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穿越重生 > 夫君的白月光回府后,撞上我包的棉花柱子后疯了
穿越重生连载
《夫君的白月光回府撞上我包的棉花柱子后疯了》男女主角白月光白月是小说写手冥月九游所精彩内容:主角是冥月九游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逆袭,爽文,穿越小说《夫君的白月光回府撞上我包的棉花柱子后疯了这是网络小说家“冥月九游”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3: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的白月光回府撞上我包的棉花柱子后疯了
主角:白月光 更新:2025-11-12 21: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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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八百个江湖仇杀故事后,我总觉得有人要灭我满门。嫁入侯府第一天,
我就连夜让娘家送来五十个死士护院。想毒杀我霸占家产的妾室刚把毒药倒进汤里,
就被我的试毒婢女当场拿下,她气得咬舌自尽未遂。进府第一月,
我就把府里所有下人的祖宗三代查了个遍。连隔壁郡王府安插的细作都被我揪出来,
想栽赃我通敌的大伯母气得卧床不起。从此在侯府三年,我杀伐果断寸步不让,
算计了所有算计我的人。直到小说女主、侯爷的白月光回京。她梨花带雨地拉着我去祠堂,
想演一出我逼她撞柱的苦情戏,好让侯爷休了我。然而她拉着我的手往柱子上一撞,
脸上柔弱的表情却生生扭曲了。“不是,你脑子有病吧,谁家祠堂的柱子是棉花包的?
”1.柳拂衣的尖叫,简直是给这庄严肃穆的顾家祠堂开了个光。
她脸上挂着没来得及滴落的泪珠,配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活像一出唱砸了的折子戏。
我淡定地抽出被她捏得生疼的手。“柳姑娘,公共场合,注意仪态。”她好像没听见,
只是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那根被上好锦缎包裹,内里填充了厚实棉花的朱红大柱。软的。
她整个人都木了,嘴里反复念叨着:“棉花……怎么是棉花……”我知道,
这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在她预想的剧本里,她应该拽着我,让我“推”她一把,
然后她柔弱的身子撞上坚硬的柱子,额角沁出血珠,在侯爷顾言昭赶到时,
虚弱地倒在他怀里,而我,就是那个妒忌成性的毒妇。可惜,我这人,主打一个料敌先机。
祠堂这种地方,又黑又硬,最容易发生“意外”了,我怎么可能不做点安全措施?“夫人!
拂衣!”说曹操曹操到,顾言昭带着一阵风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摇摇欲坠”的柳拂衣,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嗓音里满是心疼。“拂衣,
你怎么样?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他的质问像冰刀子一样甩向我。柳拂衣终于回魂了,
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蓄满了整个眼眶,指着我,气都喘不匀:“言昭,
她……她……”她“她”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总不能说,我想撞柱子陷害她,
结果柱子是软的吧?这话说出去,脑子有病的就不是我了。我叹了口气,主动上前一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无辜。“侯爷,你别急。柳姑娘刚回京,可能水土不服,
刚才拉着我说话,突然就腿软了,我看她是想往柱子上靠,又怕磕着碰着,
毕竟这柱子这么硬。”我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那根棉花柱,发出“噗噗”的沉闷声响。
“所以我提前让人把府里所有带棱带角的地方都包起来了。我这人笨手笨脚的,
万一哪天自己磕死了,我爹娘找谁说理去?”我眨眨眼,
一脸“我这都是为了自己好”的无辜。顾言昭的表情凝固了。他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柳拂衣,
又看看我身后那一排被各色锦缎包得圆滚滚的柱子,以及牌位桌尖锐的桌角,
甚至连门槛都铺了厚厚的地毯。整个祠堂,硬生生被我搞出了几分慈幼局的温馨感。
柳拂衣的哭声一噎,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顾言昭张了张嘴,
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知月,你真是……好样的。”我权当他在夸我。
2.柳拂衣病了。据说是受了惊吓,风一吹就抖,看见柱子就想绕道走。顾言昭心疼得不行,
直接把整个侯府最好的“听雨轩”给了她住,里面的名贵器物流水似的往里搬。
全府上下都看着,等着我这个正房夫人发作。可我忙着呢。我正指挥着我的五十个死士护院,
给听雨轩周围的池塘加装纯银的护栏。“夫人,这池塘才到膝盖深,淹不死人。”护卫队长,
阿大,一脸耿直。“淹不死,万一柳姑娘想不开,一头扎进去,磕到池底的石头怎么办?
万一她不是想不开,是脚滑呢?万一有人推她呢?”我反问三连。阿大沉默了,
默默指挥人加快了施工进度。柳拂衣的贴身丫鬟过来请我去探病,走到院门口,
看着这明晃晃的纯银护栏,脚都不知道往哪儿迈。“沈……沈夫人,我们姑娘请您过去一趟。
”我到的时候,柳拂衣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
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锁骨,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顾言昭坐在一旁,亲手喂她喝药。
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美人图。见我进来,柳拂衣柔柔弱弱地开了口:“姐姐,妹妹身子不适,
不能给您请安了。听闻姐姐为妹妹院子里的池塘装了护栏,真是让妹妹……受宠若惊。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我温和一笑:“应该的,你身子弱,万一掉下去,
侯爷得心疼死。对了,我听说你受了惊吓,特地给你寻了些安神的方子。”我拍拍手,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抬进来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这里面是安神汤,用一百零八种珍贵药材,
以无根之水熬了七天七夜,我亲眼看着下人熬的,绝对干净。你一天喝三碗,保证药到病除。
”柳拂衣的脸白了。顾言昭皱眉:“胡闹!哪有这样喝药的!”“不胡闹啊。”我一脸认真,
“我娘家那边有个偏方,说受了惊吓,就是魂丢了,得用猛药才能叫回来。这一瓮汤,
就是给柳姑娘叫魂的。”我打开瓮盖,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柳拂衣当场就吐了。不是装的,是真的吐了,吐得昏天黑地,
把早上喝的燕窝粥都给贡献了出来。顾言昭手忙脚乱地给她拍背,
看我的眼神简直想把我生吞活剥。“沈知月!你够了!”“侯爷,我这都是为了柳姑娘好。
”我一脸的真诚,“良药苦口。你看,这不就把晦气都吐出来了吗?说明我的方子有效。
”顾言昭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柳拂衣缓过劲来,撑着身子,颤巍巍地指着我:“言昭,
你赶她走,我不要看见她,我不要……”我没等她说完,主动退后一步,
满脸歉意:“既然柳姑娘身子不适,那我还是不打扰了。你好生休养,汤我留下了,
记得按时喝。”说完,我转身就走,深藏功与名。走到门口,
还能听见柳拂衣气急败坏的哭喊和顾言昭压抑着怒火的安慰。心情不错,今晚能多吃一碗饭。
3.柳拂衣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作妖了。她开始从侯府的下人入手。听雨轩的小厨房,
天天飘出各种新奇菜品的香味,不是什么芙蓉鸡片,就是什么蜜汁火方。
她隔三差五就赏赐下人,今天赏这个一根珠钗,明天赏那个一匹好料子,温柔小意,
嘘寒问暖,很快就笼络了一批人心。府里的风向开始变了。人人都说柳姑娘温柔善良,
菩萨心肠,对比之下,我这个成天板着脸,动不动就查人祖宗三代的正房夫人,
简直就是个活阎王。我的陪嫁丫鬟春禾气得不行。“夫人,那柳拂衣是想架空您呢!
您不能再这么由着她了!”我正在看新送来的账本,头也没抬:“急什么,让她蹦跶。
蹦得越高,才摔得越惨。”很快,机会就来了。又到了给府里上下换季裁制新衣的时候。
往年这都是我一手操办,今年,柳拂衣主动请缨。她当着顾言昭和一众管事的面,
说我管家辛苦,她愿意为我分忧。话说得滴水不漏,姿态放得又低,顾言昭自然是满口答应,
还夸她贤惠。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欣慰”地把对牌和权责都交了出去。
柳拂衣拿到管家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之前定下的布料和样式全都推翻,换了她自己选的。
她选的料子,是时下京城最时兴的流光锦,看着是光鲜亮丽,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根本不耐穿,下水洗一次就得废。更重要的是,这批布料的供应商,是她柳家的远房亲戚。
这是想把侯府的采办,变成她柳家的钱袋子。春禾急得嘴上起泡:“夫人,这可怎么办?
府里一年的用度可不是小数目,这要是让她把持了,以后侯府还不成了她柳家的?”“别急,
看戏。”我呷了口茶,气定神闲。三天后,新衣发下来,全府上下一片怨声载道。
那些得了柳拂衣小恩小惠的下人,本以为能穿上好料子,结果到手一看,那布料薄得像纸,
稍微一用力就撕开个口子。“这衣服怎么穿啊?风一吹就破了吧!
”“还不如去年的旧衣服结实呢!”“柳姑娘看着温柔,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
”柳拂衣的好名声,一夜之间,塌了一半。这还没完。到了月底对账的日子,
账房先生拿着账本,脸都绿了。“侯爷,夫人……这个月……采办的开支,
比往常超了三倍不止。”顾言昭的脸当场就黑了。柳拂衣站在一旁,脸色煞白,
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言昭,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想让大家穿得体面些,
那流光锦是时下最好的料子……”我慢悠悠地开了口:“柳姑娘,采办管家,
不是逛街买花戴,只看好不好看。侯府上下几百口人,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学问?
你选的料子,华而不实,价格虚高,还一洗就坏,等于说,我们花三倍的价钱,
买了一堆一次性的衣服。”我顿了顿,看向顾言昭。“侯爷,这超支的三万两银子,
不知是该从公中出,还是……该由主事之人一力承担?”柳拂衣的眼泪又来了:“姐姐,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学着管家,
没有经验……姐姐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她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又望向顾言昭。
顾言昭果然心软了,他皱着眉,似乎想开口让我兜底。我抢在他前面,一脸为难:“妹妹,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嫁进侯府三年,一向勤俭持家,从未出过这等纰漏。
如今你一接手就亏空三万两,我要是帮你补上,府里的下人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
只要讨好了你,犯了再大的错都有人兜着。这先河,我不敢开。”我一番话,
把个人恩怨上升到了管理原则问题。顾言昭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
让整个侯府的规矩都乱了套。最后,这三万两,只能从柳拂衣自己的私库里出。
听说她把她娘给她的嫁妆都当了才勉强凑齐。经此一役,
府里再没人敢小瞧我这个“活阎王”,也没人再信柳拂衣那个“活菩萨”了。
4.柳拂衣元气大伤,病了好一阵子。再出现时,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看我的眼神,
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我知道,她要出大招了。按照我脑子里那本《京华风月》的情节,
接下来,就是全书的第一个大高潮——毒害婆母,栽赃原配。我那位婆母,顾言昭的亲娘,
镇远侯老夫人,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但她在侯府的地位,无人能及。只要她一句话,
顾言昭就得休了我。柳拂衣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她开始日日去给老夫人请安,捶腿捏肩,
殷勤备至,把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顾言昭看在眼里,对我越发不满。“你看看拂衣,
再看看你!同为侯府的女人,她知书达理,温柔孝顺,你除了成天神神叨叨地加固门窗,
还会做什么?”我懒得理他。你老婆我正在拯救你全家,你个恋爱脑懂个屁。
我这边也没闲着。我以“老夫人近来体虚,需静养”为由,把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下人,
从洒扫的婆子到掌管药膳的厨娘,全换成了我的人。美其名曰,我的人手脚麻利,心思缜密,
能更好地照顾老夫人。老夫人乐得清静,顾言昭虽有不满,但孝道大过天,他也说不出什么。
柳拂衣的眼线,就这么被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全拔了。她想在老夫人的饮食里动手脚,
简直是痴人说梦。果然,没过几天,她按捺不住了。那天,她亲手端了一碗参汤去给老夫人,
说是自己小厨房熬的,熬了一天一夜,最是滋补。她前脚刚进门,
后脚我安插在老夫人身边的“心腹”张嬷嬷就找了个借口,把那碗汤换了下来。
送去我的院子一验,里面果然加了“牵机引”。一种慢性毒药,少量服用不会致命,
但会让人四肢无力,精神萎靡,长期服用,神仙难救。而且极难查验,
是宫里传出来的阴损玩意儿。柳拂衣这是下了血本了。我看着验毒银针上那层浅浅的灰黑,
笑了。鱼儿,上钩了。第二天,老夫人“病”了。症状和中了“牵机引”一模一样。
府里顿时人仰马翻,顾言昭急得焦头烂额,请来的太医也查不出所以然,只说是积劳成疾,
需要静养。柳拂衣的机会来了。她“无意”间在老夫人的床脚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香囊。
香囊里,装的正是“牵机引”的药渣。而那个香囊的料子和绣样,
和我前几日刚穿过的一件衣服,一模一样。人证物证俱在。
顾言昭拿着那个香囊冲进我的院子,眼睛都红了。“沈知月!你好狠毒的心!
拂衣日日孝顺母亲,你却因嫉妒,对母亲下此毒手!”柳拂衣跟在他身后,
哭得泣不成声:“言昭,你别怪姐姐,
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侯爷凭什么说是我做的?”“物证在此!
这香囊难道不是你的吗?”顾言昭把香囊砸在我面前。“是我的。”我坦然承认,
“但这并不能证明是我下的毒。也许是有人偷了我的香囊,想栽赃陷害呢?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狡辩!”顾言昭怒不可遏,“来人!把夫人带到祠堂,请家法!
”柳拂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祠堂,家法。只要我被按在长凳上,受了鞭笞,
无论最后真相如何,我这个侯府夫人的脸面,就全完了。到时候,她再“大度”地为我求情,
顾言昭只会更爱她,更厌弃我。算盘打得真不错。可惜,她算漏了一点。
我被两个婆子“押”着,一路往祠堂走。柳拂衣和顾言昭跟在后面。还没到祠堂,
就见张嬷嬷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侯爷!不好了!
老夫人……老夫人她……”顾言昭脸色一变:“母亲怎么了?”“老夫人醒了!
她说……她说她有话说!”我们立刻调转方向,赶往老夫人的院子。一进门,
就看见本该“昏迷不醒”的老夫人,正精神矍铄地坐在床上,
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她看到我们,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才把碗放下。顾言昭懵了:“母亲,
您……您不是……”老夫人终于抬眼,目光落在柳拂衣身上,那眼神,冷得像冰。
“我不是什么?不是应该病得快死了,好让某些人有机会演一出栽赃陷害的好戏吗?
”柳拂衣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老夫人没理她,转头看向我,招了招手:“知月,
过来。”我顺从地走过去。老夫人拉住我的手,拍了拍,然后从枕头下,
拿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她把香囊递给顾言昭:“你再看看这个。”顾言昭接过去,
打开一看,脸色剧变。里面不是药渣,而是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是柳拂衣的笔迹,
写着她从哪家黑市药铺买的“牵机引”,花了多少钱,以及如何分次下在参汤里。铁证如山。
柳拂衣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不……不是我……是她陷害我!是沈知月陷害我!
”她疯狂地指着我。老夫人冷笑一声:“陷害你?知月早就把你那点小动作告诉我了。
你以为你换掉的参汤,最后进了谁的肚子?我让你张嬷嬷,都喂给你院子门口那条看门狗了。
那狗这两天是不是精神不振,四肢无力啊?”柳拂衣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夫人终于看向顾言昭,眼神里满是失望。“言昭,我本以为你只是被美色蒙了心,
没想到你蠢到这个地步。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为了一个外人,
要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动用家法。”她顿了顿,拿起桌上的两个茶碗,一个递到柳拂衣面前,
一个推向我。“我这里有两碗茶,一碗是刚才太医开的,压惊的。另一碗,
是把你那碗‘参汤’剩下的药渣泡的。”老夫人盯着顾言昭,一字一句。“现在,
我这个做母亲的,就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来选,让她们两个,谁喝哪一碗。
”5.全场的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顾言昭的脸,
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精彩得像开了染坊。他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瘫软如泥的柳拂衣,
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柳拂衣绝望地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袍角,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言昭,救我……我不想死……”我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选择题,最考验人心。顾言昭闭上眼,再睁开时,他做出了决定。他没有走向任何一碗茶,
而是对着老夫人,猛地跪了下去。“母亲,这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识人不清,
引狼入室。拂衣她……她只是一时糊涂,求母亲饶她一命。这碗毒茶,儿子愿意代她喝下!
”他说得大义凛然,情深意重。柳拂衣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我心里冷笑一声。看,
这就是男人。到了最后一刻,他选择的,依然不是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选择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白月光的命。真是感天动地。老夫人的脸上,
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她没看顾言昭,而是盯着柳拂衣,缓缓开口:“你听见了吗?
他要为你去死。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觉得找到了一个可以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
”柳拂衣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是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她不知何时走到了柳拂衣面前,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
直接把柳拂衣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不知廉耻的东西!”张嬷嬷啐了一口。
柳拂衣懵了,顾言昭也懵了。“母亲!”他惊怒地喊道。老夫人终于把目光转向他,那眼神,
是彻骨的失望。“你以为我真的会毒死她?我顾家是百年望族,不是草菅人命的土匪窝。
你以为我真的要逼你做选择?我只是想让你自己看看,你选的,是个什么货色。”她说着,
端起那碗所谓的“毒茶”,一饮而尽。然后,她把空碗重重地扣在桌上。“这碗茶,
和给知月的那碗一样,都是普通的雨前龙井。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局。
”一个戳穿柳拂衣的真面目,也考验顾言昭的真心的局。可惜,他演砸了。顾言昭的表情,
彻底凝固了。他像一尊石像,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柳拂衣也终于反应过来,她没有死,
但比死更难受。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都被扒得干干净净,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来人。”老夫人声音冰冷,“把柳姑娘送去城西的静安堂,带发修行,没有我的命令,
终身不得踏出半步。”静安堂,那是京城里专门收容犯了错的世家女眷的地方,进去了,
就等于被家族除名,一辈子都毁了。柳拂衣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手脚并用地爬向顾言昭:“言昭!救我!我不要去!言昭!”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走进来,
一边一个,架起她就往外拖。顾言昭只是跪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柳拂衣的哭喊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房间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许久,
顾言昭才抬起头,他没有看老夫人,而是看向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沈知月,你赢了。你把拂衣赶走了,你满意了?
”我平静地回望他:“侯爷,我只是在自保。”“自保?”他冷笑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我看你是乐在其中!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毁了拂衣的一生,这就是你沈家教出来的规矩?
”我心口一窒。老夫人听不下去了,拍案而起:“混账!你到现在还不知错?
若不是知月机警,如今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就是我!你这个侯爷,还要不要当了?
”顾言昭梗着脖子,一言不发,只是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完了。
6.柳拂衣被送走后,侯府清净了许多。老夫人大概是被顾言昭伤透了心,
第二天就搬去了京郊的普陀寺,说是要潜心礼佛,府里中馈大权,重新交到了我手上。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听雨轩给封了,里面那些名贵的器物,一件不留,
全都搬到库房里落灰。然后,我把府里那些曾经捧高踩低,
跟在柳拂衣屁股后面献殷勤的下人,找由头发卖了一批。杀鸡儆猴,效果显著。整个侯府,
风气为之一清,再没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我和顾言昭,则彻底进入了冰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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