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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我是A市最野的地下赛车手。而她是那个高不可攀、视人命如草芥的千金大小姐。

她开车撞断了我的腿,只扔下一张支票。为了报复,我潜入她的私人派对,

将一种能让人意乱情迷的烈性香薰点在她房间。趁她昏沉,我将她摁在落地窗上,

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大小姐,玩玩么?***的。”我想看她崩溃求饶的样子。

可她吸入的香气,却让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发出了妖异的紫光。下一秒,

我感觉大脑被猛然贯穿,浑身力气被抽干,跪倒在地。该死,那不是普通项链,

是能精神控制的“主仆枷锁”。一旦被精神力更强的人激活,

另一人就会沦为绝对服从的奴隶。而她,竟然缓缓站直了身体,眼神冰冷又带着一丝玩味。

“蠢货,这香薰是我特制的精神力放大器,就是为了等你自投罗网。”“现在,你的意志,

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了。”“想报复我?很好,跪下,像狗一样,

用你的一生来取悦我。”1剧痛从大脑深处炸开,我浑身的骨头都在哀嚎。力气被瞬间抽空,

我屈辱地跪在她面前,汗水浸透了后背。落地窗外是A市璀璨的夜景,窗内,

我是唯一的光源下,狼狈的败犬。江澈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她用那双昂贵的定制高跟鞋鞋尖,勾起我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蠢货。

”她吐出两个字,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派对的音乐还在继续,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我昔日的兄弟阿飞,正带着几个人在门外焦急地敲门。“野哥!野哥你没事吧?

”“江大小姐,我们野哥在你房间里,你开开门!”江澈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甚至不需要开口,一个念头,

就让那群在街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子们闭上了嘴。这就是“主-仆枷锁”的力量,她的意志,

就是绝对的命令。“想报复我?”她脚尖用力,强迫我抬起头,

对上她那双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林野,A市地下车神,人称‘夜魔’。

”她一字一句念出我的名号,像是在念一个笑话。“现在,你只是我的一条狗。

”我咬碎了后槽牙,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我想站起来,想把这张漂亮的脸蛋撕碎。

可大脑再次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重重地摔回地上。“你看,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她从旁边一个丝绒盒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上面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冷酷的光。“戴上它。”她的声音平淡,

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我浑身都在抗拒,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剧痛第三次袭来,

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猛烈。我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伸手接过了那个项圈。

冰冷的皮革贴在我的脖颈上。“咔哒”一声,锁扣合拢。尊严被彻底碾碎的声音,

也不过如此。“很好。”江澈满意地笑了。她打开房门,外面的喧嚣瞬间涌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他们看到了A市最野的“夜魔”,

像宠物一样跪在江澈的脚边,脖子上还戴着项圈。阿飞他们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

“从今天起,林野,是我的新司机兼保镖。”江澈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派对。

人群中响起压抑的议论声和嗤笑声。我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开车送她回家。那辆我曾经驾驶着飞驰的改装跑车,此刻却像一个移动的囚笼。

“车速不准超过六十。”她坐在后座,闭着眼睛,随意地发号施令。我下意识地深踩油门,

引擎发出一声咆哮。下一秒,我的大脑仿佛被无数根烧红的铁钎穿透。我猛地一脚踩下刹车,

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在路边停下。我趴在方向盘上,浑身冷汗,大口喘息。车门打开,

她绕到驾驶座旁,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

“你的骨头不是很硬么?”“我倒要看看,能硬到几时。”我被迫住在她别墅的佣人房,

一个狭小、没有窗户的房间。二十四小时待命。深夜,我刚闭上眼,

大脑就传来一个清晰的指令。“过来。”我无法反抗,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爬起来,

走进她金碧辉煌的卧室。她半躺在床上,指了指床头柜。“倒杯水。”我拿起水杯,

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没有接,只是看着我。“你恨我么?”我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她笑了,笑得像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对,就是这个眼神。”“我喜欢看你恨我,

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我握着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仇恨的火焰几乎要将我吞噬。

可我现在,连反驳的权利都没有。2屈辱的生活开始了。

江澈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变着法地折磨我。她会命令我在花园里顶着烈日,

一动不动地站两个小时。只因为她画画时,觉得窗外的风景缺了点“东西”。

她也会在我吃饭的时候,突然命令我停下所有动作。然后慢悠悠地走过来,

将我餐盘里的牛排切走一半。“我的狗,不配吃这么好的。”每一次,

我都能从那条该死的项链里,感受到她高高在上的愉悦。而我能做的,只有忍耐。我的反抗,

换来的只会是更加剧烈的精神惩罚。那是一种比肉体折磨痛苦百倍的酷刑。这天下午,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处理文件。我像个雕塑一样站在她身后。她忽然皱了皱眉,

一个念头传了过来。“电。”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项圈传遍我全身,

我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硬生生扛了下来。

江澈有些不满我的反应,似乎在加大“功率”。第二波电击袭来,我闷哼一声,

单膝跪了下去。她分了心,手肘不小心撞翻了桌上一杯滚烫的咖啡。

褐色的液体溅在她光洁的手背上,她“嘶”了一声,烫出了一片红痕。几乎是同一时间,

我的左手手背也传来一阵***辣的剧痛。我愕然地低头,我的手背上什么都没有,

但那灼烧感真实得可怕。我猛地抬头看向江澈。她也正皱着眉,

视线在我脸上和她的手背之间来回移动,似乎在确认什么。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这条枷索……是双向的?她能惩罚我,但她受到的伤害,我也会同步感觉到?心脏开始狂跳,

那不是恐惧,是压抑了太久之后,终于看到一丝曙光的狂喜。我必须验证一下。晚些时候,

我被命令去地下酒窖取一瓶红酒。走下楼梯时,我故意脚下一滑,

“不小心”一头撞在旁边的墙壁上。“砰”的一声闷响。额头传来剧痛,我龇牙咧嘴地揉着。

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感知江澈的反应上。果然,一秒钟后,我清晰地感觉到,

一股同样的撞击痛感,通过项链传递了出去。我甚至能“看”到,远在二楼书房的江澈,

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江澈!

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现在,我有了反击的武器!虽然这武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总比坐以待毙要好。回到餐厅,我将红酒递给她。她接过酒,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刚才怎么了?”“不小心滑了一下,主人。”我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兴奋。晚餐时,

我看到了机会。餐桌上有一道菜,配了碟红得吓人的小米辣蘸料。趁江澈接电话的功夫,

我抓起一勺小米辣,塞进了嘴里。瞬间,

一股爆炸般的辣意从舌尖席卷了我的整个口腔和食道。我被辣得涕泗横流,

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我强忍着,死死盯着书房的方向。一秒,两秒,

三秒……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江澈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空水瓶,

嘴唇红肿,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着气。她冲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漂亮的眼睛里燃着熊熊怒火。“林野,你在找死?”我咧嘴一笑,

被辣得通红的嘴唇显得有些诡异。喉咙火烧火燎,我艰难地发出声音。“主人。

”“我们现在,可是‘同甘共苦’。”她掐着我脖子的手在收紧,但通过项链,

我能感觉到她嘴里和我一样,正承受着地狱般的辣意。她气得浑身发抖,却拿我毫无办法。

这是我沦为奴隶以来,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态。第一次,我在言语上扳回一城。这种***,

甚至压过了嘴里的痛苦。她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又去灌了一大瓶水。

我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了。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江澈,我们慢慢玩。

3江澈消停了好几天。她没再用那些小把戏折磨我,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真正的司机和保镖,

透明人一样使唤。我知道,她在思考如何应对“感官共享”这个意外。而我,

则在等待下一个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A市顶级豪门陆家举办了一场商业宴会,

江澈作为江家的继承人,必须出席。她命令我换上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

作为她的“人形挂件”一同前往。“今晚给我安分点,别丢我的人。”临出门前,

她冷冷地警告我。宴会厅里金碧辉煌,衣香鬓影。江澈像女王一样,

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各色人物之间。而我,则被她命令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不准动,

不准说话。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不屑和嫉妒。很快,

一个男人端着香槟朝江澈走去。他长相英俊,气质温文尔雅,

举手投足都透着上流社会的精致。我认得他,陆氏集团的继承人,陆恒。也是外界传闻中,

江澈的头号追求者。他看着江澈,温和地笑着。“阿澈,你今晚真美。

”江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两人低声交谈着,看上去像一对璧人。

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就在这时,我凭借在街头混迹多年练就的敏锐直觉,

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大厅里有几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他们的站位很奇怪,

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包围圈。而他们的目标,似乎正是人群中心的江澈。我正想仔细观察,

心脏突然猛地一抽。一股强烈的,不属于我的恐惧和心悸,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是江澈!

这感觉我太熟悉了,是她通过项链传来的情绪!她有危险!我立刻抬头,

目光死死锁定在她周围。果然,离她最近的一个“服务生”,

正悄无声息地从托盘下方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动作极快,

目标直指毫无防备的江澈的后心!周围的人都在谈笑风生,没有人注意到这致命的杀机。

“小心!”我来不及思考,也顾不上去想她是不是我的仇人。报复的念头,

在这一瞬间被强烈的危机感彻底压下。我的身体,在本能和项链传来的恐惧双重驱使下,

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滚开!”我怒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将江澈狠狠推开。

她惊呼一声,踉跄着摔倒在地。而那把锋利的匕首,则改变了方向,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后腰。

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向前倒去。鲜血迅速涌出,

染红了我白色的衬衫。但通过项链,我同样感受到了江澈摔倒在地时的疼痛,

以及……她看到我中刀时,那瞬间的惊愕和心跳失序。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混乱和尖叫。

我倒在地上,视线开始模糊。我看到陆恒“英雄救美”般地冲过去,将江澈护在怀里,

大声指挥着保镖抓捕刺客。刺客一击不中,立刻混入人群,消失不见。我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最后看到的,是江澈那张永远冰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复杂到难以辨清的神色。

那是什么?震惊?后怕?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黑暗已经将我完全吞噬。

4我在一阵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后腰的伤口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让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里,

各种医疗仪器在旁边安静地运作着。这里应该是江澈的私人医疗室。不远处的沙发上,

江澈正坐着,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在看。她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

卸下了平日里所有的锋芒和伪装,看上去……有那么一点柔和。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别动。

”她头也没抬,声音依旧是冷的。“不想伤口裂开就躺好。我的奴隶,死了就没价值了。

”话虽然难听,但她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走了进来。“小姐。”“他情况怎么样?”江澈问道。

医生恭敬地回答:“林先生的伤口很深,但幸好没有伤到要害。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只是需要静养,不能有剧烈运动。”江澈点了点头,挥手让医生出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看着她,忍不住开口嘲讽。“怎么?怕我死了,

你的新玩具就没了?”她没理我,只是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和几粒药,递到我面前。

动作有些僵硬,甚至可以说是笨拙。“吃药。”她的命令简单直接。但我却从项链里,

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此刻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混杂着烦躁、后怕,

和一丝……我不敢确认的关切。她也在为我担心?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我接过水杯和药,一口吞了下去。她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为什么要救我?

”“我怎么知道。”我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奴隶的本能?”她不再说话,

重新拿起文件,但看得出,她有些心不在焉。深夜,我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看到的不是医疗室的天花板,而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被关在了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床上躺着吗?我惊慌地想呼喊,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一个细弱的、带着哭腔的童声在黑暗中响起。

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好黑……我害怕……”我循着声音“看”过去,

看到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却抱着膝盖,哭得浑身发抖。

那张小脸,分明就是缩小版的江澈!这是……她的梦?我竟然通过项链,进入了她的梦境!

梦里,年幼的她因为打碎了一个昂贵的花瓶,被她的父亲关进了别墅的地下室。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道歉,都没有人来给她开门。黑暗和孤独,是她童年里唯一的伙伴。

“砰!”梦境破碎,我猛地惊醒,大口喘着粗气。我依然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

后腰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沙发。那里已经空了。我转过头,

发现江澈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在了我旁边的陪护床上。她蜷缩着身体,眉头紧锁,

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刚才梦里的绝望和恐惧,还若有若无地通过项令传递过来。

我看着她熟睡中依然毫无安全感的睡姿,心里五味杂陈。

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江大小姐,原来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我一直以为,

她的世界是光鲜亮丽,无忧无虑的。现在才知道,那座冰山的下面,

早已布满了不为人知的裂痕。这一刻,我对她的仇恨,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复杂的好奇和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怜悯。江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5第二天我醒来时,江澈已经恢复了她那副冰山女王的模样。

仿佛昨晚那个在梦中哭泣的小女孩,只是我的幻觉。“既然醒了,就起来。”她站在床边,

语气毫无波澜。我后腰的伤口还疼着,动一下都龇牙咧嘴。“我起不来。”我没好气地说。

她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片刻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决定。

她解雇了照顾我的专业护工。“从今天起,由我亲自看管你。”我愣住了。她这是要干什么?

换一种新的方式折磨我?很快,我就知道答案了。午餐时间,她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房间。

托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不明糊状物。“吃掉。”她把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床头桌上,

用命令的口吻说。我看着那碗东西,闻着那股怪异的焦糊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是什么?”“粥。”她言简意赅。这是她第一次下厨的成果。一场灾难。我拿起勺子,

舀了一勺放进嘴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口中炸开,又咸又苦,还带着一股焦味。

我差点当场吐出来。但就在我尝到那股苦涩的同时,通过项链,

我清晰地尝到了她舌尖上残留的,同样的苦涩味道。原来,她自己先试过了。我心里一动,

抬起头看着她。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有些闪躲。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压下想吐的冲动,面不改色地把那口粥咽了下去。然后,

我用一种非常真诚的语气说:“主人做的东西,就算是毒药,我也得吃。”说完,我拿起碗,

把那碗“毒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我看到,她一直紧绷的嘴角,

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上扬。而她的耳根,也悄悄地泛起了一抹红色。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一种非常矛盾的生活。江澈依旧用命令的口吻对我呼来喝去。但内容,

却变成了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她会笨手笨脚地帮我换药,动作生疏又粗暴。

我疼得倒抽凉气,她也会跟着皱起眉头,然后下一次的动作,就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

有一次换药,我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她冰凉的手指在给我涂药时,不小心划过了我的腹肌。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而我的心脏,也跟着猛地一跳。

空气中弥漫开一丝暧昧的气息。我侧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故意调侃她。“主人,

你脸红什么?”“是对你的所有物动心了么?”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立刻恢复了冰冷的面孔。手上一个用力,狠狠按在了我的伤口上。

“嘶——”我疼得差点弹起来。“再多话,就撕了你的嘴。”她恶狠狠地威胁道,

但通过项链,我能感觉到她那瞬间的慌乱和羞恼。经过了无数次厨房灾难后,

江澈终于能做出像样的病号餐了。我喝着她亲手熬的粥,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

霸道、冷酷、控制欲强到变态。但她似乎也并非完全的冷血。她只是像一个刚得到心爱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