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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追查疑点,吕家藏私

发表时间: 2025-11-07
朱雄英呼吸渐渐平稳,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看着他这副安稳的模样,常氏悬着的心才算真正放下了些。

常氏轻轻地给他掖好被角,转头对我轻声道:“五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雄英这孩子……”话到嘴边,她又红了眼圈,没再往下说。

“大嫂别这么说,”我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雄英刚好转,还得静养,大嫂也别太操劳,有什么事让宫女们多搭把手。”

常氏点了点头,又跟我叮嘱了几句照顾朱雄英的注意事项,才让宫女送我出去。

刚走出东宫正殿,就看到我的贴身侍卫陈武站在廊下,见我出来,他立刻迎上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又刻意压低了声音:“王爷,您交代的事,有眉目了。”

我心里一紧,拉着他往旁边僻静的回廊走了几步,才问:“查得怎么样?

那个刘道长真去了吕家?”

“是!”

陈武点头,语气肯定,“刘道长从皇宫出去后,没回他的道观,反而绕了两条街,去了吕府,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小的在吕府外守了半个时辰,还看到吕府的管家偷偷摸摸地从后门出去,买了些黄纸和朱砂回来,不知道要做什么。”

黄纸?

朱砂?

我皱紧眉头,这两样东西,正是方士做法时常用的。

刘道长刚被父皇斥退,就躲进吕家,还让管家买这些东西,难不成他们还想搞什么鬼把戏?

“你有没有看到刘道长和吕本见面时的样子?”

我追问,“他们有没有争吵,或者说什么特别的话?”

陈武摇了摇头:“吕府守卫森严,小的不敢靠太近,只能远远看着。

不过刘道长进府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像是在生气,吕本出来接他的时候,表情也很凝重,两人没说几句话就进了内院。”

生气?

凝重?

我琢磨着这两个词,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刘道长是被父皇赶出去的,他生气倒也正常,可吕本为什么凝重?

难道是他们的计划出了差错,在商量后续的对策?

“你继续盯着吕府,” 我对陈武吩咐道,“不管是谁进出,都记下来,尤其是刘道长什么时候走,去了哪里,一定要跟紧了,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

“是!

小的明白!”

陈武躬身应下,转身就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我站在回廊上,看着远处吕府的方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吕氏、吕本、刘道长,这三个人凑在一起,绝对没好事。

朱雄英这次出痘,怕真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老五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朱棣。

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便服,手里拿着把折扇,正笑着朝我走过来,看起来一副悠闲的模样,眼神里却藏着几分锐利。

“西哥怎么来了?”

我迎上去,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查到的事跟他说,朱棣在兄弟里最是精明,又常年带兵,心思缜密,说不定能帮我分析分析。

朱棣走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吕府的方向,挑了挑眉:“怎么?

老五你也觉得吕家不对劲?”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也看出来了,随即苦笑一声:“西哥也看出来了?

我还以为是我多心了。”

“不是你多心,”朱棣收起折扇,语气沉了下来,“刚才我从父皇那里出来,路过吕府附近,就觉得不对劲。

吕本平时最喜欢张扬,府里总是热热闹闹的,今天却异常安静,连门口的守卫都比平时多了两倍,像是在刻意遮掩什么。”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听说,昨天吕府的人去太医院拿过药,说是吕本夫人病了,可我认识太医院的一个院判,他说吕本夫人拿的药,根本不是治寻常病症的,倒像是…… 解毒用的。”

解毒?!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刘道长和吕本在府里偷偷做了什么,还有人中了毒?

“西哥,”我看向朱棣,语气严肃,“我刚才让陈武去查刘道长的行踪,他说刘道长从皇宫出去后,就进了吕府,到现在还没出来,吕府管家还买了黄纸和朱砂。”

朱棣脸色瞬间变了,猛地攥紧了折扇:“黄纸朱砂?

刘道长刚被父皇骂了,还敢在吕府做法?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真的想对雄英不利?”

“现在还不好说,”我压了压心头的火气,“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之间一定有勾结,而且没安好心。

要是不把这事查清楚,雄英就算这次挺过来了,以后也还会有危险。”

朱棣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没错!

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五,你想怎么查?

西哥帮你!”

我心里一暖,朱棣虽然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关键时候却很靠谱。

我想了想,对他说:“现在父皇刚因为雄英的事松了口气,要是咱们贸然去查吕家,说不定会打草惊蛇,还可能让父皇觉得咱们小题大做。

不如先让陈武继续盯着,等查到更多证据,再跟父皇禀报。”

朱棣琢磨了一下,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便点头同意:“好,就按你说的办!

不过你也要小心,吕氏在东宫待了这么久,肯定有不少眼线,你查她的事,别被她察觉到了。”

“我知道,”我应道,“我会注意的。

对了,西哥,你刚才从父皇那里出来,父皇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比如关于刘道长或者吕家的?”

朱棣摇了摇头:“父皇没提这些,就是跟我聊了聊边境的事,还问了问雄英的情况。

不过我看父皇的脸色,虽然比刚才好了些,但还是有些阴沉,估计心里也在琢磨刘道长的事。

毕竟刘道长敢在宫里胡说八道,背后要是没人撑腰,借他个胆子也不敢。”

我心里稍定,父皇虽然多疑,但不糊涂,刘道长这事这么蹊跷,他说不定也在暗中观察,只是没说出来而己。

跟朱棣又聊了几句,约定有消息互通,他才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琢磨着:有朱棣帮忙,查起来应该能顺利些,只是不知道吕家和刘道长还会耍什么花招。

刚要回王府,就看到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看到我,他连忙停下脚步,躬身行礼:“周王殿下,陛下在御书房等您,请您立刻过去。”

父皇又找我?

我心里纳闷,刚才不是己经见过了吗?

难道是雄英又出了什么事?

还是父皇查到了刘道长的线索?

我不敢耽搁,跟着小太监快步往御书房走。

一路上,我的心都七上八下的,既希望父皇查到了些什么,又怕事情闹大,打草惊蛇。

到了御书房门口,太监进去通报了一声,很快就出来让我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御书房,就看到朱元璋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奏折,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

他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案,那是他心里烦躁时的习惯,显然这奏折上的内容让他很不痛快。

“爹,您找儿臣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躬身行礼,小心翼翼地问。

朱元璋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奏折扔在桌上,语气带着几分不悦:“你自己看看!

这是刚才地方官递上来的奏折,说江南有些地方闹了蝗灾,百姓颗粒无收,可当地官员不仅不上报,还照样收税,逼得不少百姓都逃荒去了!”

他说到最后,声音沉了几分,我能看到他眼底的怒火。

这些官员瞒报灾情,无疑是在触碰他 “重民” 的底线,更是在挑战他的皇权。

原来是为了蝗灾的事。

我心里松了口气,连忙拿起奏折看了看,上面写的跟父皇说的差不多,江南苏州、松江一带,蝗灾闹得很凶,可当地官员怕被追责,竟然隐瞒不报。

“这些官员真是胆大包天!”

朱元璋越说越气,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咱养着他们,是让他们为百姓办事,不是让他们鱼肉百姓的!

橚儿,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他盯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或许在他心里,我刚救了雄英,此刻的提议更能让他信服,也或许,他是想看看我这个 “研究花草” 的儿子,除了医术,还有没有处理政务的能力。

我心里一动,苏州正是我的封地,现在那里闹蝗灾,我要是能想出办法解决,不仅能救百姓,还能在父皇面前再立一功,以后查吕氏的事,也能更有底气。

“父皇,”我抬头,语气坚定,“儿臣觉得,首先得把那些隐瞒灾情的官员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然后再派靠谱的官员去江南,组织百姓灭蝗,发放赈灾粮,让逃荒的百姓能回家。”

朱元璋点了点头,脸色稍缓,手指停止了敲桌:“你说的有道理,可灭蝗不是易事,江南官员里,靠谱的没几个,派谁去合适呢?”

他心里其实有几个人选,但又觉得那些老将要么擅长打仗,要么不懂农事,未必能妥善处理蝗灾。

毕竟蝗灾关系到百姓生计,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发民变,这是他最担心的。

“儿臣愿意去!”

我立刻说道,“苏州是儿臣的封地,儿臣对那里的情况也熟悉,派儿臣去,儿臣一定能把蝗灾解决好,不让父皇失望!”

朱元璋愣了一下,随即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欣慰,嘴角也微微松了些:“你愿意去?

好!

不愧是咱的儿子!

不过江南灾情紧急,你得尽快出发,路上也要注意安全。”

他心里其实是满意的。

我主动请缨,既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也让他看到了我作为皇子的担当,这比什么都重要。

“儿臣遵旨!”

我躬身行礼,心里却在盘算:去江南也好,正好可以避开宫里的是非,等我回来,说不定陈武和西哥己经查到更多关于吕家和刘道长的证据了。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惨白:“陛下!

王爷!

不好了!

吕大人府里…… 吕大人府里着火了!”

什么?

吕府着火了?

我和朱元璋同时愣住,朱元璋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语气瞬间变得严厉:“着火了?

怎么会着火?

火势大不大?

有没有伤人?”

他心里咯噔一下。

刚琢磨着刘道长和吕家不对劲,吕府就着火了,这也太巧了,难道是有人故意纵火,想掩盖什么?

“回陛下,”太监磕了个头,声音发颤,“火势很大,己经烧到了内院,吕大人和刘道长都还在府里,不知道有没有事。

京营的士兵己经赶过去了,正在救火。”

刘道长还在吕府!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火来得也太巧了,偏偏在我查到刘道长躲进吕府的时候着火,难道是他们想毁尸灭迹?

朱元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快步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我说道:“橚儿,你跟咱一起去看看!”

他必须亲自去。

如果刘道长死了,那之前的疑点就断了线;如果吕本出事,吕氏那边也得有个说法,他绝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

“是!”

我连忙跟上,心里却翻江倒海:吕府这场火,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要是人为,他们想烧掉什么?

刘道长会不会出事?

跟着朱元璋快步走出皇宫,往吕府的方向赶去。

还没到吕府门口,就看到远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这吕府怎么会着火呢?

刚才还好好的。”

“谁说不是呢?

我刚才路过的时候,还看到吕府管家买了些东西回来,怎么突然就着火了?”

“你门说,会不会是遭了天谴?”

听到百姓的议论,我心里更疑了。

吕府守卫森严,怎么会突然着火?

而且还烧得这么快,这么大?

朱元璋脸色越来越难看,走到吕府门口,就看到吕本的管家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看到朱元璋过来,他连忙爬起来,磕着头喊道:“陛下!

救命啊!

府里突然就着火了,老爷和一位道长还在里面,求陛下救救他们!”

“慌什么!”

朱元璋厉声呵斥,眼神里的冷意让管家瞬间噤声,“京营的人呢?

还没把火扑灭吗?”

他心里清楚,这管家的哭喊声太刻意,像是在演戏。

要是真着急,早就该想办法自救,而不是在这里等着他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京营指挥使跑过来,躬身行礼:“陛下,火势太大,内院的门被锁死了,士兵们进不去,只能从外面灭火,还得再等等。”

门被锁死了?

我心里一沉,这绝对不是意外!

要是意外失火,吕府的人应该第一时间开门逃生,怎么会把内院的门锁死?

朱元璋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他咬着牙,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砸!

把门砸开!

就算把吕府拆了,也要把人救出来!”

他倒要看看,这锁死的门后面,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是真的意外,还是有人故意想把人困在里面烧死。

“是!”

京营指挥使连忙下令,士兵们拿着斧头和锤子,朝着内院的门砸了过去。

“哐当!

哐当!”

斧头砸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声都像砸在我心上。

我紧盯着那扇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刘道长,问清楚他和吕家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淡粉色的宫装,正是吕氏!

她站在人群后面,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我能看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似乎很紧张。

她怎么会在这里?

父皇没让人通知她,她怎么知道吕府着火了?

难道她早就知道会着火,特意来看看情况?

我刚想走过去,就看到吕氏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正好和我的目光对上。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快速低下头,转身就往人群外走,脚步匆匆,像是在逃避什么。

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刚要追上去,就听到 “哐当” 一声巨响,内院的门被砸开了,京营指挥使的声音传来:“陛下!

门开了!

里面有人!”

朱元璋立刻走了过去,我也只能暂时放下吕氏的事,跟着走了过去。

刚走进内院,就看到一片狼藉,房屋烧得只剩下残垣断壁,几个士兵正从废墟里往外抬人,其中一个正是刘道长,他身上的道袍被烧得破破烂烂,头发也烧焦了,己经没了气息。

另一个被抬出来的,是吕本的管家,他也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火是刘道长不小心打翻了烛台……”不小心打翻烛台?

我看着刘道长的尸体,又看了看那片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废墟,心里却一点都不信。

刘道长常年做法,怎么会不小心打翻烛台?

而且这火,烧得也太蹊跷了。

朱元璋站在废墟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盯着刘道长的尸体,半天没说话。

他心里根本不信 “不小心” 的说辞,刘道长刚被他斥退就死在吕府,吕府门还被锁死,这分明是有人故意灭口!。

可现在没有证据,吕本又下落不明,要是强行追查,反而会让吕氏那边警觉,还可能让朝臣觉得他小题大做。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疑虑,最后才冷冷地开口:“把刘道长的尸体拖下去,找个地方埋了。

吕本呢?

还没找到吗?”

“回陛下,” 京营指挥使连忙回话,“士兵们还在里面搜救,还没找到吕大人。”

朱元璋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几句让士兵们继续搜救,才转身对我说:“老五,看来这就是意外,你也别多想了。

江南灾情紧急,你明天就出发吧,路上注意安全。”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看似平静,眼神里却藏着几分深意。

他是在提醒我,现在不是追查吕家的时候,江南灾情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我看着父皇眼底的深意,瞬间明白过来。

他不是真的认为这是意外,而是在权衡利弊后,选择先放一放。

毕竟雄英刚好转,江南又闹蝗灾,要是此时在京城掀起查案风波,很容易引发动荡。

“儿臣明白,”我躬身应道,“儿臣会先去江南处理蝗灾,绝不让您失望。

至于吕府的事,儿臣不会再多想,等回来再说。”

朱元璋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明白就好。

去吧,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发。”

“是,儿臣告退。”

我再次行礼,转身走出御书房。

刚走出御书房,就看到陈武候在门口,他看到我,连忙迎上来,压低声音:“王爷,刚才吕府那边又有动静了。”

我心里一紧:“什么动静?”

“刚才小的看到几个吕府的下人,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运出几个箱子,箱子用黑布盖着,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看起来还挺沉的。”

陈武快速说道,“小的想跟上去,可他们走得太快,又绕了好几个小巷,最后跟丢了。”

黑布盖着的箱子?

我皱紧眉头,吕府刚着火,正是混乱的时候,他们却偷偷运箱子出去,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难道是他们想把什么重要的东西转移走,掩盖罪行?

“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些下人的模样?”

我追问,“或者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陈武摇了摇头:“那些下人都低着头,还戴着帽子,看不清模样。

他们最后往城西的方向走了,那里有不少民居,岔路也多,不好跟踪。”

城西?

我在心里记下这个方向,又对陈武吩咐:“你再派人去城西查查,看看有没有哪家突然多了些陌生的箱子,或者吕府的人在那边有落脚点。

另外,继续盯着吕府,尤其是吕氏,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是!

小的这就去安排!”

陈武躬身应下,转身匆匆离开。

我站在原地,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

吕府的箱子、吕氏的慌张、刘道长的死、吕本的失踪,这一切串联起来,都指向一个答案。

这场火是人为的,目的就是为了灭口和掩盖证据。

只是他们到底在掩盖什么?

和朱雄英出痘有没有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疑问。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我明天就要去江南,只能把查案的事交给陈武和朱棣。

回到王府,我立刻让人收拾行李,又让人去东宫跟常氏告别,顺便问问大侄子的情况。

很快,去东宫的人回来禀报,说朱雄英睡得很安稳,体温也正常,常氏让我放心去江南,她会好好照顾朱雄英。

我心里稍定,又让人准备了些常用的草药和干粮。

江南灾情紧急,路上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情况,多做些准备总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带着侍卫和随从,骑马出了京城,往江南方向赶去。

刚出京城不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路边,正是朱棣。

“西哥?

你怎么在这里?”

我勒住马,惊讶地问。

朱棣笑着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包裹:“知道你今天出发,特意来送送你。

这里面是些干粮,还有一张江南的地图,上面标了些容易遇到匪患的地方,你路上注意点。”

我心里一暖,接过包裹:“多谢西哥。”

“跟我还客气什么,”朱棣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吕府的事,我会帮你盯着。

陈武那边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让人告诉你;你在江南也别太拼,照顾好自己,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立刻派人回来报信。”

“我知道,”我点头,“西哥,宫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尤其是雄英,你多去东宫看看,别让吕氏有机会靠近他。”

“放心吧,”朱棣应道,“我会经常去东宫看大侄子,吕氏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绝不会放过她。”

我又跟朱棣叮嘱了几句,才骑马继续往江南赶去。

看着京城的城门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我心里暗暗发誓:江南的蝗灾,我一定要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