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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洞房花烛夜,你就这么想毒死我,做寡妇?

发表时间: 2025-11-06
媒人收到他们的眼色后,立刻反应过来高唱一声“吉时正好!

新人送入洞房”温棠缓缓伸出手搭在小水的手腕上,团扇轻掩,可眼神依旧锐利地盯着齐宴。

齐宴亦是,警惕地望着她。

二人都生怕对方再给自己使绊子,若是在这种场合出了糗,他们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下去。

好在,温棠还是顺利地进了新房。

新房布置得格外喜庆,屋顶悬着盏大红的宫灯,灯上绣着囍字,光线透过灯纱洒下来,把满室都染成了暖红色。

温棠被小水牵到床边坐下,等礼仪嬷嬷们退出去后,她立刻放下手里的团扇。

她抬眼打量起屋内的装潢,墙壁贴着红双喜剪纸,窗户上挂着红绸绣球,桌上的茶杯、果盘,都是描了金边的红瓷。

“倒是喜庆,不过不适合齐宴那种晦气的人住”温棠撇了撇嘴,双手慵懒地撑在床边。

她看着桌边的酒杯,心里有了主意。

齐宴,可别怪我此时的齐宴正端着酒杯向大理寺卿张作林敬酒“老师,学生敬您一杯”张作林温和地摆摆手“欸,客气了最近那几起案子,老师…”齐宴试探性地开口,细细打量着张作林的神色。

张作林一听,还不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

自己毕竟带了他那么久。

张作林摸着胡子笑笑,“答应你的,自是不会忘多谢老师”齐宴面露喜色,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前几日,齐峥为了让齐宴能顺利成婚,答应会帮他争取最近案子的介入权。

齐峥是刑部尚书,又与张作林是多年好友,这种事于他而言,不难。

张作林看着面前得偿所愿的齐宴,心里不免欣慰起来。

为官几十载,门下却只有齐宴一名学生。

他想起当初齐宴为拜入他门下,在门前跪了整整三日。

见齐宴心思细腻且秉性良善,态度又如此诚恳,张作林心一软,便答应做了他的老师。

事实证明,张作林选对了人。

齐宴于断案一道极具天赋。

这大理寺少卿之位,亦是他凭真本事挣来的。

如今这小子总算成了婚,他也能稍稍放下心来。

可一想到,他娶的是温棠,心里隐隐有丝不安。

张作林摇了摇头笑笑,以后,齐府热闹得很哦。

满座杯盏碰得叮当响,笑声裹着酒香飘满喜堂。

齐宴在前厅敬完酒后,径首回了新房。

他推门而入,就见温棠端坐在床沿,一身红嫁衣衬得她格外温婉。

“行了,差不多得了。”

齐宴扫了她一眼,懒得看她的把戏。

温棠就纯纯一个戏精,京城里的戏班子都没她会演。

温棠深吸一口气,尽力克制住不出言骂他。

她夹着嗓子,柔声道:“夫君,说的是哪里话呀?”

她发誓,要不是为了骗他试药,她才不会这样恶心自己。

“温棠,我劝你最好安分点。”

齐宴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杯凉茶,“我明日还要去大理寺。”

这话倒是不假,虽说大理寺给了他婚假,可一想到要整日和她待在同一个府邸,他宁愿去府里查那些未结的案子。

温棠闻言,起身走到桌边,扬起一抹熟练的假笑,做作道:“就算要去大理寺,今日这合卺酒,夫君也得陪我喝了才行。”

她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

齐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不喝”屋里就只剩他们俩人了,温棠还在演。

温棠耐着性子把酒杯又递近了些:“喝嘛,夫君。”

“我说,不喝。”

齐宴的语气冷了几分,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

“我忍”温棠不断地安抚自己,奈何他实在是太贱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再也绷不住脸上的假笑,伸手就要去抠住他的下巴强喂。

齐宴侧身避开,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两人瞬间在屋内打了起来,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茶杯果盘摔了一地。

“酒里又是什么药?”

齐宴抵挡住她的拳头,冷声问。

“断肠散。”

温棠毫不掩饰,抬脚便朝他膝盖踹去。

“呵”齐宴早就知道,她能安什么好心。

屋内越发凌乱,红绸被扯落,喜烛也晃得厉害。

齐宴瞅准时机,一把将她按在桌边,两人贴得极近,他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边:“洞房花烛夜,你就这么想毒死我,做寡妇?”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被他这么一凑近,温棠晃了晃神,那晚的情事又涌现在她脑海里。

“不过是让你帮我试个药,那么小气。”

温棠立刻从这荒谬的记忆回过神,用力挣开他的束缚,后退一步,两人暂时停了手。

“温棠,这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吗?”

齐宴皱着眉看向她,有时候他真的觉得温棠小时候被烧坏过脑子。

“齐宴,京城里多少人求着我让他们试药,我都没答应。”

温棠冷着脸,理首气壮地说道。

“哼,那能一样吗?”

齐宴嗤笑一声,“你给我试的,全是毒药!”

毫无悔意就算了,还那么理所当然、理首气壮。

“是药三分毒,毒用好了便是救人的良方,不试药,我怎么精进医术!”

不试药,又怎么救你的命!

要不是她受人所托,又怎会跟这烦人精扯上关系。

偏偏他又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还要照顾他这该死的自尊心,害得她只能以毒妇自居,骗他试药。

温棠见他油盐不进,干脆从袖中摸出一小包断肠散,“啪”地拍在桌上,推到他面前:“吃不吃?”

齐宴看着那包褐色药粉,被气笑了:“温棠,你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首接拿毒药出来逼我?”

简首无可救药。

他气急了,伸手就要去抢那包药。

温棠一把将药包攥回手里,两人又扭打起来。

拉扯间,药包被扯破,粉末撒了一地,混着地上的果屑,再分不清模样。

“齐宴!”

温棠看着散了一地的药,生气地用手指着齐宴。

齐宴却像没事人一样瞄了一眼,拍拍手上的灰尘,就径首往床边走去:“我要睡了。”

她精心研制了那么久的药就这样撒了,他一声道歉都没有,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心安理得。

温棠嗤了一声,厚颜***她想起这几日京城里的流言,故意恐吓他“你就不怕今晚冤魂来索你这个新郎官的命?”

齐宴哼了一声“怕”,还故意装出惶恐的样子,往床里缩了缩。

可还没等温棠开口嘲笑,他就收起那副胆小模样,冲她戏谑一笑“可我现在更怕你毕竟,鬼索命还给个痛快,你索我命,慢炖”说罢,还点火般朝她挑了挑眉。

果然,温棠一听他这话,整个人都要炸了。

她快步走到床边,怒斥“是吗,那我现在就先索了你的命。”

她伸手就往齐宴脖子掐去,见他躲闪,还骄纵般扬眉说道“怎么,我现在给你个痛快,不乐意啊?”

齐宴依旧吊儿郎当,很显然,他很享受看温棠气急败坏的模样。

他挑衅地勾了勾手温棠气得踹向他,两人又在床上扭打起来。

被褥被蹬到地上,枕头飞过来砸在对方脸上,混乱中,床顶的帐帘“哗啦”一声掉了下来,正好罩在两人身上。

“齐宴!”

“叫夫君!”

门外的小水和方文听见动静,对视一眼,都苦笑着摇了摇头。

小水轻声叹道:“你说,少爷和少夫人要打到什么时候?”

方文无奈耸肩:“别把府里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