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言情小说 > 他为仙子废后,我转身扶他皇弟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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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仙子废我转身扶他皇弟上位》内容精“明雪”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云裳李昭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他为仙子废我转身扶他皇弟上位》内容概括:小说《他为仙子废我转身扶他皇弟上位》的主角是李昭,云裳,萧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由才华横溢的“明雪”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532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12:26: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助夫君登基为他却从外面带回一个失忆的“仙子”,说她是上天赐予他的祥姐姐也是为了苏家着只是……只是时代变不能总靠着旧情分军队应该属于国而不是某个家只有破除这种家族式的掌才能实现真正的军队国家化”“你听听!你听听云裳的多通情达理!多有远见!”李昭仿佛找到了知看我的眼神愈发厌“你再看看你!满身铜俗不可耐!朕当初真是瞎了眼!”说他拥着云拂袖而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肮我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心中最后一点温终于被这盆冷水彻底浇当兄长苏烈一身夜行悄无声息地潜入坤宁单膝跪“妹李昭欺人太甚!只要你一句哥哥今晚就带兵清君为你夺回公道!”我扶起眼神凌厉如“不兄”我递给他一杯温“他不是喜欢听那‘仙子’的要设什么南北衙吗?”“那我便送他一场真正的好”“散布消就说我病坤宁宫已经开始准备后事”苏烈一惊:“妹这是为何?”我勾起一抹冷笑:“我要让他以我苏清远已经心再无威他才会毫无顾忌把他选中的那个‘能者’,推到台”很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落在了坤宁宫的窗棂它的脚环塞着一张小小的纸纸条上只有一个“”字迹苍劲有一如那人即使身陷囹也未曾弯折的脊李你以为夺了我的凤卸了我的兵我就成了任你宰割的鱼肉吗?你错你忘我苏清远不仅是你的皇更是陪你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罗你也忘你那被你打断双腿、囚于天牢的皇弟萧他这一生最听便是我的没过几李昭果然为他引以为傲的“南衙”禁选定了新的统那人名叫张是一个凭借几篇歌功颂德的锦绣文章而上位的年轻御据他最得云裳赏因他满口“仁义治军”、“以德服人”,与云裳的“和平理念”不谋而李昭为他举办了盛大的授印仪当...
主角:云裳,李昭 更新:2025-11-13 14: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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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助夫君李昭登基为帝的第三年,他从宫外带回一个失忆的女子。
他说那女子是在天降祥瑞时出现的,是上天赐予大夏的仙子。
他为她取名,云裳。
他领着云裳,绕过我这个正宫皇后,径直住进了只为宠妃而设的瑶光殿。
我望着他小心翼翼护着那女子的背影,恍惚间想起,当年他带兵杀入宫城,也是这样护在我身前,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如今,他身边的位置,换了人。
“娘娘,那云裳姑娘言行举止颇为怪异,嘴里总说些‘男女平等’、‘自由恋爱’的胡话,还说您的凤冠太重,是封建枷锁。”
贴身宫女锦绣愤愤不平地为我打扇。
我端起茶盏,指尖冰凉,淡淡吹开水面上的浮沫。
“她不是失忆,只是来自一个,与我们这里完全不同的地方罢了。”
一个让她以为自己可以凭借那些所谓的“先进思想”,就将这天下玩弄于股掌的地方。
果不其然,李昭对云裳的“奇思妙想”深信不疑,为博她一笑,竟要在国库空虚之际,大兴土木,为她建造一座摘星楼。
我一身皇后朝服,拦在了御书房。
“陛下,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百姓流离,此刻并非享乐之时。
若要赏玩,可待国泰民安之日。”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李昭闻言,不耐烦地皱起眉,将手中的奏折重重摔在龙案上。
“苏清远,你怎么变了?从前你随我征战四方,何等英姿飒爽,如今却和朝堂上那些老顽固一样,满口黎民社稷,实在无趣至极!”他眼中满是失望,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裳儿心思纯净,她说那摘星楼可观测天象,为我大夏祈福,你为何要用这等俗务来玷污她的善意?”“无趣?俗务?”我气笑了,凤眸中寒光乍现,“陛下觉得什么有趣?是看着云裳姑娘穿着暴露的衣衫唱歌跳舞,还是听她说那些‘后宫制度惨无人道,应该一夫一妻’的胡话?”我的质问,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放肆!云裳她天真纯粹,不像你,满心都是权术算计!你若觉得劳累,不如将凤印交出来,朕看云裳就很好,她心思单纯,替你分担正好!”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要夺我的凤印。
那是我们苏家,用三十万将士的性命,为他打下这江山,为我换来的后位与尊荣!殿外的云裳听到争吵,适时地闯了进来,柔弱地跪倒在地,一身薄纱裙裾在地上铺开,露出雪白纤细的脚踝。
“陛下,皇后娘娘,都是裳儿的错,裳儿不该让陛下为难。
裳儿不要什么摘星楼,只求您和娘娘不要因此生了嫌隙。”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双眼睛却悄悄地,带着一丝得意看向我。
李昭见状,心疼得无以复加,立刻将她扶起,小心翼翼地拥入怀中,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洪水猛兽。
他再看向我时,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厌弃。
“苏清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尖酸刻薄,毫无半分国母的贤良!你吓到裳儿了!”“来人,传朕旨意!”他抱着怀中的美人,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没有一丝犹豫。
“皇后苏氏,善妒成性,德不配位,即日起,收回凤印,禁足于坤宁宫,抄写女则一百遍,好生反省!”我的兄长,当朝禁军統領苏烈,闻讯赶来,手已按在了刀柄上,眼中杀意毕现。
我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李昭,你当真以为,区区一枚凤印,便能折断我的羽翼?当晚,我换下繁复的宫装,只着一身素衣,静坐窗前。
“锦绣。”
“奴婢在。”
“去天牢送些东西,告诉里面那位,天冷了,该添衣了。”
锦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恭敬地退下。
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轻轻敲击着桌面。
李昭,你忘了,这皇宫真正的钥匙,从来就不在你手上。
第2章坤宁宫的大门被锁上的第三日,殿内冷得像冰窖。
从前那些捧高踩低的宫人,如今都绕着道走,生怕沾上我这废后的晦气。
只有锦绣还守在我身边,一边为我搓着冰冷的手,一边气鼓鼓地汇报着外面的消息。
“娘娘,瑶光殿那边都快把天给掀了!那云裳姑娘说宫女太监无人权,竟怂恿陛下去查抄内务府,说要给大家‘涨工资’,还搞什么‘绩效考核’,闹得宫里乌烟瘴气!”“她还说,咱们苏家军世代镇守禁宫是‘家族垄断’,是对陛下的不忠,是对皇权的不敬,应该效仿前朝设立南北衙,将禁军一分为二,另设统领,相互制衡,还美其名曰‘能者居之’!”我冷笑一声,放下一枚黑子,棋盘之上,白子已被围杀殆尽。
云裳那点可笑的心思,无非是想用她那些看似新潮实则愚蠢的理论,拔除我在宫中盘根节错的势力。
可她不懂,李昭更不懂,这三十万苏家军,是我苏家世代忠魂所铸,是我苏清远从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虎狼之师,更是他李昭能坐稳龙椅的唯一基石!话音刚落,殿门外传来李昭冰冷的声音。
“开门!”他竟来了。
锦绣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以为陛下是念及旧情,回心转意了。
可我却知道,他不是。
他是来夺走我最后倚仗的。
李昭一身龙袍,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后跟着的云裳,则像只得胜的孔雀,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得意。
她穿着一身自己改造的宫装,露着半截藕臂,在这肃穆的坤宁宫中显得不伦不类。
李昭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将一卷明黄的圣旨丢在桌上,语气冰冷如霜,仿佛在宣判我的死刑。
“苏清远,朕念你过往有功,不与你计较。
但禁军乃国之重器,苏烈一人独大,确有不妥。”
“云裳的建议很好,她说权力必须被关在笼子里。
效仿前朝设立南北衙,将禁军一分为二,另设统领,相互制衡。
朕觉得此法甚好。”
他终于图穷匕见。
这哪里是制衡,这分明是要夺我兄长的兵权,瓦解我苏家的根本!我缓缓站起身,直视着他被权力和新欢冲昏的头脑,声音平静地可怕。
“陛下可知,我苏家军为何能以一当十?因为他们是父子,是兄弟,是将后背交托生死的家人!你将他们一分为二,交给一个外人,便是自断臂膀!”“够了!”李昭被我戳中心事,恼羞成怒,“朕看你就是舍不得手中的兵权!苏清远,你的野心太大了!大到让朕觉得害怕!”他身后的云裳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怯生生地说:“陛下,您别生气,姐姐也是为了苏家着想。
只是……只是时代变了,不能总靠着旧情分呀,军队应该属于国家,而不是某个家族。
只有破除这种家族式的掌控,才能实现真正的军队国家化嘛。”
“你听听!你听听云裳的话,多通情达理!多有远见!”李昭仿佛找到了知音,看我的眼神愈发厌恶,“你再看看你!满身铜臭,俗不可耐!朕当初真是瞎了眼!”说完,他拥着云裳,拂袖而去,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肮脏。
我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心中最后一点温情,终于被这盆冷水彻底浇灭。
当晚,兄长苏烈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坤宁宫,单膝跪地。
“妹妹,李昭欺人太甚!只要你一句话,哥哥今晚就带兵清君侧,为你夺回公道!”我扶起他,眼神凌厉如刀。
“不急,兄长。”
我递给他一杯温茶,“他不是喜欢听那‘仙子’的话,要设什么南北衙吗?”“那我们,便送他一场真正的好戏。”
“去,散布消息,就说我病重,坤宁宫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
苏烈一惊:“妹妹,这是为何?”我勾起一抹冷笑:“我要让他以为,我苏清远已经心死,再无威胁。
他才会毫无顾忌地,把他选中的那个‘能者’,推到台前。”
很快,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落在了坤宁宫的窗棂上,它的脚环里,塞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个字。
“好。”
字迹苍劲有力,一如那人即使身陷囹圄,也未曾弯折的脊梁。
李昭,你以为夺了我的凤印,卸了我的兵权,我就成了任你宰割的鱼肉吗?你错了。
你忘了,我苏清远不仅是你的皇后,更是陪你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罗刹。
你也忘了,你那被你打断双腿、囚于天牢的皇弟萧彻,他这一生最听的,便是我的话。
没过几日,李昭果然为他引以为傲的“南衙”禁军,选定了新的统领。
那人名叫张谦,是一个凭借几篇歌功颂德的锦绣文章而上位的年轻御史。
据说,他最得云裳赏识,因他满口“仁义治军”、“以德服人”,与云裳的“和平理念”不谋而合。
李昭为他举办了盛大的授印仪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一半的禁军虎符,交到了他的手上。
那一日,瑶光殿歌舞升平,而我的坤宁宫,却传出了请太医的消息。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第3章我被禁足的第七日,李昭的心腹太监王振,带着得意的笑,亲自往坤宁宫的门上,又加了一把锁。
“皇后娘娘,您就安心在里面养病吧。
外头的事,有陛下和云裳姑娘呢。”
我端坐在殿内,听着锦绣将刚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娘娘,您真是神机妙算!那张谦一上任,就撤了北境云州城外三成的岗哨,说两国交界,理应彰显我大夏礼仪之邦的风范,不该兵戎相见,搞得像要打仗一样!”“他还把苏家军每日的操练,改成了吟诗作对,说要陶冶将士们的情操,免得被杀伐之气侵蚀了心性!北衙的兄弟们都快气炸了,可军令在身,又不能违抗!”我拈起一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瞬间锁死了白子最后一条活路。
“他这是在自掘坟墓。”
李昭将刀交给了孩童,还指望他能守卫疆土,何其可笑。
我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入殿中,单膝跪地。
是兄长苏烈。
他摘下面巾,那张常年冷峻的脸上,此刻却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与悲愤。
“妹妹,出事了。”
“北境蛮族三日前夜袭云州城!张谦那个蠢货,面对八百里加急的军报,竟说蛮族亦是生灵,不应轻动干戈,应先派使臣前去交涉,了解其诉求,用我们的‘善意’感化他们!”“他将血色军报压了整整两日!等他的‘和平使者’带上金银绸缎赶到时,云州城……已经破了!”苏烈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都在颤抖。
“全城三千七百户,活下来的不足百人!蛮族烧杀抢掠,满载而归,张谦的使者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见到!”“城中驻守的我苏家军三百将士,与校尉陈伯一起,为护百姓撤离,尽数战死!陈伯跟着爹爹征战了一辈子啊!他……他连一具全尸都没留下!”我手中的棋子,“啪”的一声,碎了。
陈伯,那个我小时候总抱着我骑大马,胡子扎得我咯咯笑的老将军。
那个在最惨烈的战场上,用后背为我挡过三支流箭的男人。
我眼前一阵发黑,胸口涌起一股腥甜,被我死死咽了回去。
李昭,云裳……好,真是好得很!“陛下是如何处置的?”我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声音冷得像冰。
“陛下大怒,但云裳在旁哭诉,说这都是因为苏家军旧部拥兵自重,思想僵化,不听新统领的‘人性化’号令,才导致了悲剧。
她说陈伯死守城池是‘暴力抗法’,是‘军阀作风’,死有余辜。”
苏烈气得目眦欲裂。
“李昭那个昏君!他竟然信了!为了安抚张谦,为了证明他的‘新政’没有错,他下令将陈伯的尸首悬于城门示众,还要将他仅存的幼子,年仅十二岁的陈安,明日午时三刻,于闹市问斩,以儆效尤!”“疯了!他彻底疯了!”苏烈猛地拔出腰间长刀,“妹妹,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去砍了那对狗男女的头,为陈伯报仇雪恨!”“站住。”
我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天牢的方向。
今夜的月亮,被乌云遮蔽,一如我此刻的心境。
李昭,你亲手递给了我一把最锋利、也最名正言顺的刀。
我轻轻将一块白绫,从怀中取出,递给兄长。
上面,是我方才用指尖血写下的两个字。
“可杀。”
我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一字一句地对兄长下令。
“去告诉陈伯的旧部,告诉所有还忠于我苏家的将士,他们的袍泽,是如何惨死,他们的忠魂,是如何被玷污。”
“告诉他们,昏君无道,宠信妖妃,残害忠良,人神共愤。”
“明日午时三刻,法场之上,我要他亲眼看着,他这万里江山,是如何因他一个人的愚蠢,而分崩离析!”我的声音冰冷,却带着燎原的火焰。
兄长苏烈眼中含泪,重重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锦绣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娘娘,您终于……”我扶起她,目光坚定地看向皇城的方向。
“李昭,你我夫妻一场,我便为你,再敲一次这皇城的丧钟。”
明日午时三刻,京城闹市法场,那高高的行刑台,便是你李昭的断头台!第4章午时三刻,京城闹市法场,人山人海,却鸦雀无声。
百姓们自发地围了过来,伸长了脖子,望着那高高搭起的行刑台,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与悲凉。
台上跪着的,是陈伯年仅十二岁的幼子,陈安。
瘦弱的少年脊背挺得笔直,即便被五花大绑,那双眼睛却像淬了火的刀,死死盯着监斩台上那明黄色的身影。
李昭搂着云裳,坐在最高处,神情冷漠。
他要让天下人都看看,违逆他新政的下场,哪怕是昔日的功臣之后。
云裳靠在他怀里,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陛下,这么多人看着,会不会不太好?要不……我们还是讲究一下人道主义精神?”“人道?”李昭冷哼一声,捏了捏她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痴迷,“裳儿,这就是你说的‘法治精神’,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陈伯旧部抗旨不遵,其子理当受罚,以儆效尤!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朕的改革,不容任何人挑衅!”云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少年那倔强的眼神,心里却莫名发虚,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审判的人。
“时辰到!行刑!”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举起了明晃晃的鬼头刀,朝着陈安的脖颈狠狠砍下!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瞬间,一道破风之声骤然响起!“铛!”一支长箭精准地射在鬼头刀上,巨大的力道将那把刀震飞出去,深深插入了行刑台的木柱之中,箭羽嗡嗡作响。
人群一片哗然!“谁敢劫法场!”李昭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
话音未落,整齐划一的甲胄摩擦声如惊雷般炸响。
四面八方的街道上,涌出了数千名身披玄甲、手持长枪的士兵,他们面容肃杀,眼神冰冷,瞬间便将整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为首一人,正是我的兄长,苏烈!他翻身下马,一身戎装在日光下泛着寒光,一步步走向高台。
“陛下,臣,苏烈,有本要奏!”他身后,所有苏家军将士“唰”地一声,齐齐单膝跪地,声震云霄。
“臣等,有本要奏!”李昭脸色铁青,他看着那些本该被张谦收编的苏家军,此刻却依旧团结在苏烈身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苏烈!你想造反不成!”云裳吓得花容失色,躲在李昭身后,颤抖着指着苏烈,“你……你们这是暴力抗法!是要打败国家!”苏烈看都未看她一眼,只将目光死死锁定在李昭身上,从怀中掏出一卷染血的军报,高高举起!“此乃云州八百里加急军报!北境蛮族破城,我苏家军三百将士血战殉国,全城三千七百户百姓惨遭屠戮!”“而陛下信任的新统领张谦,却以‘彰显礼仪’为由,按而不发,致使云州沦为人间炼狱!”“忠臣血洒疆场,尸骨未寒,陛下却听信妖妃谗言,不仅不予抚恤,反倒要将其满门忠烈斩尽杀绝!”苏烈字字泣血,声声如雷,法场上的百姓们闻言,无不义愤填膺,群情激愤。
“昏君!还我云州百姓命来!”“杀妖妃!清君侧!”李昭被这巨大的声浪震得连连后退,他指着苏烈,色厉内荏地吼道:“张谦!你的人呢!给朕拿下这群叛军!”人群中,那个白面书生张谦早已吓得两腿发软,他刚想发号施令,却发现自己带来的那所谓“仁义之师”,早已丢盔弃甲,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就混在人群里没了踪影。
李昭彻底慌了。
就在此时,人群自动向两侧分开。
我,苏清远,身着当年陪他打天下时穿过的那一身银甲,外罩绣金凤的玄黑披风,一步一步,踏着万民的目光,走向高台。
我的出现,让全场瞬间寂静。
我一步跃上高台,从惊呆的刽子手手中夺过那把鬼头刀,反手一挥,便斩断了陈安身上的绳索。
然后,我转身,将冰冷的刀锋,架在了李昭的咽喉之上。
“护驾!护驾!”李昭吓得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喊道。
然而,整个法场,除了风声,再无一人为他所动。
我看着他惊恐的脸,又看了看台下万千双愤怒的眼睛,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此等昏君,当不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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