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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我和发小林屿从大学就住同一间宿舍,他性格软乎乎、总爱穿宽松卫衣,

连打游戏都怕吓到别人,却天天拍着胸脯说自己是“铁血直男”。毕业后合租,

我们挤在小公寓的双人床上追剧,我总嘲笑他“力气小得像女生”,

冬天还会抢他的被子取暖,甚至失恋时抱着他哭到睡着。直到那次公司聚餐我喝到不省人事,

醒来发现自己枕着柔软的肩头,身上盖着带着栀子花香的薄被,

而林屿正红着脸帮我擦嘴角的污渍,锁骨处还印着我醉酒时蹭出的淡粉痕迹。“哥,

你昨晚拽着我不让走呢。”她软糯的声音响起,

我才猛然惊醒——原来那些超越“兄弟情”的悸动,早就在四年朝夕相处里扎了根。

1 合租日常,“室友”的衣柜藏着小裙子初夏的晚风带着点黏腻的热,

我踢掉运动鞋瘫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只剩半瓶的冰可乐叹气:“林屿,

下次买可乐能不能多囤两箱?这才周三就见底了。”卧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林屿抱着叠好的衣服出来,宽松的白色卫衣罩在他身上,显得身形愈发单薄。

他把衣服放进衣柜,回头冲我笑了笑,眼角带着浅浅的梨涡:“知道啦哥,明天下班就去。

”我咂咂嘴,又开始老调重弹:“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生还爱干净?

衣柜收拾得比我办公桌都整齐。”这话我说了四年,从大学宿舍到现在合租的小公寓,

林屿的衣柜永远一尘不染,不像我的,衣服裤子堆得像座小山。他闻言只是挠挠头,没反驳,

转身去厨房倒水。我闲着无聊,起身想去拿他刚叠好的短袖穿——我们俩身材差不多,

衣服向来混着穿。可手刚碰到衣柜门,就瞥见最里面的角落,叠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

裙摆还缀着细碎的蕾丝边。我愣了愣,以为自己看错了,伸手扒拉了一下。

确实是条女生穿的小裙子,面料柔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和林屿身上总有的味道一模一样。“哥,你干嘛呢?”林屿端着水杯过来,

看到我手里的裙子,脸色瞬间白了,快步走过来把裙子抢过去塞进衣柜深处,“没、没什么,

就是之前帮朋友代收的快递,忘了还了。”他的反应太反常了,耳朵都红到了耳根,

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我挑眉打量他:“什么朋友啊?衣服放你这多久了?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就、就是大学同学,前段时间搬家放这的。”林屿避开我的目光,

拿起桌上的可乐灌了一口,手都有点抖,“哥,你不是要穿短袖吗?我给你找。

”他慌乱地翻着衣柜,把我的几件短袖抽出来递我,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我接过衣服,

指尖却还残留着刚才裙子上的香味,和林屿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林屿打小就跟我一起长大,性格软是软了点,但一直以“纯爷们”自居,

怎么会藏着女生的裙子?而且这香味,分明就是他身上常有的味道,根本不像是别人的衣服。

“对了哥,”林屿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今晚要不要吃火锅?我买了肥牛卷。

”他试图转移话题,脸上带着刻意的笑容,可眼底的慌乱却藏不住。

我盯着他纤细的手指——确实比一般男生的手要好看太多,皮肤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以前只觉得是天生的,现在想来,倒更像是女生的手。“行啊,”我压下心里的疑惑,

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好我想吃辣了。”林屿松了口气,转身往厨房走去,

宽松的卫衣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那扇紧闭的衣柜门,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这个和我同寝四年、合租半年的“好兄弟”,

好像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而那股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还有衣柜里的粉色小裙子,

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破了我们之间“纯兄弟情”的伪装。2 醉酒失态,

我抱着他喊“好香”公司季度庆功宴闹到半夜,我被部门同事灌了不少白酒,

脑袋晕乎乎的像裹了层棉花,脚步虚浮得站不稳。林屿接到我电话时,

语气带着惯有的软:“哥,你在哪?我来接你。”等他找到我的时候,

我正扒着酒店走廊的栏杆傻笑,嘴里还念叨着“再来一杯”。他无奈地扶着我的胳膊,

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夜风飘过来,莫名让我安心。“别喝了,回家了。

”他的声音温温柔柔,力道却很稳,半扶半搀地把我塞进出租车。一路上我脑袋昏沉,

靠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鼻尖总萦绕着那股好闻的香味。以前也总跟他勾肩搭背,

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他的肩膀比平时更软,隔着薄薄的衬衫,

能隐约感受到温热的触感。“林屿,”我含混不清地嘟囔,“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比我姐的香水还好闻。”他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悄悄往我这边挪了挪,

让我靠得更舒服些。回到合租的小公寓,他费劲地把我扶到床上,刚想起身去倒醒酒汤,

就被我一把拽住了手腕。他的手腕细细的,皮肤滑溜溜的,我下意识攥紧了些,

像抓住了什么宝贝。“别跑,陪我聊会儿。”我眯着眼睛看他,

灯光下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睫毛长长的,垂下来像小扇子。“哥,你喝醉了,

先躺着休息。”他想抽回手,语气带着点慌张。可我当时脑子一热,

借着酒劲直接伸手把他拽进了怀里。他的身体软软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不像男生那样硬邦邦的,抱起来特别舒服。我像抱着小时候的毛绒熊似的,

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吸着那股栀子花香,嘴里胡言乱语:“好软啊……林屿,

你怎么这么软,跟女生似的……”他浑身一僵,彻底不动了,连呼吸都放轻了。

我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反而得寸进尺地收紧胳膊,把他抱得更紧了:“以后不许跟别人睡,

只能跟我睡……你身上太香了,抱着睡不着。”说着说着,酒劲上来得更猛,

我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细若蚊蚋:“知道了,哥。

”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痛欲裂,浑身酸痛。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身边空荡荡的,只有床单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栀子花香。

我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上来——我好像拽着林屿不让他走,

还把他抱进了怀里,甚至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完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懊恼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居然抱着一个“大男人”撒娇,还说他软得像女生,

这也太社死了!正想着,卧室门开了,林屿端着一杯蜂蜜水走进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只是眼底有点淡淡的青黑,像是没睡好。“哥,你醒了?喝点蜂蜜水缓解一下头痛。

”他把杯子递过来,手腕上好像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勒过。我接过杯子,

不敢看他的眼睛,含糊地说了声“谢谢”,心里乱糟糟的。昨晚的触感太清晰了,他的柔软,

他的温度,还有那股萦绕不散的香味,都在提醒我——我的“好兄弟”,

好像真的和别的男生不一样。林屿没提昨晚的事,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我喝着蜂蜜水,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泛红的耳根,

心里的疑惑又深了一层。3 睡衣之谜,陌生的粉色蕾丝边宿醉后的头痛还没完全消散,

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出卧室,客厅里已经飘着早餐的香味。林屿系着浅灰色围裙,

正弯腰在灶台前煎鸡蛋,宽松的家居服衬得他后背线条愈发纤细。“哥,洗漱完就能吃了。

”他回头看我,眼底的青黑还没褪去,脸颊却带着点不自然的红,说话时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嗯了一声,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台上摆着他常用的薄荷味牙膏,

旁边却多了一支包装***的护手霜,膏体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我愣了愣,上次好像没见过这东西,难道是他新换的?吃完早餐,林屿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我闲着没事就想去阳台收昨晚晾的睡衣。结果打开晾衣架,

目光瞬间被一件陌生的衣物勾住了——那是件浅粉色的真丝睡衣,领口缀着细细的蕾丝边,

面料轻薄得像云朵,一看就是女生穿的款式。我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捏起睡衣的一角,

指尖触到丝滑的面料,鼻尖又萦绕起熟悉的栀子花香。这香味,

和林屿身上的味道、和衣柜里那条小裙子的味道,一模一样!“哥,你在看什么?

”林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慌张。我回头看向他,

举了举手里的粉色睡衣:“这是谁的?我昨晚晾的不是这件啊。”他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快步走过来想把睡衣抢过去:“没、没谁的,就是……就是我帮同事代收的,忘了拿给她了。

”又是这套说辞。我侧身躲开他的手,盯着他慌乱的眼睛:“林屿,

你哪个同事会把睡衣放你这?而且这香味,跟你身上的一模一样,你别告诉我这也是巧合。

”他的嘴唇动了动,眼神躲闪着,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连耳根都红透了:“真的是同事的,

她最近出差,暂时放我这的……”“出差需要放睡衣?”我追问了一句,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这件粉色蕾丝睡衣的尺寸看着不大,刚好能贴合林屿的身形,

再联想到他纤细的手指、总带着香味的衣物,还有之前衣柜里的小裙子,

一个荒诞却又忍不住去想的念头在我心里冒了出来。林屿被我问得说不出话,眼眶微微泛红,

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哥,你别问了行不行?我以后不帮她放东西了还不行吗?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消了大半。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就算他真的有什么秘密,应该也不会害我。我叹了口气,把睡衣递给他:“行,我不问了。

你记得早点还给人家。”他接过睡衣,如蒙大赦般转身跑进卧室,关门的动作都带着点仓促。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心里五味杂陈。中午我要去公司加班,

临走时路过卧室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敲门,

转身离开了公寓。加班到傍晚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林屿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抱枕,

眼神有些飘忽。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快递盒,已经拆开了,里面是空的。“你买东西了?

”我随口问了一句。他猛地回过神,点了点头:“嗯,买了点日用品。”我没再多问,

换了鞋往卧室走。刚推开卧室门,就瞥见床尾的椅子上,

搭着一件我昨晚穿的棉质睡衣——那不是我的睡衣!我的睡衣都是深色系的,

而这件是浅灰色的,面料柔软,领口处居然也缝着一圈细细的蕾丝边,

只是颜色比早上那件淡了很多,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拿起睡衣翻看了一下,

衣襟内侧绣着一个小小的“屿”字。这分明是林屿的睡衣!昨晚我喝醉了,

穿的居然是他的睡衣?而且这件睡衣,看着也根本不像是男生会穿的款式。

我拿着睡衣走出卧室,林屿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哥,你、你怎么拿这个……”“这是你的睡衣吧?”我看着他,

声音有些干涩,“我昨晚穿的,就是这个?”他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里那个荒诞的念头,

越来越清晰了。4 锁骨红痕,他躲闪的眼神藏不住事林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砸在沙发扶手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手里攥着那件绣着“屿”字的蕾丝边睡衣,喉咙发紧,

原本到了嘴边的质问,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哥……”他吸了吸鼻子,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手指死死抠着沙发垫,指节都泛了白,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可心脏却跳得飞快,

“衣柜里的小裙子,阳台上的粉色睡衣,还有这件你给我穿的、带蕾丝边的睡衣……林屿,

你到底藏了什么?”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肩膀微微颤抖着,半天没说话。

客厅里只剩下他压抑的啜泣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

手伸到半空却又停住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安慰他,是把他当成“好兄弟”,

还是……那个我不敢深究的身份。“我没有故意骗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

眼睛红肿得像兔子,“从小我爸妈就忙,让我跟着舅舅住,舅舅家只有表哥,

我就一直穿男装、剪短发,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习惯了?”我皱了皱眉,

“那你是女生?”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眼泪掉得更凶了:“我是女生,可我怕你知道了就不跟我做朋友了,

怕你觉得我骗了你……大学同寝的时候,我每天都提心吊胆,

就怕被你发现……”我脑子嗡嗡作响,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原来我的发小、同寝四年的“室友”、合租半年的“兄弟”,真的是个女生?

那些我曾经觉得奇怪的地方——纤细的手指、身上的香味、软软的触感,

瞬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我咽了口唾沫,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脖颈处。

昨晚醉酒时的画面突然涌上脑海,我好像抱着他蹭来蹭去,

还无意识地啃咬过他的锁骨……顺着我的目光,林屿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锁骨,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慌忙拢了拢衣领,想要遮住什么。可我已经看清了,他白皙的锁骨上,

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形状不规则,正是昨晚我留下的印记。“哥,

你别往那边看……”他慌乱地转过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蚋,“昨晚你喝醉了,

不是故意的……”看着他躲闪的眼神,还有那藏不住的慌乱,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悸动。

原来那些超越“兄弟情”的在意,那些让我觉得反常的心动,都不是错觉。“对不起。

”我下意识地道歉,“昨晚我喝醉了,不知道……”“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打断我,依旧不敢看我,“哥,你要是觉得我骗了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了,

我……我可以搬出去。”“搬什么搬?”我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急,

“这房子是我们一起租的,要搬也是我搬。”其实我根本不想让他搬走。四年同寝,

半年合租,他早就像家人一样融入了我的生活。早上的早餐,深夜的陪伴,失恋时的安慰,

还有那些看似“兄弟情”的日常,都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林屿愣了愣,

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我,眼底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哥,

你……”“我只是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我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的脸也有点热,

“你是女生这件事,太突然了。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在,你还是我弟……哦不,

你还是我发小。”他的眼睛亮了亮,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嘴角扬起浅浅的梨涡:“真的吗?哥,你不怪我骗了你?”“怪啊,”我叹了口气,

伸手帮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指尖触到他柔软的皮肤,心跳又快了几分,“怪你藏了这么久,

让我闹了这么多笑话。”他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耳根依旧红着。

我看着他泛红的锁骨,想起昨晚的失态,心里又尴尬又有些莫名的甜。

原来我的“兄弟”是个软乎乎的甜妹,而我,好像早就对她动了心。5 浴室惊魂,

撞见“兄弟”的长发和林屿摊牌后的几天,公寓里的气氛总带着点微妙的尴尬。

我还没完全习惯“好兄弟”变甜妹的设定,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

生怕触到她的禁区;林屿也比以前更内敛了,除了必要的交流,大多时候都待在卧室里,

连出来喝水都脚步匆匆,脖颈处总围着一条薄围巾,像是刻意遮住那道红痕。

周五晚上我加完班回家,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

比平时浓烈了不少。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显然林屿正在洗澡。我轻手轻脚换了鞋,

不想打扰她,刚想走进卧室,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哎呀”一声轻呼,

紧接着是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林屿,没事吧?”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过了几秒才传来她带着点慌乱的声音:“没、没事哥,

就是洗发水掉地上了。”“需要帮忙吗?”我走到浴室门口,

隔着磨砂玻璃能看到她模糊的身影,心里莫名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不用不用!

”她的声音更慌了,“我自己能捡起来,哥你先回卧室吧!”我嗯了一声,却没立刻走。

总觉得她的语气不太对劲,好像真的遇到了麻烦。犹豫了几秒,我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万一她真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帮忙。没过多久,浴室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一条缝,

林屿的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想够掉在门口的洗发水。可她刚弯腰,浴帘就不小心滑落了大半,

而我恰好抬眼望去——眼前的画面让我瞬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湿漉漉的长发如墨般披散在她肩头,发梢还在滴着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进浴袍领口。

以前总被她藏在短发下的脸庞,此刻褪去了中性的伪装,眉眼弯弯,

皮肤细腻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分明是张清秀甜美的女生面容。她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浴袍,

领口有些松散,隐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还有那道被我留下的淡红痕迹,在水光的映衬下,

显得格外刺眼。林屿也察觉到了,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脸上血色尽褪。

她慌乱地伸手去拉浴帘,可越慌越乱,浴袍的带子也不小心松开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头。

“啊!”她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胸口,脸颊红得像要冒烟,“哥,你怎么还在这!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过身,心脏狂跳不止,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刚才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披散长发的模样,柔软的轮廓,还有那惊惶失措的眼神,

都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四肢百骸。“对、对不起!”我语无伦次地道歉,

“我以为你需要帮忙,不是故意要看的……”浴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

门才再次打开,林屿已经换好了衣服,长发被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

不敢看我。“哥,你以后……能不能先敲门?”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带着点委屈。

“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敲。”我依旧背对着她,不敢回头,心里乱糟糟的。

原来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软乎乎的,带着女生独有的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