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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竹马要娶漠北公主》,主角竹马月亮水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暮春时江南的雨总带着几分缠绵的意淅淅沥沥地打在青石板溅起细碎的水像是上天特意为这片温婉的土地谱写的乐雨丝落在庭院里的芭蕉叶发出 “沙沙” 的轻又顺着叶片边缘滑在地面积起小小的水映出灰蒙蒙的天空和檐角翘起的飞我坐在窗前的梨花木桌指尖捏着一枚刚绣好的兰草络丝线是上好的冰蓝在指尖流转兰草的叶片舒花瓣微栩栩如可我的目光却并未落在这精致的络...
主角:竹马,月亮水 更新:2025-11-13 10:5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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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江南的雨总带着几分缠绵的意味,淅淅沥沥地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像是上天特意为这片温婉的土地谱写的乐章。雨丝落在庭院里的芭蕉叶上,
发出 “沙沙” 的轻响,又顺着叶片边缘滑落,在地面积起小小的水洼,
映出灰蒙蒙的天空和檐角翘起的飞檐。我坐在窗前的梨花木桌旁,
指尖捏着一枚刚绣好的兰草络子。丝线是上好的冰蓝色,在指尖流转间,兰草的叶片舒展,
花瓣微卷,栩栩如生。可我的目光却并未落在这精致的络子上,而是越过窗棂,
落在窗外那株新抽了嫩芽的海棠树上。海棠枝干遒劲,嫩绿的新芽从褐色的枝丫间冒出来,
带着勃勃生机,可我的神色却平静无波,仿佛这满园的春色都与我无关。“小姐,
林公子又来了,就在前厅等着呢。” 丫鬟听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声音压得极低,
像是怕惊扰了这满室的静谧。她手中端着一盏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茶汤清澈,
散发着淡淡的茶香。我闻言,只是淡淡 “嗯” 了一声,
将手中的络子小心翼翼地放在锦盒里。锦盒是母亲生前用过的,上面雕刻着缠枝莲纹样,
边角处有些许磨损,却更显温润。我盖好锦盒,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仿佛那络子不是寻常饰物,而是承载着某种不愿触碰的过往。林景然,我的竹马。
我们两家是世交,自小便一同长大。记忆里,他总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眉眼俊朗,
笑起来时嘴角会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看起来温文尔雅。可只有我知道,这副温和的皮囊下,
藏着一颗爱捉弄人的心思。儿时,他会趁我在院子里看书时,悄悄把毛毛虫放进我的书袋。
当我翻开书页,看到那毛茸茸的虫子时,吓得惊叫出声,他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丝毫没有歉意。及笄那年,父亲在府中设宴,我正与几位闺中密友在花园里赏花,
他却突然带着一群小厮,拿着竹竿在花丛中乱挥,惊飞了满院的蝴蝶。看着我失落的神情,
他却得意地说:“晚卿,你看这些蝴蝶飞起来多好看,比你盯着花看有趣多了。
”可真正让我对他彻底失望的,是我十二岁那年的一件事。那天,我带着听竹去街上买丝线,
路过街角时,看到林景然正和几个富家子弟围在一起。不远处,一位卖花姑娘蹲在地上,
看着散落一地的鲜花和破碎的花篮,眼圈泛红。原来,林景然为了逗乐身边的人,
故意撞翻了姑娘的花篮,却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反而笑着说:“这花篮真不结实,
一碰就碎。”那一刻,我看着他脸上无所谓的笑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寒意。从那时起,
我便再也没将他放在过心上。他的捉弄,在我眼中不再是孩童间的玩笑,
而是缺乏教养的体现;他的陪伴,也不再是青梅竹马的温情,而是一种令人厌烦的纠缠。
“告诉林公子,我今日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我起身,走到妆台前。
妆台上摆着一面菱花镜,镜面光洁,能清晰地映出我的模样。我拿起一支素雅的玉簪,
玉簪通体莹白,顶端雕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是父亲去年生辰时送我的。
我缓缓将玉簪插在发髻上,动作从容,镜中的女子,眉眼清丽,皮肤白皙,只是那双眼睛里,
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疏离,仿佛能看透世间所有的虚情假意。听竹有些犹豫,
她端着茶杯,站在原地,轻声说道:“可是小姐,林公子说今日天气好,
虽然早上飘了点小雨,但现在雨停了,空气清新,想邀您去后山赏杜鹃。
他还说…… 还说特意为您摘了最艳的那几朵,用锦帕包着,放在前厅的桌子上呢。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指尖轻轻拂过镜面上的花纹。林景然总是这样,
以为用些廉价的花花草草就能打动人心,却从未真正了解过我想要什么。我喜欢的,
从来不是山间随意采摘的野花,而是书房里那些装帧精美的书籍,是笔墨纸砚间流淌的墨香,
是兵法策略中蕴含的智慧。他从未走进过我的内心,却总以为自己最懂我。“不必了,
替我谢过林公子的好意。”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对于林景然的示好,
我早已习惯了拒绝,也早已学会了不为所动。听竹应声退下,
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我重新坐回窗前,拿起一本《孙子兵法》,翻开书页,
认真地读了起来。书中的文字晦涩难懂,却能让我的心变得格外平静。
我沉浸在兵法的世界里,感受着古人的智慧,早已将前厅的林景然抛到了九霄云外。
没过多久,听竹又折返回来,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走到我身边,
低声说道:“小姐,方才表妹柳若薇听闻林公子要去后山赏杜鹃,便主动跟林公子说了,
她也想去看看,林公子答应了,现在他们已经出发了。”我手中翻书的动作一顿,
随即又恢复如常,继续看着书中的内容。柳若薇,我的表妹,
她的父母在她五岁那年因病去世,父亲可怜她孤苦无依,便将她接到府中抚养。这些年来,
父亲待她如同亲生女儿,我也从未亏待过她,给她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食物,
请先生教她读书写字。可柳若薇的性子却格外柔弱,做什么事都喜欢依附旁人。
走路要跟在丫鬟身后,说话声音细若蚊蚋,遇到一点小事就会眼圈泛红。而且,
她对林景然的心思,府中上下无人不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林景然面前,
为他端茶倒水,为他缝补衣物,眼神里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只是林景然一直未曾明确回应,
有时对她温和,有时又对她冷淡,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如今她主动提出要跟林景然去后山,
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或许在她看来,这是一个与林景然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能增进彼此的感情。可她却忘了,后山地形复杂,又刚下过雨,路面湿滑,而且这个时节,
蛇虫最为活跃,贸然前往,难免会有危险。“知道了,让厨房备些点心,要莲子糕和桂花酥,
等会儿我要去书房看书,顺便垫垫肚子。” 我没有再多问关于林景然和柳若薇的事情,
对我而言,他们的去向,他们的关系,都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的书,我的兵法,
以及我未来的人生。听竹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我合上书,走到窗边,
看着庭院里的景色。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几道金色的光芒,
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晕。海棠树上的新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嫩绿。
远处的假山旁,几只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在庆祝雨过天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花草的清香,让人心情舒畅。可我知道,
这份平静并不会持续太久。林景然和柳若薇去了后山,以林景然的鲁莽和柳若薇的柔弱,
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但我并没有打算去提醒他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他们既然选择了去后山,就要承担可能出现的后果。我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笔,研好墨,
开始临摹字帖。笔尖在宣纸上划过,留下一个个工整的字迹。我专注于笔下的文字,
试图将所有的思绪都沉浸在书法之中。时间一点点过去,
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 “沙沙” 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约莫一个时辰后,前厅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喧闹声中,
夹杂着丫鬟们的惊呼、仆妇们的议论,还有林景然焦急的呼喊。那呼喊声格外急促,
带着一丝慌乱,与他平日里的从容淡定截然不同。我放下手中的笔,皱了皱眉。看来,
还是出事了。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然后朝前厅走去。走廊里,
丫鬟仆妇们来回奔跑,神色慌张,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快,快去拿纱布!
”“赶紧去请大夫,柳小姐出事了!”我加快脚步,刚走到回廊的拐角处,
便看见林景然抱着柳若薇,快步从外面进来。柳若薇蜷缩在林景然的怀里,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发紫,毫无血色。她的右臂上缠着一块脏兮兮的布条,
布条被鲜血浸透,鲜血还在不断地从布条渗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暗红色的血点。
她的眼睛紧闭着,眉头紧锁,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气息也十分微弱。
周围的丫鬟仆妇们围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七嘴八舌地问着:“林公子,
柳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快,快去请大夫!
” 林景然将柳若薇小心翼翼地放在前厅的太师椅上,声音因焦急而有些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蹲在椅子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柳若薇的脸颊,
眼神里的担忧与慌乱,是我从未见过的。往日里,他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就算天塌下来,似乎也与他无关。可此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仿佛柳若薇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不用问也知道,柳若薇定是在后山被蛇咬了。江南的后山多毒蛇,尤其是暮春时节,
蛇虫最为活跃,它们会躲在草丛中、石头下,稍不留意就会被咬伤。林景然既然邀人去后山,
却连基本的防护都没有,既没有带驱蛇的药粉,也没有让熟悉后山地形的仆役随行,
实在是鲁莽至极。很快,府中的管家带着大夫匆匆赶来。大夫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背着一个药箱,神色严肃。他走到柳若薇身边,蹲下身,先伸出手指,
搭在柳若薇的手腕上,仔细地为她把脉。片刻后,他又掀开柳若薇手臂上的布条,查看伤口。
伤口处有两个小小的牙印,周围的皮肤已经红肿发黑,看起来十分可怖。大夫皱了皱眉,
脸色凝重地说道:“这是被银环蛇咬了!银环蛇毒性极强,若是再晚来半个时辰,
恐怕就回天乏术了。”听到 “银环蛇” 三个字,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银环蛇是江南一带最毒的蛇类之一,被咬后若是不及时治疗,很快就会毒发身亡。
前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丫鬟仆妇们都屏住了呼吸,担忧地看着柳若薇。
林景然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抓住大夫的手,急切地说道:“大夫,
求您一定要救救若薇!无论需要什么药材,多少钱财,我都能找来,只要您能治好她!
”大夫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尽力的。你们先去准备一盆清水、干净的纱布和我的药箱,
我要立刻为柳小姐排毒。”丫鬟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去端水,有的去拿纱布,
有的去取药箱。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银刀,在火上烤了烤,
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柳若薇的伤口处划了一个小小的十字,试图将毒血逼出来。
他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些黑色的药膏,涂抹在伤口周围,然后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一番忙碌后,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毒血已经排出一部分,
我再开一副解毒的药方,你们立刻去药铺抓药,煎好后给柳小姐服下。接下来的几天,
柳小姐需要好生休养,不能下床活动,也不能情绪激动,否则会影响恢复。
”林景然连忙说道:“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我这就让人去抓药。” 他转身吩咐管家,
让管家立刻带着小厮去城中最大的药铺抓药,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回来。大夫收拾好药箱,
准备离开。他走到林景然身边,停下脚步,欲言又止,目光在柳若薇和林景然之间来回扫视,
神色有些为难。林景然见状,立刻说道:“大夫,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有话不妨直说,无论是什么事,我都能承受。”大夫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林公子,
柳小姐虽是女子,但此次被你当众抱着回来,府中上下人多眼杂,此事一旦传出去,
柳小姐的清誉怕是……”在古代,女子的清誉比性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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