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连滚爬爬地跑了。
当晚，霍凛就搬了进来。
他带着行李，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西裤上还能看到干涸的血迹。
他换了一条裤子，但走路的姿势依旧有些跛。
“为了防止你意外死亡，从今天起，我住在这里。”他冷冷地说。
我知道，他是来监视我的。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指了指隔壁的客房。
“请便。”
那间客房，曾是我们的婚房。
他看着那扇门，身体僵硬了一下。
最终还是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入夜。
我躺在床上，没有注射抑制剂。
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剧痛和奇痒，准时到来。
病毒像亿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血肉和神经。
我蜷缩在床上，死死咬住被角，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汗水湿透了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重物撞在墙上的声音。
然后是霍凛压抑着痛苦的粗重喘息和咒骂。
我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才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坐在餐厅里。
霍凛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精神萎靡地走了出来。
他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
“你昨晚做了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我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煎蛋，闻言抬起头。
“我什么也没做。”
我将一叉子煎蛋送进嘴里，平静地看着他。
“指挥官大人，这只是我过去三年，每一个夜晚的日常而已。”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从那天起，我开始有计划地折磨他。
我故意三天不吃饭，只喝水。
他在一场重要的军事会议上，饿到胃痉挛。
当着所有基地高层的面，捂着肚子冷汗直流，被警卫搀扶了出去。
基地开始流传，指挥官得了怪病。
我让他穿着单薄的衬衣，陪我站在顶楼的寒风里，欣赏贫民窟的雪景。
我穿着厚厚的外套，喝着热可可。
他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发抖，却不敢离开半步。
他引以为傲的尊严和体面，在这些琐碎而持续的折磨中，被一点点剥离干净。
他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到怨毒，再到恐惧。
他开始怕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