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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邪?不,你撞上功德了!(绣娘怨气)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撞邪?不,你撞上功德了!(绣娘怨气)

盛木金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撞邪?不,你撞上功德了!》,讲述主角绣娘怨气的甜蜜故事,作者“盛木金”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怨气,绣娘,李文是作者盛木金小说《撞邪?不,你撞上功德了!》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16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9:29:3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撞邪?不,你撞上功德了!..

主角:绣娘,怨气   更新:2025-11-10 22: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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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村里人都说我家祖坟闹鬼,夜半常有哭声。身为大学生,我自然不信这些。

直到中元节那夜,我亲眼看见红衣女鬼飘过坟头——她转头时,脸上没有五官,

只有一片空白。我吓得病倒三日,奶奶请来道士驱邪。道士却突然跪倒在地:“这不是鬼,

是百年怨灵!”更让我震惊的是,他转头对我说:“姑娘,你才是她唯一怕的人。

”---我们那儿,都说李家祖坟,邪性。不是指坟头长不出草,

或者大夏天路过也觉得阴风阵阵那种寻常邪性。是说,夜半三更,

尤其月初月末没月亮的时候,那一片老坟圈子里,常有哭声。不是嚎啕大哭,是抽抽噎噎,

时断时续,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声音细细的,顺着风飘过来,钻进你耳朵眼里,

让你后脖颈子发凉,回到家一宿都睡不踏实。村里老人说得有鼻子有眼,解放前就闹过,

后来消停了几十年,近一二年,不知怎么的,又开始了。说得最多的就是德胜叔,

他有一次贪杯回来得晚,隔着半里地,真真切切看见一个红影子,

在李家那片坟头最高的老碑前头飘,吓得他连滚带爬,酒醒了一半,回家就发了三天烧。我,

李念,正经985大学生,唯物主义铁杆拥趸,对这套说辞,向来是嗤之以鼻的。暑假回家,

饭桌上听我爸妈又提起这事,叮嘱我晚上别往村西头跑,我忍不住反驳:“爸,妈,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鬼?肯定是风吹过坟头窟窿的声音,要么就是野猫发情,自己吓自己。

”我爸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脸沉下来:“你小子读了几年书,翅膀硬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话,

宁可信其有!那地方,邪门儿得很,你给我记住了,晚上不准去!”我妈也在一旁帮腔,

眼神里是真切的担忧:“念娃,听你爸的,德胜叔上次看见……”“德胜叔那是喝多了眼花。

”我嘟囔一句,看父亲脸色更不好看,终究没再顶嘴,但心里那股叛逆劲儿却拱了上来。

凭什么认定我们大学生就非得信这些怪力乱神?机会来得很快。没过几天,

就是农历七月十四,第二天就是中元节。几个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聚在一起,

不知怎么就又聊到了李家祖坟的“女鬼”。王胖子挤眉弄眼地激我:“念哥,

你不是总说世上没鬼吗?敢不敢今晚去祖坟那边转一圈?录个视频回来,给大伙儿开开眼?

”我酒意微微上头,加上一直想戳破这个荒谬的流言,当即一拍桌子:“去就去!谁怕谁?

我今晚非要把那‘女鬼’揪出来,看看是不是谁家晾的红衣裳被风吹跑了!”“念娃,

你别胡闹!”我爸在里屋听见,吼了一嗓子。我嘴上应着“就去村口转转”,

心里却打定了主意。等家里灯都熄了,我揣上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悄悄溜出了门。

夜很深了。农村的夏夜,本该是蛙声一片,虫鸣啾啾,但越往村西头走,周遭却愈发安静,

静得有些反常。连平时最聒噪的蛤蟆都闭了嘴,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沙沙地踩在土路上,

显得格外清晰。天上只有几颗疏星,月亮被薄云遮着,透下一点惨淡朦胧的光。

路两边的玉米地黑黢黢的,像两堵沉默的墙。风穿过叶片缝隙,发出细微的呜咽,

听着……确实有点像哭声。我甩甩头,把这不靠谱的联想赶出去,

心里默念着“物质决定意识”,加快脚步。李家祖坟就在村西头一个小土坡上,

几十个坟包挨挨挤挤,年代久远的石碑已经风化得看不清字迹,

新些的则在水冷的星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坟头高的矮的,杂草丛生,夜风吹过,影影绰绰,

确实有几分瘆人。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走上土坡。手电光柱在坟包间扫来扫去,

除了惊起几只夜栖的飞鸟,什么也没有。我在祖坟中央站定,

那里立着我家年代最久远的那块高祖碑,快跟我人差不多高了。四周死寂。只有风声。看,

哪有什么鬼?我心里得意,拿出手机,准备随便拍段视频回去交差。

就在我刚按下录制键的瞬间——一阵哭声,毫无预兆地飘了过来。不是风声,不是动物叫。

是真真切切的,女人的哭声!那声音极细,极幽怨,像一根冰冷的针,直直刺入耳膜。

它断断续续,仿佛含着无尽的悲苦和委屈,就在这坟地间萦绕,却辨不清具体来源。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砰砰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手电筒的光柱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在墓碑和杂草间乱晃。我猛地转身,

循着那哭声最清晰的方向望去——就在我家那块最高的高祖碑后面,一道红影,

缓缓地、无声无息地飘了出来。真的是飘!她的双脚离地约有半尺,一身旧式的大红衣裙,

颜色在惨淡的星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诡异。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我僵在原地,

四肢冰冷,大脑一片空白。唯物主义、科学原理,

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超现实的景象冲击得粉碎。我想跑,可腿像灌了铅,根本挪不动分毫。

那红影飘飘悠悠,绕着高祖碑转了一圈,哭声哀婉,仿佛在诉说什么。然后,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动作顿住了。她慢慢地,慢慢地,转向我。夜风吹拂,

撩开了她遮面的长发。手电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没有青面獠牙,没有血泪纵横。

那里……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光滑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任何五官的痕迹。

“嗬……”我喉咙里发出一个不成音节的抽气声,极度的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浇到脚,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我是被抬回家的。据说,是第二天清晨,

村里早起拾粪的老赵头发现我直挺挺地躺在祖坟地里,脸色青白,牙关紧咬,手机还亮着,

掉在身边。他吓得连粪筐都不要了,连滚带爬地回村报信。我爹妈赶来时,我还昏迷不醒,

一摸额头,烫得吓人。这一病,就是三天。高烧不退,胡话连篇。据我妈后来说,

我反复念叨的就是“红的”、“没脸”、“别过来”。村里赤脚医生来看过,打了退烧针,

吃了药,效果都不大。我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偶尔清醒片刻,眼神也是直勾勾的,

充满恐惧,喂点水都能呛着。我奶奶,快八十的人了,平时信佛吃斋,一看我这情形,

拄着拐棍连连跺脚:“这是撞了邪了!冲撞了那不干净的东西!光吃药不行,得请人来看!

”我爸这次也没再反对。我昏迷不醒、高烧说胡话的样子,显然不是普通病症能解释的。

他立刻托人,从邻县请来了一位姓张的道士。这张道士约莫五十来岁,身材干瘦,

穿着件半旧的道袍,眼神清亮,倒不像江湖骗子。他到的时候,是下午,我正又一阵高热,

迷迷糊糊。他没急着进我屋,先是在我家院子里转了一圈,又让我爸带着,

去了一趟村西头的祖坟。回来后,他脸色就有些凝重。“令郎确实是冲撞了东西,而且,

年头不浅,怨气颇重。”张道士捻着颌下几根稀疏的胡子,对我奶奶和父母说,

“就在那祖坟地里,缠上他的。”我奶奶一听,眼泪就下来了,连连哀求:“张道长,

您可得救救我孙子啊!我们老李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张道士摆摆手:“老人家莫急,

既然我来了,总要尽力。准备一下,今晚子时,开坛做法。”是夜,月黑风高。

我家院子中央,设了香案,上面摆着桃木剑、符纸、糯米、清水等物。香炉里插着三炷长香,

烟气笔直上升,在凝滞的空气中显得有几分神秘。张道士披散头发,脚踏罡步,手持木剑,

口中念念有词。他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我爸妈和奶奶,

还有几个胆大的邻居,都远远站在堂屋门口,紧张地看着。我因为身体极度虚弱,

被安置在堂屋靠里的躺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做法事的声音传来,我意识清醒了些,

但仍觉得浑身发冷,头重脚轻。法事进行到一半,院子里陡然刮起一阵旋风,

吹得香案上的蜡烛明灭不定,那三炷长香的烟柱也散乱开来。张道士猛地睁开眼,

望向院门外黑暗处,厉声喝道:“还敢作祟!显形!”他抓起一把糯米,混合着符水,

朝院门外猛地一洒。“嗤——”仿佛冷水滴入热油的声音响起。紧接着,

一股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从院门外汹涌而入,带着刺骨的寒意。院子里的温度瞬间骤降,

堂屋门口的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惊呼出声。在那翻涌的黑气中央,

一个模糊的红影渐渐凝聚。虽然比那晚在坟地看到的淡薄许多,但那身刺眼的红衣,

那披散的长发,赫然就是那个无面女鬼!她悬浮在离地一尺的空中,

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怨愤和悲伤,虽然没有五官,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正“盯”着张道士,

以及他身后的堂屋——也就是我所在的方向。张道士脸色一变,如临大敌,桃木剑指向红影,

咒文念得又急又快。那红影在法坛的压制和糯米符水的刺激下,似乎极为痛苦,

身影扭曲晃动,发出一种无声的尖啸,那股寒意更重了。就在张道士咬破指尖,

准备往桃木剑上涂抹精血,施展更厉害手段的当口,异变再生!

那翻腾的黑气猛地向四周扩散,隐隐约约,竟幻化出几个不同的、扭曲痛苦的人形虚影,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它们环绕着红衣无面女,发出凄厉的哀嚎,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而红衣女鬼身上的怨气,在这一刻暴涨,颜色也由暗红转向一种令人心悸的深黑,

隐隐泛着血光!“百鬼缠身……血怨冲天!”张道士失声惊呼,

他手中的桃木剑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嗡嗡”声。他脸上的从容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一丝恐惧?他死死盯着那红衣女鬼,

以及她周身环绕的、象征着她所背负的更深重怨念的百鬼虚影,嘴唇哆嗦着,

像是看到了什么绝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下一秒,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这位被请来驱邪的张道长,竟“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地!不是朝向香案,

而是朝向院中那恐怖的红衣无面女!他丢开了桃木剑,双手撑地,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

几乎是嘶喊出来:“无量天尊!这……这哪里是什么寻常鬼物!

这是……这是凝聚了百年怨气、身负无数枉死魂魄的‘百年怨灵’!晚辈有眼无珠,

冲撞了灵尊,万望恕罪!万望恕罪啊!”院子里一片死寂。我爸妈、奶奶,还有那些邻居,

全都傻了眼,张大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请来的道士,非但没能驱鬼,反而给鬼跪下了?

还口称“灵尊”、“恕罪”?这反转太过骇人,彻底击碎了他们仅存的希望。

我也透过堂屋的门,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彻底沉入了谷底。连道士都对付不了,

甚至跪地求饶……我是不是死定了?那冰冷的绝望,比高烧更让人窒息。然而,

就在这绝望的氛围达到顶点的时刻,跪在地上的张道士,却猛地回过头。

他的目光越过惊恐的众人,越过香案,直直地、精准地,落在了堂屋躺椅上,

虚弱不堪、面色惨白的我的身上。他的眼神极其复杂,充满了难以置信、探究,

以及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他用一种无比确定、甚至带着一丝荒诞的语气,对着我,

一字一顿地清晰说道:“姑娘,你才是她唯一怕的人。”???什么姑娘?我,李念,

二十一岁,货真价实的男人!虽然长得可能清秀了点,小时候没少被误认为女孩子,

但……所有人都懵了,视线在我和张道士之间来回逡巡,完全搞不清状况。

张道士这话是什么意思?认错人了?还是……吓疯了?我也愣住了,

残存的高烧和恐惧都被这莫名其妙的指向给冲淡了几分。

张道士却不再看那院中怨气冲天的红衣怨灵,反而站起身,拍了拍道袍上的尘土,

脸上的惊惧褪去,换上了一副极其严肃,甚至带着某种敬畏的神情。他快步走进堂屋,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不会错……”他喃喃自语,凑近了些,仔细打量着我的脸,

仿佛要在上面找出什么痕迹,“眉宇之间,那股先天带来的‘炁’……至阳至纯,隐而不发,

却专克一切阴煞怨怼!你是纯阳之体!而且是万中无一的……女胎男身!”女胎男身?

纯阳之体?我脑子嗡的一声,更加混乱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道长,

您、您是不是弄错了?”我妈壮着胆子,颤声问道,“念娃他……他是男孩子啊!

”“皮相是男,根源属阴,然先天一点纯阳真火,藏于命魂深处!”张道士语气斩钉截铁,

“此乃极为罕见的命格异数!寻常鬼怪近不得身,越是怨气深重的邪祟,

反而越会被你这纯阳气息所慑,如同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所以这百年怨灵,她怕你!

她不是要害你,她是本能地……在畏惧你!”他猛地指向院外那虽然怨气汹涌,

却始终不敢越过门槛雷池一步的红衣身影:“她缠上你,或许是无意中被你的气息吸引,

或许另有因果,但绝非寻常的索命害人!她显露形迹,惊你病倒,更像是一种……警告,

或者说,是她自身怨念在你气息压迫下的剧烈反应!”这番话信息量太大,太过打败,

整个堂屋落针可闻。我是……女的?灵魂是女的?还是什么纯阳之体?所以鬼怕我?

这简直比见鬼本身还要荒谬!“不……不可能……”我挣扎着想反驳,声音嘶哑干涩。

张道士却不理我的否认,眼神锐利地逼视着我:“李念!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这怨灵怨气极重,已近失控边缘,她所到之处,必生灾殃!若放任不管,不止你性命难保,

你们一村之人,都可能被她的怨气侵蚀,死于非命!”他语气森然,

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如今,能解开这死结,能平息她百年怨气的,或许只有你了!

”“我?”我几乎要跳起来,却因为虚弱只能徒劳地挣动一下,“我能做什么?

我连她是什么都不知道!”“问!”张道士吐出两个字,“问清楚她的冤屈,她的执念!

弄清楚她为何徘徊在你家祖坟,为何身负百鬼缠身之象!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因果,

必定与你李家先祖有关!”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也只有你这特殊的命格,

才能靠近她,承受她怨气的冲击,有机会与她沟通!换作旁人,包括我,恐怕还未靠近,

就被那怨气冲得魂飞魄散了!”沟通?

让我去和那个没有脸、怨气冲天、能让道士下跪的百年怨灵沟通?我看着院外那翻涌的黑气,

那刺目的红衣,想起那张空白的面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

“不……我不敢……”我瑟缩着,这是最直接的本能反应。张道士叹了口气,语气放缓,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孩子,怕是无用的。这是你的劫,也是你的缘。

更是这一村人的生机。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奶奶,还有这村里的乡亲。

”他的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相互搀扶着的我的父母,扫过泪流满面、嘴唇哆嗦的奶奶。

“你若不去,待到怨灵彻底失控,煞气爆发,这里……将成人间地狱。而你,身负纯阳,

或许能苟活,但必将终身被怨念纠缠,生不如死。”“你若去,尚有一线生机,不仅能救己,

更能救人,甚至……超度这百年沉冤。”救己,救人,

超度……这几个沉重的字眼砸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父母眼中深切的恐惧和一丝因为张道士的话而燃起的、微弱的希望,

看着奶奶祈求的眼神,一股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混合着残存的恐惧,在胸中翻腾。

我能怎么办?躲吗?躲得掉吗?张道士的话虽然离奇,但院中那实实在在的异象,

道士下跪的震撼,都表明这不是一场梦,也不是普通的撞邪。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肺部火辣辣地疼。脑海中闪过那晚坟地空白的面孔,闪过伙伴们激将的眼神,

闪过自己曾经笃信的科学理论……一切都被打破了。再睁眼时,我看向张道士,

声音依旧沙哑,却带上了一丝连我自己都意外的坚定:“我……该怎么做?

”张道士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凝重道:“我会在外面布下阵法,

尽可能压制和净化逸散的怨气,护住你的家人和村落。

但你需独自进入阵眼核心——也就是怨气最盛之处,很可能就是你家祖坟那高祖碑附近。

以你的血为引,点在眉心,稳固神魂,然后……尝试用心念与她沟通。问她,究竟有何冤屈,

有何未了之愿。”他以指代笔,沾了朱砂,

在我掌心画下一道繁复的符箓:“此符能护你心脉一时,若感觉不对,立刻撤回!记住,

关键在于‘诚’与‘解’,而非对抗!”准备妥当,或者说,根本没有更多准备的时间。

我拖着依旧虚弱发烫的身体,裹紧了衣服,在父母担忧至极的目光和奶奶低低的诵经声中,

一步一步,再次走向村西头的李家祖坟。夜色比那晚更浓,

风中的呜咽声也变成了低沉的咆哮。越靠近祖坟,那股阴寒的怨气就越发浓重,

几乎凝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坟地中央,我家那高大的祖碑周围,

黑红色的雾气如同活物般翻涌,比在院子里看到的更加浓郁、骇人。那抹红衣,

就在雾气最深处,若隐若现,散发出的悲苦与怨恨,几乎要淹没人的神智。

我按照张道士的指点,咬破指尖,忍着痛,将一滴殷红的血珠点在自己眉心。一瞬间,

一股微弱却真实的暖流,似乎真的从眉心散开,流向四肢百骸,驱散了些许浸入骨髓的阴寒,

让昏沉的头脑清明了几分。我紧紧攥着掌心那道朱砂符,鼓起毕生的勇气,

踏入了那片黑红色的怨气领域。刺骨的冰冷瞬间包裹了我,

无数充满负面情绪的嘶吼、哭泣、哀求的杂音直接冲击着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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