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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轰隆——”

“轰隆——”

闷雷在铅灰色的天幕上炸开,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漏风的土坯房顶上,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泥泞。

林清月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破旧的薄被根本挡不住深秋的寒意,她的肺像灌满了刺骨的冰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

视线渐渐模糊,她最后看到的,是继妹林薇薇穿着毛呢大衣,挽着她曾经的未婚夫陈子明,居高临下地站在炕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姐姐,要怪就怪你太蠢,”林薇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却淬着剧毒的冰碴,“那个纺织厂的工作,从一开始就该是我的。”

“子明哥从来就没真心喜欢过你,告诉你吧,我刚进这个家门没多久,我们就好上了,是你自己蠢,一直看不清罢了。”

“姐姐,你读书再聪明那又怎么样?你考得上工作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让给我。现在还不是得病死在这穷乡僻壤里,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捞不着。”

“还有啊,姐姐,你都不知道你那早死的妈,给你留了多少好东西呢。”

她尖声笑着,像只炫耀胜利的雌雀:“哈哈哈……”

“姐姐,再给你看看这个……”

“怎么样,眼熟吗?”

林薇薇摊开手心,一枚玉佩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冷光。

那是母亲留给林清月的玉佩,她从小戴到大,视若性命。

可自从林薇薇来了之后,就以“身体不好,想借玉佩沾沾福气”为由要去佩戴,她当时没同意,没过几天,玉佩就凭空消失了。

为此,她偷偷哭了好几个晚上。

“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林清月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胸腔里翻涌的怒火与恨意几乎要冲破喉咙。

“当然是我妈从你那儿拿的啊。”林薇薇把玩着玉佩,笑得天真又残忍,“我早就说过,只要是你的东西,最后都会变成我的。”

陈子明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冷漠:“林清月,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们特意过来送你最后一程,你也该知足了。”

“至于你妈留下的那些首饰和存款,我们已经替你‘保管’好了。”

“你放心,我们会用这笔钱在城里好好生活,让它们发挥最大的用处。”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们不得好死!”林清月盯着这个说等她回去就娶她的人。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腥甜的血气涌上喉咙,染红了嘴角的稻草。

“姐姐,别激动,我还没说完呢!”林薇薇拽住要走的陈子明,甜腻腻地撒娇。

陈子明皱着眉,语气不耐:“别跟她废话了,晦气,我们走。”

“急什么呀,”林薇薇甩开他的手,又凑近炕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还没告诉你,你妈当年其实不是病死的……”

“还有啊,你就没想过,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越来越差吗……”

林清月浑身一震,猛地看向她,眼里的血色几乎要溢出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林薇薇得意地眨眨眼,故意吊她胃口,“等你到了地下,自己问她去呀。”

说完,她挽着陈子明的胳膊,临出门前还回头冲林清月做了个鬼脸,声音飘进来,像淬了冰的针:“姐姐,记得在底下给我们祝福啊!”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将林清月的嘶吼和剧烈的咳嗽声彻底锁在了这间破败的土房里。

“林薇薇——!你把话说清楚!”

“陈子明——!你们不得好死!”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铺天盖地的剧痛掀翻,一口鲜血猛地喷在身前的稻草上,像绽开一朵凄厉的红,胸口的疼痛几乎让她窒息,可心里的恨意却像疯长的野草,冲破了死亡的壁垒。

凭什么她勤勤恳恳,从未想过害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凭什么林薇薇母女鸠占鹊巢,还能拿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甘心!

她不甘心!

若有来生,她不仅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还要查清母亲的死因,让所有藏在暗处的龌龊,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仿佛听到玉佩碎裂的轻响,随即一股温热的暖流包裹了她,带着某种奇异的力量,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四处飘荡,也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

“咳咳……”

“咳咳……”

剧烈的咳嗽让林清月猛地睁开了眼。

入目的不是青山村那间破败的土坯房,而是京市钢铁厂家属院那间她下乡前住的房间。

墙上还贴着她刚上高中时得的三好学生奖状。

桌上的日历赫然显示着——1970年,6月12日。

她猛地抬手,触到自己的脸颊——光滑,饱满,没有乡下那几年风吹日晒留下的粗糙,也没有病入膏肓时的蜡黄。

掀开薄被,胳膊虽然瘦,却带着年轻人该有的韧劲,绝非记忆里最后那阵子只剩一把骨头的模样。

“清月,醒了吗?快起来吃早饭,今天还要去厂里报到呢。”门外传来继母王秀兰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虚伪热情,和记忆里的语调分毫不差。

厂里报到?

林清月的心脏狠狠一跳。

难道,她这是重生了……

重生在她把工作让给林薇薇的这一天?

前世就是这个时候,王秀兰以林薇薇“体弱多病,经不起乡下折腾”为由,哭着求她把纺织厂的工作让出去,而她,傻乎乎地替林薇薇去了那片埋葬她青春与性命的青山村。

林清月狠狠暗骂自己:林清月呀林清月,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混沌的意识彻底清明。

她坐起身,目光再次扫过墙上的日历——1970年6月12日,鲜红的数字像一记重锤,砸得她心口发颤。

真的是这一天,她的确重生了。

思绪猛地拽回前世的今天,王秀兰哭天抢地的模样清晰如昨:“清月啊,你妹妹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哪禁得住乡下的苦?这工作让给她,就当姐姐疼妹妹了,啊?”

“等你妹妹发了工资,一分不少都寄给你,绝对不会让你在乡下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