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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他们逼我那咸鱼师姐出手后,整个宗门都被她玩坏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我叫陆远,是青云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内门弟子。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

就是成了首席师姐凤辞的剑侍。虽然整个宗门都说她是个废人。三年前,

天纵奇才的师姐在突破时走火入魔,修为尽散,成了一个需要靠丹药吊命的病秧子。

她从人人敬畏的云端跌落,住进了最偏僻的静心峰,成日里除了晒太阳就是睡觉,

成了一条人尽皆知的咸鱼。只有我知道,师姐不是废人。她只是懒,懒得跟一群傻子计较。

可傻子们总是不信邪,非要凑上来让她打脸。于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些耀武扬威的天才、道貌岸然的长老,一个个被我那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姐,

用最匪夷所思的方式,安排得明明白白。他们总说师姐疯了,但我知道,她清醒得很。

1我叫陆远。我的日常工作,是给我那半死不活的师姐翻身。对,就是字面意思的翻身。

“师弟,左边,左边晒得有点焦了。”躺椅上,凤辞师姐有气无力地哼唧着,

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我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肩膀和膝盖,

帮她从左侧卧换成了右侧卧。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熟练的悲伤。阳光透过灵植的叶子,

在她苍白的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影。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继续假死。这就是我们静心峰的日常。

我是首席剑侍,她是前任首席弟子,凤辞。三年前,凤辞师姐是整个青云宗最亮的一颗星。

十五岁筑基,二十岁结丹,据传掌门都想提前退休,把位子传给她。然后,

她就在结婴的关口,把自己搞炸了。字面意义上的炸了。灵脉寸断,丹田破碎,

修为跌回了炼气期,还不如我这个刚入门三年的内门弟子。从此,天才变废人。

宗门里的人都说,我是个疯子。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非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静心峰,

给一个废人当剑侍。他们懂个屁。凤辞师姐就算成了废人,她脑子里装的东西,

也比整个青云宗所有长老加起来都值钱。“陆远。”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头,看见张腾带着两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张腾,执法堂长老的孙子,

内门新晋的“天才”,筑基后期,牛气冲天。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来我们静心峰找存在感。

“你师姐的‘清心草’这个月该交了吧?我来取。”他下巴抬得能戳到天上去,

眼神里全是轻蔑。清心草,静心峰特产的灵植,能静心凝神,是筑基期弟子修炼的绝佳辅助。

以前凤辞师姐在的时候,没人敢要。现在她废了,这地方就成了别人眼里的肥肉。

我挡在躺椅前,压着火气说:“张师兄,这个月的份额,上周已经给丹堂送过去了。

”“丹堂?”张腾冷笑一声,“丹堂那是宗门的,我爷爷要的是私人的。懂吗?

叫你那废物师姐自己去跟执法堂长老解释。”“废物”两个字,他说得特别重。

我拳头捏紧了,骨节发白。我正要发作。身后,凤辞师姐懒洋洋的声音飘了过来。“师弟,

吵什么,影响我光合作用了。”她慢慢地从躺椅上坐起来,阳光照得她整个人像透明的一样,

好像风一吹就会散。她咳嗽了两声,看着张腾,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师弟啊,你要清心草?

”张腾看到凤辞,眼里的鄙夷更浓了。“不错,我劝你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

”凤辞师姐笑了。那笑容很淡,没什么温度。“行啊,你要,就自己去拔吧。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药圃。“喏,长得最绿、叶子最肥的那几株,就是年份最好的。

拿去吧,别客气。”张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

他大概以为凤辞是被他爷爷的名头吓到了。他得意地哼了一声,大步走到药圃边,

一眼就看到了师姐说的那几株。那几株清心草长得确实好,绿油油的,灵气都快溢出来了。

他毫不客气,伸手就拔了三株。“算你识相。”张腾把草往怀里一揣,带着跟班扬长而去。

我气得浑身发抖。“师姐!你怎么能……”“嘘。”凤辞师姐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重新躺了回去。“师弟,风大了,帮我拿条毯子。”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憋屈得不行。但我也知道,师姐做事,从来都有她的道理。

我只能忍着气,进屋给她拿毯子。只是我心里清楚,张腾的好日子,到头了。

2第二天一大早,宗门就炸了。执法堂长老的宝贝孙子张腾,昨天夜里修炼的时候,

当场失禁了。听说场面极其壮观,惊天动地。他住的洞府,方圆百米,现在是宗门禁地,

连苍蝇飞过去都得含着泪绕道走。张腾本人更惨。灵力暴走,上吐下泻,

一夜之间从一个精神小伙,变成了一根脱水的豆芽菜。现在还躺在药堂里哼哼唧唧,

据药堂的弟子说,他拉出来的东西,颜色很奇特,是那种五彩斑斓的绿。

我一边听着外门弟子眉飞色舞地八卦,一边给我家师姐熬着药。噗,我一个没忍住,

差点笑出声。“师弟,什么事这么开心?”凤辞师姐披着毯子,慢悠悠地从屋里晃出来。

她脸色还是那么白,脚步还是那么虚,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把听来的消息学了一遍。

师姐听完,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她走到药圃边,看着那个被张腾拔了三株后留下的坑,

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可惜了,那几株‘断肠草’我养了三年,本来是想送给执法堂长老,

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肠穿肚烂的。”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现在被他孙子截胡了,

药效还不够,只能算个强力泻药。唉,亏了。”我手里的蒲扇“啪”一下掉在地上。

断……断肠草?我猛地想起来,宗门典籍里记载过,有一种剧毒灵草,名叫断肠草,

外形和清心草有九分相似。唯一的区别是,断肠草的叶脉,

在阳光下会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紫色。而清心草,是纯粹的绿色。我昨天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我看着师姐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一阵后怕,又有点想笑。“师姐,你这是……故意的?

”“不然呢?”她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我真那么大方?我的东西,狗都不给。”说完,

她又咳嗽起来,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快,扶我一下,不行了,头晕。

”她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我哭笑不得地扶着她。这就是我的师姐。

前一秒还风轻云淡地承认自己下毒,后一秒就变回了那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我知道,

她是做给我看的,也是做给某些可能在暗中窥探的人看的。她凤辞,

还是那个修为尽失的废人。张腾中毒,只是他自己有眼无珠,拔错了草,活该。

谁也怪不到她头上。这事儿果然没完。中午的时候,执法堂长老,张腾他爷爷张陵,

就黑着一张脸杀到了静心峰。他身后跟着两个执法堂的弟子,抬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正是我们亲爱的张腾师兄。“凤辞!”张陵长老的声音跟打雷一样,

震得整个山头的树叶子都在抖。“你给我出来!”凤辞师姐正坐在院子里喝我刚熬好的药。

听到吼声,手一抖,碗差点掉了。她秀眉微蹙,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和委屈。

“张……张长老,您这是做什么?吓死我了。”那声音,又娇又弱,

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张陵指着担架上的孙子,怒吼道:“你还有脸问!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孙儿昨天从你这里拿了清心草,回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敢说不是你搞的鬼?”凤辞师姐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张长老,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啊。张师弟昨天来,确实问我要清心草。我看在您的面子上,就让他自己去拔了。

”她顿了顿,一脸关切地看向担架上的张腾。“哎呀,张师弟这是怎么了?怎么脸都绿了?

莫不是……拔错草了?”张陵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胡说!

我孙儿怎么可能分不清清心草和断肠草!”“哦?”凤辞师姐慢悠悠地说,“那您的意思是,

他明知道是断肠草,还非要拔回去吃?这……莫非是什么特殊的癖好?”“你!

”张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凤辞师姐说的,是唯一的逻辑。要么是他孙子蠢,拔错了。

要么是他孙子贱,非要吃毒药。总不能是凤辞一个炼气期的废人,

按着一个筑基后期的天才的头,逼他吃下去的吧?这说出去谁信啊?“我……我不管!

肯定是你动了手脚!搜!给我搜!”张陵气急败坏地吼道。

两个执法堂弟子立刻就要冲进屋里。我一步上前,拦在他们面前。“张长老,

静心峰是首席弟子居所,没有掌门手谕,任何人不得擅闯!”“滚开!”张陵一把将我推开。

我修为不如他,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就在这时,凤辞师姐的声音冷了下来。“张陵,

你好大的官威啊。”她站了起来,虽然身形单薄,但那一瞬间,

我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那个睥睨众生的首席弟子。“你要搜,可以。”她看着张陵,

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搜不出东西,你今天,就得给我把静心峰的地,一寸一寸舔干净。

”3张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被一个公认的废人当众这么说,

他堂堂执法堂长老的面子往哪儿搁?“好!好!好!”他怒极反笑,“我今天倒要看看,

你这废人能狂到什么时候!搜!”两个弟子冲进了师姐的屋子。屋子里很简单,除了一张床,

一张桌子,几乎没什么东西。他们翻箱倒柜,叮叮当当。我在外面听得心都揪起来了。

凤辞师姐却一脸平静,甚至还慢悠悠地坐回了躺椅,拿起我之前掉的蒲扇,给自己扇起了风。

那样子,好像被搜的不是她家。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弟子灰头土脸地出来了。

“长老……什么……什么都没发现。”张陵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死死地盯着凤辞。

凤辞师姐打了个哈欠。“搜完了?那张长老,是现在开始舔,还是我给你找块湿布润润口?

”“你……”张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凤辞,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够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掌门和几位长老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为首的掌门李玄一道袍飘飘,

仙风道骨,但此刻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张长老,胡闹什么!”张陵看到掌门,

气焰顿时消了一半。“掌门,凤辞她……她毒害我孙儿!”“证据呢?”掌门淡淡地问。

张陵噎住了。是啊,证据呢?人证,是他孙子自己去拔的。物证,什么都没搜到。

掌门看了一眼担架上还在哼哼的张腾,叹了口气。“他自己学艺不精,错把断肠草当清心草,

咎由自取。张长老,此事到此为止。你再胡搅蛮缠,就自己去戒律堂领罚吧。”说完,

他转向凤辞,眼神复杂。“凤辞,你……好自为之。”然后,他便带着一群人,

浩浩荡荡地走了。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张陵怨毒地瞪了凤辞一眼,

也只能带着他那倒霉孙子,夹着尾巴溜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感觉后背都湿透了。“师姐,你吓死我了。”凤辞师姐把蒲扇丢给我,重新躺下。“怕什么,

一群土鸡瓦狗。”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调调。我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张陵肯定恨死我们了。果不其然。三天后,宗门颁布了一条新规定。今年的宗门大比,

规则有变。所有内门弟子,无论修为高低,都必须参加。而且,这次大比,

将重新划分宗门内的洞府和资源。排名最后的百分之十,将被收回洞府,降为外门弟子,

资源减半。这规定一出来,整个内门都炸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静心峰。

谁都知道,这条规定就是冲着凤辞师姐来的。一个修为尽失的炼气期废人,参加内门大比?

那不是去找死吗?别说前百分之九十了,她能不能活过第一轮都是个问题。“师姐,

这可怎么办?”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张陵太阴险了。他明面上动不了你,

就用宗门规矩来压你。这完全是阳谋,你还没法反抗。凤辞师姐听完我的话,却没什么反应。

她正拿着一把小剪刀,认真地修剪着一盆灵植的枝叶。那专注的样子,

好像根本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师姐!”我又叫了她一声。她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急什么。”她放下剪刀,拍了拍手上的土。“不就是个大比吗?参加就是了。

”“可是你的身体……”“死不了。”她淡淡地说,“我只是修为废了,又不是脑子废了。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用沾着泥土的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陆远,记住。

”她的眼神很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在这个世界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只要你比制定规矩的人更懂规矩,那你就能把规矩玩出花来。”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平静的侧脸,我那颗焦躁的心,也莫名地安定了下来。我总觉得,今年的宗门大比,

要出大事了。4宗门大比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整个青云宗,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我和凤辞师姐到的时候,演武场上已经挤满了人。我们一出现,全场的目光“刷”的一下,

全都聚焦了过来。那眼神,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快看,

那个废人真的来了!”“啧啧,真是勇气可嘉啊,炼气期也敢来参加内门大比。

”“还不是被逼的,听说她要是被淘汰,就要被赶出静心峰了。”“活该!

占着那么好的地方,早就该滚了!”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耳朵里钻。

我气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地挡在师姐面前,想替她隔绝这些恶意的目光。

凤辞师姐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让开,挡着我看帅哥了。”她说着,

还真的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周围的男弟子,甚至还对着某个长得不错的弟子吹了声口哨。

那个男弟子脸一红,仓皇地别过头去。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这……这还是那个清冷孤傲的前首席吗?这画风不对啊!很快,抽签开始了。

大比第一轮是混战。所有弟子被随机分到十个擂台上,每个擂台一百人,

最后能站着的十个人,晋级下一轮。简单粗暴,非常符合修仙界的风格。我的运气不错,

没跟什么厉害角色分到一组。但我看到凤辞师姐的签号时,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被分到了三号擂台。而三号擂台,有张腾。

虽然他前几天刚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事故,但靠着他爷爷给他喂下的无数丹药,

修为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和他同组的,

还有好几个平时就跟他混在一起的弟子。这摆明了是要在擂台上弄死师姐啊!“师姐,

要不……我们弃权吧?”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弃权?”凤辞师姐瞥了我一眼,

“为什么要弃权?我还没玩够呢。”玩?大姐,这是要命的比试,不是过家家啊!

我急得快哭了。很快,比试开始的钟声敲响。弟子们纷纷跃上各自的擂台。

凤辞师姐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走上三号擂台。她那虚弱的样子,

跟周围一个个战意盎然的弟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一上台,张腾就带着五六个狗腿子,

把她围在了中间。“凤辞,你这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张腾咬牙切齿地说,

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显然,上次的“泻药”事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凤辞师姐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狗叫得太大声,我没听清。”“你找死!

”张腾怒吼一声,直接一拳朝凤辞师姐的面门轰了过来。拳风凌厉,带着筑基后期的威压。

这一拳要是打实了,以师姐现在这小身板,不死也得重伤。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就在那拳头即将碰到她鼻尖的一瞬间。凤辞师姐动了。她没躲,也没挡。

她只是……脚下一滑,很自然地摔了一跤。“哎哟!”她惊呼一声,整个人朝后倒去。

而张腾,因为用力过猛,一拳打空,身体收不住,直直地朝前冲去。说来也巧。

就在他冲过去的方向,一个倒霉蛋弟子正和另一个人打得火热,刚发出一个大火球。于是,

在全场上万人的注视下。张腾师兄,以一个极其标准的饿虎扑食的姿势,

一头扎进了那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球里。“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整个擂台上,弥漫开一股……烤肉的香味。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这是……什么情况?巧合?这也太巧了吧!

躺在地上的凤辞师姐,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人身子弱,

站不稳。没伤到你吧,张师弟?”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

张腾的几个跟班都看傻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像是疯了一样,

同时朝凤辞师姐冲了过来。“给张师兄报仇!”然后,更离奇的一幕发生了。

一个弟子冲到一半,被自己脚下的擂台地砖绊倒了,脸着地,磕掉了两颗门牙。

一个弟子刚举起剑,一道不知道从哪个擂台飞过来的闪电符,正好劈在他头上,

直接把他电成了爆炸头。还有一个更倒霉,他刚要动手,旁边另一个弟子被人一脚踹飞,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身上,两人滚作一团,直接滚下了擂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围攻凤辞师姐的六个人,以各种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的方式,全部失去了战斗力。

三号擂台上,只剩下凤辞师姐一个人,还茫然地坐在地上。她看着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

一脸困惑。“这……这都怎么了?碰瓷吗?”裁判也傻眼了。他揉了揉眼睛,

确认自己没看错。最后,他只能颤抖着声音宣布。“三号擂台,

混战结束……晋级者……凤辞。”话音落下。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凤辞师姐。这他妈……管这叫炼气期?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5第一轮混战结束,整个青云宗都沸腾了。凤辞师姐的名字,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

再次传遍了宗门的每一个角落。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她是天才,也不是因为她是废人。

而是因为她是“天道之女”、“气运之王”、“青云宗第一锦鲤”。所有人都觉得,

凤主姐能晋级,纯粹是走了狗屎运。我也差点就信了。要不是我看见她在摔倒前,

脚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在地面上轻轻点了一下。那一下,

正好点在了擂台阵法的一个能量节点上。那一瞬间,

擂台的防御阵法出现了一个微乎其微的波动。正是这个波动,让张腾的拳头打偏了。

也正是这个波动,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巧合”。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她不是运气好。她是在……玩弄阵法!把整个擂台,都当成了她的玩具!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宗师级的阵法大师才能做到的事情!她一个修为尽失的废人……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只能装作和其他人一样,认为师姐是运气爆棚。第二轮比试,是一对一的淘汰赛。

师姐的运气,好像用光了。她抽到的对手,是李默然。内门弟子中排名第五的高手,

筑基大圆满,一手“玄冰剑法”出神入化。最关键的是,他是张陵长老的关门弟子,

张腾的师兄。这下,新仇旧恨算是凑到一块儿了。“凤辞,你的好运到头了。”擂台上,

李默然一身白衣,手持长剑,眼神冷得像冰。“我会亲手废了你,为我师弟报仇。

”凤辞师姐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木棍,

权当是武器了。“哦,是吗?那你搞快点,打完了我还要回去睡午觉。”她打了个哈欠,

显得非常不耐烦。李默然的脸冷了下来。他觉得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找死!

”他不再废话,长剑一抖,一道道冰冷的剑气瞬间朝凤辞师姐袭来。擂台上的温度,

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所有人都以为,凤辞师姐这次死定了。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击,

她一个炼气期,连躲都躲不掉。然而,凤辞师姐真的就没躲。她只是拿着那根破木棍,

在自己身前慢悠悠地画了几个圈。那动作,像是在公园里晨练的老大爷,毫无章法,

软绵绵的。但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凌厉的剑气,在靠近她身体三尺范围的时候,

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纷纷消散了。甚至有几道剑气,还以一个更快的速度,

原路返回,射向了李默然。李默然大惊失色,急忙挥剑抵挡。叮叮当当几声脆响,

他被自己的剑气逼得连连后退。“这……这是什么妖法?”他稳住身形,

惊疑不定地看着凤辞。凤辞师姐收起木棍,扛在肩上,活像个占山为王的女土匪。“妖法?

没文化真可怕。”她撇了撇嘴。“这叫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懂吗?小朋友。

”李默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我不管你用什么邪术,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徒劳!”他大喝一声,整个人冲天而起。“玄冰奥义冰龙咆哮!

”一条由纯粹寒冰组成的巨大冰龙,在他身后形成,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朝凤辞师姐俯冲而来。这一招,是他的成名绝技。曾经用这一招,击败过金丹初期的长老!

整个演武场都发出了惊呼。这一招,别说炼气期了,就算是普通的金丹真人,都未必敢硬接。

凤辞,完了。面对这惊天动地的一击,凤辞师姐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仰着头,

看着那条巨大的冰龙,咂了咂嘴。“啧,造型还挺别致。就是能量结构太不稳定,华而不实。

”她说着,随手把那根木棍,往地上一插。就这么,轻轻地,***了擂台的地砖里。然后,

她双手插兜,转身,就准备往下走。“师姐!危险!”我在台下撕心裂肺地大喊。

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竟然敢背对李默然的绝招!就在冰龙的龙头,

即将吞噬她那纤细背影的瞬间。“嗡——”整个擂台,突然亮起了一道冲天的光柱。

无数玄奥的符文,从地砖中浮现,组成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阵法。那条威风凛凛的冰龙,

撞在光柱上,连一秒钟都没撑住,就“咔嚓”一声,碎成了漫天冰晶。李默然本人,

更是如遭重击,从半空中喷着血,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下,昏死过去。

又是……一招。全场,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凤辞师姐走到擂台边,

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发光的巨大阵法,以及昏死过去的李默然,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真差,一点能量都经不住。想当年,

我用这个‘聚灵增幅阵’给门里的小崽子们洗澡,他们还能在里面活蹦乱跳呢。

”她的话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耳朵里。聚灵增幅阵!

那不是传说中上古时期才有的顶级辅助阵法吗?据说早就失传了!她……她怎么会?还有,

她刚刚说……她用这根木棍,就启动了整个擂台的守护大阵?还把它从一个防御阵,

临时改造成了一个聚灵增幅阵?这他妈是什么神仙操作!玩阵法?别说李默然了,

就是青云宗里专修阵法的太上长老来了,见了她也得叫一声祖宗!6李默然被抬下去的时候,

整个人还在抽搐,嘴里吐着白沫。他不是被阵法伤的。他是被凤辞师姐最后那句话,

给活活气晕过去的。用顶级的聚灵增幅阵来洗澡?这是何等的***!

凤辞师姐毫无悬念地晋级了。这一次,再也没人说她是靠运气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

都变了。从之前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变成了深深的敬畏和恐惧。

一个能随手引动和改造宗门守护大阵的人,就算她没有半点修为,

也比一个金丹真人要可怕一百倍!张陵长老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他坐在长老席上,

拳头捏得死死的,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接下来的几轮比试,变得索然无味。

因为根本没人敢跟凤辞师姐打。她的对手,只要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和“凤辞”排在一起,

就会当场脸色发白,然后毫不犹豫地举手投降。开玩笑,跟一个阵法大宗师打?

嫌自己命长吗?谁知道她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引爆整个演武场。于是,

凤辞师姐就这么一路躺着,直接进了决赛。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一个炼气期的废人,竟然进了宗门大比的决赛。这简直是青云宗建宗千年来最大的笑话。

也是最恐怖的传说。决赛的场地,换到了掌门的主峰,天枢峰之巅。这里的防护等级更高,

据说能扛得住元婴真君的全力一击。显然,掌门他们也被凤辞师姐的手段吓怕了。

决赛的对手,毫无意外,是本次大比最大的黑马,一个名叫陈凡的弟子。他也是筑基大圆满,

但实力深不可测,一路过关斩将,从未败过。“凤师姐,请。”陈凡站在擂台上,

对着凤辞师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他不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嚣张,反而显得十分谦逊。

凤辞师姐打量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你很不错。”她点了点头,

“比之前那些歪瓜裂枣强多了。”陈凡笑了笑,不置可否。比试开始。陈凡并没有立刻进攻。

他只是站在原地,身上开始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息。他的脚下,地面开始沙化,背后,

隐隐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蝎子虚影。“是……是上古异种,‘噬地狂蝎’的血脉之力!

”观战席上,有长老失声惊呼。所有人都震惊了。怪不得陈凡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