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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算计了一辈子的婆婆,亲手砸开了我的嫁妆箱子高升玉薇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我那算计了一辈子的婆婆,亲手砸开了我的嫁妆箱子(高升玉薇)

余筱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那算计了一辈子的婆婆,亲手砸开了我的嫁妆箱子》是知名作者“余筱莫”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高升玉薇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玉薇,高升,刘承彦的婚姻家庭,大女主,赘婿,家庭,爽文小说《我那算计了一辈子的婆婆,亲手砸开了我的嫁妆箱子》,由网络红人“余筱莫”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17: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那算计了一辈子的婆婆,亲手砸开了我的嫁妆箱子

主角:高升,玉薇   更新:2025-10-29 23: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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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进刘家,成了他们口中“烧了高香”才攀上来的儿媳妇。婆婆张氏,

每日的功课就是对着一块腊肉流泪,说那够我们全家吃一年。小姑子刘玉薇,

头上的簪子都生了锈,却天天盘算着我那几件寒酸的陪嫁首饰。还有那个入赘的姑爷高升,

人前夸我贤惠,人后就撺掇婆婆,说我一个外姓人,藏着私房钱就是藏着祸心。

他们全家挤在一间三进的院子里,演着一出勤俭持家的苦情大戏。他们以为我爹娘双亡,

无依无靠,是个可以随意揉搓的面团。他们不知道。

我那只被他们嫌弃得快要散架的陪嫁箱里,到底锁着什么。1.发霉的馒头早饭桌上,

照例是一人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我婆婆张氏,正襟危坐,

手里捏着半个起了绿毛的杂粮馒头,小心翼翼地把霉点掐掉,放进自己嘴里,

然后把剩下的半个,推到我面前的破碗边上。“萋萋啊,吃吧。这年头,粮食金贵,

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常年自我感动式的悲苦。我看着那半个馒头,

没动。馒头的断面发黄,带着一股子酸味,就算没发霉的部分,也早就坏了。“娘,

这馒头放了怕是有五六天了。”我开口,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胡说!

”坐在一旁的小姑子刘玉薇立刻尖着嗓子叫起来,“这可是前儿才买的!

嫂嫂你是富贵人家出身,吃不惯我们家的粗茶淡饭,也别这么糟蹋粮食啊!

”她头上戴着一根洗得发白的布头绳,配上那副尖酸刻薄的表情,显得格外滑稽。我没理她,

目光还是看着张氏。“娘,吃了要生病的,看大夫的钱,够买一箩筐新馒头了。

”这句话戳到了张氏的痛处。她脸上那悲天悯人的表情僵了一下,把馒头拿回来,

翻来覆去地看,仿佛想用意念把上面的霉菌瞪死。“大夫的钱?”她哼了一声,

“我们刘家人生来筋骨结实,没那么娇贵。不像有些人,吹阵风都要咳嗽两声。

”坐在她旁边的赘婿,也就是我那小姑子的男人高升,立刻接上了话。“岳母说的是。

想当初我刚进门的时候,也是天天啃窝头,现在身子骨不好好的?嫂嫂刚来,还不习惯,

慢慢就好了。”他说着,还对我露出了一个“我懂你”的微笑,油腻得让人反胃。这家人,

演戏都是一套一套的。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还有一个在旁边敲边鼓。我没再说话。

我站起身,端起我那碗米汤和他们推过来的半个馒头,在他们错愕的眼神里,

径直走到后院的墙角。哗啦。米汤倒进了猪食槽。啪。馒头扔在了地上,

院子里那只瘦得皮包骨的老黄狗,闻了闻,嫌弃地刨了两下土,把它埋了。我转过身,

看着饭桌旁目瞪口呆的三个人。“我不饿。”说完,我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门外,

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爆发出张氏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我们刘家这是娶了个祖宗回来!”刘玉薇的声音跟着响起:“娘!你看她!她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瞧不起我们家穷!”高升还在那和稀泥:“岳母,玉薇,消消气,

嫂嫂可能就是……就是心情不好。”我坐在梳妆台前,听着外面的吵嚷,拿起木梳,

一下一下地梳着我的头发。铜镜里映出的脸,有些苍白,但眼神很静。他们没说错,

我就是瞧不起。但不是瞧不起他们穷。是瞧不起他们这股子又蠢又坏的贪婪劲儿。

嫁过来三个月,这家里的门道,我摸得一清二楚。装穷是真的,抠门也是真的。

可那贪婪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他们每天在我面前演这出戏,

无非就是为了我那只从娘家带来的,上了锁的红漆木箱。2.滴血的算盘下午,

我正在屋里做针线活,门被推开了。是高升。他端着一碗东西,脸上堆着笑,

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嫂嫂,中午没用饭,饿了吧?这是我特地给你留的。

”他把碗放在桌上。是一碗白米饭,上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还淋了点酱油。在这家里,

这算是顶破天的吃食了。“有事?”我头也没抬,手里的针线没停。高升在我对面坐下,

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嫂嫂,你别跟岳母和玉薇一般见识,她们就是那个脾气,

刀子嘴豆腐心。”我心里冷笑。豆腐?怕是淬了毒的铁吧。“她们没坏心的,

就是……就是家里实在太难了。”高升叹了口气,开始了他的表演,“嫂嫂你是有所不知,

相公在外面求学,处处都要花钱。家里就靠着几亩薄田,岳母天不亮就得起来磨豆腐,

玉薇的手,做绣活都磨出茧子了。”他说得声情并茂,眼眶都红了。我放下手里的针线,

终于正眼看他。“所以呢?”高升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直接,噎了一下。

他干笑两声:“所以……家里这情况,大家就得拧成一股绳。嫂嫂你刚来,有些东西,

可能……不太方便。”他的眼睛,瞟向了墙角那只红漆木箱。图穷匕见了。“那箱子,

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我淡淡地说。“是是是,念想,念想。”高升连连点头,

“谁也不会动你的念想。只是……嫂嫂,你那箱子里,是不是有几件首饰?”“有。

”“你看啊,”高升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更低了,“玉薇也快到说亲的年纪了。这姑娘家,

出门总得有件像样的东西压身不是?家里这情况,你也看到了,实在是置办不起了。

”“所以,她想借我的?”“不是借,不是借!”高升摆着手,

“就是……就是想请嫂嫂你先拿出来,给玉薇撑撑场面。等日后家里宽裕了,

一定给你买个更好的!岳母说了,只要你肯拿出来,她就把她压箱底的那根银簪子给你。

”他说得好像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张氏那根银簪子,黑得跟炭似的,顶多值二钱银子。

而我箱子里,光我娘给我的一对赤金镯子,就值五十两。这算盘,

打得我在屋里都听见响声了。“高升,”我看着他,“你是入赘的,我是嫁进来的。说到底,

咱们都是外人。”高升的脸色变了变。“嫂嫂,你这话说的……”“你觉得,

我把箱子里的东西交出去,能换来什么?”我问他,“是安宁日子,还是他们会变本加厉,

把我最后一点血也吸干?”高升的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你是个聪明人。

”我重新拿起针线,“别替他们当说客。他们吃肉,连口汤都不会给你喝。

今天他们能算计我,明天就能算计你。”我这句话,显然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赘婿的地位,

本就尴尬。高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猛地站起来。“嫂嫂,

你……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好心来劝你,你却……哼!”他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那碗荷包蛋,他没端走。我看着那碗饭,没动。我知道,这碗饭,只是鱼饵。我要是吃了,

就代表我领了他们的“情”。接下来,就该图穷匕见了。我端起碗,跟上次一样,走到后院,

倒进了猪食槽。猪吃得比狗香。3.一出好戏高升的说服失败后,家里消停了两天。

但只是表面上的。张氏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刘玉薇走路都绕着我走,

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嘟囔着“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之类的话。我知道,

他们在酝酿一个更大的招。果然,这天早上,张氏把我叫到了堂屋。她一反常态,

脸上居然挂着笑。“萋萋啊,快来坐。”我走进去,看到刘玉薇也在,正低着头绞着手帕,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高升站在张氏身后,垂着眼,看不出表情。“娘,有事?

”“好事,天大的好事!”张氏拉着我的手,拍了拍,“城西的王屠户,你还记得吧?

他家托媒人来给咱们玉薇说亲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王屠户?那个年近五十,

死了三任老婆,还带着五个孩子的王屠户?我看向刘玉薇,她把头埋得更低了,

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这……不是什么好人家吧?”我斟酌着开口。“什么话!

”张氏的脸立刻拉了下来,“王屠户家里有几十亩地,镇上还有两间铺子!咱们玉薇嫁过去,

就是享福的!你懂什么!”“既然是享福,玉薇哭什么?”“她那是高兴的!

”张氏说得斩钉截铁,“女孩子家,脸皮薄!这门亲事,我应下了!彩礼都谈好了,

足足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就把女儿卖给一个老头子。

我看着张氏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心里一片冰凉。“所以,叫我来是?

”“彩礼是二十两,可咱们家嫁女儿,嫁妆也不能太寒酸,不然要被邻里笑话的。

”张氏终于说到了正题,“我跟你爹商量了,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了。你相公在书院,

正是要用钱的时候。”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萋萋,你是个明事理的。

玉薇也是你妹妹。你那箱子里的东西,就先拿出来,给你妹妹当嫁妆。等日后,

等日后你相公考取了功名,加倍给你补上!”她身后的刘玉薇也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

带着一丝恳求和……嫉恨。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用刘玉薇的婚事来逼我。我要是不给,

就是见死不救,就是毁了小姑子一辈子的幸福。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一般人家的媳妇,

怕是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娘,”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玉薇的婚事,我不同意。

”三个人都愣住了。张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不同意?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这是我们刘家的事!”“我是刘家的长媳,相公不在,这家里的事,我自然有资格说句话。

”我站直了身子,看着她,“王屠户克妻的名声,满城皆知。把玉薇嫁过去,不是享福,

是把她往火坑里推。这二十两银子,是彩礼,还是卖女儿的钱?”“你……你放肆!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你个丧门星!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刘家家破人亡啊!

”“娘,您要是真为了玉薇好,就该给她找个年纪相当、人品端正的。

而不是为了二十两银子,把她当货物一样卖掉。”“说得轻巧!”刘玉薇突然尖叫起来,

“说得轻巧!你当是买白菜呢?好人家凭什么看上我?要不是家里穷,拿不出像样的嫁妆,

我至于这样吗?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抱着你的金银财宝不肯松手,眼睁睁看着我去死!沈萋,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声泪俱下,控诉着我的“罪行”。高升也适时地开口,

满脸痛心:“嫂嫂,你怎么能这么想岳母呢?她都是为了这个家啊!”一出好戏。

真是唱念做打,样样俱全。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好啊。”我说。三个人又愣住了。

“既然你们都觉得,是我的嫁妆耽误了玉薇的婚事。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走到堂屋中间,看着他们。“我的陪嫁箱,可以打开。

”4.金簪子的分量我这句话一出口,堂屋里瞬间安静了。张氏的眼睛里爆发出贪婪的光。

刘玉薇停止了哭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只有高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你……你说真的?”张氏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真的。

”我点点头,“但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第一,玉薇的婚事,必须退掉。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跳火坑,不然等相公回来,我没法交代。”张氏的脸垮了下来,

显然有些不情愿。二十两银子呢,够她念叨好几年的。“第二,”我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继续说,“箱子里的东西,是我的。我愿意拿出来多少,是我的情分。你们不能抢,不能逼。

咱们立个字据。”“立什么字据!一家人,说这些多见外!”张氏立刻反对。“亲兄弟,

明算账。”我寸步不让,“娘,你要是不同意,那箱子,我就是烂在屋里,也不会打开。

”我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张氏的眼珠子转了转,显然在飞快地权衡利弊。

在她看来,只要我肯开箱,东西早晚都是她的。立个字据,不过是废纸一张。“好!

我答应你!”她一咬牙,“高升,去拿笔墨纸砚!”高升看了我一眼,动作迟缓地去了。

很快,一张字据写好了。无非是说,我自愿拿出部分嫁妆,贴补家用,助小姑子备办嫁妆,

家人不得强逼。我让他们三个人,都在上面按了手印。我把字据小心地折好,贴身收起。

“走吧,去我屋里。”我领着他们,回了我那间简陋的屋子。三个人的目光,

都死死地钉在那只红漆木箱上,像三只看到了肉的饿狼。我拿出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掀开箱盖。一瞬间,屋里响起三声倒吸冷气的声音。箱子不大,

里面东西也不多。最上面,是一对赤金的龙凤镯,在昏暗的屋里闪着温润又霸道的光。

镯子旁边,是一支点翠的簪子,几颗饱满的东珠,还有几件小巧玲珑的金银首饰。东西不多,

但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张氏的眼睛都直了。她想伸手去摸,又好像怕烫手一样缩了回来。

刘玉薇更是死死地盯着那支点翠的簪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萋萋……你……你娘家……”张氏的声音干涩。“我娘家不富裕。”我平静地说,“这些,

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傍身的。”我说的是实话。娘家确实不富裕,

因为钱都换成了这些东西,和……箱子夹层里的东西。

“嫂嫂……你……”刘玉薇结结巴巴地说,“你既然有这些,

为什么……为什么还让我们过得这么苦?”我看了她一眼。“这是我的,不是你们的。

”刘玉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没理她,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支最细的金簪子。

大概三钱重,市值也就十两银子左右。我把簪子递给张氏。“娘,这个,你们拿去当了吧。

给玉薇置办几件新衣服,再说一门好亲事。王屠户那边,劳烦您去回绝了。”张氏的目光,

还黏在那对金镯子上,对这根细细的簪子,显然有些看不上眼。但她也知道,不能逼得太急。

她一把抓过簪子,紧紧攥在手心,像是怕我反悔。“好,好,还是我儿媳妇懂事。

”她脸上笑开了花,“你放心,玉薇的婚事,我一定给她找个好人家!”她说完,

拉着还在发呆的刘玉薇,一阵风似的走了。高升走在最后,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关上了门。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被翻得有些凌乱的箱子,缓缓地,把箱盖合上。

一根金簪子。希望能买我一段时间的安宁。也希望,能喂饱他们一部分的胃口。但我知道,

人的贪欲,是永远填不满的。今天他们看到的是金簪子,明天,他们就会想要金镯子。后天,

他们就会想知道,这箱子底下,到底还藏着什么。5.寿宴上的体面拿到金簪子后,

家里果然变了样。张氏去当铺换了十二两银子,走路都带风。伙食好了不少,

虽然还是粗茶淡饭,但至少能看见油花了。刘玉薇也扯了新布,做了两身新衣裳,

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我的眼神,既得意,又带着一丝不甘。王屠户那门亲事,

张氏也去退了。据说是把王屠户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转头,她就托媒人给刘玉薇说了个新对象。是镇上张秀才家的儿子,

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图的,是人家秀才的名声。对方看上的,

是我拿出来的那笔“嫁妆”。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有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张氏的寿辰到了。这是她五十岁的整寿,按理说要大办。

往年,都是一碗长寿面了事。今年,因为手里有了钱,张氏决定要“体面”一次。

她请了三桌客,都是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寿宴那天,家里难得地热闹起来。我作为长媳,

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招呼客人。张氏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褐色衣裳,坐在主位上,满面红光,

接受着众人的恭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很自然地就引到了我身上。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姨婆,喝得满脸通红,大着舌头说:“大嫂子,你可真有福气,

娶了这么个好儿媳妇。听说,这次玉薇的嫁妆,都是儿媳妇给出的?”这话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张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那是自然!”她清了清嗓子,

声音提得老高,“我们家萋萋,最是孝顺懂事!知道家里难,二话不说,

就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给妹妹添妆!这样的好孩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她把我捧得高高的。我低着头,安静地给身边的孩子夹菜,一句话不说。我知道,

戏肉来了。“哎哟,那可真是难得!”另一个亲戚接话,“不过话说回来,这做嫂子的,

帮衬小姑子是应该的。可这嫁妆,毕竟是女人的傍身钱,就这么拿出来了,以后自己怎么办?

”“是啊是啊,相公还在外面读书,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萋萋可得为自己多想想。

”众人七嘴八舌,名为关心,实为试探。张氏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叹了口气,

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忧愁。“谁说不是呢。我也心疼我们萋萋啊。可家里这情况,

实在是没办法。她相公,眼看着就要秋闱了,这上京赶考的盘缠,都还没着落呢。”她说着,

用帕子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我这老婆子,没本事。只能盼着,孩子们都能好好的。

萋萋啊……”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期盼”。“娘知道你委屈。等以后,

等你相公金榜题名了,娘一定让他好好补偿你。”好一招以退为进。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点出我相公需要钱。点出家里穷。再把我捧在一个“贤惠儿媳”的高位上。

我要是不接着“奉献”,就是不顾丈夫前程,不孝不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

刮在我的脸上。他们都在等。等我点头,等我承诺,等我把箱子里剩下的东西,

也全都吐出来。我放下筷子,抬起头,迎上所有人的目光。我笑了笑。“娘说的是。

相公的前程,自然是顶顶重要的大事。”张氏的眼睛亮了。“不过,”我话锋一转,

“盘缠的事,娘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张氏愣了。“是。”我站起身,

对着众人福了一福,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我前几日,给我娘家哥哥去了信。

我哥说,他已经为我相公备好了上京的全部用度,一应俱全,无需家里操心。他还说,

等过几日,就亲自送过来。”我说得风轻云淡。满座皆惊。6.那个不存在的哥哥我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油锅。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娘家哥哥?

萋萋不是爹娘都没了吗?哪来的哥哥?”“是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难道是……过继的?”亲戚们交头接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探究。张氏的脸,

瞬间就白了。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哪来的哥哥?”“我一直都有哥哥啊。”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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