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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一个江湖骗子假装道士,专门在村口摆摊“驱邪”,结果某天撞上个真·下凡的神仙。

骗子:“我乃太上老君座下第三十八代亲传弟子!擅长驱邪、算命、代办天庭通行证!

”神仙刚下凡,不懂人间套路:“哦?你认识我?我是太上老君本人。”骗子当场宕机,

脑子转得飞快:“……您……您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

”神仙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干脆留下来看他怎么编,顺便蹭吃蹭喝。

最后骗子成了“天庭驻人间办事处”的正式编外人员,每天的工作是:“今天帮月老剪红线,

明天帮雷公擦锤子。”——————1.“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妖魔鬼怪快显形——哎哟婶子您这膝盖风湿又犯了吧?来,

先喝一口本仙特制的‘九转还魂绿豆汤’,一碗下去,包您健步如飞,一口气上八趟茅房!

”我,柳三卦,京城外甜水村头号江湖骗子,此刻正踩着供桌,挥着桃木剑,说得口沫横飞。

供桌底下排队的李婶、王婶、张婶,一人手里端着一碗绿豆渣子汤,满脸虔诚,

仿佛手里捧的不是三钱银子一碗的“仙汤”,而是玉皇大帝的御酒。

我心里算盘噼啪:三碗就是九钱,再随便画三张“镇宅符”,又能赚一两半。今天收成不错,

晚上可以去“醉仙楼”点个酱肘子,再让小红给俺唱段《山坡羊》。正美着呢,

忽听“噗通”一声巨响,尘土飞扬,村口那口废弃的破井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咳,咳咳……凡间的入口怎的这般窄?”井里传出清朗的男声,带着一点点尴尬的咳嗽。

我心里咯噔一下:乖乖,不会真把哪位“冤种”给骗跳井了吧?可转念一想,跳井也得排队,

我这边业务还没拓展到“驱水鬼”呢,怕啥?于是我把桃木剑往背后一插,

探头往井口一瞅——只见一位白衣青年,衣袂飘飘,正单手撑在井壁上,

另一只手拎着个……盆?盆上红漆印五个大字:“天庭先进工作者”。

我当场倒吸一口凉气:这盆儿我熟啊!去年在京城天桥,

我花三十文从一个倒腾破烂的老太监手里收来的,说是宫廷流出,结果摆了半年没卖出去,

最后被我拿来泡脚丫子了。怎么跑这人手里去了?白衣青年脚尖一点,“嗖”地飞出井口,

落地不带一丝尘土,姿势比我画符还潇洒。他抬眼一扫,目光在我脸上停了三秒,

又扫过李婶王婶张婶,最后落回我身上,微微一笑:“小友,我观你根骨清奇,头顶祥云,

想必是太上老君座下第三十八代亲传弟子?”我:???这台词我熟啊!

平时我拿来忽悠别人,今天怎么反被陌生人抢先一步?而且此人笑容温和,语气笃定,

仿佛他说我是玉皇大帝的小舅子,我也得认。我柳三卦行走江湖第一大法则:遇事不要慌,

先把话头接过来再说。于是我整了整歪戴的方巾,拱手道:“这位……兄台好眼力!不错,

我正是老君座下第三十八代真传,道号三卦!敢问阁下是?

”白衣青年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笑得像春风拂柳絮:“贫道姓李,单名一个‘耳’字,

表字聃。天庭员工编号零零一,***太上老君。”我脚下一滑,

差点给李婶们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李耳?聃?还***?

我脑中瞬间闪过《道德经》扉页那个白眉毛老头画像,

再对照眼前这位面如冠玉、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的帅哥——差距有点大啊!

人家画像里起码标配六十五岁加长白眉,你这属于“老君青春版”?

可江湖法则第二条:对方如果比你强,先认怂,再考虑能不能拉他入伙。

我当即堆出从业以来最真挚的笑容:“哎呦原来是李天尊!失敬失敬!您老……哦不,

您小哥哥这是下凡体察民情?微服私访?要不要先整一碗绿豆汤解解渴?”“善。

”李耳居然真的把盆儿递过来,“多放糖。”我手一抖,差点把九钱银子倒进尘土里。

2.李婶们哪见过这场面?一听眼前这位是“正版老君”,扑通扑通全跪了,

嘴里高呼“天尊保佑”,把我那三碗绿豆汤高高举过头顶,活像三盏人形孔明灯。

我心里暗骂:完了,今天收成要凉。果然,李耳长袖一拂,温声道:“诸位长者请起,

本座今日下凡,正为普济苍生。这汤……本座便代你们喝了,钱算我的。”说完他指尖轻弹,

三块小指甲盖大的碎银“叮叮当当”落进我手里,重量少说也有三两。

我差点把牙笑掉:原价九钱,转手净赚二两一!这买卖划算,以后得天天盼老君跳井。

李耳喝完绿豆汤,咂咂嘴,似在回味:“绿豆尚可,就是缺了点昆仑山雪水甘冽。

”扭头问我,“三卦小友,你既是本座弟子,可知本座此次下凡所为何事?”我哪知道啊!

只好祭出江湖第三大法则:不知道就反问,显得高深。“弟子愚钝,不敢妄测天机。

但观祖师眉头微蹙,想必是……凡间香火不旺,特来暗访基层办事处?

”李耳拊掌大笑:“善哉!本座正是要暗访——顺便查一查,哪个胆大包天的,

敢在天庭注册商标‘太上老君’,还拿本座名号卖假符、办假证、卖假绿豆汤。

”我后背“刷”地起了一层白毛汗: trade***rk ?假符?这说的不就是我吗!

好在我脸皮厚,当即一拍大腿:“祖师明鉴!弟子也早就发现有人打着您老旗号坑蒙拐骗,

所以才卧底甜水村,准备揪出幕后黑手!没想到祖师亲自下凡,真是……瞌睡送枕头,

久旱逢甘霖!”李耳眯眼看我,似笑非笑:“哦?如此说来,小友倒是一片忠心?

”我义正词严:“那必须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很好。”李耳抬手一翻,

掌中多出一张金光闪闪的绢帛,“本座身边正好缺个‘天庭驻人间办事处临时编外行走’,

月俸九两,包吃住,年终双薪。小友可愿担此重任?”我眼珠子差点脱眶而出:九两?!

我一个月坑蒙拐骗平均也就五六两,还不稳定!这算什么?骗子遇上编制?!

当下我双膝一软,差点给他磕个响头:“弟子愿意!弟子万死不辞!从今天起,您让我往东,

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捉鸡,我绝不撵狗!”李耳满意地点头:“善。既如此,

先随本座回办事处,

今日还有几桩公务:帮月老剪红线、帮雷公擦锤子、帮哮天犬洗澡……”我听得头皮发麻,

又不敢反悔,只能一边赔笑,一边收拾摊子。李婶们围着我,小声问:“三卦啊,

你以后是不是就是真神仙了?那我们的风湿……”我压低嗓音:“婶子们放心,

我柳三卦走马上任第一天,肯定优先解决群众困难!明天请天尊亲自出手,保证药到病除!

”李婶们欢天喜地散去。我背起桃木剑,拎着盆,跟着李耳往村口走。夕阳斜照,

他白衣熠熠生辉,我灰布短打满是补丁,影子一长一短,

活像一幅“仙人遛狗图”——狗是我。3.所谓“天庭驻人间办事处”,

比我想象中还潦草:甜水村土地庙后头,两间茅草棚,

左边一间挂着块歪歪斜斜的匾额——“天庭驻甜水村联络点”,

右下角还有行小字:“投诉请打铜锣,三日内必回访。”我指着那行字:“祖师,这谁写的?

”李耳淡然:“本座。去年考核,凡间满意度不高,被玉帝责令整改,本座便设了投诉渠道。

”我咂舌:天庭还搞KPI?果然宇宙尽头是编制。推门进棚,

里面陈设更简单:一张缺腿桌,两把破藤椅,墙角堆着红线、铁锤、狗毛刷,

还有半袋皇家狗粮,写着“哮天犬专供”。桌上摆一摞小册子《天庭员工行为守则》,

扉页赫然印着:“不得凡间吃拿卡要,违者扣俸禄,情节严重者贬为弼马温。”我手一抖,

把册子放回原处,心里暗下决心:以后收银子得低调。李耳拍拍手:“来,

先办第一件差——剪红线。月老昨日醉酒,把京城李尚书家公子,

和城西屠户张家母猪系了个死扣。今夜子时若不解开,李公子就要冲破礼教束缚,

与母猪拜堂成亲了。”我差点笑断气:“祖师,这活儿我熟啊!解扣还不简单?

拿剪子一咔嚓……”“非也。”李耳摇头,“月老的红线,乃姻缘天定,

剪断需背《道德经》全文,且心中无杂念。剪完还要写八百字情况说明,附三幅现场图,

交玉帝御批。”我眼前一黑:八百字?还现场图?我柳三卦认字不超过三百!可箭在弦上,

只能硬着头皮上。李耳变戏法似的递给我一把金剪刀、一卷红线、一支“天庭***炭笔”,

拍拍我肩:“本座去帮雷公擦锤子,一个时辰后回来验收。莫误吉时。”说完白衣一晃,

人已在三丈外,留我独自对着夕阳和一头雾水的红线发呆。我长叹一声,摊开那卷红线。

只见线头殷红如血,隐约闪着微光,隐约还传来“哼哼”猪叫与“娘子,我来了”的欢呼,

此起彼伏,甚是凄惨。我咬牙抬剪,朗声背道:“道可道,非常道……”才背六个字,

脑子里就闪过酱肘子、小红、九两月俸……杂念纷飞。“咔嚓”一剪子下去,红线断是断了,

可线头“嗖”地钻进我袖口,在手腕上缠了个结实。下一秒,我眼前一花,

只见一位粉面书生正含情脉脉朝我扑来:“娘子,终于找到你了!”背后,

一头戴着大红花的母猪正羞涩撞栏。我:“……”苍天呐!我柳三卦骗人无数,

今天居然把自己赔进人猪孽缘?!夜幕四合,虫声唧唧。茅草棚外,

我一边躲着疯狂往我冲的书生,一手拽着炭笔,

嘴里嚎叫:“祖师——救命啊——弟子不会写八百字说明啊——”远处,

李耳的声音悠然而至:“心无旁骛,奋笔疾书,天亮前交稿,可保姻缘重归正位。

否则……”“否则怎样?!”“否则你便随李公子回府,喜酒三桌,本座主婚。”我:???

夜风凛冽,红线翻飞。我柳三卦,天庭编制第一天,面临人生最大危机——要么写八百字,

要么嫁李公子。4.“道可道,非常道——”我嚎得嗓子劈叉,腕上红线越缠越紧,

像条发了情的赤蛇。粉面书生李公子目含春水,拽着我袖口往猪圈里冲:“娘子,

月老都盖章了,你就从了吧!”猪圈那头,张母猪身披红绸,正羞涩地啃栏板,每啃一口,

栏板就“咔嚓”掉一块,像在提前拆洞房。可求生欲让我急中生智——八百字我不会写,

但我会画啊!小时候在村里墙头画王八,我号称“神笔柳三卦”,三只脚一只尾,活灵活现。

于是我把炭笔往嘴里一抹,左手摁住李公子,

右手在土地庙白灰墙上“刷刷刷”开工:第一幅:书生与母猪隔着栅栏执手相看,

我配文“相思成疾,栏板为证”;第二幅:我柳三卦高举剪刀,脚踏莲花,头顶光圈,

配文“道德真经斩孽缘”;第三幅:月老抱着酒坛打呼噜,红线乱成麻花,配文“官方失误,

基层背锅”。一气呵成,我数了数,加上标点,不足八百,但也差不了几十。

红线似乎感应到天庭KPI,终于“噗”地松开我手腕,化作一缕红烟,飘回夜空。

李公子一个激灵,眼神恢复清明,看看我,又看看张母猪,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堂堂尚书嫡子,竟差点与猪成亲?!”说完“嘎”地抽过去,

直挺挺倒在草垛上。我抹了把冷汗,瘫坐门槛,正庆幸狗命保住,

忽听背后“啪啪啪”三声鼓掌声。李耳白衣飘飘,不知何时已蹲在白灰墙下,

指着第三幅图笑得见牙不见眼:“本座没看错人,三卦小友果然天赋异禀,这月老睡姿,

连他酒糟鼻都画出了三分神韵,可称传世之作!”***笑:“祖师过奖,

弟子……只是略尽绵薄之力。”李耳一抖袖口,变出一张天庭便笺,朱砂笔唰唰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