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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老婆和男闺蜜的视频后(江砚周屿白)_江砚周屿白热门小说

风声响起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江砚周屿白的男生生活《收到老婆和男闺蜜的视频后》,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男生生活,作者“风声响起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周屿白,江砚,沈知微是著名作者风声响起了成名小说作品《收到老婆和男闺蜜的视频后》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周屿白,江砚,沈知微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收到老婆和男闺蜜的视频后”

主角:江砚,周屿白   更新:2025-11-06 04:3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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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知微恋爱五年,明天就是婚礼。她却在试婚纱的酒店套房里,

和她的白月光周屿白滚在一起。“江砚那种工作狂懂什么情趣?

”她喘息着嘲笑我周屿白更嚣张,拍下视频发给我:“明天记得准时来当观众啊,新郎官!

”第一章“知微,明天婚礼流程我最后跟你对一遍?”江砚的声音透过手机,

带着点工作收尾后的松弛,指关节无意识敲着红木办公桌。他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晚上九点四十七分。明天,十月十八号,

是他和沈知微恋爱五周年的日子,也是他们婚礼的日子。五年,不长不短,

足够把激情熬成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电话那头背景音有点杂,隐约有舒缓的钢琴曲,

还有玻璃杯轻碰的脆响。“哎呀,阿砚,我在酒店呢,刚试完妆,累死了。

”沈知微的声音传过来,带着点撒娇的慵懒,尾音拖得有点长,“流程不是都定好了嘛,

你办事我还不放心?跟你的跨国并购案一样,万无一失啦!我现在就想泡个澡,美美睡一觉,

明天当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江砚嘴角弯了弯,

能想象她此刻可能正陷在酒店套房柔软的沙发里,光着脚丫晃荡。“行,那你早点休息。

我这边还有点收尾,弄完就过去陪你。”他顿了顿,想起件事,“对了,你那条项链,

就是我妈送的那条珍珠的,我让助理小陈给你送过去了,明天敬酒的时候戴,

她喜欢看你戴那个。”“知道啦,我的江大总裁,事无巨细。”沈知微轻笑,“小陈刚送到,

放前台了,我待会儿下去拿。你忙你的,别太晚。”“好。”江砚应着,准备挂电话。

“砚哥!”沈知微忽然又叫住他,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黏糊的甜腻,

“明天…我就是江太太了哦。”江砚心头一暖,像被羽毛轻轻搔过。“嗯,江太太。

”他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承诺的分量,“明天见。”“明天见,爱你。”沈知微飞快地说完,

挂了电话。忙音传来,江砚放下手机,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外壳上停留了几秒。

他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揉了揉眉心。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霓虹流淌,车灯如河。五年了,从创业初期的筚路蓝缕,到如今在商界站稳脚跟,

沈知微一直在他身边。她漂亮,家世好,带出去永远是最亮眼的那一个,

虽然偶尔有些小脾气,有些大小姐的骄纵,但江砚觉得,这就是生活该有的烟火气。

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像习惯空气。他拿起桌上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钻戒,主钻不算夸张,但切割完美,

火彩在顶灯下折射出冷冽而璀璨的光芒。这是他瞒着沈知微,亲自飞去比利时挑的裸钻,

又找了老师傅手工镶嵌。明天,它会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不是电话,

是一条新信息提示。发信人:周屿白。江砚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周屿白,

沈知微的大学学长,她曾经挂在嘴边好多年的“白月光”。家境优渥,玩世不恭,

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做派。江砚一直不喜欢这个人,总觉得他看沈知微的眼神里,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沈知微总说他们只是“好闺蜜”,江砚虽然心里有疙瘩,

但也没过多干涉。毕竟,明天之后,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点开信息。没有文字。

只有一段自动播放的视频。画面晃动了一下,聚焦。是酒店房间,暖昧的暖黄色灯光,

地上散落着白色的、带着精致蕾丝的布料——江砚认得,那是他陪沈知微挑的,

价值不菲的定制款内衣。镜头抬高,宽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床上,

两具身体正忘情地纠缠在一起。女人的脸侧对着镜头,潮红,迷醉,正是他明天的新娘,

沈知微。她身上还穿着那件他亲自参与设计的、缀满碎钻的抹胸式主纱,

此刻上半身几乎赤裸,昂贵的婚纱被粗暴地褪到腰间,像一团被揉皱的、失去价值的废布。

那个男人,有着一张江砚无比厌恶的脸。周屿白。他对着镜头,

露出一个极其得意、极其挑衅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炫耀和征服的快感。

视频没有声音,但江砚的耳朵里,却像被塞进了一台开到最大音量的劣质音响,轰鸣着,

炸裂着。是沈知微曾经在他身下发出的、他以为只属于他的喘息和呻吟?

还是周屿白粗重的呼吸和得意的低吼?他分不清。巨大的视觉冲击像一柄烧红的铁锤,

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眼前瞬间一片血红,办公室窗外璀璨的夜景扭曲变形,光怪陆离。

他死死盯着屏幕,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几乎要将手机捏碎。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四肢百骸都浸在一种刺骨的寒冷里。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视频很短,只有十几秒。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周屿白对着镜头,

无声地做了个口型,那口型清晰无比:“明、天、见。”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映出江砚自己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瞬间失去所有温度、只剩下死寂和疯狂的眼睛。

时间仿佛凝固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声。那枚璀璨的钻戒,

在丝绒盒子里,反射着冰冷的光,像是对他五年付出最恶毒的嘲讽。几秒钟,

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江砚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带着冰碴,刮得他喉咙生疼。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指尖冰冷而稳定,点向那条视频信息,选择了删除。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然后,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孤绝。他没有再看窗外一眼,

没有再看桌上那枚刺眼的钻戒。他径直走向办公室角落,

那里立着一个嵌入墙壁的、厚重的保险柜。他蹲下身,瞳孔对准扫描口,冰冷的蓝光闪过。

接着是复杂的密码按键声,沉稳而精准,每一个按键都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咔哒。

”保险柜厚重的门无声地滑开。里面没有现金,没有金条,没有他珍藏的任何纪念品。

只有一排排整齐码放着的、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以及几个小巧的、金属外壳的移动硬盘。

每一个文件袋和硬盘的侧面,

讯记录”“沈知微 - 利用沈氏资源为周屿白输送利益合同/转账凭证”……这些,

是他五年来的“副业”。从他和沈知微确定关系,

从周屿白这个名字频繁地、带着刺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开始,江砚就留了心。

他本就是商海沉浮里厮杀出来的猎手,敏锐、多疑、习惯掌控一切。

他不动声色地利用自己的人脉、技术手段,甚至雇佣了顶尖的商业调查团队,

像编织一张巨网,耐心地收集着沈家、周家,以及沈知微和周屿白之间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他从未想过真的要用到这些东西,这更像是一种未雨绸缪的保险,

一种深藏心底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阴暗防备。他从未想过,这张网,

最终会以这种方式,兜头罩向他自己,和他曾经视若珍宝的爱情。江砚伸出手,

指尖拂过那些冰冷的文件袋和硬盘外壳,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永不融化的寒冰。

他拿起最上面一个标注着“核心汇总 - 引爆点”的硬盘,掂了掂,

冰冷的金属质感透过皮肤传来。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

点开一个隐藏的监控APP。屏幕亮起,分割成几个小画面。其中一个画面,

正是沈知微试婚纱的那间酒店套房——他为了确保她安全,或者说,

为了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掌控感,在套房客厅隐秘处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此刻,

那个画面里,激情似乎刚刚平息。沈知微裹着凌乱的睡袍,靠在周屿白怀里,

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周屿白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似乎在翻看什么,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餍足和得意。沈知微凑过去看,然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那笑容刺眼无比。

周屿白对着手机说了句什么,沈知微娇嗔地捶了他一下,随即又靠得更紧,

仰头在他耳边低语。即使没有声音,

江砚也能清晰地“读”出她红唇开合间吐出的字眼:“江砚那种工作狂懂什么情趣?

”她嘴角勾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他连我内衣尺码都记不住,

整天就知道他那点破生意……”周屿白哈哈大笑,低头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着屏幕,再次做出那个口型:“明、天、见。

”江砚静静地看着监控画面里那对依偎的、沉浸在背叛快感中的男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只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

他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对着屏幕里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按下了录音键。然后,

他微微俯身,靠近手机话筒,声音低沉、平缓,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意:“游戏开始了。

”第二章冰冷的电子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响起:“录音已保存。”江砚松开手指,

屏幕暗下去,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监控画面里,周屿白似乎又说了句什么,

引得沈知微咯咯直笑,身体像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钻。那笑声,隔着屏幕,

无声地抽打着江砚的神经。他关掉监控APP,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他自己沉重的心跳,在空旷的房间里擂鼓般回响。胃里的翻腾感更强烈了,喉咙发紧。

他走到办公室角落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冰水。玻璃杯壁瞬间凝结起细密的水珠,

寒意刺骨。他仰头,将整杯冰水灌了下去。冰冷的水流一路冲刷到胃里,像无数细小的冰针,

刺得他五脏六腑都蜷缩起来,却也奇迹般地压下了那股翻涌的恶心和灼烧的怒火。冷静。

必须绝对冷静。他走回办公桌前,坐下。红木桌面冰凉坚硬。他打开电脑,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快而准,

调出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联系人列表里只有一个代号:“夜枭”。他点开对话框,

输入:夜枭,最高优先级。目标:沈知微、周屿白。地点:君悦酒店顶层套房。

时间:今晚。我需要所有进出记录,尤其是周屿白的。套房内音频,清晰版,现在就要。

另外,查周屿白今晚离开酒店后的所有动向,实时同步。信息发出,

几乎在瞬间就显示“已读”。几秒后,回复弹出:收到。音频提取中,预计3分钟。

监控记录同步调取。周屿白动向已锁定,实时追踪开启。江砚盯着屏幕,眼神锐利如鹰。

三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间套房,不去想那两具纠缠的身体,

不去想沈知微那句“他懂什么情趣”。他需要的是证据,是铁证,

是能钉死他们、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铁证!时间一秒一秒地爬过。叮。新消息提示音。

夜枭发来一个加密的音频文件包。江砚立刻点开,戴上耳机。手指悬在播放键上,

有极其短暂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然后,他用力按了下去。

耳机里瞬间被嘈杂的背景音填满——舒缓的钢琴曲,玻璃杯碰撞的轻响,

还有……男女压抑的喘息和调笑。“屿白…别闹了…我刚试完妆,

累着呢…”是沈知微的声音,带着娇嗔,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是江砚从未听过的媚态。“累?

我看你精神好得很嘛…”周屿白的声音黏腻腻的,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

“明天就要当新娘子了,紧不紧张?嗯?江砚那个木头,能让你这么开心吗?”“提他干嘛?

扫兴…”沈知微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烦,“他啊,就是个工作机器,

脑子里除了合同就是报表,无趣死了。哪像你…”“我怎么了?”周屿白低笑,

声音里满是得意。“你坏…你最懂我了…”沈知微的声音黏得能拉出丝来,

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吮吸声。“宝贝儿,说真的,明天婚礼,

刺激不?”周屿白喘息着问,语气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想想就他妈带劲!”沈知微娇喘着,声音断断续续,

“一想到他明天傻乎乎地站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啊…”“他就该当王八!

”周屿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恶毒的畅快,“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娶你?沈家大小姐?

我呸!一个泥腿子爬上来的暴发户!老子就是要睡他的女人,在他的婚床上!

还要让他亲眼看着!明天…明天老子就给他发个更劲爆的!

让他好好欣赏欣赏他老婆是怎么在喜欢我后面的话语被更激烈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淹没,

污秽不堪。江砚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在鼠标上收紧,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声。耳机里传来的每一个音节,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耳膜上,烙印在他的灵魂里。愤怒?痛苦?不,这些情绪在最初的爆炸后,

已经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东西取代——一种纯粹的、淬炼过的杀意。他关掉了音频。

污秽的声音戛然而止。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却异常平稳的呼吸。

夜枭的消息又跳了出来:音频完整。监控记录已获取:周屿白于20:15分进入酒店,

使用员工通道疑有内应,20:18分进入目标套房,至今未出。

沈知微于19:40分返回套房。周屿白车辆黑色宾利,

车牌海A·8X888仍停在地库B区。

另:截获周屿白手机一条待发送彩信定时发送:明早8:00,

内容为一段不雅视频,接收人:江砚。江砚看着屏幕上的字,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回复:视频源文件,拿到。彩信拦截,按原时间发送给我。周屿白离开酒店后,

我要知道他第一个去的地方。夜枭:明白。视频源文件已复制。彩信设置已修改。

目标离开后,实时位置将同步至你手机。江砚关掉通讯软件。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脑海里不再是那些不堪的画面和声音,而是飞速运转的棋盘。棋子是沈家,是周家,

是沈知微,是周屿白。而执棋的手,是他。他睁开眼,拿起桌上那个深蓝色的丝绒钻戒盒。

打开,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依旧耀眼。他看了几秒,然后“啪”地一声合上盖子,

随手将它扔进了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深处,像丢弃一件垃圾。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助理小陈的电话。“砚哥?”小陈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很快清醒,“您还在公司?

有什么吩咐?”“小陈,”江砚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明天婚礼,取消。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小陈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传来:“取…取消?砚哥,

您…您说什么?出什么事了?”“照做。”江砚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现在,立刻,

通知所有婚庆公司、酒店、司仪、化妆、摄影团队…所有环节,全部取消。违约金照付,

不用解释原因。天亮之前,必须通知到位。”“可…可是砚哥,

这…这怎么跟沈小姐那边交代?还有沈家…”小陈的声音都抖了。“沈家?

”江砚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不用交代。你只需要执行。”“是…是!

砚哥,我马上去办!”小陈听出了老板语气里那种从未有过的、令人胆寒的决绝,

不敢再多问一个字。挂了电话,江砚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那是他私人律师团队的首席律师,

姓张,以手段凌厉、口风极严著称。“张律,抱歉深夜打扰。”江砚的声音依旧平稳。

“江总?您说。”张律师的声音清醒而专业。“我需要你立刻起草几份文件。

”江砚语速不快,字字清晰,“第一,我和沈知微女士的婚前财产协议补充条款,

重点标注她名下所有由我或江氏集团直接、间接赠与的资产,

包括但不限于房产、车辆、股票、珠宝首饰,全部无条件收回。依据是…重大过错条款。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显然在消化这个重磅消息。“明白。过错证据链?”“天亮前,

我会给你足够的东西。”江砚眼神冰冷,“第二,以我个人名义,向沈氏集团发出律师函,

就他们旗下‘星海苑’地产项目违规使用我司提供的、未经验证的结构设计数据一事,

正式提出索赔,金额按合同最高上限,并保留追究其欺诈和危害公共安全法律责任的权利。

相关证据,同步给你。”“星海苑?”张律师的声音凝重起来,

“那个项目…沈氏当初可是拍着胸脯保证数据合规的!如果属实,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涉及重大安全隐患…”“证据确凿。”江砚吐出四个字。“好!我立刻着手!

”张律师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兴奋和凝重。“第三,”江砚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准备材料,

向证监会和经侦部门实名举报周氏集团实际控制人周振海周屿白父亲、及其子周屿白,

涉嫌利用海外空壳公司进行巨额洗钱、操纵证券市场、内幕交易。所有证据链,

最迟明早九点,会完整地交到你手上。”这一次,电话那头的张律师彻底沉默了。

过了好几秒,才传来他带着难以置信的、倒抽冷气的声音:“江总…您…这是要…动真格的?

周家…根深蒂固,这举报一旦坐实,可是要掀翻天的!”“天?”江砚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眼神里是毁灭一切的疯狂,“我就是要它塌下来。”“明白了!

”张律师的声音斩钉截铁,再无一丝犹豫,“我立刻召集团队,通宵处理!保证天亮前,

所有文件准备就绪!”“辛苦了。”江砚挂了电话。做完这一切,他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完成了初步的指令输入。办公室再次陷入寂静。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沉睡的城市。万家灯火,星星点点,曾经他觉得那是温暖的归处,如今看来,

却像一片冰冷的、燃烧的坟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夜枭发来的实时定位共享链接。

代表周屿白位置的小红点,还稳稳地停在君悦酒店。江砚点开链接,看着那个刺眼的红点,

眼神幽深如寒潭。他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关掉了办公室所有的灯。身影融入黑暗,

只有手机屏幕幽微的光映着他半边脸,冷硬,肃杀。他走出办公室,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踏在敌人的尸骨上。“好戏,

”他对着冰冷的空气,无声地低语,声音里淬着剧毒,“才刚刚开场。”第三章十月十八日,

清晨。本该是海城最热闹的日子之一,江氏集团少东家江砚与沈家千金沈知微的世纪婚礼。

顶级酒店“云顶花园”巨大的宴会厅早已布置得如梦似幻,

数万支空运来的香槟玫瑰和白铃兰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芒。

巨大的电子屏上,循环播放着江砚和沈知微精心拍摄的婚纱照,照片里,沈知微笑靥如花,

依偎在江砚怀中,眼神甜蜜,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宾客们身着华服,手持请柬,陆续抵达。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上流社会特有的、混合着香水、金钱和虚伪恭维的气息。

沈知微的父母,沈国栋和赵雅琴,穿着隆重,脸上堆着得体的笑容,穿梭在宾客间,

接受着潮水般的祝福。“恭喜啊沈董!知微和江砚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沈太太好福气!江砚这样的乘龙快婿,打着灯笼都难找!”“以后沈家和江家强强联合,

海城商界,可就是二位的天下了!”沈国栋志得意满地笑着,频频举杯。

赵雅琴则矜持地挽着丈夫的手臂,目光不时瞟向宴会厅入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女儿怎么还没到?还有江砚,作为新郎官,这个点也该露面了。

周屿白穿着一身骚包的银灰色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端着香槟,

斜倚在巨大的罗马柱旁。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看好戏的笑容,眼神时不时瞟向入口,

又扫过宴会厅中央那个巨大的电子屏幕,眼底深处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恶毒。

他身边围着几个平时一起玩闹的狐朋狗友。“白哥,看你这表情,有好事?

”一个染着黄毛的公子哥凑过来,挤眉弄眼。周屿白晃了晃酒杯,

金黄的液体在杯壁挂出漂亮的弧度,他压低声音,带着炫耀:“等着吧,今天这场戏,

绝对精彩绝伦。保管让你们大开眼界。”“哦?跟新娘子有关?

”另一个胖子露出猥琐的笑容。周屿白笑而不语,只是眼神里的得意更浓了。他拿出手机,

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整。他特意设置的定时发送,应该已经发出去了。

想象着江砚此刻可能的表情,他几乎要笑出声来。他点开自己的相册,

里面存着昨晚的“战利品”——一段更清晰、更露骨的视频。他打算等江砚当众失态,

最好大打出手时,再“不小心”让这视频流出来,那才叫真正的杀人诛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八点十分,八点二十…新郎新娘一个都没出现。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怎么回事?新郎新娘呢?”“该不会堵车了吧?

”“没听说啊…江总一向最守时的。”“沈小姐那边也没消息?

”沈国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他招手叫来管家,低声呵斥:“怎么回事?知微呢?

江砚呢?电话打通没有?”管家一脸惶恐:“老爷,

小姐那边…化妆师说小姐早就离开酒店了,但一直联系不上!江总…江总的电话关机了!

”“关机?”沈国栋心头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地看向周屿白的方向,发现对方也正看着他,脸上那抹看好戏的笑容,

此刻在沈国栋眼里,显得格外刺眼和诡异。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众人循声望去。江砚来了。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纯黑色手工西装,没有打领带,

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一点锁骨。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扫过全场。没有新郎该有的喜悦,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手里没有捧花,只拿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型投影仪的东西和一个遥控器。他的出现,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身肃杀的黑,与整个宴会厅梦幻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

像一把出鞘的利刃,骤然劈开了虚假的繁华。“江砚?”沈国栋快步迎上去,

强压着心头的惊疑,脸上挤出笑容,“你怎么才来?这身…知微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

”赵雅琴也跟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不安:“阿砚,出什么事了?知微的电话打不通,

我们都急死了!”江砚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他们,那眼神像是在看两个陌生人,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径直走向宴会厅中央,

那个搭建好的、铺满鲜花的主礼台。他的脚步沉稳,每一步都踏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的回响。所过之处,喧闹的宾客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气场全开、却一身肃杀的新郎。

周屿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预想中的江砚,应该是失魂落魄、暴跳如雷,

或者干脆不敢出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静得可怕,像个即将执行死刑的刽子手。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心里那点恶毒的兴奋被一种莫名的不安取代。

江砚走上了主礼台。他站在巨大的电子屏幕前,转过身,

面对着满场衣冠楚楚、心思各异的宾客。他拿起手中的遥控器,

对着旁边一个负责播放的婚庆公司工作人员,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关掉它。

”工作人员被他冰冷的眼神慑住,手忙脚乱地关掉了正在循环播放婚纱照的电子屏。

巨大的屏幕瞬间暗了下来,像一只突然闭上的巨眼。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上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身上。沈国栋和赵雅琴脸色煞白,站在台下,

手足无措。周屿白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死死盯着江砚,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

缠绕上他的脊椎。江砚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

缓缓扫过台下每一张或惊愕、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脸。最终,

他的视线精准地定格在人群后方,倚着罗马柱的周屿白身上。四目相对。

周屿白被那眼神看得浑身一激灵,仿佛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江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那是一个冰冷的、宣告死亡的信号。

他举起了手中那个小型投影仪,对准了身后巨大的、空白的电子屏幕。然后,他按下了开关。

一道刺眼的光束投射在屏幕上。没有婚纱照,没有甜蜜的回忆。首先出现的,

是一张清晰的酒店前台监控截图。时间戳显示:昨晚20:15:03。画面里,

周屿白穿着便服,正鬼鬼祟祟地通过一条标着“员工通道”的门进入酒店内部。

台下一片哗然!“周屿白?他昨晚去酒店干嘛?”“员工通道?

这…”“新娘不是住在君悦吗?他去那里…”沈国栋和赵雅琴猛地转头,

难以置信地看向周屿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质问。周屿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脚步却像钉在了原地。江砚的手指在遥控器上轻轻一点。画面切换。

是另一段监控录像。时间:20:18:27。地点:君悦酒店顶层套房外的走廊。

周屿白的身影出现在套房门口,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快速推门而入。

门牌号清晰地显示着:8888,正是沈知微试妆下榻的套房!“轰——!

”台下的哗然声瞬间变成了巨大的、无法抑制的惊呼和议论!“天啊!他进了新娘子的房间?

!”“昨晚?!婚礼前夜?!”“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沈知微呢?她当时在不在里面?

”沈国栋的身体晃了晃,赵雅琴更是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被旁边的管家死死扶住。

他们看向周屿白的眼神,已经从震惊变成了极度的愤怒和耻辱!周屿白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带着鄙夷、唾弃和看垃圾般的厌恶。他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江砚的眼神,

依旧冰冷地锁着他,如同看着一只在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他再次按动遥控器。这一次,

屏幕上出现的,是几张高清的、放大的照片。照片的角度明显是偷拍,但清晰度极高。

第一张: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沈知微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袍,跨坐在周屿白腿上,

两人正忘情地拥吻。沈知微的侧脸潮红,眼神迷离。“啊——!

”台下有女宾客发出了短促的尖叫,捂住了嘴。第二张:两人滚倒在铺着洁白地毯的地上,

周屿白的手已经探进了沈知微的睡袍里,沈知微仰着头,表情沉醉。第三张:卧室门口,

沈知微被周屿白打横抱起,她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媚眼如丝。她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的婚纱,

像破布一样被随意丢弃在卧室门口的地毯上。照片一张张切换,无声,

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每一张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沈家、周家,

以及所有宾客的脸上!整个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

惊呼声、尖叫声、难以置信的抽气声、愤怒的咒骂声、鄙夷的议论声…汇成一股巨大的声浪,

几乎要掀翻屋顶!“我的老天爷!真的是他们!”“沈知微!

她…她竟然在婚礼前夜…跟周屿白…”“就在新娘子套房里!还穿着婚纱?!”“无耻!

下贱!”“沈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周屿白这个畜生!朋友妻不可欺啊!

”沈国栋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指着屏幕,又指向人群后方的周屿白,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噗——!”鲜红的血点溅在他昂贵的礼服前襟上,

触目惊心。“国栋!”赵雅琴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彻底晕了过去。现场一片混乱,

沈家的人哭喊着围上去。周屿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周围铺天盖地的唾骂声彻底击垮了。

他脸色惨白如鬼,眼神涣散,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想辩解,想怒吼,

想冲上去砸了那该死的屏幕,但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

他猛地推开身边同样吓傻了的狐朋狗友,像一只丧家之犬,低着头,

在无数道鄙夷、愤怒、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中,狼狈不堪地朝着宴会厅侧门的方向挤去,

只想逃离这个让他瞬间身败名裂的地狱!“拦住他!”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几个平时就看不惯周屿白做派的年轻宾客,立刻堵住了他的去路,眼神不善。“周大少,

急什么?好戏还没完呢!”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冷笑着挡在他面前。“滚开!

”周屿白色厉内荏地吼道,声音嘶哑,带着恐惧。台上的江砚,

冷漠地看着台下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闹剧,看着沈国栋吐血晕倒,看着赵雅琴崩溃,

看着周屿白像过街老鼠般被围堵。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如同刀锋出鞘般的寒芒。

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遥控器。这一次,他按下了播放键。第四章江砚的手指,

稳稳地按在遥控器的播放键上。前一秒还充斥着惊呼、尖叫、怒骂、混乱的宴会厅,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扼住了喉咙。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连正在抢救沈国栋和赵雅琴的人都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惊愕地抬起头。巨大的电子屏幕上,

照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开始播放的视频。画面有些晃动,但异常清晰。

暖昧的暖黄色灯光下,昂贵的白色地毯上,

散落着精致的蕾丝内衣——正是沈知微昨天穿的那套。镜头缓缓上移,

聚焦在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床上。两具身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女人白皙的背部对着镜头,线条优美,但此刻却充满了情欲的张力。

她身上那件缀满碎钻的抹胸主纱,被粗暴地褪到了腰间,昂贵的布料皱成一团,

像一团被玷污的垃圾。她修长的腿紧紧缠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腰间。男人侧对着镜头,

那张脸,赫然正是刚刚试图逃跑的周屿白!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征服者的亢奋表情。

女人似乎被顶撞得难以承受,微微侧过脸,潮红迷醉的脸庞,

清晰地暴露在镜头下——正是今天本该是女主角的新娘,沈知微!“轰——!

”如果说刚才的照片是炸弹,那么这段无声的视频,就是一颗在所有人头顶引爆的核弹!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整个宴会厅陷入了死寂之后更可怕的、令人窒息的真空!

无数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放大。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沈知微!周屿白!在婚礼前夜!

在新娘子的套房里!在象征着纯洁和誓言的婚纱尚未脱下之时!视频还在继续。

画面切换了一个角度,似乎是周屿白故意调整的。他对着镜头,

露出一个极其得意、极其嚣张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炫耀和挑衅。

他无声地做着口型,那口型被放大在巨大的屏幕上,

清晰得让每一个识字的人都看得懂:“江砚,看好了!你老婆…真他妈带劲!”“轰——!

”死寂被彻底打破!巨大的声浪如同海啸般爆发出来!“畜生!!”“不要脸!!

”“沈知微!你这个荡妇!!”“周屿白!你不得好死!!”“沈家的脸!周家的脸!

都被你们丢到太平洋去了!”“报警!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咒骂声、鄙夷的唾弃声、女宾的尖叫声、杯盘被愤怒砸碎的碎裂声…彻底淹没了整个宴会厅。

场面彻底失控!一些情绪激动的宾客甚至想冲上去撕打被堵在侧门附近的周屿白。

周屿白此刻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双手死死抱着头,身体蜷缩成一团,

剧烈地颤抖着。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将他彻底吞噬。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名声,

周家的脸面,他的人生…全毁了!他不敢抬头,不敢看周围那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

沈国栋刚刚被掐人中救醒,看到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听到周围震耳欲聋的唾骂,

他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猛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这次直接喷在了扶着他的管家脸上,人再次直挺挺地晕死过去。赵雅琴被这刺激彻底击垮,

披头散发,状若疯癫,指着屏幕,又哭又笑:“报应啊!报应!沈家造了什么孽啊!

生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她猛地挣脱搀扶,朝着侧门周屿白的方向扑去,

尖利的指甲疯狂地抓挠着,“周屿白!你这个畜生!你毁了我女儿!毁了我们沈家!

我跟你拼了!”场面混乱到了极点。而这一切风暴的中心,主礼台上,江砚依旧静静地站着。

一身肃杀的黑,像一座冰冷的礁石,任凭惊涛骇浪拍打,岿然不动。

他冷漠地看着台下的人间地狱,看着沈家的崩溃,看着周屿白的绝望,

看着沈知微那不堪入目的影像在巨大的屏幕上循环播放他特意设置了循环。他的脸上,

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报复的快意。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

仿佛眼前这场由他亲手点燃、足以焚毁两个家族的滔天大火,与他毫无关系。他缓缓抬起手,

对着麦克风。他的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力量感。

原本混乱嘈杂的宴会厅,竟然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他,看向这个亲手将新娘钉在耻辱柱上的新郎。江砚的目光,

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再次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瘫软在地、如同死狗的周屿白身上,

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然后,他开口了。声音透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不高亢,不激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冰冷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诸位。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沈家众人,扫过那些惊魂未定的宾客。

“很遗憾,让大家见证了一场…闹剧。”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如诸位所见,我江砚,今天,被我的未婚妻沈知微女士,

以及她这位…‘好闺蜜’周屿白先生,以一种极其精彩的方式,赠送了一顶硕大的绿帽。

”台下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婚礼,自然取消。”江砚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

“各位的礼金,稍后会有专人原路奉还。今日的‘盛况’,想必大家印象深刻,

也无需我再多言。”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面无人色的周屿白身上,

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至于周屿白先生,

”江砚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森然,“你昨晚发给我欣赏的‘小视频’,

很精彩。你父亲周振海先生,利用‘宏远贸易’这个空壳公司,

五年间为你们周氏集团洗白的那二十三亿七千万黑钱,账目更精彩。”周屿白猛地抬起头,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他…他怎么知道宏远贸易?!

那是他们周家最核心、最隐秘的洗钱渠道!江砚无视他惊恐的眼神,

继续用那冰冷的、宣判的声音说道:“还有你,周屿白,利用你父亲的内幕消息,

操纵‘海天科技’股价,非法获利超过九千万的证据…以及你们父子俩,

向七位关键人物行贿共计四千三百万的详细记录…”他每说一句,

周屿白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一下,眼神里的恐惧就加深一分,如同被一步步拖向深渊。

“这些,”江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

“我已经在半个小时前,以实名方式,完整地递交给了市经侦总队和证监会稽查局。

”“轰——!”如果说之前的视频是核弹,那么江砚此刻的话,

就是一颗足以将整个周家炸得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的反物质炸弹!整个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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