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喊,一边装模作样地跳下河去拉扯陆屿,周围瞬间围满了指指点点的村民。
“老天爷,这姜晚萤是中邪了吧?
看着怪瘆人的。”
“读了几天书,就骚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大庭广众逼男人跳河,真是个烂裤裆的货色!”
我站在岸边,任由那些话砸在我身上。
又是这样。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发臭的垃圾。
我没有理会这群愚昧的看客,转身就走。
我得去找魏坤,我唯一的发小。
我刚掏出手机,准备把这件怪事告诉他,魏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颤抖的声音。
“晚萤!
你是不是……是不是收到了那个东西?”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录取通知书”这几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心一沉,冷冷地应道,“是,我收到了。”
“快跑!”
魏坤在电话里用尽全力地嘶吼,声音都劈了。
“晚萤,你听我的,现在就跑!
立刻跑出村子,跑出这个省!”
“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为什么?
魏坤,你必须告诉我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