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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甜宠《青梅竹马恋爱公式主角分别是许言清林作者“花缈缈”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许言清的现言甜宠,同人,暗恋,甜宠,校园小说《青梅竹马恋爱公式由新锐作家“花缈缈”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4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9:59: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青梅竹马恋爱公式
主角:许言清,林姝 更新:2025-11-11 04: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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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序章——方程的起点林姝关于童年的最早记忆,几乎都与许言清有关,
并且通常伴随着一堆让她眼晕的数字和符号。那是一个阳光好得能晒化奶糖的下午,
四岁的林姝穿着印有小鸭子的背带裙,蹲在自家洒满阳光的院子里,
专心致志地试图把一只胖乎乎的蚯蚓引回泥土里。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过家家,
吵吵嚷嚷,她的世界却仿佛只有那条扭动的小生命和鼻尖青草的气息。“姝姝。
”一个奶声奶气却异常严肃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抬起头,逆着光,
看到穿着小背带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许言清。他手里没拿玩具,
反而攥着一根光秃秃的树枝。“看,”小许言清不等她回应,便蹲下来,
用树枝在松软的泥地上划拉,“1,加,1,等于,2。”他一边写,一边念,小脸板正,
像个缩小版的先生。小林姝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注意力完全没在那些歪扭的数字上,
而是精准地锁定在许言清背带裤口袋里露出的那半截——草莓味棒棒糖!
彩色的糖纸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1+1=糖!”她伸出沾了点泥巴的小手指,
坚定地指向他的口袋。许言清的小眉头皱了起来,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他摇摇头,
用树枝更用力地点了点地上的“2”:“不对,是2。1+1=2。
”林姝固执地摇着小脑袋,辫子一甩一甩:“糖!甜甜的糖!”两人对峙了几秒。
许言清看看地上不容置疑的“真理”,又看看林姝那双写满了“渴望”的大眼睛,
以及她嘴角疑似亮晶晶的口水。最终,他像是完成了一项复杂的逻辑权衡,
默默地掏出那根棒棒糖,笨拙地剥开有些黏连的糖纸,然后,塞进了林姝嘴里。
酸甜的草莓味瞬间在舌尖炸开,小林姝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只被顺毛的小猫。
许言清松了口气,再次用树枝指向地上的“2”,
语气带着一种“看在我给你糖的份上”的妥协:“记住,1+1,等于2。明天,我检查。
”小林姝含着棒棒糖,用力点头,虽然她脑子里牢固建立的等式依然是“1+1=棒棒糖”。
那是许言清第一次给她“讲题”,奖励是分享他珍藏的零食。后来,
奖励变成了手牵手一起从幼儿园回家。他总会走在外侧,帮她挡住偶尔窜出来的自行车,
还会在她鞋带散了时,虽然一脸嫌弃,却还是蹲下去,用那双还不甚灵巧的小手,帮她系好,
打上一个歪歪扭扭的结。小学,应用题成了林姝的噩梦。鸡兔同笼,进水排水,
她看得头晕眼花,常常对着练习本掉金豆子。许言清总是能很快在草稿纸上列出清晰的算式,
然后敲敲她堆满橡皮屑的桌面:“林姝同学,专注。先找等量关系。
”他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清脆,却已有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会一遍遍讲解,
直到她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变魔术似的从书包里掏出一盒草莓牛奶,推到她面前:“奖励。
”初中,几何证明题是新的拦路虎。那些复杂的辅助线仿佛天书。而许言清的抽屉里,
却总有画满了各种颜色辅助线的草稿纸,在她咬着笔头百思不得其解时,“恰好”递过来,
语气平淡:“参考一下思路。”她顺着那些清晰的线条,往往能豁然开朗。
他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嘴角会极快地弯一下,又迅速抿直。高中,文理分科,
林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了文科。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彻底逃离令人头疼的物理化学生物,
更大一部分,是因为许言清毫无悬念地选了理科,
并且用他那套“独家辅导”理所当然地绑定了她放学后的时间。“解出这道三角函数,
奖励一起回家。”“今天圆锥曲线这部分思路清晰,奖励你去吃校门口那家新开的关东煮。
”“这道导数题前面步骤都对,虽然最后计算结果错了,奖励你……明天少做一道题。
”奖励五花八门,核心永恒不变——他会在她身边,
陪她走过那条走了无数遍的、栽满梧桐树的回家路。她习惯了身边有他,
习惯了他出的那些或难或易、有时甚至有些“超纲”的题目,
习惯了他讲题时偶尔流露的无奈和更多时候藏不住的笑意,也习惯了自己在他面前,
似乎永远是个“数学笨蛋”的形象。她甚至习惯了,在遇到任何与数字、逻辑相关的麻烦时,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许言清”。班里早有风言风语,说许言清这座理科大神,
成绩好、长相清俊、性格沉稳,是无数女生暗恋的对象,
怎么就被林姝这个文科小迷糊给“绑定”了。有人羡慕,有人调侃,
也有人私下嘀咕“是不是邻居家妹妹不好意思拒绝”。林姝每次听到,
心里都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既害羞又有点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但嘴上总要红着脸反驳:“你们别乱说!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
他是我免费的、超级厉害的数学家教!”而许言清呢?他从不辩解。
只是在别人起哄得太厉害时,会淡淡地瞥过去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甚至没什么情绪,
却自带一种让喧闹瞬间降温的气场。然后,他会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屈起手指,
敲敲林姝摊开的练习本桌面,声音恢复一贯的冷静:“专心,还有最后一步,洛必达法则。
”林姝一边腹诽着他的镇定简直非人类,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猜测,
他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默认?还是根本懒得理会这些“无聊”的传闻?
2 变量——心照不宣的积分高三那年冬天,许言清代表学校参加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毫无悬念地拿下了金牌。消息传回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瞬间成了老师们的宝贝疙瘩,
也被几所顶尖高校的招生办提前盯上。经过权衡,
他选择了大洋彼岸那所以数学和工程闻名的顶尖学府,提供了全额奖学金。
消息传到林姝耳朵里时,她正坐在教室里,
对着一道关于文艺复兴时期艺术流派的选择题纠结。同桌碰碰她的胳膊,语气兴奋:“欸,
林姝,听说了吗?许言清!要去M大了!太厉害了吧!
”林姝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摊开的习题册上,在纸上滚了一圈,
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墨痕。心脏像是突然被浸入了十二月冰冷的湖水里,骤然收缩,
带来一阵尖锐的、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的酸疼。他要走了。去那么远的地方。地球的另一端。
那个充斥了她整个生命、仿佛会永远理所当然存在的人,
那个陪伴了她所有懵懂岁月、见证了她所有糗事和成长的人,就要离开了。放学后,
她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把课本塞进去又拿出来,铅笔盒开了又关。
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教室后排那个靠窗的位置。许言清还在和几个同学讨论着什么,
侧脸在夕阳余晖中显得轮廓分明。她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摆脱人群,
拿着那个画满草稿的练习本过来,对她说一句“今天这道题……”。但他没有。他结束谈话,
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了过来。他没拿练习本,只是沉默地走到她桌边,
极其自然地拎起她那个印着慵懒卡通猫咪的书包——这个动作他做了很多年,
熟练无比——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走吧。”那天的梧桐路,走得格外安静。
深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凛冽的寒意,卷起地上金黄的落叶,打着旋儿。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只是中间隔着的距离,似乎比平时远了一拳。那一拳的距离,
像是突然横亘出的一道无形鸿沟。林姝低着头,
看着自己的白色帆布鞋尖一下下踢着路上散落的小石子,心里乱糟糟的,
像塞满了一团被猫咪抓乱了的毛线。她想问,是不是确定要走了?什么时候走?去多久?
还……回来吗?以后……还会联系吗?无数个问题在喉咙里翻滚,可话到了嘴边,
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了,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她怕一开口,泄露的不是疑问,而是哽咽。
“林姝。”他忽然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啊?”她猛地抬头,
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看过来的眼眸里。那双总是清澈冷静、仿佛能洞悉一切数学奥秘的眼睛里,
此刻似乎藏着些什么她看不懂的、复杂而深沉的东西。“最近……”他顿了顿,
目光从她微微泛红的鼻尖扫过,“数学上,有没有遇到特别不会的题?”林姝愣了一下,
鼻子瞬间涌上更强的酸意。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想着给她出题?是习惯使然,
还是……他只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有……有很多。”她瓮声瓮气地回答,
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浓得化不开的委屈。不仅仅是数学题,关于他离开的这道题,
她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嗯。”他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只是把她的书包带子攥得更紧了些。直到快走到她家楼下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
他才停下脚步,从自己那个总是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书包里,
拿出一个崭新的、封面印着深邃蓝色星空图案的硬壳笔记本,递给她。“这什么?
”林姝接过,触手是微凉的滑腻感。她疑惑地翻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却又极其工整清晰的数学笔记。从高一的集合函数,到高二的数列导数,
再到高三她正头疼的立体几何和概率统计,所有她觉得难啃的知识点,
都被他用黑色和蓝色的水笔,条分缕析地梳理了出来。重点公式用红笔框出,
旁边还有详细的注解和典型的例题,甚至还有一些针对她常见错误的“避坑指南”,
用小小的绿色字体标注在旁边。
这简直是一本为她量身定做的、比任何市面参考书都要珍贵的“林姝专属数学宝典”。
他是什么时候……整理出这个的?“我……我可能没时间一下子看完……”她喉咙发紧,
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微颤。这本笔记像是一份郑重的托付,又像是一道无声的告别。“不急。
”许言清看着她微微低垂的脑袋,看着她用力捏着笔记本边缘、指节有些发白的手指,
蜷缩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住了想抬手揉她脑袋的冲动。他声音放得更缓了些,
“慢慢看。有不懂的……”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灰蓝色的天际,“可以给我发邮件。
”邮件。隔着时区和广阔海洋的邮件。不再是放学后转头就能看到的侧脸,
不再是触手可及的草莓牛奶,不再是那条一起走了无数次的梧桐路。
林姝抱紧了怀里的笔记本,像是抱着一块在冰冷海水中唯一的浮木,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只有无边的冰冷和失落。接下来的日子,许言清变得异常忙碌,办理各种繁杂的手续,
参加毕业前的各项活动,接受老师和同学们的祝贺。但他依然会雷打不动地,在每天放学后,
抽出哪怕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检查林姝的“作业”,给她讲解难题。只是,
他出的题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数学题。不再是标准的教科书式题目,
而是一些带着函数、坐标系、概率统计,却有着令人匪夷所思背景设定的“应用题”。
比如:假设林姝同学的开心值H是吃到草莓蛋糕块数X的二次函数,
H(X) = X² + 2X + 1,
知许言清购买蛋糕的预算Y单位:元与距离蛋糕店的步行时间T单位:分钟成反比,
关系式为 Y = k/T (k>0,k为常数)。同时,考虑到蛋糕店距离越远,
蛋糕新鲜度F会随时间衰减,F(T) = e^(-λT) (λ>0)。
求:在保证林姝同学开心值H最大化,且蛋糕新鲜度F不低于阈值0.8的情况下,
许言清应该在距离家多远的蛋糕店购买蛋糕?并求出此时的最佳预算Y。林姝看着这种题,
简直哭笑不得,指着题目抗议:“许言清!这算什么题啊!又是开心值又是新鲜度的,
数学考试才不会考这种!”许言清推了推鼻梁上新配的金丝眼镜——他最近才戴上的,
据说是长期用眼过度导致的轻微散光,这平白给他清俊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禁欲的斯文气质,
让林姝更不敢长时间直视——他面不改色,语气平静无波:“数学建模,解决实际问题。
”“这算什么实际问题!”林姝脸有些发热。“你的开心,”他转过头,
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脸上,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讨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公理,“不是实际问题?
”林姝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慌忙低下头,
假装全神贯注地钻研那道荒唐的题目,脑子里却一团乱麻,那些函数符号仿佛都在跳舞。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又在逗她玩?还是……这些看似荒谬的题目里,
藏着什么她读不懂的密码?3 临界点——无解的定义时间像个顽皮的孩子,
拽着日历飞快地向前奔跑,毫不留情地滑向了许言清离开的前夜。
林姝躺在自己柔软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像煎锅上的鱼,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如水银泻地,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脑海里像不受控制地播放着一部漫长的电影,闪回着十八年来关于许言清的点点滴滴。
他四岁时板着小脸教她1+1=2,
棒棒糖的无奈;他小学时帮她系鞋带时专注的侧脸;他初中时递过来画满辅助线的草稿纸时,
指尖偶尔划过她手背的微凉;他高中时戴着金丝眼镜,在梧桐树下给她讲题时,
软发梢;他把她护在身后时挺直的、带着少年人清瘦感的脊背;他递给她温热的草莓牛奶时,
唇角那抹几乎看不见的、却让她心跳加速的弧度;还有他偶尔、只是极偶尔,
在看着她解出难题或者因为小事雀跃时,
那双清冷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让她心悸的、近乎温柔的微光……不能再这样了。
如果他明天就这样走了,飞向那个遥远的国度,有些话,可能一辈子都会烂在肚子里,
成为永久的遗憾。那些深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仔细分辨的依恋和喜欢,
那些因为长久陪伴而被视为理所当然的情感,必须在今夜,找到一个出口。
哪怕……哪怕会被他笑话“数学不好还想太多”,
哪怕连现在这种“一起回家”的亲密伙伴关系都维持不了,她也要告诉他。告诉他,
她不喜欢他离开,告诉他,她……喜欢他。第二天,
她顶着两个用粉底液都险些遮不住的淡青色黑眼圈去了学校。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历史老师慷慨激昂地讲述着大航海时代,
她听到的却是远洋渡轮的汽笛声;语文老师分析着古诗词的意境,
她看到的却是“执手相看泪眼”的离愁别绪。老师讲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放学的铃声如同最终审判的号角,尖锐地响起,让她的心脏猛地揪紧,几乎停滞。
同学们嬉笑着收拾书包,讨论着晚上的安排,商量着周末去哪里为许言清饯行。
林姝坐在座位上,动作迟缓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许言清果然走了过来,
穿过渐渐稀疏的人群,手里拿着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的练习本。
教室里喧闹的背景音仿佛瞬间被调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走吧。
”他对她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却似乎比平时更沉。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走向那间他们待了无数个黄昏的空教室。夕阳依旧慷慨地透过巨大的玻璃窗,
把整个教室染成暖橙色,空气里的粉笔灰尘在光柱中翩跹起舞,
一切仿佛与往常无数个放学后的傍晚无异。他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身上淡淡的、清爽的洗衣液味道混杂着一丝墨香,是她熟悉的气息。他翻开练习本,
推到两人中间,修长的手指指向今天新写下的那道题。然后,
林姝看到了:∫ (从心到林姝) dt = ?她彻底懵了。积分符号她认识,
dt 是时间微分她也懂,在准备留学考试时恶补过。可这个积分区间……“从心到林姝”?
这完全超出了她能理解的数学范畴,甚至超出了她能理解的所有常识!她抬起眼,
偷偷瞄向旁边的始作俑者。许言清已经低下头,
在看一本厚厚的、满是英文和复杂符号的原版书,侧脸线条利落干净,
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小的扇形阴影,一副波澜不惊、万事成竹在胸的模样。他总是这样。
她试图用自己贫瘠的数学逻辑去反驳,去证明这道题的“不合理”,
却被他一句“我认为它有意义,它就有”轻描淡写地堵了回来,
那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看着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
把那本厚重的原版书小心地放进去,听着拉链划过寂静空气发出的、刺耳的“刺啦”声,
每一个动作都像慢镜头,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碾过。然后,他站起身,修长的身影笼罩下来,
遮住了她面前大部分的光线。他说:“林姝,我要走了。”声音很轻,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她早已波涛汹涌的心湖,激起绝望的浪花。
巨大的恐慌和失落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孤注一掷的勇气在那一刻压倒了一切理智、羞怯和患得患失。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至少,
要让他知道!她几乎是抢一般地抓过桌上那本练习本,
动作快得带起了几页空白的纸张哗哗作响。翻到崭新的一页,手指因为极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却写得飞快,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蘸着满腔积压的情感,
= 520, Y = 1314则答案 = X, Y她把本子重重拍到他面前的桌上,
木质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仰起脸,眼睛因为强忍泪水而红得像只兔子,
却倔强地不让里面的水汽凝结成珠滚落下来。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哭腔,
却又强自支撑着一股破釜沉舟的镇定:“我解出来了!”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显得有些突兀,“积分……从你的心,到我的答案!
是520和1314!所以……所以……”所以什么呢?所以她喜欢他,喜欢了整整十八年。
所以不想他走,或者……能不能带她一起走。后面的话,她被翻涌的情绪堵住,
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像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几乎要撞碎肋骨。许言清垂眸,目光落在练习本上。
那串毫不严谨、甚至算不上数学解答的数字,那几个汉字写得歪歪扭扭,
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却像带着灼人的温度,烫进了他的眼底。教室里安静得可怕,
能听到窗外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的呜咽声,能听到远处操场隐约传来的哨声,
也能听到彼此压抑的呼吸声。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林姝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向无底的深渊。
果然……还是不行吗?她终究,还是解错了他的题,会错了他的意?
巨大的羞耻感和失落感攫住了她,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然而,
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噬的瞬间,许言清忽然笑了。不是平时那种带着些许揶揄的浅笑,
也不是听到好笑事情的开怀大笑,
而是一种……仿佛紧绷的弦突然松开、如释重负的、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笑。
那笑容从他微弯的唇角蔓延开,点亮了他整张脸,连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
都漾开了粼粼的波光。他伸出手,宽大的手掌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温热,
轻轻地、甚至带着点生涩地,落在了她的发顶。林姝整个人彻底僵住,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头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却极其温柔,揉了揉她细软的发丝,
把她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头发揉得一团乱。这是十八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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