况分析。我花了好几个通宵,做得头昏眼花。
昨天刚交给李总管,准备让他呈给“万岁爷”。“这个报表,”李总管指着那份文件,
慢悠悠地问,“你有什么看法啊?”我心头一紧。这老狐狸,又想干嘛?凤栖看了一眼报表,
声音很平静。“这份报表的数据很详实,赵哥做得很用心。不过……”她顿了顿。
“如果能把各部门的预算达成率和往年同期做一个对比分析,再用图表的形式展现出来,
可能会更直观一些。”我心里一惊。她说的,正是我原本想做,
但因为时间太紧没来得及做的优化方案。这姑娘,才来几天,怎么对业务这么熟悉?
李总管的眼睛亮了。“哦?图表?怎么个图表法?”凤栖拿起笔,
在一张草稿纸上飞快地画了几个柱状图和饼状图的草稿。思路清晰,逻辑分明。
连我这个做报表的老手,都看得暗暗点头。李总管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不错,不错!
小凤啊,你这个思路很好!很有想法!”他拍了拍凤栖的肩膀。“这样,你毕竟是新人,
赵有福呢,是老员工。你们两个合作一下,把这份报表再完善完善。今天下班前,交给我。
”我愣住了。合作?这明摆着就是让凤栖干活,然后功劳算他李总管的!而且,今天下班前?
这工作量,不加班到半夜根本做不完。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凤栖却抢先一步答应了。
“好的,总管。我一定尽力。”她又是那种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语气。李总管满意地走了。
张美人在不远处投来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办公室里其他人,都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走到凤栖身边,压低声音说:“你疯了?这活儿接下来,今天晚上咱俩都别想回家了。
而且功劳最后肯定都是他的。”凤栖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神清澈得像一面镜子。“赵哥,
你把原始数据发给我一份就行。剩下的,我来做。”“你一个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嗯。”她点了点头,“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那么笃定,我只好将信将疑地把数据文件传给了她。
一下午,我就看着她在那张小小的办公桌前,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她的侧脸很专注,
长长的睫毛在电脑屏幕的光线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不像是在工作。
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临近下班,李总管晃悠悠地过来了。“怎么样了啊?弄完了没有?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催促和不耐烦。他笃定我们不可能完成,正准备好了说辞来训斥我们。
凤栖站起身,把一份打印好的报表递了过去。“总管,幸不辱命。”李总管接过报表,
狐疑地翻了翻。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瞪大了。那份报表,岂止是“完善”。
简直是脱胎换骨!数据分析的维度,比我原来做的深入了至少三个层次。图表清晰美观,
一目了然。最后,还附上了一份言简意赅的总结和建议,每一条都切中要害。
这已经不是一份简单的预算执行报告了。
这简直是一份可以指导公司未来半年财务策略的战略性文件!李总管的嘴巴张成了“O”形,
半天没合上。他捧着那份报表,如获至宝。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小凤啊,你真是个人才!咱们衙门,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他激动地搓着手,完全忘了我这个“合作者”还站在一边。他拿着报表,
兴冲冲地就往“万岁爷”的办公室跑,准备去邀功了。我看着李总管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既佩服凤栖的能力,又为她感到不值。这么大的功劳,就这么白白送人了。我转头看向凤栖。
她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
也没有一点点的不甘。就好像,她刚才完成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就……一点都不生气?”我忍不住问。她把桌上的薄荷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我,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近乎于怜悯的东西。“赵哥,让他去吧。”她说。
“这算盘,他打得越响,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3万岁爷的龙屁,
不是谁都能拍的李总管拿着那份堪称完美的报表,一路小跑进了“万岁爷”的办公室。
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谄媚的嘴脸。果不其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衙门内网的公告栏就更新了。
标题是:“关于表彰户部总管李卫东同志突出工作贡献的决定”。内容极尽溢美之词,
说李总管高瞻远瞩,锐意创新,为公司财务工作指明了新的方向云云。最后,
奖励李总管当月绩效S+,奖金翻倍。公告一出,整个户部都炸了锅。
张美人第一个跑到李总管的办公室去“道贺”,那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
其他同事也纷纷过去拍马屁。一时间,李总管的办公室门口,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李总管红光满面,坐在他的太师椅上,享受着众人的吹捧。他甚至还假惺惺地把我叫过去,
拍着我的肩膀说:“有福啊,这次你也有功劳,这个月给你记个A。
”仿佛赏了我多大的天恩。我低着头,说了声“谢谢总管”,心里却在冷笑。
所有人都围着李总管。只有凤栖,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自己的角落里,
继续翻看她那堆“废纸”账本。仿佛外界的喧嚣,与她隔着一个世界。下午,
万岁爷召集所有部门主管开会。李总管作为“功臣”,自然是第一个发言。他清了清嗓子,
把那份报表的内容,添油加醋地吹嘘了一遍。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横飞。
说这是他“呕心沥血,闭关三日”的成果。万岁爷听得龙颜大悦,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李爱卿果然是朕的左膀右臂。”万岁爷就喜欢玩这套君臣cosplay。吹嘘完了,
就到了提问环节。吏部的王大人,一个较真的技术宅,扶了扶眼镜,站了起来。“李总管,
我对报表中关于‘营销费用投入产出比’的算法有些疑问。
您这里用了一个叫‘增量回归模型’的算法,这个模型我不是很熟悉,
您能详细解释一下它的原理和参数设置吗?”我一听,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增量回归模型”,是我原来报表里没有的。是凤栖加上去的。别说李总管了,就是我,
也只知道个大概。这下要糟。果然,李总管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额头上开始冒汗。
“这个……这个模型嘛……咳咳,它……它就是一种,呃,
比较先进的算法……”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王大人不依不饶:“是,
我知道它很先进。我想知道的是,它的核心逻辑是什么?为什么选择0.75作为权重系数,
而不是0.8?”李总管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哪儿知道什么权重系数!
他连报表都没仔细看过!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万岁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下面的人在会上让他丢脸。“李爱卿,”万岁爷的声音冷了下来,
“王大人问你话呢?”李总管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说:“万岁爷……这个……这个模型,
主要是我的一个……下属,对,一个下属做的。她比较懂技术,
我主要是把握大方向……”他开始甩锅了。这招他用得炉火纯青。“哦?下属?
”万岁爷眉头一挑,“哪个下属?叫进来,让她给大家讲讲。”李总管如蒙大赦,
赶紧说:“是新来的一个实习生,叫……叫凤栖。我这就叫她进来。”电话打到办公室。
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凤栖。张美人更是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在所有人看来,
凤栖这次死定了。要么,她也讲不清楚,跟李总管一起倒霉。要么,她讲清楚了,
那更是得罪了李总管,以后没好日子过。这就是个死局。我紧张地看着凤栖。她接到电话,
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办公室。
我坐立不安。真想冲过去告诉她,随便讲讲就行,千万别讲得太明白,给李总管留点面子。
可我知道,我说了也没用。这个姑娘,有自己的主意。凤栖走进会议室。
面对着一屋子的大领导,她没有丝毫的紧张。微微躬身,行了个礼。“各位领导好,
我叫凤栖。”万岁爷打量着她,问道:“那个什么模型,是你做的?”“是的。”凤栖点头。
“那你给大家解释一下。”凤栖走到投影幕布前,拿起激光笔。“这个模型,简单来说,
是通过剔除市场自然增长的‘噪声’,来精确计算每一笔营销投入,
实际带来的销售增量……”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逻辑缜密。没有一个废词,
没有一句废话。她从模型的理论基础,讲到数据源的选择,再到参数的设置理由。深入浅出,
娓娓道来。把一个复杂的数学模型,讲得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明了。整个会议室,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听得入了迷。连最开始提问的王大人,都频频点头,眼神里充满了赞许。
李总管站在一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凤栖讲完,对着大家鞠了一躬。
“我讲完了。”全场静默了三秒。然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万岁爷的脸上,
重新露出了笑容。他看着凤栖,眼神里满是欣赏。“好!讲得好!后生可畏啊!李爱卿,
你为公司发掘了这么一个人才,大功一件!”他又把功劳安回了李总管头上。
这就是万岁爷的“帝王心术”——他才不管谁干的活,他只要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李总管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赶紧点头哈腰:“万岁爷谬赞,都是我应该做的。”会议结束。
李总管黑着脸走在前面,凤栖跟在后面。所有人都以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回到办公室,
李总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张美人凑过去,阴阳怪气地说:“哎哟,总管,
您可真是菩萨心肠,这么大的功劳,白白让一个新人出尽了风头。”李总管没理她,
他盯着凤栖。凤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整理她的东西。
就在我以为李总管要爆发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凤栖面前,
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凤啊,今天……辛苦你了。”他竟然……道歉了?
虽然说得不清不楚。凤栖抬起头,淡淡地说:“总管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工作。
”她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既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居功自傲。李总管的脸抽搐了一下。
他想发作,但又不敢。今天在会上,凤栖已经证明了她的价值。这个人,他动不了。
至少现在动不了。他只能悻悻地转身,对张美人吼了一句:“活儿都干完了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嚼舌根!”张美人碰了一鼻子灰,吓得赶紧缩回了座位。办公室里,
又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凤栖用一次完美的亮相,
在所有人心上,都刻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她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新人。
她是一把出了鞘的宝剑。锋利,且寒气逼人。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她真的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吗?为什么我觉得,
她更像一个久经沙场,看惯了生死荣辱的……将军?4张美人的眼泪,
不值一文钱李总管消停了几天。但张美人没有。女人对女人的敌意,有时候来得毫无道理,
却又坚如磐石。在张美人眼里,凤栖的优秀,就是对她最大的挑衅。很快,
她就找到了新的发难机会。公司要启动一个叫“金算盘”的财务系统升级项目。项目不大,
但流程繁琐,牵扯到好几个部门的协调。说白了,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谁接谁倒霉。
李总管自然把这个烫手山芋丢了出来。“这个项目,对我们户部来说很重要,
是今年的重点工作之一。”他坐在会议室首位,说得冠冕堂皇。
“需要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同志来牵头。大家……有谁自告奋勇啊?
”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所有人,包括我,都齐刷刷地低下了头,假装看自己的鞋尖。
见没人应声,李总管的目光,落在了张美人身上。张美人心里一咯噔。她可不想接这活儿。
眼珠子一转,她计上心来。她突然站了起来,表情沉痛。“总管,这个项目,
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但是……”她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但是我最近家里事情实在太多了。我妈心脏病犯了,住院了,我每天都要去医院照顾。
实在是分身乏术啊!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用手帕按着眼角。
那演技,不去拿个影后都屈才了。这招叫“道德绑架”。张美人用得炉火纯青。
你总不能逼一个“孝女”去为工作牺牲家庭吧?李总管也皱了皱眉,面露难色。就在这时,
张美人突然看向了凤栖。“不过,总管,我觉得凤栖就很合适。”她义正言辞地说。
“凤栖年轻,有干劲,而且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最重要的是,她刚来,没什么家庭负担,
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里去。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年轻人更多锻炼的机会!”好家伙。
捧杀、道德绑架、甩锅,三位一体。短短几句话,就把凤栖推到了火山口上。如果凤栖拒绝,
那就是不识抬举,没有集体荣誉感。如果凤栖接受,那就等着掉进坑里,
累死累活还讨不到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凤栖身上。等着看她怎么应对这个死局。
我心里捏了一把汗。这比上次在大会上被提问还要凶险。那次是考验技术,这次是考验人心。
凤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静静地听张美人表演完,然后抬起了头。她没有看李总管,
而是直视着张美人。“张姐。”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整个会议室都听得清清楚楚。
“令堂身体抱恙,我很同情。我们衙门一向人性化管理,你确实应该多花时间照顾家人。
”这话一出,张美人心里一喜。以为凤栖要上套了。连李总管都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
然而,凤栖的下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不过,”她说,“我记得上周五,
我还看到张姐朋友圈,说在城外‘桃花坞’度假村,玩得很开心。那里的温泉,
想必对心脏康复,有特殊疗效吧?”轰!像一颗炸雷在会议室里响起。张美人的脸,
“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她万万没想到,凤栖竟然会当众揭穿她的谎言!
而且还是在她设置好的“孝女”人设舞台上!“你……你胡说!”张美人结结巴巴地反驳,
“我那是……那是去给我妈祈福!”这个借口,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苍白无力。
凤栖没有跟她争辩。她只是拿起了桌上的项目计划书,轻轻翻了翻。“这个项目,我看了。
策划案的根基就有问题。”她淡淡地说,仿佛刚才的交锋根本不存在。
“它要求我们在现有系统的底层架构上做功能叠加。这就像给一栋茅草屋,
硬要加上琉璃瓦的屋顶。房子不塌才怪。”她抬起头,看向李总管。“我的建议是,
推倒重来。更换系统供应商,重新搭建底层框架。短期看,成本会增加百分之三十。
但长期看,可以为公司节省至少百分之二百的维护成本和人力成本。”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至于项目负责人,谁提的策划案,谁负责。这是最基本的职业准则。”她说完,
把计划书轻轻合上,放在桌子中央。那本计划书的封面上,赫然签着张美人的名字。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凤栖这套组合拳打蒙了。先是精准一击,
戳破张美人的谎言,让她道德绑架的立场彻底崩塌。然后,从专业角度,
一针见血地指出项目的根本性缺陷,彻底否定了其可行性。最后,把责任的皮球,
用一个“谁提的谁负责”的普世真理,稳稳地踢回给了张美人。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废话,
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干净,利落,高效。甚至带着一种……残忍的优雅。
张美人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职场手腕,在凤栖面前,
脆弱得像一层窗户纸。李总管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自己想甩出去的锅,
被凤栖这么轻描淡写地又给顶了回来。而且,凤栖提出的“推倒重来”方案,
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那意味着要追加预算,要重新走审批流程。
这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麻烦。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因为凤栖说的,全是对的。
在绝对的专业和理智面前,任何权术和心机,都显得那么可笑。最后,这场会,不欢而散。
“金算盘”项目,被暂时搁置。张美人回到办公室,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好像真的哭了起来。这一次,没人去安慰她。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鄙夷和疏远。
我看着角落里,那个正在给绿萝浇水的凤栖。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影,
显得那么安静,又那么强大。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不会哭,不会闹。而是她知道,
在这冰冷的职场“宫殿”里,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5...我和凤栖,
好像成了同伙自从“金算盘”项目那件事之后,张美人在衙门里就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她再也不敢找凤栖的麻烦了。见了凤栖,都绕着道走。李总管也收敛了许多,至少表面上,
对凤栖客客气气的。整个户部的风气,似乎都清朗了不少。而我,赵有福,
因为几次三番地站在凤栖这边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心里站队,莫名其妙地,
就被大家划归到了“凤栖党”的阵营。虽然这个党,目前只有我们两个人。
凤栖似乎也并不介意。有时候,她会把自己泡的薄荷茶分我一杯。有时候,
我做的报表里有小问题,她也会不动声色地帮我指出来。我们俩,话不多,
但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我开始觉得,在这衙门里上班,也不是那么憋屈了。直到那天,
一件大事发生了。稽查院的人,突然空降我们衙门。稽查院,就是公司的内审部门。
权力极大,上管总管,下管小吏。他们一来,就意味着要出事。带队的,是稽查院的副院长,
姓周,人称“周阎王”。一个五十多岁,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女人。她带着几个人,
直接封锁了我们的办公室。“所有人,待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许走动,不许碰电脑。
”她的声音,像冰块一样。办公室里,气氛瞬间凝固。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我心里直打鼓,
这是出什么事了?周阎王走到李总管面前,出示了一份文件。“李总管,我们接到举报,
户部在过去一年中,存在严重的财务造假和虚假报销行为。现在,
我们要对你们部门的所有账目,进行全面审查。”李总管的脸,当场就白了。
“周……周院长,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没有误会,查了就知道。
”周阎王一挥手,她身后的人立刻开始行动。他们手法专业,两个人一组,一个人控制电脑,
一个人查封纸质文件。我看到张美人的手,在桌子底下抖得像筛糠。
其他几个平时跟李总管走得近的老油条,也都脸色铁青。我知道,我们户部的水很深。
李总管他们,利用职务之便,没少给自己捞好处。做假账,虚开发票,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
只是没人敢捅破而已。现在,这层窗户纸,被人捅破了。是谁?我下意识地看向了凤栖。
她还是那么平静。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稽查院的人在办公室里来回穿梭。她的眼神里,
没有惊讶,没有慌张,也没有幸灾乐祸。就好像,她在看一场,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戏。
稽查院的人,很快就从李总管和张美人的电脑里,查出了大量有问题的单据和合同。
证据确凿。李总管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张美人更是直接“哇”的一声,
哭了出来。周阎王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眉头紧锁。“把他们两个,带到会议室。”她下令道。
就在李总管和张美人被带走的时候。周阎王突然停住了脚步。她的目光,
落在了凤栖桌上那堆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前三年的旧账本上。“这些是什么?”她问。
一个稽查员回答:“报告周院长,是旧的报销存底,已经作废了。”“作废了?
”周阎王皱了皱眉,走上前,随手拿起了一本。她翻开。里面,密密麻麻地,
用红笔标注了很多记号。每一笔有问题的账目旁边,都用小字清晰地注明了问题所在,
以及关联的合同编号和经手人。条理清晰,一目了然。周阎王愣住了。她又翻了几本。
每一本,都是如此。这哪里是什么废纸!这分明就是一本,
记录了户部所有黑历史的……罪证实录!她抬起头,目光如电,射向凤栖。“这是你做的?
”全办公室的目光,也齐刷刷地看向了凤栖。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终于明白了!凤栖从第一天开始,就不是在做什么无用功。她是在……查账!
她在用最笨、最不起眼的方式,把李总管他们这几年来的所有烂事,都摸了个一清二楚!
凤栖迎着周阎王的目光,站了起来。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说:“我刚来,
对业务不熟。张姐让我整理这些旧账本,我就想着,顺便学习一下我们衙门以前的工作流程。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把责任又轻轻地推回给了张美人。言下之意:是你们让我看的,
我只是个“认真学习”的新人。周阎王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十秒钟。这个久经沙场的“阎王”,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困惑和欣赏。她什么也没说。合上账本,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了这堆“罪证实录”,李总管和张美人,彻底完了。办公室里,
一片死寂。剩下的同事们,看着凤栖,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他们终于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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