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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闺蜜的派对,成了她们的噩梦动漫

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妻子和闺蜜的派对,成了她们的噩梦动漫》是大神“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的代表靳燃邝薇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邝薇把最后一件叠好的衬衫放进靳燃的行李拉链“唰”地一声合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有点刺靳燃靠在门框手里攥着车钥眼睛看着窗外灰蒙蒙的“真不用我送你去机场?”邝薇直起揉了揉有点发酸的结婚七这种出差前的收拾和告熟练得像呼靳燃回过脸上没什么表像蒙着一层薄“不公司车就在楼一谈完那个并购案就”他声音平平没什么起像在念一份枯燥的...

主角:靳燃,邝薇   更新:2025-11-06 15: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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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邝薇把最后一件叠好的衬衫放进靳燃的行李箱,拉链“唰”地一声合拢,

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有点刺耳。靳燃靠在门框上,手里攥着车钥匙,

眼睛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真不用我送你去机场?”邝薇直起身,揉了揉有点发酸的腰。

结婚七年,这种出差前的收拾和告别,熟练得像呼吸。靳燃回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像蒙着一层薄雾。“不用,公司车就在楼下。一周,谈完那个并购案就回。”他声音平平的,

没什么起伏,像在念一份枯燥的日程表。“嗯,知道了。”邝薇走过去,

习惯性地想替他理理衬衫领口。靳燃却微微侧了下身,她的手落了空,尴尬地停在半空。

空气凝滞了一瞬。“那……路上小心。”她收回手,指尖有点凉。靳燃“嗯”了一声,

拎起行李箱,脚步没停地走向门口。门“咔哒”关上,

隔绝了外面楼道里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也把最后一点人气带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邝薇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门,心里空落落的。七年,

日子像温吞水,不烫嘴,也没滋没味。靳燃越来越像一台精准运转的机器,事业蒸蒸日上,

回家却只剩下沉默和疲惫。她呢?像这房子里一件精心擦拭却无人欣赏的摆设。

手机突兀地响起来,是“塑料姐妹花”的群聊在疯狂跳动。群名是她们三个自己起的,

带着点自嘲。林曼的头像跳在最前面,语音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外蹦,声音又尖又亮,

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薇薇!薇薇!看见没?今晚‘迷迭香’,必须到!给你补过生日!

上次你老公在,放不开!”紧跟着是苏晴的文字,语气软和些,但意思一样:“是啊薇薇,

就我们姐妹几个,好好放松一下。知道你最近闷,特意给你准备的惊喜局哦!

”邝薇看着屏幕,指尖悬着。上次生日?靳燃倒是订了高级餐厅,送了条价值不菲的项链,

可整顿饭他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惊喜?

她心里那点犹豫被一种莫名的烦躁和隐隐的期待压了下去。凭什么她就该守着这潭死水?

她吸了口气,手指敲下回复:“好,几点?”“迷迭香”酒吧里,灯光暧昧,

音乐震得人心脏跟着地板一起抖。空气里混杂着香水、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

邝薇被林曼和苏晴一左一右夹在卡座最中间,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杯。“来来来,寿星!

再走一个!”林曼又给她满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自己杯里的酒却只浅浅下去一层。

她妆容精致,眼波流转,带着一种刻意的热络。“今天不醉不归!庆祝我们薇薇……呃,

庆祝什么来着?管他呢,开心最重要!”苏晴在旁边笑着附和,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舞池方向,

带着点心不在焉的探寻:“就是,薇薇,你看你,天天围着老公转,人都蔫了。女人啊,

得为自己活!”邝薇觉得头有点晕,酒吧里旋转的彩灯晃得她眼花。她酒量其实一般,

但架不住林曼一杯接一杯地劝,那些甜腻的、带着果香的液体滑进喉咙,起初是暖,

后来就变成一种轻飘飘的燥热。闺蜜们的话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听不真切,

只捕捉到“老公”、“蔫了”、“为自己活”几个词,

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她心口那块空落落的地方。“我……我去下洗手间。

”她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身体却晃了一下。“急什么呀!”林曼一把按住她,力道不小,

脸上堆着夸张的笑,“你看,我们给你准备的‘惊喜’来了!”话音刚落,

两个高大的身影就挤进了卡座。一个染着浅金色头发,穿着紧身黑T恤,肌肉线条贲张,

笑容阳光得晃眼,叫阿哲。另一个气质更冷峻些,穿着丝质衬衫,

眼神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打量,叫陈锋。都是林曼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朋友”。“薇薇姐,

生日快乐!”阿哲自来熟地挨着邝薇坐下,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瞬间包围了她。

他拿起邝薇喝过的杯子,自然地递到她唇边,“姐姐赏脸,再喝一杯?

”邝薇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胃里一阵翻腾。“我……真不行了……”“哎呀,寿星最大嘛!

”林曼在旁边起哄,声音拔高,“阿哲,你可得把我们薇薇陪好了!苏晴,你说是不是?

”苏晴笑着点头,眼神在邝薇和阿哲之间扫了扫,端起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没说话。

陈锋则坐在苏晴旁边,姿态放松,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邝薇泛红的脸上逡巡,

带着一种评估猎物的兴味。阿哲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搭在了邝薇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他凑得很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声音压低了,

带着蛊惑:“姐姐,别扫兴嘛。你看你,多漂亮,干嘛总闷闷不乐的?喝一点,开心点,嗯?

”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冰块叮当作响。那杯酒,颜色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又格外危险。邝薇脑子昏沉沉的,闺蜜的笑脸,震耳的音乐,

男人身上陌生的气息和灼热的视线,还有心里那份积压已久的空洞和委屈,

像无数只手推着她。她看着阿哲近在咫尺的、带着讨好和某种暗示的眼睛,鬼使神差地,

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下去,那股燥热却“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从胃里直冲头顶,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模糊。“好!薇薇姐爽快!

”阿哲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林曼和苏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容更深了。

音乐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彻底吞没了邝薇残存的一丝清明。她软软地靠在沙发里,

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渴望,像无数只蚂蚁在爬。

阿哲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沙发靠背滑落,带着滚烫的温度,紧紧握住了她的。2头痛。

像有一把钝斧子在脑子里反复劈砍。邝薇是被这剧烈的疼痛硬生生拽醒的。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水晶吊灯,

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惨白刺眼的光线。不是她家那盏简约的吸顶灯。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宿醉的混沌被惊飞了大半。

她猛地坐起身,丝滑的薄被从身上滑落。凉意袭来。她低头,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明显是男款的宽大白色衬衫!

扣子胡乱扣着,领口歪斜,露出大片肌肤,上面……布满了可疑的、暧昧的红痕!

“嗡”的一声,大脑彻底空白。她惊恐地环顾四周。凌乱的大床,

地上散落着衣物——她的连衣裙,丝袜,还有一件陌生的黑色T恤。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尚未散尽的酒气,

还有一种……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混杂着陌生的、属于男人的汗味和古龙水味。记忆的碎片像锋利的玻璃渣,

猛地扎进脑海:震耳的音乐,林曼和苏晴模糊的笑脸,阿哲递到嘴边的酒杯,

他凑近时灼热的呼吸,还有那只滚烫的、紧紧握住她的手……再往后,

是一片令人心胆俱裂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混乱。只有一些破碎的、灼热的触感,

粗重的喘息,还有身体深处被强行撕裂般的钝痛……不!不可能!

邝薇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几乎是滚下床的,

双腿酸软无力,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踉跄着扑到床边,

胡乱抓起地上自己的衣物,手指抖得几乎扣不上内衣的搭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模糊了视线。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尖叫。

她像个小偷,不,像个逃犯,用最快的速度、最狼狈的姿态套上皱巴巴的裙子,

甚至顾不上整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回到那个虽然冰冷但至少安全的家!冲出酒店房间门,冲进电梯,冲下大堂。

清晨的酒店大堂空旷安静,只有几个清洁工在远处忙碌。邝薇低着头,

长发凌乱地遮住大半张惨白的脸,她能感觉到自己像个移动的灾难现场,

吸引着若有若无的、探究的目光。每一道目光都像鞭子抽在她身上。她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不要崩溃。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出那个熟悉的地址。车子启动,汇入清晨的车流。邝薇蜷缩在后座角落,

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颤抖。她把脸深深埋进手掌里,滚烫的眼泪从指缝里不断渗出。完了。

一切都完了。靳燃……靳燃知道了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巨大的悔恨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神经。浑浑噩噩地打开家门,

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属于靳燃的气息——清冷的木质调香水味,还有一丝极淡的烟草味。

这味道像一根针,狠狠扎在她心上。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主卧的浴室,反锁上门。

热水开到最大,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用力地搓洗着皮肤,一遍又一遍,

仿佛要把那些肮脏的痕迹、陌生的气味、连同那段不堪的记忆一起洗刷掉。皮肤被搓得通红,

甚至破皮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麻木。不知过了多久,

水声停了。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邝薇裹着浴巾,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她只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躲进黑暗里,

暂时逃避这可怕的一切。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不是电话,

不是信息,而是一封新邮件的提示音。“叮”的一声,清脆,冰冷,

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惊心。邝薇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手机。屏幕解锁,邮箱图标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数字“1”跳动着。

发件人:未知。主题:无。没有正文。只有一个冰冷的附件图标,静静地躺在那里,

像一枚等待引爆的炸弹。她的指尖冰凉,悬在屏幕上方,剧烈地颤抖着。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不要点开……不能点开……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

但另一个声音,带着绝望的、自毁般的冲动,驱使着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

重重地点了下去。图片加载的进度条缓慢地移动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

画面清晰了。“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房间的死寂!

手机从她剧烈颤抖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屏幕上,赫然是她自己!

衣不蔽体,眼神迷离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被一个同样衣衫不整、只露出健硕臂膀的男人正是阿哲!紧紧搂在怀里!

背景是酒店房间那面熟悉的、带着暗纹的墙纸!照片的角度极其刁钻,

清晰地捕捉了她脸上那种沉溺的、近乎放荡的神情!不是一张。是好几张!不同角度!

不堪入目!邝薇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床沿,浑身抖得像筛糠。

巨大的羞耻、恐惧和绝望瞬间将她彻底击垮。她死死捂住嘴,

却堵不住喉咙里发出的、野兽受伤般的呜咽。眼泪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也模糊了手机屏幕上那定格的地狱景象。谁拍的?林曼?苏晴?还是那个阿哲?

或者……是靳燃?这个念头让她如坠冰窟!不,不可能!他还在出差……就在这时,玄关处,

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清晰的“咔哒”声。邝薇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卧室虚掩的门缝。

沉稳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步一步,像踩在她的心脏上。门,被推开了。

靳燃站在门口。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一丝褶皱也无,手里还拉着那个出差用的行李箱,

风尘仆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只有那双眼睛,

黑沉沉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落在邝薇惨白如纸、泪痕狼藉的脸上,然后,

缓缓下移,定格在地板上那个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上。那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在清晨惨白的光线下,无所遁形。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沉重得能压碎人的骨头。

靳燃的目光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抬了起来,重新落在邝薇脸上。

他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他开口了,

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冰锥一样,

狠狠扎进邝薇的耳膜和心脏:“照片拍得挺清楚。”3“照片拍得挺清楚。”这七个字,

像七颗烧红的铁钉,狠狠楔进邝薇的耳膜,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她瘫在地上,

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死死盯着靳燃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尖,

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不会让她彻底沉沦的浮木。巨大的恐惧让她喉咙发紧,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靳燃没再看她。他平静地走进卧室,

仿佛只是结束了一次寻常的出差归来。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滚动声,

停在衣帽间门口。他脱下西装外套,动作一丝不苟地挂好,然后解开袖扣,

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每一个动作都精准、稳定,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仪式感。他走到邝薇面前,蹲下身。

邝薇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冽的木质香水味,此刻却混合着一种陌生的、金属般的寒意。

他伸出手,不是扶她,而是捡起了地上那个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他的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

一张张翻看着那些照片,眼神专注得像在审阅一份至关重要的商业文件。

房间里只剩下他指尖滑动屏幕的细微摩擦声,以及邝薇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解释。”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胆寒。

邝薇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纵横,嘴唇哆嗦着:“阿燃……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是林曼和苏晴!她们……她们灌我酒!那酒……那酒肯定有问题!我……我喝多了,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他!是那个混蛋!他……”她语无伦次,试图抓住他的裤脚,

手指却抖得厉害,只碰到冰冷的空气。“酒有问题?”靳燃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像在看一件肮脏的、打碎了的瓷器。“所以,是她们把你灌醉,然后把你剥光了,

送到那个男人床上的?”他的用词如此赤裸而残忍,像一把钝刀在邝薇心上来回切割。

“不……不是……”邝薇拼命摇头,巨大的羞耻和无力感让她几乎窒息,

“是她们……她们叫的人……我……我喝多了……我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靳燃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像冰碴子碎裂。“邝薇,你今年三十二岁,

不是十三岁。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她脖颈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痕,眼神更冷了几分,“包括你选择的朋友,

和你选择喝下的每一杯酒。”他不再看她,拿着她的手机,转身走向书房。走到门口,

他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收拾干净你自己。然后,

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书房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道沉重的闸门,彻底隔绝了邝薇的世界。书房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

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映在靳燃毫无表情的脸上,像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

他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背脊挺得笔直。邝薇的手机连接着数据线,

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被一张张传输到电脑里,放大,定格。

阿哲那张带着得意和欲望的脸,邝薇迷离失神的表情,

酒店房间的细节……每一个像素都像淬毒的针,扎进他的眼底。但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只有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死白,手背上青筋虬结,微微颤抖着,

泄露着主人内心翻江倒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他关掉照片窗口,

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早已准备好的资料。鼠标移动,点开第一个文件。

屏幕上弹出林曼的资料。照片上的林曼笑容明媚,带着都市精英的自信。

她的履历很漂亮:海归硕士,现任“曼晴创意设计工作室”合伙人兼设计总监。

工作室规模不大,但近几年在本地小有名气,承接了不少中高端项目。

的几个重要项目、以及……几笔数额不大却存在明显瑕疵的、用于冲抵成本的虚假发票记录。

靳燃的目光在那几笔发票记录上停留片刻,眼神冰冷。他拿起桌上的私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靳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而干练的男声。

“张律,”靳燃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

“‘曼晴创意设计工作室’,林曼和苏晴。查她们所有经手的项目合同,特别是税务和账目。

重点查近一年内,所有涉及‘星海地产’、‘悦美家居’、‘新锐科技’这三家公司的项目。

我要最详细、最无可辩驳的证据链。三天。”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显然明白这三家都是靳燃公司或关联公司的重要客户/供应商。“明白,靳总。三天内,

证据链会完整呈上。”“另外,”靳燃的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阿哲的照片,

“查一个叫‘阿哲’的人,本名应该叫周哲。混夜场的,跟林曼她们有联系。查他的底,

越干净的人,越容易有脏东西。特别是税务方面,他这种‘自由职业者’,最容易出问题。

”“好的,靳总。目标明确,很快会有结果。”电话挂断。书房里重新陷入死寂。

靳燃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那些照片的画面却更加清晰地浮现出来,

伴随着邝薇语无伦次的哭诉——“是她们灌我酒!”“酒有问题!”他猛地睁开眼,

眼底一片猩红的暴戾。他拿起邝薇的手机,再次点开那个匿名发件人的邮箱地址。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一个复杂的追踪程序。幽蓝的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

像一尊复仇的雕像。程序运行,进度条缓慢推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

“叮”的一声轻响。屏幕上弹出一个IP地址,

以及一个精确的地理位置坐标——市中心某高档公寓小区。靳燃盯着那个地址,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其冰冷、极其残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刻骨的恨意和即将喷发的毁灭欲望。他拿起手机,又拨通一个号码,

声音低沉而危险:“老K,帮我盯个人。地址发你手机上了。林曼。我要知道她接下来三天,

见了谁,去了哪,特别是……她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

某种‘助兴’的小药丸。照片,清晰点。”4三天。对邝薇来说,

像被囚禁在无间地狱的三年。靳燃没有再踏进主卧一步。他睡在书房,或者干脆不回来。

家里静得像一座巨大的坟墓。佣人张妈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变得格外沉默,

送饭进来时眼神躲闪,放下餐盘就匆匆离开,不敢多停留一秒。邝薇缩在卧室的角落,

窗帘紧闭,拒绝任何光线。她不敢看手机,不敢上网,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勒得她喘不过气。

靳燃那句“照片拍得挺清楚”和冰冷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她脑海里回放,

像一场永不结束的噩梦。她试图给林曼和苏晴打电话,想质问,

想寻求一丝渺茫的安慰或解释,但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被直接挂断。

发出去的信息也石沉大海。曾经亲密无间的“塑料姐妹花”,此刻像人间蒸发,

彻底将她抛弃在绝望的深渊。第三天傍晚,死寂被打破。楼下客厅隐约传来电视新闻的声音,

音量不大,但女主播清晰刻板的声音还是穿透了门板:“……本台最新消息,

本地知名设计工作室‘曼晴创意’近日深陷财务造假及商业欺诈丑闻。

据知情人士爆料并提供确凿证据,

该工作室在承接‘星海地产’、‘悦美家居’等大型项目过程中,

存在严重虚报成本、伪造合同、偷逃税款等违法行为,涉案金额巨大。目前,

税务部门及警方经济侦查部门已正式介入调查,

工作室两位合伙人林某、苏某已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

工作室账户及办公场所已被依法查封……”邝薇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

几乎要冲破胸膛!林曼!苏晴!被带走了?查封?她连滚爬爬地扑到门边,

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门板上。楼下,电视新闻还在继续,播报着细节。接着,

是靳燃平静无波的声音,似乎在打电话:“嗯,看到了。意料之中。证据链很扎实,

她们翻不了身。后续追偿按计划进行,让法务盯紧,我要她们把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一分都不能少。破产清算程序同步启动。”他的语气,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谈论的却是她两个闺蜜的彻底毁灭!邝薇浑身冰冷,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是靳燃!

一定是他!他出手了!这么快!这么狠!直接釜底抽薪!林曼和苏晴完了,

她们引以为傲的事业、名声、财富,顷刻间化为乌有,还要背上巨额债务和可能的牢狱之灾!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那场该死的聚会?因为她们……灌了她酒?

还是因为……她们是那场“意外”的推手?巨大的恐惧攫住了邝薇。靳燃的报复,

不是暴怒的嘶吼,不是粗暴的殴打,而是这种精准、冷酷、一击致命的摧毁!

他像一台冰冷的机器,有条不紊地执行着毁灭程序。那下一个……会是谁?那个阿哲?

还是……她自己?她不敢再想下去,巨大的绝望和寒意将她彻底吞噬。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端,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刚刚拉开帷幕。“魅影”酒吧最大的卡座里,阿哲,

或者说周哲,正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拥着。他穿着闪亮的潮牌外套,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

手里晃着一杯昂贵的洋酒,唾沫横飞地吹嘘着:“操!你们是没看见,那女的,看着挺正经,

老公好像还是个什么总?啧,几杯酒下去,那叫一个主动!缠着老子不放!那皮肤,

那身段……啧啧!”他猥琐地笑着,比划着下流的手势,引得周围一阵哄笑和起哄。

“哲哥牛逼啊!人妻都拿下了!”“拍下来没?让兄弟们开开眼啊!”“就是就是!

有图有真相!”“急什么!”周哲得意地灌了一口酒,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

脸上带着炫耀,“喏,给你们看看!不过说好了啊,看完就删,别他妈乱传!惹麻烦!

”他点开相册,正要翻找,手机屏幕却突然一黑!“操?没电了?

”他骂骂咧咧地按着开机键。手机毫无反应。“妈的,破手机!”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在桌上,

又拿起酒杯,“算了算了,喝酒!改天给你们看!那女的,绝对极品!

”卡座里重新喧闹起来。周哲沉浸在众人的吹捧和酒精的麻痹中,丝毫没察觉危险的临近。

他更不知道,就在他刚才试图炫耀的那一刻,

他手机里所有关于那晚的、以及更多见不得光的“收藏”,

已经被一个远程植入的木马程序瞬间清空,并同步上传到了某个加密的云端。几天后,

一个普通的下午。周哲刚从一个嫩模的公寓里出来,哼着小曲,心情不错。

刚走到他那辆招摇的红色跑车旁,几个穿着深色夹克、表情严肃的男人就围了上来,

亮出了证件。“周哲?”“是……是我。什么事?”周哲脸上的笑容僵住,心里咯噔一下。

“我们是税务局稽查局的。你涉嫌通过个人工作室及多个关联账户,

隐瞒巨额直播打赏及商务合作收入,偷逃个人所得税。这是协助调查通知书,

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为首的男人声音冰冷,不容置疑。“什么?偷税?我没有!

你们搞错了吧!”周哲脸色瞬间煞白,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他那些钱,

大部分走的都是见不得光的渠道,怎么可能被查到?“有没有,调查清楚就知道了。

你的工作室电脑、银行流水、相关平台后台数据,我们已经依法调取。证据很充分。

”稽查人员面无表情,“另外,提醒你,数额特别巨大,情节严重,已经涉嫌刑事犯罪。

通知家属吧。”“不!不可能!”周哲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被两个稽查人员一左一右架住。他脸上血色尽褪,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猛地想起几天前手机诡异的黑屏……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彻底完了!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偷税漏税,数额巨大,这牢饭是吃定了!名声也彻底臭了!

他仿佛看到自己刚刚起步的“网红”生涯,还有那些纸醉金迷的日子,瞬间化为泡影。

他被塞进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里。车门关上的瞬间,他透过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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