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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胡重生

陈饼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天胡重生》是大神“陈饼渣”的代表重生陈饼渣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林建国那一脚踹在母亲王秀英腰眼上的闷和上辈子一模一分毫不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掰二十多年的时光碎片逆流倒猛地将林晚的意识塞回这具十五岁的、瘦小无助的身体潮湿霉烂的筒子楼空混合着劣质白酒和残羹冷炙的酸馊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鼻她正蜷缩在角落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眼睁睁看着那个名义上是她父亲的男像一头发狂的野对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拳打脚王秀英压抑...

主角:重生,陈饼渣   更新:2025-11-13 04:2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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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国那一脚踹在母亲王秀英腰眼上的闷响,和上辈子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掰回,二十多年的时光碎片逆流倒卷,

猛地将林晚的意识塞回这具十五岁的、瘦小无助的身体里。潮湿霉烂的筒子楼空气,

混合着劣质白酒和残羹冷炙的酸馊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鼻腔。

她正蜷缩在角落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边,眼睁睁看着那个名义上是她父亲的男人,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对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拳打脚踢。王秀英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像钝刀子割着林晚的耳膜。“没用的废物!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

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要你有什么用!”林建国面色酡红,满嘴酒气,唾沫星子横飞,

每一句咒骂都伴随着更凶狠的踢打。就是这天。1995年,夏末,周六晚上。上辈子,

她吓傻了,只会哭,最后扑上去想拦住林建国,却被一巴掌扇得撞在桌角,晕了过去。

醒来后,母亲额角多了道疤,身上添了无数青紫,却只是抱着她默默流泪,

然后更加沉默地忍受。而林建国,钢铁厂的副厂长,因为即将攀上厂长老丈人的高枝,

愈发变本加厉,直到几年后彻底抛弃她们母女,卷走家里所有积蓄,

和那个叫李梅的女人双宿双飞。母亲王秀英,这个温顺了一辈子的女人,在接连打击下,

身体和精神彻底垮掉,没几年就郁郁而终。而林晚,背负着原生家庭的阴影,半工半读,

挣扎求生,活得辛苦又憋屈。如今,她回来了。带着前世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恨意与不甘,

带着对这个男人彻骨的失望,也带着对这个时代未来走向的、超越所有人的先知。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沸腾的复仇之火和重写命运的激动。

瘦小的手掌死死攥住身下粗糙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她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不能再哭,不能害怕。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屋内——五斗橱上那台拨号式的红色电话机,在昏暗的灯泡下,

像一团沉默的火焰。林建国打累了,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走向厨房,大概是去找水喝,

或者寻找下一件顺手的“武器”。机会!林晚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从床上滑下,

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几步窜到五斗橱前。踮起脚尖,一把抓起了那沉甸甸的电话听筒。

冰凉的塑料触感让她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瞬。没有犹豫,手指凭着记忆,

精准地、用力地拨出了那个此时还颇为新鲜,但绝对有效的号码——市长公开热线。

这是市里新上任的雷厉风行的市长为了树立形象亲自推动设立的,

上辈子她后来在报纸上看到过相关报道,效率奇高,专门处理各种“棘手”问题。

听筒里传来漫长的“嘟——”声,每一声都敲在林晚的心尖上。

她能听到厨房里林建国摆弄暖水瓶的声音,能听到母亲在地上微弱压抑的抽气声。快接!

快接!终于,电话被接起,对面传来一个年轻但透着公事公办味道的女声:“您好,

市长公开热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林晚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稚嫩,又带着一种异常的清晰和冷静,甚至刻意拔高,

确保声音能穿透这薄薄的墙壁:“您好。我要实名举报。”她顿了顿,一字一句,

如同掷出淬毒的匕首:“举报本市第三钢铁厂副厂长,林国栋。

”她用了林建国在厂里、在正式场合才用的名字,带着一种冰冷的仪式感。“第一,

他长期、多次对妻子王秀英实施严重家庭暴力,就在刚才,我正在目睹这个过程,

我母亲现在倒在地上,可能受了重伤。”“第二,他利用职务之便,

多次收受下属和供应商贿赂,具体我知道的,有上个月底,

一个姓张的供应商送来的两瓶茅台酒和一个装有现里的信封,

放在他书房第二个抽屉的暗格里。”“第三,

他在外长期与一名叫李梅的女人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

并在河西区前进路棉纺厂家属院三栋二单元501室,用非正常收入为该女人购置房产,

金屋藏娇。”她语速很快,但吐字清晰,每一个信息点都具体得令人发指。

时间、地点、人物、细节,甚至藏钱的位置,都精准报出。电话那头显然愣住了,

沉默了好几秒,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和纸张记录的沙沙声。这些信息,

显然超出了一个普通热线电话的范畴。“……同,同志?您刚才说,您实名举报?

请问您是哪位?如何称呼?”接线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晚看着厨房门口那个刚刚晃出来的、提着空暖水瓶、一脸惊疑不定看向这边的身影,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我叫林晚。”她声音清脆,如同玉珠落盘,

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道:“是林国栋的亲生女儿。我为我说的每一个字负责。”“砰啷!

”暖水瓶从林建国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内胆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滚烫的开水和银亮的碎片四溅开来。他脸上的醉意瞬间被惊怒和难以置信取代,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小杂种!你他妈胡说什么?!”他咆哮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熊,

踉跄着朝林晚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酒臭和毁灭的气息。林晚“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动作干脆利落。她不再看那个疯狂冲来的男人,而是迅速转身,

瘦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将旁边一张沉重的木椅子拖过来,死死抵在了门后。

几乎同时,林建国的拳头和身体重重砸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老旧的木门簌簌掉着灰。“开门!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看老子不打死你!

”林建国在外面疯狂地踹门,咒骂声不堪入耳。林晚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喘息着,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但她看着地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脸上写满惊骇与茫然的母亲,

眼神却异常坚定,甚至抬手,轻轻对母亲做了一个“别怕”的口型。外面,

林建国的咆哮和踹门声惊动了左邻右舍。筒子楼隔音极差,

很快传来了模糊的议论声和劝阻声。“建国,怎么回事啊?大晚上的别打孩子……”“就是,

有什么话好好说……”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楼下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

风暴,已经掀起了第一片瓦砾。***林晚举报的内容太过具体、翔实,

尤其是那藏在抽屉暗格里的现金和信封,一找一个准。

再加上现场王秀英的伤痕、邻居们对长期家暴的证言,

林建国当天晚上就被带走“协助调查”。一开始,林建国还在厂里某些老关系的暗示下,

死鸭子嘴硬,试图把一切都推诿成“家庭矛盾”、“女儿不懂事胡说”。他甚至隔着审讯桌,

对着被带来问话的林晚和王秀英咆哮威胁,眼神狠毒得像要吃了她们。可惜,

他面对的不是上辈子那个只会哭泣哀求的妻女。林晚冷静得不像个十五岁的孩子。

她不仅重复了电话里的内容,还提供了更多细节——某年某月某日,

林建国在某个饭店收了谁的礼;某次出差,

他带了哪个“女同事”同行;甚至他藏在办公室旧报纸堆里的几本存折,密码是多少,

她都一清二楚。有些细节,连王秀英都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这些自然是林晚上辈子在母亲去世后,整理遗物和后来与林建国彻底撕破脸时,

零零碎碎拼凑出来的真相。此刻,成了砸向林建国最精准的巨石。证据链迅速闭合。

受贿事实清楚,金额虽然不算特别巨大,但在那个年代,足够钉死他。家暴情节恶劣,

影响极坏。至于养小三的问题,调查组顺藤摸瓜,

很快就找到了李梅和那套位于棉纺厂家属院的房子。李梅一开始还试图撒泼打滚,

声称自己和林建国是“真爱”,房子是“赠与”。但当调查组出示部分证据,

并暗示可能追究其资金来源时,这个女人立刻慌了神,为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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