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 重生七零,我靠离婚赚了八百万(知夏顾延舟)在线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重生七零,我靠离婚赚了八百万知夏顾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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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顾延舟是《重生七零,我靠离婚赚了八百万》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人生无常88”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重生七零,我靠离婚赚了八百万》主要是描写顾延舟,知夏,沈嘉言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人生无常88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重生七零,我靠离婚赚了八百万
主角:知夏,顾延舟 更新:2025-10-29 15:4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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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签了吧。”“只是假离婚,为了帮兰芝和孩子落户,等事情办妥我们就复婚。
”我死在1985年的大雪里,再睁眼,回到了七年前的筒子楼。丈夫顾延舟,
正把一份离婚申请推到我面前,眉眼间是我看了一辈子的冷硬。上一世,我信了他的鬼话,
哭着闹着不肯离,最后被他强行拉去民政办。结果,假离婚成了真离婚,白兰芝登堂入室,
我的儿子安安被他们虐待致死,而我,被扫地出门,冻死街头。这一世,
看着他故作坦荡的脸,我拿起桌上的钢笔,笑得比窗外的阳光还灿烂。“好啊,离!
”1笔尖划过粗糙的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叫许知夏,重生了。上一秒,
我还是那个躺在破庙里,被活活冻死的乞丐,下一秒,就回到了1978年,
这个决定我一生悲剧的转折点。顾延舟,我嫁了五年的男人,
此刻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上一世那样,哭着求他,
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可他等来的,是我利落干脆的签名。“许知夏”三个字,
写得龙飞凤舞,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他愣住了,那张总是紧绷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名为“错愕”的表情。“你……”“不是要离吗?
”我把签好字的申请书推回到他面前,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走吧,
趁着民政办没下班,赶紧把证换了。”顾延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赌气的痕迹,但他失败了。我的脸上只有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知夏,你别闹脾气。”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说了,是为了帮兰芝,她是烈士遗孤,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组织上要解决她的户口和工作问题,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白兰芝,
他嘴里那个楚楚可怜的烈士遗孤,也是他藏在心底的白月光。上一世,就是这个白兰芝,
住进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丈夫,还害死了我的儿子。想到儿子安安那张瘦得脱相的小脸,
我心口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恨意,
抬眸看他:“顾延舟,我没闹脾气。我只是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心里装着别人,
我又何必占着顾太太的位置不放?这对你,对白兰芝,对我都好。”我的话像一记重锤,
砸在了顾延舟的心上。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爱他如命的许知夏,
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抓着离婚申请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许知夏,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我没耍花样。”我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家,除了几件旧衣服和儿子安安,没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你这是要去哪?
”顾延舟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当然是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哦,不对,应该是回我妈家。这个家,
马上就不是我的家了。”我抱起床上正在熟睡的儿子安安,他的小脸肉嘟嘟的,呼吸均匀。
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眼泪差点掉下来。安安,妈妈回来了。这一世,
妈妈一定拼尽全力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顾延舟看着我抱着孩子,
一副要立刻离开的架势,彻底慌了。“许知夏!你把安安放下!离婚可以,孩子必须留下!
”他挡在门口,猩红着眼眶,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我冷笑一声:“顾延舟,你凭什么?
安安是我生的,也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扪心自问,你抱过他几次?给他换过几次尿布?
现在倒有脸来跟我抢孩子了?”“我是他爸!”“一个为了别的女人和孩子,
要跟自己老婆假离婚的爸吗?”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伪装,“顾延舟,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敢说,你对白兰芝没有半点私心?”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抱着安安,绕过他,径直走向门口。“许知夏,
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们就真的完了!”他在我身后怒吼。我脚步未停,
只是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他一眼,笑意冰冷:“我们不是早就完了吗?
从你把这份离婚申请放到我面前的那一刻起。”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楼道的黑暗中。
身后,是茶杯被狠狠砸碎的声音。我知道,顾延舟被我彻底激怒了。但那又如何?
上一世的债,这一世,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2走出筒子楼,
七十年代末独有的凛冽空气扑面而来,我却觉得无比自由。我抱着安安,没有回娘家。
上一世我回去哭诉,换来的却是父母的责骂和劝说,他们觉得女人离了婚就是天塌了,
更何况对方还是顾延舟这样前途无量的营级干部。他们逼着我回去给顾延舟道歉,
是我悲剧的又一个推手。这一世,我谁也不靠。我在胡同深处,租下了一个带小院的单间。
房东是个孤寡老太太,人很和善。院子虽小,但胜在清净。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银行取钱。我嫁给顾延舟这几年,省吃俭用,加上他偶尔给的津贴,
偷偷攒下了一百二十块的私房钱。这在当时,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上一世,
这笔钱在我被赶出家门后,稀里糊涂地就没了。这一世,它将是我的启动资金。第二天,
我起了个大早,把安安托付给房东老太太照看,自己则坐上了去往南边市场的公交车。
改革的春风已经悄悄吹起,市场虽然还带着计划经济的尾巴,但已经有了几分活跃的迹象。
我重生前的几十年,见证了时代的巨变,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个体户将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而现在,正是抢占先机的最好时机。我没有选择做服装或者倒卖小商品,
那些需要本钱和门路。我选择的,是成本最低,也最不容易引起注意的——卖吃食。
我在市场里转悠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里,买下了一大袋品相不佳的花生,
又买了些盐、花椒、八角等调料。回到小院,我架起炉子,开始炒制五香花生。
浓郁的香气很快就飘满了整个小院,连隔壁院子的小孩都馋得直流口水。第一锅花生出炉,
我用油纸包好,尝了一颗。咸香酥脆,火候刚刚好。我把炒好的花生分成小包,
用牛皮纸仔细包好,一包大概二两,定价一毛钱。傍晚时分,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提着一篮子花生,去了附近的电影院门口。电影散场时,人潮涌动。我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
把篮子放在地上,学着别人的样子,小声吆喝起来:“五香花生,又香又脆的五香花生!
”起初,没人搭理我。这个年代,大家手里都紧,一毛钱能买两个大白馒头,
谁会舍得买零嘴吃?我有些气馁,但一想到安安,又重新鼓起了勇气。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停在了我的摊子前,他犹豫了一下,问道:“怎么卖?
”“一毛钱一包。”我连忙回答。他似乎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但还是掏出一毛钱,
买了一包。有了第一个顾客,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电影院门口人来人往,总有些手头宽裕,
又喜欢尝鲜的年轻人。不到半个小时,我一篮子的花生竟然全都卖光了。
我数着手里那一块两毛钱的零钱,激动得手都在发抖。这是我凭自己本事赚来的第一桶金!
回家的路上,我脚步轻快,甚至哼起了小曲。可当我推开院门时,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院子里,站着一个我做梦都想撕碎的人——顾延舟。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身姿挺拔如松,
只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到我,径直走过来,目光落在我空了的篮子上,
冷声质问:“许知夏,你长本事了?都学会出来抛头露面做买卖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我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我心里冷笑,上一世,
我为了他的面子,活得像个透明人,结果呢?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和抛弃。“顾营长,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做什么,
好像跟你没关系了吧?”“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着,“你别忘了,
你还是安安的妈!你让安安以后怎么见人?说他妈是个在街边卖东西的小贩吗?
”“小贩怎么了?”我反问,“我一不偷二不抢,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有什么丢人的?
倒是你,顾营-长,”我故意拖长了音调,“为了一个外人,逼着老婆离婚,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谁更丢人?”顾延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3顾延舟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他大概从来没见过我如此伶牙俐齿的一面。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身上盯出个洞来。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许知夏,你非要这样吗?
”“哪样?”我揣着手里的钱,心里全是底气,“顾延舟,我再说一遍,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院子了吗?”我特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清晰地划分着界限。
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他可能觉得,我这个被他抛弃的女人,
就应该哭哭啼啼,寻死觅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得有滋有味,甚至还敢当面顶撞他。
“好,好得很!”他怒极反笑,指着我,“许知夏,你别后悔!”说完,他转身,
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背影,带着决绝和滔天的怒意。我看着他消失在胡同口,
心里没有半分不舍,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后悔?我最后悔的,
就是上辈子爱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接下来的日子,
我全身心投入到了我的“花生事业”中。白天照顾安安,晚上炒花生,
傍晚去电影院门口售卖。我的五香花生因为味道好,分量足,很快就积累了一批回头客。
生意好的时候,一晚上能挣三四块钱。短短半个月,我就攒下了五十多块钱。手里有了钱,
我心里更踏实了。我给安安买了新衣服,买了麦乳精,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看着就喜人。
而顾延舟,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乐得清静,
只是偶尔从邻居的闲言碎语中,能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听说了吗?
顾营长家要来新人了!”“可不是嘛,就是那个姓白的,听说是烈士的家属,长得可水灵了。
”“啧啧,这许知夏也是傻,那么好的男人说不要就不要了,现在人家新人都要进门了,
她哭都没地方哭去。”我听着这些话,心里毫无波澜。他们哪里知道,那个水灵的白兰芝,
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天,我照常出摊,却发现我常待的那个角落,
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占了。他也在卖花生,但价格比我便宜两分钱。我没跟他争,
换了个地方。可没过多久,那男人就提着篮子,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
“你他妈的会不会做生意?老子在这儿卖,你跑来抢生意?”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皱了皱眉:“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卖?”“嘿!你个小娘们还敢顶嘴!
”他一把掀翻了我的篮子,花生撒了一地,被来往的行人踩得粉碎。“你干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炒了一下午的!“干什么?老子今天就教教你规矩!
”他说着,就伸出脏兮兮的手,要来抓我的衣领。我吓得连连后退,周围的人都只是看着,
没有一个敢上前来帮忙。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斜后方伸出,
紧紧地攥住了那男人的手腕。“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一个清朗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男人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眉清目秀,
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明明看起来文质彬彬,手上的力道却大得惊人。
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你……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白衬衫青年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给这位大姐道歉,把地上的损失赔了,不然,你的手可就别想要了。”他的语气很轻,
但话里的威胁意味却让人不寒而栗。那男人显然也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挣扎了几下无果后,
终于服了软:“我错了我错了!大哥饶命!”白衬衫青年松开手,
那男人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毛票,胡乱塞给我,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花生,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心里五味杂陈。“谢谢你。
”我对着白衬衫青年,真心实意地道谢。“不客气。”他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探究,“我叫沈嘉言。看你的样子,也是出来做生意的?
”我点了点头:“我叫许知夏。”“许知夏……”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笑了,“好名字。
不过,你这样单打独斗可不行,迟早要被人欺负死。”我默然,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他突然开口,语出惊人。4“合作?”我愣住了,
有些警惕地看着他。这个年代,人心叵测,我刚从一个火坑里跳出来,不想再掉进另一个。
沈嘉言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他摊了摊手,笑容坦荡:“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
你炒的花生味道不错,就这么在街边卖,太可惜了。”“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一起把这个生意做大。”他眼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那是对未来的野心和自信,“我有门路,可以帮你把花生卖到供销社,甚至是国营饭店里去。
你负责生产,我负责销售,利润我们五五分,怎么样?”把花生卖到供销社和国营饭店?
我心头一震。这在当时,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果真能做到,
那我的生意就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真正的事业了。可是,这个叫沈嘉言的年轻人,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能耐?“我凭什么相信你?”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沈嘉言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工作证,在我面前晃了晃。“市招商办,沈嘉言。
”我看到了那红色的印章和他的照片,心里的疑虑顿时消了一半。原来是吃公家饭的。
难怪他有这个底气。“怎么样?许大姐,考虑一下?”他收起工作证,语调轻松。
“我不是大姐。”我纠正他,虽然我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多,但这张脸才二十四岁。“哦?
那……知夏同志?”他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低下头,沉思起来。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但同样也伴随着风险。和公家单位的人合作,
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离婚女人,恐怕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但转念一想,
富贵险中求。我重生一回,难道就只满足于在街边卖花生,一辈子赚这点小钱吗?不,
我不甘心。我要让顾延舟,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看看,离开他,我许知夏能活得更好!
“好,我答应你。”我抬起头,目光坚定,“但是,我有个条件。”“你说。
”“我们得签个合同。”在这个口头承诺不值钱的年代,只有白纸黑字才能给我安全感。
沈嘉言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许知夏,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好,合同,我明天就拟好给你!
”和沈嘉言达成合作后,我的生活节奏一下子快了起来。我不再去电影院门口摆摊,
而是专心在小院里扩大生产。我用赚来的钱,又添置了两口大锅,每天从早忙到晚,
炒制五香花生。而沈嘉言,也展现出了他惊人的人脉和办事效率。三天后,
他就拿着一份盖着供销社公章的采购合同来找我。第一批订单,一百斤!
我看着合同上的数字,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百斤,
这意味着我能挣到将近五十块钱的纯利润!这比我之前摆半个月的摊挣得还多!
“这只是开始。”沈嘉言靠在门框上,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只要我们的花生质量过硬,
以后订单会源源不断。”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干劲。为了按时交货,
我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安安很懂事,不哭不闹,就自己在一旁玩积木,等我忙完了,
他已经靠在小板凳上睡着了。我抱着他小小的身子,心里又酸又软。安安,再等一等,
妈妈很快就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了。交货那天,沈嘉言开着一辆吉普车来拉货。
看着一麻袋一麻袋的花生被搬上车,我的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沈嘉言当场就把钱结给了我,五十块钱,一分不少。我捏着那厚厚的一沓大团结,
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哟,这不是许知夏吗?
听说你被顾营长赶出来了,怎么?现在傍上新大款了?”我回头,
看到了我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噩梦——我的前婆婆,张翠芬。她正双手叉腰,
一脸刻薄地站在门口,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怯生生的身影,正是白兰芝。5张翠芬的出现,
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喜悦。她还是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看我的眼神,
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而她身边的白兰芝,穿着一件崭新的碎花连衣裙,小腹微微隆起,
一只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挽着张翠芬的胳膊,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
我上辈子就是被她这副样子骗了,以为她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小白兔,
结果却是一条会吃人的美女蛇。“妈,您怎么来了?”我还没开口,沈嘉言就皱着眉,
迎了上去。“妈?”我愣住了。张翠芬看到沈嘉言,
脸上的刻薄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嘉言啊,你不是在单位上班吗?
怎么跟这个扫把星混在一起?你可别被她骗了!”沈嘉言的脸色沉了下来:“妈,
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生意伙伴,您说话客气点。”我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沈嘉言竟然是顾延舟的表弟,张翠芬是他的亲姨妈!世界还真是小。
张翠芬显然没把沈嘉言的话听进去,她越过沈嘉言,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许知夏,你可真行啊,刚跟延舟离了婚,就勾搭上我外甥了?
我告诉你,我们沈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这位大妈,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和你儿子已经离婚了,我和谁交朋友,好像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你这个贱人!还敢顶嘴!”张翠芬气得跳脚,扬手就要打我。
沈嘉言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姨妈!您要是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反了你了!
为了一个外人,你敢跟你姨妈动手?”张翠芬撒起泼来,
“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院子里的动静,
很快就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大家围在门口,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白兰芝躲在张翠芬身后,
适时地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小声劝道:“阿姨,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许姐姐她……她可能也是一时糊涂。”她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我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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