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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替太子冲喜大神“码字的小包子”将萧景明萧景辞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是将军府不受宠的二小一朝被选入给病弱的太子冲所有人都说太子性情暴喜怒无我是去送死可他却对我极将所有珍宝都捧到我面直到贵妃赐下毒他毫不犹豫地递给“喝了这是你唯一的活”我含泪饮再睁躺在华丽的床榻身体变成了一个男床太子穿着我的宫女对我浅浅一1.我猛地坐低头看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这不是我的陌生的宽大寝衣滑露出紧实的...
主角:萧景明,萧景辞 更新:2025-11-11 18:4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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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将军府不受宠的二小姐。一朝被选入宫,给病弱的太子冲喜。所有人都说太子性情暴戾,
喜怒无常,我是去送死的。可他却对我极好,将所有珍宝都捧到我面前。直到贵妃赐下毒酒,
他毫不犹豫地递给我。“喝了它,这是你唯一的活路。”我含泪饮下,再睁眼,
躺在华丽的床榻上,身体变成了一个男人。床边,太子穿着我的宫女服,对我浅浅一笑。
1.我猛地坐起,低头看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这不是我的手。陌生的宽大寝衣滑落,
露出紧实的胸膛。我惊恐地摸向自己的喉结,粗糙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一个纤弱的身影端着水盆走进来,她穿着我贴身宫女青禾的衣服,
脸上却是属于太子萧景辞的笑容。“殿下,醒了?”他放下水盆,声音是属于青禾的清脆,
眼神却是我熟悉的深邃。我张了张嘴,
发出的却是太子低沉沙哑的嗓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萧景辞,走到我面前,
慢条斯理地帮我整理衣襟。“月浅,别怕。”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
激起一阵战栗。“贵妃要你死,我只能出此下策。”“我们换了身体。”我脑子嗡的一声,
炸开了。“那杯酒……”“是西域奇术,能换魂,不能换命。”他轻声说,“现在,
你是太子萧景辞,而我,是你的宫女青禾。”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殿下,
贵妃娘娘派人来探望您的身子。”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萧景辞青禾扶住我发软的肩膀,
在我耳边低语。“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记住,喜怒无常,性情暴戾。
”2.门被推开,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是贵妃身边的李总管。他脸上堆着假笑,眼神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带着审视。“殿下万安,
娘娘听说您又不舒服了,特地让老奴来看看。”我僵在床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萧景辞那句“性情暴戾”。怎么暴戾?是掀桌子还是骂人?
李总管的视线落在我紧抓着被子的手上,眼里的怀疑更深了。“殿下怎么不说话?
可是身子格外不适?”他一步步走近,压迫感扑面而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就在这时,
旁边的“青禾”突然手一抖,水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水花四溅,打湿了李总管的袍角。
“狗奴才!”我还没反应过来,李总管已经变了脸色,一脚踹在“青禾”身上。
萧景辞闷哼一声,瘦弱的身体撞在桌角,摔倒在地。他蜷缩着,肩膀微微发抖。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烧起。我掀开被子,抓起床头的玉如意,狠狠砸在地上。
“谁准你动孤的人?”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带着一种陌生的威严。李总管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发火。我赤着脚走下床,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玉石碎片上。
我走到“青禾”面前,学着萧景辞平日的模样,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一个奴才,
也敢在东宫放肆?”李总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殿下息怒,
是这宫女毛手毛脚……”“孤的宫女,就算是要打要杀,也轮不到你。”我冷冷地看着他,
脑中飞速思考着对策。萧景辞说过,他性情暴戾。那就贯彻到底。
我一脚踹在李总管的膝盖上。“给孤跪下。”他踉跄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殿下,
老奴是贵妃娘娘的人……”“贵妃?”我嗤笑一声,声音更冷,“见了孤,君臣有别,
你算个什么东西?”“来人。”两个侍卫从殿外进来。“把这个老狗拖出去,掌嘴三十。
”李总管彻底慌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我没再看他,
转身将地上的“青禾”扶起来。他的手臂被桌角划开一道口子,血渗出来,
染红了浅绿的宫装。我的心揪了一下。“疼吗?”我用太子的声音问,语气却是我自己的。
他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殿下做得很好。”3.李总管的惨叫声从殿外传来,
一下又一下,听得人心烦。我让侍卫把他拖远点。殿内恢复安静,只剩下我和萧景辞。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给自己上药,动作熟练。“这只是开胃菜。
”他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柳贵妃不会善罢甘休。”我看着他身上属于青禾的宫女服,
心里五味杂陈。“我们……要一直这样吗?”他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上,
一双眸子黑得不见底。“直到我揪出内鬼,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月浅,
你得学得再像我一点。”从那天起,我的太子速成班开课了。萧景辞成了最严厉的老师。
他教我如何用太子的步态走路,宽大的袖袍要甩出睥睨天下的气势。他教我如何用膳,
每一口都要吃得漫不经心,仿佛山珍海味只是寻常。他教我如何看人,眼神要带着七分冷漠,
三分审视。我学得一塌糊涂。走路不是同手同脚,就是差点被自己绊倒。
用膳时总忍不住细嚼慢咽,被他用筷子敲了好几次手背。“你是太子,不是闺阁小姐。
”他冷着脸训我。我有些委屈。“我本来就是闺阁小姐。”他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
“坐过来。”我挪到他身边。他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写字。是萧景辞的笔迹,龙飞凤舞,
力透纸背。“这是我朝中几个重要臣子的名字和派系,你记熟。
”“这是我父皇的喜好和忌讳,你背下。”“还有,离柳贵妃的儿子,三皇子萧景明远一点,
他是个笑面虎。”他写的每一笔,都像刻在我心上。这个男人,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个病弱暴戾的废物时,早已将整个朝堂的局势洞察于心。“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明天父皇要考校你的功课,不许出错。”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见皇帝,
这可比打一个太监难多了。4.第二天,我硬着头皮去了御书房。
萧景辞青禾作为我的贴身宫女,跟在身后。御书房里,皇帝端坐案后,不怒自威。
柳贵妃和三皇子萧景明都在。“儿臣给父皇请安。”我学着萧景辞的样子,
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皇帝“嗯”了一声,看不出喜怒。“听说你前几日又病了?
”“劳父皇挂心,已无大碍。”柳贵妃在一旁娇笑一声,开了口。
“太子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身子刚好,就把臣妾宫里的李总管打得半死,
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我心里一咯噔。来了。我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的“青禾”,
他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我深吸一口气,想起他的教导——主动出击,掌握话语权。
“贵妃娘娘此言差矣。”我冷下脸,“一个奴才,见了孤不行礼,
还敢在东宫对孤的宫女动手,孤小惩大诫,有何不妥?”“还是说,在贵妃眼里,
您的奴才比孤这个太子还要金贵?”柳贵妃的笑容僵在脸上。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好了,
一点小事,吵什么。”三皇子萧景明走上前来,笑着打圆场。“皇兄息怒,
贵妃娘娘也是心疼下人。都是一家人,何必动气。”他一副温和恭顺的样子,
眼神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这就是萧景辞说的笑面虎。皇帝没再追究李总管的事,
转而问我:“前几日让你读的《治国策》,可有心得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
萧景辞给我补了那么多课,唯独忘了这茬。我根本没读过什么《治国策》。我支支吾吾,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柳贵妃和萧景明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怎么,
太子殿下是没读,还是读了忘了?”柳贵妃的声音带着刺。我急得额头冒汗。这时,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是“青禾”。我猛然想起,萧景辞曾跟我说过,
他每次被父皇问到功课,都会用生病当借口。越是理直气壮,父皇越是心烦,懒得追究。
我捂住胸口,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父皇……儿臣……儿臣这几日头疼得厉害,实在是……咳咳……看不进书……”我一边咳,
一边偷偷观察皇帝的表情。他的脸上果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柳贵妃还想说什么,
被皇帝一个眼神制止了。“行了,身体不好就回去歇着吧。”皇帝挥挥手,语气里满是敷衍。
我如蒙大赦,赶紧行礼告退。走出御书房,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演得不错。
”萧景辞青禾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一丝揶揄。我白了他一眼,
发出的却是太子的冷哼。这感觉真是怪透了。我们刚走下台阶,就迎面撞上了萧景明。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皇兄的身子可要好生将养,别总让父皇担心。”“不劳三弟费心。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他却不走,视线落在我身后的“青禾”身上,饶有兴味地打量着。
“皇兄宫里何时多了这么个清秀的小宫女?瞧着倒有几分眼熟。”我的心猛地一紧。
萧景辞青禾垂下头,身体微微绷紧。“三殿下说笑了。”我挡在他身前,“孤的宫女,
三弟就不必认识了。”萧景明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皇兄何必这么紧张,
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皇兄,
听说你新娶的太子妃,前几日误饮了毒酒,不知现在如何了?”5.我浑身一僵。他提起我,
提起沈月浅,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我?还是他知道了什么?我死死盯着他,脑子飞速运转。
萧景辞青禾在我身后,手指轻轻在我手心挠了一下。冷静。我深吸一口气,
学着萧景辞那副混不吝的模样,扯了扯嘴角。“一个女人罢了,死了再换一个就是。
”我的心在滴血,嘴上却要说出如此凉薄的话。萧景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皇兄真是洒脱。”他顿了顿,又说,“可惜了,
听闻沈二小姐貌美聪慧,就这么香消玉殒,实在令人惋惜。”“三弟要是喜欢,
不如孤把她的尸身送去你府上,让你好好惋惜?”我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这话说得太像个变态了。萧景明的脸色终于变了,有些难看。“皇兄说笑了。
”他匆匆行了个礼,带着人快步离开,像是身后有鬼在追。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我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我刚刚……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我低声问身后的“青禾”。“不。”萧景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
“这才像孤说的话。”回到东宫,我瘫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跟这群人精打交道,
真是折寿。萧景辞青禾给我倒了杯茶。“萧景明今天是在试探你。”“他怀疑我了?
”“不,他是在试探‘萧景辞’对太子妃的态度。”萧景辞的眼神冷了下来,
“如果‘我’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在乎,他就会抓住沈月浅不放。”“为什么?
”“因为沈月浅是你,是我唯一的软肋。”他的目光灼灼,看得我心头一跳。
“贵妃赐下的那杯毒酒,不是普通的毒酒。”他缓缓开口,揭开了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那是‘合欢散’的引子。”我愣住了。“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让你喝下毒酒,
然后派人来‘救’你。救你的自然是他们安排好的人,到时候孤不仅保不住你,
还会被扣上一个善妒、谋害太子妃的罪名。”“而那杯酒,是萧景明亲自送到贵妃手上的。
”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好一招一石二鸟的毒计。“所以,我必须让你‘死’。
”萧景辞的声音很轻,“只有‘死人’,才不会成为他们的把柄。”“我们换魂的事,
还有谁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看着他清秀的脸,
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为了护我,竟然走了这么一步险棋。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等。”萧景辞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6.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扮演太子越来越得心应手。
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在朝堂上跟大臣对峙,
也能在皇帝面前把一个病弱又乖张的太子演得活灵活现。而萧景辞,
则以宫女“青禾”的身份,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他替我处理我不懂的政务,分析朝局,
提醒我谁可以拉拢,谁需要提防。我们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白天,我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他是卑微恭顺的宫女。晚上,褪去伪装,他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掌权者,而我,是他的学生。
这种诡异的共生关系,让我时常感到错乱。这天,我正在书房看奏折,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萧景辞青禾走进来,给我换了杯热茶。“吏部尚书的折子不用看,他是柳贵妃的舅舅。
”“户部侍郎可以拉拢,他儿子不成器,欠了**一屁股债。
”“兵部……”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停,让我歇会儿。”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堂堂太子,穿着宫女的衣服,干着伺候人的活,这画面,说出去谁信。
“你就不觉得委屈吗?”我问他。他给我添茶的动作一顿。“比起躺在床上等死,
这样好多了。”他抬起头,眼神平静。“我的身体,从十岁起就被人下了慢性毒,
一年比一年差。太医查不出来,父皇也只当我是天生体弱。”我的心一沉。“你知道是谁?
”“除了柳贵妃,还能有谁。”他冷笑一声,“她想让她的宝贝儿子坐上这个位置,
想了十几年了。”“所以你才用换魂这种办法?”我明白了,“你想借着‘青禾’的身份,
去查下毒的证据?”“没错。”“查到了吗?”他摇摇头。“下毒的人很谨慎,
每次都是通过膳食,分量极少,根本抓不到把柄。”我看着他苍白清秀的脸,心里不是滋味。
他本该是天之骄子,却被困在这样一具孱弱的躯壳里,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暗处的毒箭。
“会有办法的。”我安慰他,也像在安慰自己。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帮我把奏折分好类。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殿下,宫外,将军府派人递了消息,
说……说沈二小姐的……牌位,想请您过去祭拜。”我的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了。
7.将军府。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自从我被送进宫给太子冲喜,
父亲就当没我这个女儿了。现在我“死”了,他们倒想起来了。“不必理会。”我冷冷地说,
声音里带着属于太子的凉薄。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萧景辞青禾看了我一眼,
对小太监挥挥手。“下去吧。”小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你必须去。
”萧景辞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为什么?”我不解,
“我不是已经表现出对沈月浅毫不在意了吗?”“这是做给外人看的。”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深沉,“沈家是将军府,手握兵权。即使你不喜欢太子妃,但为了拉拢沈家,
你也要做出姿态。”“这是帝王之术,平衡之道。”我沉默了。我差点忘了,我现在是太子。
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我知道了。”第二天,我带着“青禾”和一队侍卫,
坐上马车,前往将军府。这是我第一次以太子的身份,回到“娘家”。将军府大门敞开,
我那个便宜爹,沈将军,带着一家老小跪在门口迎接。人群中,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那风光无限的嫡姐,沈月蓉。她穿着一身素服,
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
我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走进为“沈月浅”设的灵堂。灵堂正中,摆着一个牌位。
上面写着:亡妻沈氏月浅之位。立碑人,太子萧景辞。我看着那个牌位,心里说不出的荒唐。
我自己,在祭拜我自己。我拿起三炷香,对着牌位拜了三拜。身后,沈将军老泪纵横。
“殿下节哀,是小女福薄,配不上殿下。”我冷哼一声,没说话。祭拜完毕,
沈将军请我到正厅喝茶。席间,他不住地给我敬酒,言语间满是讨好。我那嫡姐沈月蓉,
更是频频向我暗送秋波。那眼神,就差把“我想当太子妃”写在脸上了。真是上赶着送人头,
一家子卧龙凤雏。我懒得应付他们,敷衍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走出将军府,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如何?”萧景辞青禾在我身边轻声问。“恶心。
”“习惯就好。”马车缓缓启动,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将军府的牌匾。从此,
我跟这里,再无瓜葛。马车走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殿下,
前面……前面有人拦路。”侍卫统领的声音有些紧张。我皱起眉,掀开帘子。
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疯疯癫癫的老道士,正躺在路中间,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妖孽……妖孽乱世啊……”我的心,咯噔一下。8.侍卫正要上前驱赶,我制止了他们。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老道士。直觉告诉我,他不简单。“让他过来。”我沉声说。
侍卫把老道士带到马车前。他一身酒气,疯疯癫癫,眼神却在看到我身边的“青禾”时,
亮了一下。“就是你!”他指着萧景辞,“你这个妖孽!窃据凤体,倒行逆施!
”萧景辞的脸,瞬间白了。我心里大骇,面上却不动声色。“哪里来的疯道士,胡言乱语。
”我冷声呵斥,“拖下去,掌嘴。”“等等!”老道士大喊,“太子殿下,您被妖孽蒙蔽了!
您身边这个宫女,不是人!他是个男人!”周围的侍卫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景辞身上。萧景辞站在那里,瘦弱的身体在风中微微发抖,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我握紧了拳头。这个道士,是冲着我们来的。是谁派来的?
柳贵妃?还是萧景明?“一派胡言!”我厉声喝道,“孤的宫女,是男是女,孤会不知道?
”“殿下若是不信,一验便知!”老道士梗着脖子喊,“宫中自有验身的嬷嬷,
是不是完璧之身,一验就知道她是不是女人!”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这是个死局。验身,萧景辞的身份立刻就会暴露。不验,就是心虚。
我看着老道士那副篤定的样子,心中杀意顿起。可我不能杀他。大庭广众之下杀了这个道士,
更坐实了我们有问题。我该怎么办?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就在这时,
萧景辞青禾突然抬起头。他看着我,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决绝的笑容。
他猛地拔下头上的发簪,对准自己的脖子,就要刺下去。“不要!”我扑过去,抓住他的手。
冰冷的簪尖,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我的心跳得快要停了。“殿下。”他看着我,眼眶泛红,
“只有我死了,才能了结这一切。”“你闭嘴!”我怒吼。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那个道士。
“你说她是男人?”“千真万确!”“好。”我笑了,笑得冰冷,“孤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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