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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我的房东不让我用他家的纸讲述主角陈屿季瑶的甜蜜故作者“浪迹诸天”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陈一个跑腿租住在一栋快要倒闭的老楼我的房东叫季是个漂亮女可惜脑子不太总觉得这楼里不干她不知那些所谓的“不干净”,都是我弄出来有个富婆想买这想把季瑶赶我不喜季瑶是这栋楼的一部就像墙上的壁天花板的吊谁想撕掉我就得让谁知这栋是有“脾气”而就是这栋楼的脾1季瑶又失眠她顶着两个黑眼穿着一件松垮的睡站在我门...
主角:陈屿,季瑶 更新:2025-11-10 08:4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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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屿,一个跑腿的,租住在一栋快要倒闭的老楼里。我的房东叫季瑶,是个漂亮女人,
可惜脑子不太好,总觉得这楼里不干净。她不知道,那些所谓的“不干净”,
都是我弄出来的。有个富婆想买这楼,想把季瑶赶走。我不喜欢。季瑶是这栋楼的一部分,
就像墙上的壁纸,天花板的吊灯。谁想撕掉她,我就得让谁知道,这栋楼,是有“脾气”的。
而我,就是这栋楼的脾气。1季瑶又失眠了。她顶着两个黑眼圈,穿着一件松垮的睡衣,
站在我门口。“陈屿,你……你昨晚听见什么声音没?”我正蹲在地上修我的电动车,
链条上全是机油。我抬头看她,脖子仰得有点酸。“没啊,季姐。昨晚睡得死。”我说谎了。
昨晚三点十五分,我听见她房间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敲打窗户,一共是七下。
我还听见她下床喝水,水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有点重,说明她心里很烦。
季瑶的嘴唇没什么血色,她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胳膊,好像很冷。“不对,肯定有声音。
就像……就像有人在走廊里拖着什么东西走路,沙沙的,特别瘆人。”我站起来,
用一块破布擦了擦手上的油。“季姐,是不是你太累了?最近楼里事儿多。”“累?
”她苦笑一下,“楼里都没人了,我累什么。”她说的是实话。这栋四层楼的出租屋,
曾经住满了人。现在,除了三楼的我和四楼的她,已经空了。两个月前,
二楼的小情侣半夜惊叫着跑了,说看见一个黑影贴在他们窗户上。上个月,
一楼的考研小哥也搬了,说他晾在阳台的衣服,每天早上起来都会被人重新叠好,
整整齐齐放在椅子上。“可能是老鼠吧,”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递给她一根。
季瑶摆摆手,“我不抽。不是老鼠,老鼠哪有那么大动静。”她眼神里全是恐惧。
这种恐惧让我很受用。我把烟点上,深吸一口,看着烟雾在她面前散开。“季姐,
要不你报警?”“报警说什么?说我怀疑有鬼?警察不把我当神经病抓起来?”她泄了气,
靠在门框上。睡衣的领口有点大,能看见一小片皮肤,很白。我移开视线,
盯着自己电动车的前轮。“那……要不我晚上帮你留意着点?我觉轻。”季瑶眼睛亮了一下,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那太好了,陈屿。有你在,我……我安心一点。”我掐了烟,
笑了笑,露出我觉得最老实巴交的表情。“没事,季姐。咱们是邻居嘛。”她对我道了谢,
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了起来。
回到我的房间,我关上门。房间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堆满零件的工具箱。
我走到桌子前,打开了那台看起来很破旧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上面不是游戏,
也不是电影,而是九个分割开的小窗口。每一个窗口,都是这栋楼里一个角落的实时监控。
走廊、楼梯口、天台、地下室……甚至包括季瑶房间门口那个对着消防栓的摄像头。
我点开昨晚的录像。凌晨两点半,我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拎着一个用麻袋装着的旧轮胎,
光着脚,在二楼的走廊里,一遍一遍地来回拖动。电脑音箱里传出清晰的“沙沙”声。
就是季瑶听到的那个声音。我看着屏幕里的自己,像是在欣赏一部杰作。季瑶,别怕。
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只留在我身边。2第二天,一辆扎眼的红色保时捷停在了楼下。
车上下来一个穿金戴银的女人,大波浪卷发,十根手指头恨不得戴二十个戒指。
她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进来,看见墙角有点灰,立马皱起了眉,脸上全是嫌弃。
我正好送完一单外卖回来,和她走了个对脸。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流浪狗。
“喂,那个跑腿的,季瑶住哪?”我没说话,指了指楼上。这女人我认识,叫王秀莲,
附近有名的富婆,靠着拆迁发的家。最近盯上了我们这栋楼。她哼了一声,扭着腰上去了。
我把车停好,没上楼,就蹲在楼梯口,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软件界面很简单,
就是几个按钮。我按下了其中一个,标注着“走廊灯”。楼上传来王秀莲“哎哟”一声尖叫。
我能想象到,她刚走到二楼,整个走廊的灯突然全灭了。过了几秒,灯又亮了。
她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下来:“什么破楼,线路都老化成这样了!”我笑了笑,
按下了第二个按钮,“水龙头”。很快,季瑶开门的声音,还有她惊讶的问话:“王太?
您怎么来了?哎呀,您身上怎么湿了?”王秀en的声音充满怒火:“你们这楼怎么回事?
我刚走到你门口,消防栓的阀门自己就开了,喷了我一身水!”季瑶连声道歉。我关掉手机,
慢悠悠地上楼。季瑶的房门开着,她正拿着毛巾给王秀莲擦衣服,一脸的卑微。
王秀莲则像个太后,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季瑶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年轻姑娘,
守着这么个破楼有什么意思?又旧又晦气,还闹鬼。你看,租客都跑光了。”季瑶低着头,
“王太,这楼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念想能当饭吃吗?”王秀莲打断她,
“我给你开个价,一百五十万,这楼我要了。你拿着钱,去买个新房子,找个好男人嫁了,
不比守着这堆破砖烂瓦强?”一百五十万?这栋楼所处的地段,市价至少五百万。这老娘们,
是把季瑶当傻子耍。季瑶的脸涨得通红,“王太,我不卖。”“不卖?”王秀莲笑了,
声音尖锐,“你拿什么不卖?你连物业费都快交不起了吧?你信不信,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这楼一天都住不下去?”她站起来,走到窗边,指着外面。“看见没?
周围都规划好了,就你这栋楼杵在这,跟个坟包一样。你耗得起吗?”季瑶的身体在发抖。
我靠在门口,咳嗽了一声。两人都朝我看来。我对着季瑶笑了笑,“季姐,我刚回来,
听见有动静。这是……家里来客人了?”王秀莲又瞥了我一眼,眼神里的不屑更浓了。
“一个跑腿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出去。”我没动。我看着季瑶,轻声说:“季姐,
别怕。不想卖,就不卖。”我的声音不大,但季瑶好像听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
对王秀莲说:“王太,您请回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卖的。”王秀莲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她死死地盯着季瑶,又看了看我,那眼神像刀子。“好,很好。季瑶,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她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了。季瑶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走过去,给她倒了杯热水。“季姐,喝点水。”她接过杯子,手还在抖。“陈屿,谢谢你。
”“谢我干嘛,”我挠了挠头,“我啥也没做。”她摇摇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不,
你刚刚站在那,我就觉得……没那么怕了。”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我看着她脆弱的样子,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对,就这样。依赖我。这栋楼,还有你,都只能是我的。谁想抢走,
我就让谁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闹鬼”。3王秀莲没有善罢甘休。两天后,
她叫了几个所谓的“风水大师”过来。几个老神棍穿着道袍,拿着罗盘和桃木剑,
在楼下煞有介事地转悠。为首的一个山羊胡,指着我们这楼,
摇头晃脑地说:“此地阴气极重,怨灵盘踞,乃大凶之宅啊!”王秀莲站在一边,
嘴角挂着得意的笑,还特意叫了几个邻居过来看热闹。“大家听见没?这楼不干净,
住久了要倒大霉的!”季瑶气得浑身发抖,冲下楼去跟他们理论。“你们胡说八道!
我家里好好的,哪有什么怨灵!”山羊胡捻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女施主,
你印堂发黑,邪气缠身,还说没鬼?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啊!”这话一出,
围观的邻居都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季瑶的脸都白了。我当时正在天台修一个漏水的管道,
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楼下,
山羊胡正准备开始“作法”,他从布袋里掏出一个铜铃,刚摇了一下。“咣当”一声巨响!
天台的蓄水塔盖子,那个几十斤重的铁盖子,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盖子擦着山羊胡的头皮飞过去,砸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把地都砸出了一个坑。
所有人都吓傻了。山羊胡更是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罗盘和桃木剑都不要了,嘴里喊着“妈呀,真有鬼啊”,
屁滚尿流地跑了。另外几个大师也作鸟兽散。王秀莲的脸,比吃了屎还难看。我站在天台上,
看着楼下的一片狼藉,心里平静无波。那铁盖子,我昨天就用细鱼线绑着了,
另一头连着一个我改装过的小型电机。手机一按,电机转动,鱼线收紧,盖子就掉下来了。
角度和力度,我计算过无数次。只会吓到他,不会伤到他。我喜欢这种精确的掌控感。晚上,
季瑶来敲我的门,手里端着一盘刚炒好的菜。“陈屿,今天谢谢你啊。”“谢我?”我装傻,
“谢我什么?”“别装了,”她把菜放到我桌上,“我下午去天台看了,那个铁盖子旁边,
有你电动车上掉下来的反光条。是你做的,对不对?”我心里一惊,没想到她这么细心。
但我脸上没表现出来。我只是憨厚地笑了笑,“季姐,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你。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灯光下,她的眼睛很亮,像是有水光在里面。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因为季姐你是个好人。”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气氛有点微妙。她突然说:“陈...屿,我房间的灯泡坏了,你能...能帮我换一下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的房间。我监控里看过无数次,但从没进去过。“好...好的。
”我跟着她上了四楼。她的房间比我的大,也干净得多,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香味,
像是洗发水的味道。我踩着凳子,三两下就把新灯泡换好了。房间重新亮起来。
我从凳子上下来,准备走,眼角却瞥见她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
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照。男人很高,很帅,笑得很阳光。季瑶靠在他怀里,一脸幸福。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这是你男朋友?”我状似无意地问。季瑶的表情黯淡下去。
“是...我未婚夫。三年前,出车祸...没了。”原来是这样。我心里那点不舒服,
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快感。死了好。死了,
你就彻底是孤单一个人了。我看着那个相框,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个东西,不该在这里。
它在提醒季瑶,她曾经有过别人。我不喜欢。我离开她房间的时候,对她说:“季姐,节哀。
人要往前看。”她对我勉强笑了笑。当天晚上,我等她睡着后,用一根细铁丝,
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她的房门。我走进她的房间,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了那个相框。
我没有把它砸碎,也没有把它藏起来。我只是,用我的指尖,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
抚摸着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脸。然后,我把它放回了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有些东西,
已经不一样了。从我触摸过他的那一刻起,他就被我标记了。就像这栋楼里的所有东西一样。
很快,他就会“回来”的。以一种季瑶绝对想不到的方式。4第二天早上,
季瑶尖叫着冲下楼。“陈屿!陈屿你快来看!”我假装刚睡醒,揉着眼睛打开门。
“怎么了季姐?大清早的。”她的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指着楼上,
嘴唇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他……照片……变了……”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做出担心的表情,跟着她跑上楼。她的房间里,那个相框还摆在床头。但里面的照片,
已经不是昨天的样子了。照片上,季瑶的笑容依旧灿烂。可她旁边那个死去的未婚夫,
那张阳光帅气的脸,现在却变得一片模糊。就像被人用橡皮,使劲擦过一样,
五官都糊在了一起,形成一个诡异的白色空洞。季瑶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蹲下身,扶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季姐,别怕,
可能就是照片时间长了,褪色了。”“不可能!”她激动地喊,“这张照片我才洗出来半年!
而且怎么会就他一个人褪色了?!”我当然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潜入她房间后,
用特制的化学药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脸上。这种药水,无色无味,
见光后会缓慢发生反应,腐蚀相纸上的图层。看起来,就像是照片自己“消失”了一样。
“季姐,你别自己吓自己,”我把她扶起来,“可能就是巧合。”“不是巧合!
”她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陈屿,这栋楼里真的有东西!它……它在嫉,妒阿凯!
它想把他从我身边抹掉!”阿凯,原来那个男人叫阿凯。
看着她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惊恐崩溃的样子,我心里那股不爽又冒了出来。但同时,
我又很满意她的反应。对,就是这样。忘记他。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我拍了拍她的背,
“季姐,你先冷静一下。这样,我今天不出车了,就在家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用力点点头。一整天,我都待在她家里。她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修好了她家滴水的马桶,又帮她疏通了堵塞的下水道。
她就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忙活。那种眼神,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下午的时候,她好像缓过来了,还主动跟我聊天。“陈屿,你多大了?”“二十四。”“哦,
比我小三岁。”她笑了笑,“你……是哪里人啊?”“老家农村的,来城里打工。
”我回答得滴水不漏。“你一直都做跑腿吗?”“嗯,干了三四年了。”她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说:“你人真好,又勤快,又能干。哪个姑娘要是嫁给你,肯定很幸福。”我心里一动,
抬起头看她。她正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感觉脸有点热,赶紧低下头,
继续拧着手里的螺丝。“季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她没再说话。到了晚上,我说要走,
她却拉住了我的衣角。“陈屿,你……你别走了,行吗?”她眼神里带着恳求。“我害怕。
你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一晚,好不好?”我看着她,心里掀起一阵狂喜。但我的脸上,
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季...姐,这...这不好吧?孤男寡女的。”“没什么不好的!
”她急了,“我信你!”最终,我“勉强”答应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闻着空气里属于她的味道,我兴奋得睡不着。我知道,我的计划,又成功了一步。季瑶,
你以为你留下的是一个保护神。你不知道,你引了一头狼入室。一头,
早就对你垂涎三尺的狼。夜深了。我听着卧室里她均匀的呼吸声,从沙发上悄悄坐了起来。
我走到那个相框前。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脸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我伸出手,用指甲,
轻轻地,把那片空白区域,从相纸上刮了下来。现在,照片上的季瑶,身边空无一人。
这才对。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5王秀莲被“鬼”吓跑之后,消停了好几天。
我以为她放弃了,没想到,她换了更阴损的招数。这天下午,楼里突然停电了。不光是电,
连水也停了。季瑶跑下来找我,一脸焦急。“陈屿,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停水停电了?
”我心里有数,但还是装作不知道。“我去看看总闸。”我跑到楼下电井房,
发现电闸和水阀都好好的。我又给电力公司和自来水公司打了电话,
对方都说他们的线路和管道没问题。问题出在哪里,已经很明显了。有人从外部,
把通往我们这栋楼的主线路和主水管给断了。能干出这种事的,除了王秀莲,
不会有第二个人。“肯定是她干的!”季瑶气得直跺脚,“她这是想逼死我们!”没有水,
没有电。在夏天,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冰箱里的东西很快就会坏掉,手机电脑没法充电,
晚上只能点蜡烛,连澡都洗不了。普通人一天都撑不下去。“季姐,你别急。”我安慰她,
“我先去买点桶装水和充电宝回来,吃的我这还有些方便面,先凑合一下。
”我骑着电动车出去了。在外面,我没有直接去超市,而是绕到了我们这栋楼的后面。
楼后面是一片废弃的工地,杂草丛生。我拨开草丛,果然看见,通往我们楼的主电缆,
被人用液压剪给剪断了。断口很新。旁边不远处的主水管阀门,也被人用铁链子锁死了,
上面还挂着一把大锁。王秀莲,你玩得真够绝的。我看着那把锁,冷笑一声。
你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我?我回到楼里,把买来的东西交给季瑶。她看着我,
满脸都是担忧和愧疚。“陈屿,对不起,又连累你了。”“说啥呢,季姐。
”我把一个大号的充电宝塞到她手里,“你手机先充上电,别失联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她眼圈红了。安顿好她,我拎着我的工具箱,再次来到楼后。开锁,对我来说,
比吃饭还简单。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根细小的钢丝,对着锁芯捅了几下。“咔哒”一声,
那把大锁应声而开。我把水阀重新拧开。接下来是电缆。这个稍微麻烦一点,但也不是问题。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专业用的电工胶带、剥线钳和接线端子。我熟练地剥开电缆外皮,
露出里面的铜线,按照颜色,一根一根地重新接好,再用胶带一层一层地缠紧,
做得天衣无缝。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做完这一切,我拍了拍手上的灰,
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楼里。季瑶正在点蜡烛,看见我回来,惊讶地问:“你干嘛去了?
”我没回答,只是走到她房间,按下了墙上的开关。“啪”的一声。吊灯亮了,
整个房间瞬间被光明笼罩。季瑶愣住了。她又跑到厨房,拧开水龙头。
哗哗的流水声立刻响了起来。“来...来电了?也来水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怎么回事?”我挠了挠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可能...可能是线路自己又好了吧。
巧合,巧合。”季瑶不是傻子。她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裤腿上沾着的青草叶子。
“陈屿,是你,对不对?”我沉默了。有时候,沉默比承认更有力量。她突然冲过来,
一把抱住了我。我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能感觉到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口,热乎乎的,
还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这是我第一次,和她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谢谢你,陈屿,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抬起手,
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背上。她的身体很软。我的心里,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占有欲,疯狂地滋生。季瑶。你放心。只要有我在,
没人能把你从这栋楼里赶走。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6为了庆祝水电恢复,
季瑶说要请我吃饭。她特意去买了菜,在厨房里忙活了两个小时,做了四菜一汤。
她还开了一瓶红酒。“陈屿,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杯。”她给我倒了满满一杯,“我敬你,
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不太会喝酒,但看她兴致这么高,也没拒绝。酒过三巡,
季瑶的话开始多起来。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她开始跟我讲她的过去。
讲她和那个叫阿凯的男人,是怎么从大学开始恋爱的,
讲他们曾经计划着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咖啡馆,讲阿凯是怎么在求婚后的第二天,
就出车祸死掉的。“你知道吗,陈屿,”她晃着酒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栋楼,
就是阿凯当时我们一起凑钱买的。他说,等我们老了,就当个包租婆,每天什么都不用干,
就手牵手去楼下晒太阳。”我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
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是阿凯。一个死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他对我特别好,
”季瑶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脸色,“我来大姨妈肚子疼,
他会半夜跑出去给我买红糖姜茶。我喜欢吃城西那家的小笼包,他会每天早上五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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