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沈知夏许言的言情小说《忒修斯之船的含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似似津”所主要讲述的是:序幕在我死我的心理医生男友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可我一睁却回到了我们相爱的那一他欣喜若抱着我说这是上天给的奇我也以为直到我发这个世界所有的气味都是错我亲手调制的香水初闻起来像尘封已久的回他煮的咖带着一股悲伤的陈旧味整个世都像一张浸透了泪水的老照而那个所谓的世界末正是我上一世的忌我没有重我只是……活在了他的梦第一章:葬礼上的...
主角:沈知夏,许言 更新:2025-10-29 14: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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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在我死后,我的心理医生男友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可我一睁眼,
却回到了我们相爱的那一年。他欣喜若狂,抱着我说这是上天给的奇迹。我也以为是。
直到我发现,这个世界所有的气味都是错的。我亲手调制的香水初见,
闻起来像尘封已久的回忆。他煮的咖啡,带着一股悲伤的陈旧味道。整个世界,
都像一张浸透了泪水的老照片。而那个所谓的世界末日,正是我上一世的忌日。
我没有重生,我只是……活在了他的梦里。
第一章:葬礼上的风信子闻起来像旧书页雨丝细密。落在黑色大伞的边缘,滚成水珠,
悄无声息地滴进沈知夏的脖颈,激起一片冰凉的战栗。她站在人群后方,
隔着重重潮湿的肩膀,看着自己的遗照被簇拥的白菊环绕。照片里的她穿着一件白裙子,
在盛夏的阳光里笑得安静又温暖。而此刻。站在这里的她,手指正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尖锐的痛感试图证明这荒诞的一切并非梦境。她清楚地记得最后一幕。
是医院里白得刺眼的灯光,消毒水气味霸道地侵占鼻腔,
还有心电监护仪那道被无情拉成直线的、尖锐而绵长的蜂鸣。可现在,
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那件米白色亚麻长裙,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葬礼上,
呼吸着空气里混杂的花香、泥土味,以及生者们压抑的悲伤。
一种巨大的、无声的荒谬感攫住了她。她像个幽灵,缓缓穿过人群,
没有人对她的出现表示出一丝惊讶。他们神情哀戚,目光都聚焦在前方那张黑白照片上。
她走近那些层层叠叠的花圈,目光扫过亲友送来的悼词。“知夏,愿你在天堂,
依然有闻不尽的芬芳。”落款是她的大学导师。“最好的朋友,永远的月光,一路走好。
”落款是她的发小。一束饱满的紫色风信子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她生前最爱的花,
拥有着清新又带着微甜的初春气息,是生命破土而出的喜悦。可当她俯下身,
鼻尖捕捉到的气味却让她猛地皱起了眉。那不是鲜活的、带着水汽和绿叶芬芳的香气。
而是一种……类似泛黄旧书页、被久置在抽屉深处的老木盒的味道,复杂、醇厚,
却唯独没有生命力。气味的末尾,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悲伤基调。
这不像自然的风信子。倒像是……被人用记忆精心提取,又封存在玻璃瓶中许多年后,
才被重新打开的标本。作为一名天才调香师,沈知夏对气味的敏感远超常人。那是她的天赋,
也是她的语言。她能分辨出上千种香料中最细微的差别,也能从一个人的气味里,
读出他潜藏的情绪。而眼前的风信子,在告诉她一个信息: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在她怔愣间,
一个熟悉的身影捧着骨灰盒从她身旁走过。是林子晴,她生前最好的朋友,
也是她香水工作室的合伙人。林子晴一向干练飒爽,此刻却眼眶红肿,脚步虚浮,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抱着那个小小的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呢喃:“知夏,你走了以后,
香水实验室再没有人能调出那款初雪了。”沈知夏的心脏猛地一缩。初雪
是她最私人的一款作品,从未对外公开。林子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继续说道:“你说那是许医生身上才有的一种气味——干净的雪松混合着一丝清冷的药水味,
冷,但让人无比安心。现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能闻到了。”轰的一声,
沈知夏的脑海里仿佛有炸弹引爆。这段话,是她写在自己最私密的那本笔记里的内容!
那本笔记她从不示人,林子晴更不可能知道!她猛地抬头,视线穿过朦胧的雨幕,
精准地捕捉到了人群中那个孤绝挺拔的身影。许言。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大衣,
静静地伫立在离遗照不远不近的地方。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流泪,甚至没有过多的表情,
只是那么凝视着照片上的她,眼神深得像要把那张静态的影像从相框里剥离出来,
一寸寸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那是她的许言。是她的心理医生,也是她的爱人。
沈知夏几乎是本能地朝他走去,喉咙里压着无数翻涌的问题:“许言……”她想问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碰碰他,确认彼此的存在。然而,
就在她伸出手即将触碰到他衣袖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眩晕猛地击中了她。
整个世界在她眼前扭曲、旋转、碎裂。无数画面如同破碎的镜片,
疯狂地闪回:他们在挪威的山顶看瑰丽的极光,冷冽的空气里,
他呼出的白气都带着雪松的味道。他们在洒满阳光的厨房里一起煮汤,
番茄和罗勒的香气温暖得像个拥抱。他们在病床前紧紧相拥,
他身上清冷的药水味和她身上虚弱的皂荚味交织在一起,
成了最后的慰藉……而每一段记忆里,无论当时多么鲜活,此刻回忆起来,
所有的气味都带着那种熟悉的、无可奈何的陈旧感。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在徒劳地嗅闻一个早已逝去的世界。再次睁开眼时,葬礼的阴雨和冰冷消失无踪。
沈知夏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窗帘半掩,温暖的阳光从缝隙里投射进来,
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带。空气里弥漫着她熟悉的、由檀香和白茶构成的安神香薰。
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她和许言的家。她伸手摸向床头柜,手机屏幕亮起,
清晰地显示着日期:一年前的三月七日。一年前?她重生了?
床头还放着一瓶调到一半的香水,玻璃瓶上贴着一张手写的便签,
字迹娟秀——《在我们告别之前》。沈知夏瞳孔骤缩。
这是她去世前三个月才开始着手研发的新系列,
灵感来源于当时网络上一个悄然流传的“末日将至”的都市传说。她心乱如麻地打开电视,
新闻频道里,
正用一种异常平静的、仿佛播报天气预报的口吻说道:“……据天体物理联合观测机构预测,
受未知宇宙射线影响,地球磁场将在未来一年内发生不可逆的崩解。届时,
所有生命将不复存在。请市民保持冷静,珍惜余下时光。”世界末日?沈知夏怔住了。
她活过的二十六年人生里,现实中从未发生过这样荒唐的事。她踉跄着冲进厨房,
机械地烧水、拆开一包上好的龙井茶叶放进杯中。滚烫的热水冲下去,茶叶瞬间舒展,
氤氲的茶香升腾而起。她深吸一口气。熟悉的违和感再次传来。鼻腔里捕捉到的,
根本不是新茶应有的、清冽鲜爽的香,而是干枯茶叶泡了三遍之后,只剩下的一点寡淡余味。
不仅如此,在这寡淡的茶味之下,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却无比清晰的,
类似医院消毒水混合着安魂檀香的气息。那是她临终前,
在ICU病房里闻到的最后一种味道。她猛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真相。这个重生后的世界,
一切气味,全都不对劲。它们太完整,太精准,仿佛是最高明的调香师调配出的完美复刻品,
却唯独少了生命应有的、那种随机的、流动的、会随着时间变化的鲜活感。
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由某种无比深刻、却又无比悲伤的记忆,
一丝不苟地复刻而来。沈知夏一步步挪到客厅的穿衣镜前。镜中的女人面色红润,眼神清亮,
充满了生命力,正是二十六岁时、健康状态最好的自己。她望着镜中自己鲜活的脸,
一个冰冷的问题攫住了她的心脏——如果我还活着,那刚才的葬礼,为我哭泣的又是谁?
窗外,城市依旧在井然有序地运转,车流声、人语声、风声……一切都真实得毫无破绽。
然而沈知夏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从根源上腐朽了。
整个世界都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精准机器,正沿着记忆铺就的轨道,
一分一秒地、无可挽回地,滑向那个名为末日的、注定的终点。
第二章:他煮的咖啡少了半秒焦香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沈知夏像一个幽魂,
游荡在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广场中央巨大的电子屏上,
红色的“末日倒计时”无声跳动,冰冷地宣告着生命的终点。但除此之外,
一切都正常得可怕。车流依旧,行人匆匆,仿佛那关乎所有人生死的倒计时,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广告牌。她试着拨打林子晴的电话,
听筒里永远是机械而礼貌的“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她打开社交平台,
所有好友的动态都静止在她重生前的那一天,评论区和私信框一片死寂,像被冰封的湖面。
整个世界,仿佛一个被精心制作的标本,冻结在了这一年的时间切片里。
所有通往外部的渠道,都被无形的力量切断了。她回到自己的调香工作室,
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实验台上,一排排棕色玻璃瓶折射着柔和的光。
她翻开摊在桌上的工作日志,指尖抚过最后一行熟悉的字迹。
“实验记录:尝试还原童年福利院中,雨后桂花的香气。”那一瞬间,沈知夏的呼吸停滞了。
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条手写笔记,记录在从不示人的私人笔记里。她想为许言调一款香,
因为他说过,他童年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在福利院的雨天,闻着湿漉漉的桂花香,
第一次见到被领养家庭带来的她。那是他们缘分的起点。可现在,这最私密的记忆,
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工作日志上。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沈知夏透过猫眼,
看到了那张让她心跳漏掉半拍的脸。是许言。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羊绒衫,身形挺拔,
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浅笑。只是那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听说你醒了,
我就立刻赶过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像大提琴的泛音。沈知夏打开门,
侧身让他进来。许言拎着一个保温壶,熟稔地走进厨房,拿出她最喜欢的那个骨瓷杯。
“给你带了蓝山咖啡。”他一边倒着,一边说:“还是你喜欢的,手冲,不要糖奶。
”浓郁的咖啡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沈知夏接过杯子,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垂下眼,
轻啜了一口。是她熟悉的味道,豆子烘焙得恰到好处,酸、甘、醇的层次分明。但……不对。
真正新鲜研磨冲泡的咖啡,在入口的瞬间,会有一股近乎灼烧鼻腔的焦香尾韵,
那是生命力最炙热的证明。可她口中的这杯,香气完美得像教科书,却没有那一瞬的炸裂感。
它更像一段被反复播放的录音,每个音调都精准无误,却失去了现场演奏时,
那种独一无二的、带着瑕疵的鲜活。“怎么了?味道不对?
”许言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蹙眉。沈知夏抬起头,迎上他关切的目光,试探着问:“许言,
你相信那个末日预言吗?”许言摇了摇头,他走到她身边,
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我不信科学预言,但我信感觉。最近我总是在做梦,
梦见你离开我。所以,我只想抓紧剩下的时间,好好陪着你。”他说得无比真诚,
可沈知夏却在他深邃的瞳孔里,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极致的紧绷。
那是一种站在悬崖边,死死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恐惧,
仿佛他随时都在准备应对某种毁灭性的崩溃。她忽然想起葬礼上,
林子晴那句被悲伤浸透的话:“你走后,许医生请了无限期病假,再没接诊过任何人。
”一个顶级的心理医生,会因为一个捕风捉影的末日传言而放弃自己的事业吗?……不会。
但如果,那个末日,对他而言有着更具体的、无法承受的含义呢?当晚,沈知夏用备用钥匙,
打开了许言公寓的门。一股熟悉的、属于许言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但这气味同样带着那种被“封存”过的陈旧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搅。他的书房整洁得反常。
书架上的专业书籍按照心理学流派严格分类,桌上的便签纸都按照颜色编码,
连一支笔的摆放角度都像是用尺子量过。这是一个试图用极致的秩序,来对抗内心失控的人,
才会有的表现。沈知夏的心沉了下去。她拉开书桌的抽屉,一层一层地翻找。在最底层,
她摸到一本封皮已经磨损的硬壳手记。她颤抖着翻开,里面的字迹是许言的。
那不再是他平日里温和隽秀的字体,而是潦草、急切,带着一种神经质的力量。通篇,
都是关于“深度自我催眠构建稳定精神幻境”的理论推演和实验记录。
“关键点一:主体必须在意识层面,完全认同预设的核心情境如末日,以构建逻辑闭环。
”“关键点二:情感锚点必须依托高密度、高强度的记忆载体,才能保证幻境的真实感。
”“关键点三:规避多重感官矛盾是维持长期沉浸的核心,尤其是嗅觉。
嗅觉直接关联海马体,最容易唤醒深层记忆,也最容易导致幻境崩塌。
”沈知夏一页页地翻下去,指尖冰凉。她翻到最后一页,一行疯狂而绝望的字,
狠狠刺入她的眼帘:“若她能在此归来,请让她闻见,我想她时,整个世界的气息。
”字的下方,用胶带整齐地贴着一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小纸条。
上面是用铅字打印出的一行话,旁边还有她的照片。
那是她某次接受采访时的原话:“对我而言,爱一个人,就是记住他呼吸间,
最细微、最独特的味道。”她的手剧烈地抖了起来,日记本“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这不是巧合。这个世界里每一缕被精心调配过的、带着悲伤底色的气味,
都在不遗余力地迎合着她的嗅觉记忆系统。这不是重生。
这是一场为她量身定做的、盛大而悲哀的梦。她失魂落魄地离开许言的公寓,
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路过街角那家她最爱吃的面包店时,
一股浓郁的黄油香气从紧闭的店门缝隙里飘出。是刚出炉的牛角包的味道。她驻足,
深吸了一口气。那香气结构过于规整,像一张被完美打印出来的设计图,缺乏真实烘烤中,
油脂和面粉在高温下随机爆裂出的、灵动而焦香的层次。又是假的。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
一个温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站在这里做什么?冷不冷?”许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路灯下,
昏黄的光线在他身上镀上一层不真实的光晕。他的手里,
拎着一个印有面包店logo的纸袋。他朝她走来,将纸袋递到她面前,
笑容一如既往地宠溺:“你总说,这家店第七分钟出炉的牛角包最好吃。
所以我每次都掐准时间过来。”沈知夏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他手中的纸袋上。今天是周三。
这家面包店,每周三的下午三点就会关门,进行设备检修和深度清洁。这个时间点,
根本不可能有新鲜出炉的面包。她终于,百分之百地确定了。许言在用他全部的知识和生命,
拼命维持着一个她还存在的、不可能的日常。沈知夏缓缓抬起头,
看向眼前这个用爱为她编织了整个世界、却将自己囚禁在无尽悲伤里的男人。
他眼中的温柔是真实的,爱意是真实的,可他整个人,都像一件布满裂痕的、珍贵的瓷器,
一触即碎。她不能再这样被动地,活在他的记忆里。她要用自己的方式,
去触碰这个世界的边界。沈知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这是一双能分辨毫厘之差、创造世间万千芬芳的手。那么,就用他最熟悉,
也最无法预料的方式,在这场盛大的幻觉中,凿开一道裂缝吧。
第三章:昨天的雨有明天的味道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疯长成密不透风的藤蔓,
缠绕住她的心脏。她要设计一个陷阱,一个只有顶尖调香师才能布下的,关于气味的陷阱。
工作室里,沈知夏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将自己沉入一片人造的昏暗中。
她面前摆着上百种精油和香料原液,像一支出鞘待发的军队。她要做一款全新的香水,
一款现实中绝不可能存在的香水。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调香的公式在脑海中分解、重组。
首先,她滴入了第一种主调:雨后柏油路混融着新鲜橘子皮的味道。
这两种气味本身就存在于记忆中,但它们的组合却违反了挥发规律。柏油路的沉闷厚重,
会瞬间吞噬掉橘皮清冽的柑橘调,根本无法和谐共存。接着,是核心的矛盾点。
她用化学合成物,模拟出一种她只在幻想中闻过的气味——烧焦的钢琴弦。
那是一种混合着木材、金属和尘埃在高温下扭曲的悲鸣,带着决绝的毁灭感。最后,是尾调。
她选中了一种最温柔,也最诡异的基底:婴儿的襁褓布,在盛夏烈日下暴晒过后,
残留的暖棉气息。那是生命最初的、纯净无垢的味道,
与烧焦琴弦的死亡意象形成了最尖锐的对立。三种不可能共存的气味,
被她用近乎疯狂的精准手法,强行编织在一起。她给这款香水命名为——迷途。
当她将那只精致的小样瓶递给许言时,她的手心全是冷汗。“这是我新做的,你闻闻看,
喜欢吗?”她故作轻松地问,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许言接过香水,喷了一点在手腕上,
闭上眼,静静感受。沈知夏的心跳得像战鼓。如果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许言的反应应该是困惑,他会说这气味很奇怪,不和谐,甚至刺鼻。
他或许会礼貌地赞美她的创意,但绝不可能描述出那种虚构的真实感。第二天,
许言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和赞叹,像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知夏,
你那款迷途太特别了!我从未闻过这样的香气,它……它像一个故事。
”沈知夏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尤其是中调那段烧焦琴弦与旧棉布交织的部分……”许言的声音透过听筒,
清晰地传来:“它让我想起了你生病住院时,窗外那棵老梧桐被雷劈断的那个下午。
空气里就是这种……混着毁灭和新生的味道。”轰的一声,沈知夏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她浑身冰凉,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那场雷雨确实存在过,她住院时,
的确有一棵梧桐树被雷劈中。但“烧焦琴弦”是她凭空捏造的意象,
是只存在于她脑海里的、纯粹的虚构。而许言,他不仅闻到了,甚至为这个虚构的气味,
精准地赋予了只属于他们二人的记忆片段。这意味着,这个世界,这个由他构建的庞大梦境,
正在以她的意志为蓝本,实时地、自动地补全所有逻辑漏洞。她创造一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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