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阅!手机版

天香书阅 > 其它小说 > 青梅竹马定理

青梅竹马定理

花缈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青梅竹马定理》内容精“花缈缈”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许言清林姝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青梅竹马定理》内容概括:1 序章——方程的起点林姝关于童年的最早记几乎都与许言清有并且通常伴随着一堆让她眼晕的数字和符那是一个阳光好得能晒化奶糖的下四岁的林姝穿着印有小鸭子的背带蹲在自家洒满阳光的院子专心致志地试图把一只胖乎乎的蚯蚓引回泥土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过家吵吵嚷她的世界却仿佛只有那条扭动的小生命和鼻尖青草的气“姝”一个奶声奶气却异常严肃的声音在她头顶响她抬起逆...

主角:许言清,林姝   更新:2025-11-11 04:15:1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序章——方程的起点林姝关于童年的最早记忆,几乎都与许言清有关,

并且通常伴随着一堆让她眼晕的数字和符号。那是一个阳光好得能晒化奶糖的下午,

四岁的林姝穿着印有小鸭子的背带裙,蹲在自家洒满阳光的院子里,

专心致志地试图把一只胖乎乎的蚯蚓引回泥土里。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过家家,

吵吵嚷嚷,她的世界却仿佛只有那条扭动的小生命和鼻尖青草的气息。“姝姝。

”一个奶声奶气却异常严肃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抬起头,逆着光,

看到穿着小背带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许言清。他手里没拿玩具,

反而攥着一根光秃秃的树枝。“看,”小许言清不等她回应,便蹲下来,

用树枝在松软的泥地上划拉,“1,加,1,等于,2。”他一边写,一边念,小脸板正,

像个缩小版的先生。小林姝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注意力完全没在那些歪扭的数字上,

而是精准地锁定在许言清背带裤口袋里露出的那半截——草莓味棒棒糖!

彩色的糖纸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1+1=糖!”她伸出沾了点泥巴的小手指,

坚定地指向他的口袋。许言清的小眉头皱了起来,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他摇摇头,

用树枝更用力地点了点地上的“2”:“不对,是2。1+1=2。

”林姝固执地摇着小脑袋,辫子一甩一甩:“糖!甜甜的糖!”两人对峙了几秒。

许言清看看地上不容置疑的“真理”,又看看林姝那双写满了“渴望”的大眼睛,

以及她嘴角疑似亮晶晶的口水。最终,他像是完成了一项复杂的逻辑权衡,

默默地掏出那根棒棒糖,笨拙地剥开有些黏连的糖纸,然后,塞进了林姝嘴里。

酸甜的草莓味瞬间在舌尖炸开,小林姝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只被顺毛的小猫。

许言清松了口气,再次用树枝指向地上的“2”,

语气带着一种“看在我给你糖的份上”的妥协:“记住,1+1,等于2。明天,我检查。

”小林姝含着棒棒糖,用力点头,虽然她脑子里牢固建立的等式依然是“1+1=棒棒糖”。

那是许言清第一次给她“讲题”,奖励是分享他珍藏的零食。后来,

奖励变成了手牵手一起从幼儿园回家。他总会走在外侧,帮她挡住偶尔窜出来的自行车,

还会在她鞋带散了时,虽然一脸嫌弃,却还是蹲下去,用那双还不甚灵巧的小手,帮她系好,

打上一个歪歪扭扭的结。小学,应用题成了林姝的噩梦。鸡兔同笼,进水排水,

她看得头晕眼花,常常对着练习本掉金豆子。许言清总是能很快在草稿纸上列出清晰的算式,

然后敲敲她堆满橡皮屑的桌面:“林姝同学,专注。先找等量关系。

”他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清脆,却已有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会一遍遍讲解,

直到她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变魔术似的从书包里掏出一盒草莓牛奶,推到她面前:“奖励。

”初中,几何证明题是新的拦路虎。那些复杂的辅助线仿佛天书。而许言清的抽屉里,

却总有画满了各种颜色辅助线的草稿纸,在她咬着笔头百思不得其解时,“恰好”递过来,

语气平淡:“参考一下思路。”她顺着那些清晰的线条,往往能豁然开朗。

他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嘴角会极快地弯一下,又迅速抿直。高中,文理分科,

林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了文科。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彻底逃离令人头疼的物理化学生物,

更大一部分,是因为许言清毫无悬念地选了理科,

并且用他那套“独家辅导”理所当然地绑定了她放学后的时间。“解出这道三角函数,

奖励一起回家。”“今天圆锥曲线这部分思路清晰,奖励你去吃校门口那家新开的关东煮。

”“这道导数题前面步骤都对,虽然最后计算结果错了,奖励你……明天少做一道题。

”奖励五花八门,核心永恒不变——他会在她身边,

陪她走过那条走了无数遍的、栽满梧桐树的回家路。她习惯了身边有他,

习惯了他出的那些或难或易、有时甚至有些“超纲”的题目,

习惯了他讲题时偶尔流露的无奈和更多时候藏不住的笑意,也习惯了自己在他面前,

似乎永远是个“数学笨蛋”的形象。她甚至习惯了,在遇到任何与数字、逻辑相关的麻烦时,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许言清”。班里早有风言风语,说许言清这座理科大神,

成绩好、长相清俊、性格沉稳,是无数女生暗恋的对象,

怎么就被林姝这个文科小迷糊给“绑定”了。有人羡慕,有人调侃,

也有人私下嘀咕“是不是邻居家妹妹不好意思拒绝”。林姝每次听到,

心里都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既害羞又有点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但嘴上总要红着脸反驳:“你们别乱说!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

他是我免费的、超级厉害的数学家教!”而许言清呢?他从不辩解。

只是在别人起哄得太厉害时,会淡淡地瞥过去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甚至没什么情绪,

却自带一种让喧闹瞬间降温的气场。然后,他会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屈起手指,

敲敲林姝摊开的练习本桌面,声音恢复一贯的冷静:“专心,还有最后一步,洛必达法则。

”林姝一边腹诽着他的镇定简直非人类,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猜测,

他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默认?还是根本懒得理会这些“无聊”的传闻?

2 变量——心照不宣的积分高三那年冬天,许言清代表学校参加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毫无悬念地拿下了金牌。消息传回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瞬间成了老师们的宝贝疙瘩,

也被几所顶尖高校的招生办提前盯上。经过权衡,

他选择了大洋彼岸那所以数学和工程闻名的顶尖学府,提供了全额奖学金。

消息传到林姝耳朵里时,她正坐在教室里,

对着一道关于文艺复兴时期艺术流派的选择题纠结。同桌碰碰她的胳膊,语气兴奋:“欸,

林姝,听说了吗?许言清!要去M大了!太厉害了吧!

”林姝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摊开的习题册上,在纸上滚了一圈,

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墨痕。心脏像是突然被浸入了十二月冰冷的湖水里,骤然收缩,

带来一阵尖锐的、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的酸疼。他要走了。去那么远的地方。地球的另一端。

那个充斥了她整个生命、仿佛会永远理所当然存在的人,

那个陪伴了她所有懵懂岁月、见证了她所有糗事和成长的人,就要离开了。放学后,

她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把课本塞进去又拿出来,铅笔盒开了又关。

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教室后排那个靠窗的位置。许言清还在和几个同学讨论着什么,

侧脸在夕阳余晖中显得轮廓分明。她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摆脱人群,

拿着那个画满草稿的练习本过来,对她说一句“今天这道题……”。但他没有。他结束谈话,

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了过来。他没拿练习本,只是沉默地走到她桌边,

极其自然地拎起她那个印着慵懒卡通猫咪的书包——这个动作他做了很多年,

熟练无比——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走吧。”那天的梧桐路,走得格外安静。

深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凛冽的寒意,卷起地上金黄的落叶,打着旋儿。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只是中间隔着的距离,似乎比平时远了一拳。那一拳的距离,

像是突然横亘出的一道无形鸿沟。林姝低着头,

看着自己的白色帆布鞋尖一下下踢着路上散落的小石子,心里乱糟糟的,

像塞满了一团被猫咪抓乱了的毛线。她想问,是不是确定要走了?什么时候走?去多久?

还……回来吗?以后……还会联系吗?无数个问题在喉咙里翻滚,可话到了嘴边,

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了,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她怕一开口,泄露的不是疑问,而是哽咽。

“林姝。”他忽然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啊?”她猛地抬头,

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看过来的眼眸里。那双总是清澈冷静、仿佛能洞悉一切数学奥秘的眼睛里,

此刻似乎藏着些什么她看不懂的、复杂而深沉的东西。“最近……”他顿了顿,

目光从她微微泛红的鼻尖扫过,“数学上,有没有遇到特别不会的题?”林姝愣了一下,

鼻子瞬间涌上更强的酸意。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想着给她出题?是习惯使然,

还是……他只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有……有很多。”她瓮声瓮气地回答,

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浓得化不开的委屈。不仅仅是数学题,关于他离开的这道题,

她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嗯。”他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只是把她的书包带子攥得更紧了些。直到快走到她家楼下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

他才停下脚步,从自己那个总是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书包里,

拿出一个崭新的、封面印着深邃蓝色星空图案的硬壳笔记本,递给她。“这什么?

”林姝接过,触手是微凉的滑腻感。她疑惑地翻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却又极其工整清晰的数学笔记。从高一的集合函数,到高二的数列导数,

再到高三她正头疼的立体几何和概率统计,所有她觉得难啃的知识点,

都被他用黑色和蓝色的水笔,条分缕析地梳理了出来。重点公式用红笔框出,

旁边还有详细的注解和典型的例题,甚至还有一些针对她常见错误的“避坑指南”,

用小小的绿色字体标注在旁边。

这简直是一本为她量身定做的、比任何市面参考书都要珍贵的“林姝专属数学宝典”。

他是什么时候……整理出这个的?“我……我可能没时间一下子看完……”她喉咙发紧,

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微颤。这本笔记像是一份郑重的托付,又像是一道无声的告别。“不急。

”许言清看着她微微低垂的脑袋,看着她用力捏着笔记本边缘、指节有些发白的手指,

蜷缩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住了想抬手揉她脑袋的冲动。他声音放得更缓了些,

“慢慢看。有不懂的……”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灰蓝色的天际,“可以给我发邮件。

”邮件。隔着时区和广阔海洋的邮件。不再是放学后转头就能看到的侧脸,

不再是触手可及的草莓牛奶,不再是那条一起走了无数次的梧桐路。

林姝抱紧了怀里的笔记本,像是抱着一块在冰冷海水中唯一的浮木,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只有无边的冰冷和失落。接下来的日子,许言清变得异常忙碌,办理各种繁杂的手续,

参加毕业前的各项活动,接受老师和同学们的祝贺。但他依然会雷打不动地,在每天放学后,

抽出哪怕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检查林姝的“作业”,给她讲解难题。只是,

他出的题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数学题。不再是标准的教科书式题目,

而是一些带着函数、坐标系、概率统计,却有着令人匪夷所思背景设定的“应用题”。

比如:假设林姝同学的开心值H是吃到草莓蛋糕块数X的二次函数,

H(X) = X² + 2X + 1,

知许言清购买蛋糕的预算Y单位:元与距离蛋糕店的步行时间T单位:分钟成反比,

关系式为 Y = k/T (k>0,k为常数)。同时,考虑到蛋糕店距离越远,

蛋糕新鲜度F会随时间衰减,F(T) = e^(-λT) (λ>0)。

求:在保证林姝同学开心值H最大化,且蛋糕新鲜度F不低于阈值0.8的情况下,

许言清应该在距离家多远的蛋糕店购买蛋糕?并求出此时的最佳预算Y。林姝看着这种题,

简直哭笑不得,指着题目抗议:“许言清!这算什么题啊!又是开心值又是新鲜度的,

数学考试才不会考这种!”许言清推了推鼻梁上新配的金丝眼镜——他最近才戴上的,

据说是长期用眼过度导致的轻微散光,这平白给他清俊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禁欲的斯文气质,

让林姝更不敢长时间直视——他面不改色,语气平静无波:“数学建模,解决实际问题。

”“这算什么实际问题!”林姝脸有些发热。“你的开心,”他转过头,

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脸上,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讨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公理,“不是实际问题?

”林姝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慌忙低下头,

假装全神贯注地钻研那道荒唐的题目,脑子里却一团乱麻,那些函数符号仿佛都在跳舞。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又在逗她玩?还是……这些看似荒谬的题目里,

藏着什么她读不懂的密码?3 临界点——无解的定义时间像个顽皮的孩子,

拽着日历飞快地向前奔跑,毫不留情地滑向了许言清离开的前夜。

林姝躺在自己柔软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像煎锅上的鱼,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如水银泻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脑海里像不受控制地播放着一部漫长的电影,闪回着十八年来关于许言清的点点滴滴。

他四岁时板着小脸教她1+1=2,

棒棒糖的无奈;他小学时帮她系鞋带时专注的侧脸;他初中时递过来画满辅助线的草稿纸时,

指尖偶尔划过她手背的微凉;他高中时戴着金丝眼镜,在梧桐树下给她讲题时,

软发梢;他把她护在身后时挺直的、带着少年人清瘦感的脊背;他递给她温热的草莓牛奶时,

唇角那抹几乎看不见的、却让她心跳加速的弧度;还有他偶尔、只是极偶尔,

在看着她解出难题或者因为小事雀跃时,

那双清冷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让她心悸的、近乎温柔的微光……不能再这样了。

如果他明天就这样走了,飞向那个遥远的国度,有些话,可能一辈子都会烂在肚子里,

成为永久的遗憾。那些深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仔细分辨的依恋和喜欢,

那些因为长久陪伴而被视为理所当然的情感,必须在今夜,找到一个出口。

哪怕……哪怕会被他笑话“数学不好还想太多”,

哪怕连现在这种“一起回家”的亲密伙伴关系都维持不了,她也要告诉他。告诉他,

她不喜欢他离开,告诉他,她……喜欢他。第二天,

她顶着两个用粉底液都险些遮不住的淡青色黑眼圈去了学校。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历史老师慷慨激昂地讲述着大航海时代,

她听到的却是远洋渡轮的汽笛声;语文老师分析着古诗词的意境,

她看到的却是“执手相看泪眼”的离愁别绪。老师讲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放学的铃声如同最终审判的号角,尖锐地响起,让她的心脏猛地揪紧,几乎停滞。

同学们嬉笑着收拾书包,讨论着晚上的安排,商量着周末去哪里为许言清饯行。

林姝坐在座位上,动作迟缓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许言清果然走了过来,

穿过渐渐稀疏的人群,手里拿着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的练习本。

教室里喧闹的背景音仿佛瞬间被调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走吧。

”他对她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却似乎比平时更沉。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走向那间他们待了无数个黄昏的空教室。夕阳依旧慷慨地透过巨大的玻璃窗,

把整个教室染成暖橙色,空气里的粉笔灰尘在光柱中翩跹起舞,

一切仿佛与往常无数个放学后的傍晚无异。他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身上淡淡的、清爽的洗衣液味道混杂着一丝墨香,是她熟悉的气息。他翻开练习本,

推到两人中间,修长的手指指向今天新写下的那道题。然后,

林姝看到了:∫ (从心到林姝) dt = ?她彻底懵了。积分符号她认识,

dt 是时间微分她也懂,在准备留学考试时恶补过。可这个积分区间……“从心到林姝”?

这完全超出了她能理解的数学范畴,甚至超出了她能理解的所有常识!她抬起眼,

偷偷瞄向旁边的始作俑者。许言清已经低下头,

在看一本厚厚的、满是英文和复杂符号的原版书,侧脸线条利落干净,

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小的扇形阴影,一副波澜不惊、万事成竹在胸的模样。他总是这样。

她试图用自己贫瘠的数学逻辑去反驳,去证明这道题的“不合理”,

却被他一句“我认为它有意义,它就有”轻描淡写地堵了回来,

那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看着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

把那本厚重的原版书小心地放进去,听着拉链划过寂静空气发出的、刺耳的“刺啦”声,

每一个动作都像慢镜头,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碾过。然后,他站起身,修长的身影笼罩下来,

遮住了她面前大部分的光线。他说:“林姝,我要走了。”声音很轻,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她早已波涛汹涌的心湖,激起绝望的浪花。

巨大的恐慌和失落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孤注一掷的勇气在那一刻压倒了一切理智、羞怯和患得患失。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至少,

要让他知道!她几乎是抢一般地抓过桌上那本练习本,

动作快得带起了几页空白的纸张哗哗作响。翻到崭新的一页,手指因为极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却写得飞快,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蘸着满腔积压的情感,

= 520, Y = 1314则答案 = X, Y她把本子重重拍到他面前的桌上,

木质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仰起脸,眼睛因为强忍泪水而红得像只兔子,

却倔强地不让里面的水汽凝结成珠滚落下来。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哭腔,

却又强自支撑着一股破釜沉舟的镇定:“我解出来了!”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显得有些突兀,“积分……从你的心,到我的答案!

是520和1314!所以……所以……”所以什么呢?所以她喜欢他,喜欢了整整十八年。

所以不想他走,或者……能不能带她一起走。后面的话,她被翻涌的情绪堵住,

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像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几乎要撞碎肋骨。许言清垂眸,目光落在练习本上。

那串毫不严谨、甚至算不上数学解答的数字,那几个汉字写得歪歪扭扭,

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却像带着灼人的温度,烫进了他的眼底。教室里安静得可怕,

能听到窗外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的呜咽声,能听到远处操场隐约传来的哨声,

也能听到彼此压抑的呼吸声。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林姝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向无底的深渊。

果然……还是不行吗?她终究,还是解错了他的题,会错了他的意?

巨大的羞耻感和失落感攫住了她,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然而,

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噬的瞬间,许言清忽然笑了。不是平时那种带着些许揶揄的浅笑,

也不是听到好笑事情的开怀大笑,

而是一种……仿佛紧绷的弦突然松开、如释重负的、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笑。

那笑容从他微弯的唇角蔓延开,点亮了他整张脸,连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

都漾开了粼粼的波光。他伸出手,宽大的手掌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温热,

轻轻地、甚至带着点生涩地,落在了她的发顶。林姝整个人彻底僵住,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头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却极其温柔,揉了揉她细软的发丝,

把她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头发揉得一团乱。这是十八年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