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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轨后哭着和我道歉后续

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妻子出轨后哭着和我道歉后续讲述主角温岚邝磊的甜蜜故作者“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邝磊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热气混着香气在暖黄的灯光里散他解下围顺手擦了擦抬头看了眼墙上的七点过五温岚还没回“妈怎么还不回来?我饿”儿子小宇趴在餐桌眼巴巴盯着那条“快了快妈妈路上堵”邝磊揉了揉儿子的脑声音温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硌了一这周第三次他拿起手屏幕干干净没有未接来也没有新信他手指动了想拨过又停算...

主角:温岚,邝磊   更新:2025-10-28 20: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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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邝磊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桌,热气混着香气在暖黄的灯光里散开。他解下围裙,

顺手擦了擦手,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七点过五分。温岚还没回来。“爸,妈怎么还不回来?

我饿了。”儿子小宇趴在餐桌边,眼巴巴盯着那条鱼。“快了快了,妈妈路上堵车。

”邝磊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声音温和,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硌了一下。这周第三次了。

他拿起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新信息。他手指动了动,想拨过去,

又停住。算了,再等等。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终于响起。门开了,

温岚带着一身室外的微凉气息进来,脸上带着点匆忙的疲惫。“抱歉抱歉,

公司临时加了会儿班,路上又堵得厉害。”她一边换鞋一边说,目光扫过餐桌,

露出歉意的笑,“哇,好香!老公辛苦啦。”“没事,快洗手吃饭,菜都要凉了。

”邝磊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她脱下的米白色风衣,准备挂到玄关的衣帽架上。

温岚似乎顿了一下,但动作很快,转身就进了洗手间。风衣有点沉。

邝磊习惯性地伸手进外侧口袋,想掏掏看有没有零碎东西。

指尖触到一个柔软、带着点硬挺边缘的东西。不是纸巾,也不是钥匙。

他下意识地把它掏了出来。是一条折叠整齐的男式手帕。深蓝色,丝光面料,

角落绣着一个花体的字母“P”。这绝不是他的东西。邝磊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他捏着那方手帕,鬼使神差地凑近鼻尖。

一股浓烈、极具侵略性的男性古龙水味猛地冲进鼻腔,

霸道地盖过了风衣上原本属于温岚的淡淡馨香。这味道……有点熟悉,

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过。更刺眼的是,在那深蓝色的丝光底子上,靠近边缘的地方,

印着一抹极其清晰、极其鲜艳的口红印。像一滴凝固的血,又像一道狰狞的伤口。

邝磊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血液似乎一下子涌上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冰冷的麻木感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捏着手帕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磊哥?

”温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水汽,她洗好手出来了。她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

目光落在邝磊僵硬的背影上,然后,顺着他的手臂,看到了他手里捏着的那抹深蓝。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温岚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比厨房新刷的墙壁还要白。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只发出一个短促而破碎的气音:“呃……”邝磊缓缓地转过身。他的动作很慢,

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钉在温岚惨白的脸上。

餐厅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那股骤然降临的寒意。小宇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小声问:“妈妈,你怎么了?”温岚像是被儿子的声音惊醒,

猛地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磊…磊哥,

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解释?”邝磊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

甚至算得上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瓷砖地上,又冷又硬。他抬起捏着手帕的手,

食指的指尖,极其缓慢、极其用力地,划过那抹刺目的鲜红唇印。丝滑的布料,冰冷的触感,

那抹红却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指尖。他的目光从唇印移到温岚惊恐失措的脸上,

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解释什么?”他问,

声音低沉得可怕,“解释这条带着裴铮那身骚味的手帕,是怎么跑到你口袋里的?

”他顿了顿,舌尖似乎顶了顶上颚,像是在品味一个极其恶心的名字,“隔着三条街,

我都能闻出他那股子人渣味儿。”“裴铮”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温岚。

她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踉跄着扶住了旁边的鞋柜才没摔倒。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眼的惊恐和绝望。“妈妈!”小宇被吓到了,

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邝磊没看儿子,他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温岚身上。

他捏着那条深蓝色的、带着他人印记的手帕,慢慢走回餐桌旁,

把它轻轻放在温岚的餐盘旁边。那抹鲜红,在洁白的骨瓷盘映衬下,显得更加刺眼,

更加肮脏。“吃饭。”邝磊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甚至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小宇碗里,“儿子,吃鱼。”小宇看看爸爸,

又看看僵立不动、脸色惨白的妈妈,小小的脸上满是困惑和不安,但还是听话地拿起勺子,

小口小口地扒着饭。温岚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

餐厅里只剩下碗筷轻微的碰撞声和小宇咀嚼的声音。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压得人喘不过气。那条静静躺在餐盘旁的手帕,无声地宣告着这个看似完美家庭的根基,

已然在瞬间崩塌,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2那顿饭吃得死寂。

小宇很快被邝磊哄着去写作业了,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儿童房门口,

客厅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温岚还僵在玄关那里,像一截被霜打蔫的枯枝。

她看着邝磊面无表情地收拾碗筷,动作机械而精准,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碗碟,

那声音在寂静里被无限放大,一下下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磊哥……”她终于鼓起勇气,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我可以解释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意外,

是裴铮他……”“啪嗒。”邝磊关掉了水龙头。水声戛然而止,客厅瞬间陷入更深的死寂。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身,靠在冰冷的料理台边,双臂环抱在胸前。

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在他眼窝处投下深深的阴影,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只有一片沉沉的墨色。“意外?”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什么样的意外,能让别的男人的口水味和口红印,沾在属于我老婆的贴身物件上,

再被带进我的家门?”他微微歪了下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温岚惨白的脸,

那眼神里没有暴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般的探究,看得温岚浑身发冷,

血液都快要冻结。“温岚,”他叫她的全名,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们结婚八年了。

八年,养条狗都该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他顿了顿,

嘴角又扯出那个毫无温度的弧度,“还是说,你觉得我邝磊,连条狗都不如?”“不是的!

我没有!”温岚像是被这句话刺穿了心脏,猛地摇头,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磊哥,

我错了!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是裴铮他…他一直在撩拨我,我…我那天喝了点酒,

我……”“喝了点酒?”邝磊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像冰锥刺破空气,“喝了点酒,

就能让你忘了自己是谁的老婆?忘了家里还有个等你吃饭的丈夫和儿子?”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温岚,别把责任推给酒精,更别推给那个垃圾。

脏了就是脏了。”他不再看她崩溃的眼泪,目光越过她的肩膀,

落在玄关柜子上那条刺眼的深蓝色手帕上。他走过去,用两根手指,

极其嫌恶地捏起它的一角,仿佛那是什么剧毒的秽物。“解释?”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瘆人,“留着你的解释,去跟你的奸夫说吧。

”他手腕一抖,那条价值不菲的丝质手帕,像一块肮脏的抹布,

被精准地丢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咚”的一声轻响,如同丧钟敲在温岚心上。

邝磊不再停留,转身径直走向书房。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无比,

像一道无形的闸门,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温岚双腿一软,顺着鞋柜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捂着脸,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断断续续地漏出来。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知道,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的邝磊,已经死了。就在他看到那条手帕的瞬间,

被她亲手杀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浑身散发着冰冷寒意的男人。

书房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书桌上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蓝光,映在邝磊毫无表情的脸上。

他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身体陷进去,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只有那双眼睛,

在屏幕光的反射下,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火焰。他没有开灯,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屏幕亮起,跳出登录界面。他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

进入了一个界面极其简洁、甚至有些原始的黑色窗口。

这是他早年混迹网络时留下的“后门”,一个极少动用、但威力巨大的工具。

指尖在冰冷的键盘上跳跃,速度快得几乎带出残影。

一行行普通人根本看不懂的指令代码飞速滚动。他在追踪一个IP,

一个与裴铮紧密相关的IP——裴铮那家刚拿到A轮融资、风头正劲的互联网科技公司,

“智创未来”的核心服务器。屏幕上的数据流瀑布般倾泻而下。邝磊的眼神专注而冰冷,

像最精密的扫描仪,过滤着海量的信息。愤怒?痛苦?

那些情绪被他强行压进了意识的最深处,冻结成坚冰。此刻占据他全部思维的,

只有一样东西——精准的、彻底的、毁灭性的报复。他要找到那个致命的弱点。

一个能瞬间引爆,将裴铮和他那看似光鲜亮丽的事业炸得粉身碎骨的弱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书房里只有键盘敲击的哒哒声,单调、急促,

如同战鼓,敲响了一场无声战争的序幕。屏幕的蓝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那上面没有一丝动摇,只有钢铁般的意志和正在熊熊燃烧、却冰冷刺骨的复仇之火。

3日子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滑了过去。表面上看,这个家似乎恢复了“正常”。

邝磊依旧每天准时起床,做早餐,送小宇上学,然后去他自己的建筑设计工作室。晚上回来,

有时会下厨,有时会叫外卖。他不再和温岚说话,眼神掠过她时,

像掠过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冰冷,漠然。温岚试过无数次。在清晨他做早餐时,

她鼓起勇气凑过去:“磊哥,我帮你……”“不用。”两个字,干脆利落,像冰坨子砸过来,

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她试着在晚上,等他似乎心情“好”一点的时候,

端杯热茶去书房。门通常是锁着的。偶尔门没锁,她推门进去,

邝磊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情绪,

却让她端着茶杯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有事?”他问。

“我…我想跟你谈谈……”温岚的声音细若蚊蚋。“谈什么?”他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姿态放松,眼神却锐利如鹰隼,

“谈你和裴铮在‘云端’酒店顶楼套房里,是怎么谈工作的?

还是谈他送你的那条卡地亚手链,藏在你办公室抽屉最底层?”温岚如遭雷击,

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湿了她的裤脚和地毯。她惊恐地看着邝磊,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会知道?连酒店名字、手链的藏处都一清二楚!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瞬间冻僵了她的四肢百骸。邝磊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

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出去。”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温岚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出了书房。那扇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的不仅是空间,

更是她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她瘫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着那片被茶水浸湿的深色痕迹,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窒息。

他什么都知道!他像一只盘踞在暗处的蜘蛛,冷眼看着她徒劳的挣扎,而她,

早已是他网中无处可逃的猎物。这种无处不在的监控感和冰冷的漠视,

比任何狂风暴雨般的责骂都更让人崩溃。温岚迅速地憔悴下去,眼窝深陷,脸色灰败,

像一朵急速枯萎的花。她不敢出门,不敢接电话尤其是裴铮打来的,

甚至不敢看邝磊的眼睛。家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而邝磊,

则像一把被冰水淬炼过的刀,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锋利。他不再满足于精神上的凌迟。

书房深夜的灯光亮得更久,键盘敲击声更加密集。屏幕上不再是追踪代码,

而是复杂的财务报表、商业合同扫描件、甚至是一些加密的邮件往来截图。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一点点地梳理着“智创未来”的脉络,

寻找着那个能一击毙命的七寸。终于,在一个凌晨,

屏幕幽蓝的光定格在一份加密的内部审计报告草稿上。报告里,

清晰地罗列着几笔数额巨大、流向不明、且明显违反融资协议的资金操作。操作人签名栏,

赫然是裴铮的亲笔签名。邝磊盯着屏幕上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勾起。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淬毒的兴奋。

他找到了。裴铮为了快速扩张和粉饰财报,挪用了大笔A轮融资款,

通过复杂的关联交易进行洗白和填补亏空。这是商业欺诈,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牢底坐穿。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波澜的脸。他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只说了两句话,

声音平静得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鱼饵放出去。通知‘老猫’,可以收网了。

”4裴铮最近有点烦。先是公司几个核心的技术骨干毫无征兆地集体跳槽,

带走了几个正在攻关的关键项目资料,留下一堆烂摊子。紧接着,

最大的广告合作方突然以“品牌战略调整”为由,单方面终止了即将续签的千万级合同。

然后,银行那边也传来风声,原本谈好的下一笔贷款,审批流程被卡住了,

理由是“需要进一步评估风险”。“妈的!到底是谁在搞我?”裴铮烦躁地扯开领带,

把一份刚送来的市场部业绩下滑报告狠狠摔在办公桌上。助理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张董”两个字。

张董是他A轮融资最大的金主爸爸,也是他目前最得罪不起的人。裴铮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邪火,换上恭敬的语气接起电话:“喂,

张董您好……”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张董一贯沉稳的声音,

而是一个冰冷、带着怒意的陌生男声,语速极快:“裴铮是吧?我是张董的特别法律顾问。

我们刚刚收到一份匿名举报材料,内容涉及你公司严重违反A轮融资协议,

非法挪用巨额资金!证据非常详实!张董非常震怒!他要求你立刻、马上,

在今天下午三点前,到我们律所来一趟,当面解释清楚!否则,我们将立即启动法律程序,

冻结你公司所有账户,并向证监会和公安机关报案!”“什…什么?

”裴铮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空白。非法挪用资金?匿名举报?

证据详实?冷汗“唰”地一下就从额头冒了出来,后背瞬间湿透。“张…张总,

这绝对是诬陷!误会!您听我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

”电话那头的律师声音斩钉截铁,“下午三点,律所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说完,

根本不给裴铮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嘟…嘟…嘟…”忙音像催命符一样响着。

裴铮握着手机,僵在原地,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

他猛地想起那份自己亲手签过字的、还没来得及“处理”干净的内部审计报告草稿。

那份报告……那份报告怎么会落到张董手里?!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下午三点,

裴铮几乎是踩着点冲进了那家顶级律所的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CBD景色,

此刻在他眼里却一片灰暗。长条会议桌对面,坐着面色铁青的张董,

旁边是几位表情严肃的律师和财务审计人员。桌上,摊开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最上面几页,

赫然就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份审计报告关键页的复印件,

还有几份清晰的银行流水和关联交易合同扫描件,上面他的签名刺眼无比。“裴总,坐。

”张董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眼神锐利如刀,“这些,你怎么解释?”裴铮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借口,但在铁一般的证据链面前,

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笑。冷汗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我…我……”他嗫嚅着,

平日里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不用说了!”张董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跳了一下,“证据确凿!你严重违反投资协议,涉嫌商业欺诈!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投资方将立即启动强制回购条款,要求你及你的团队,

按照协议规定,以原始投资额加上年化20%的利息,回购我们持有的全部股份!

限你一周内筹措资金!否则,我们法庭见!并且,这份材料,”他指了指桌上那叠文件,

“会同时出现在证监会和经侦的办公桌上!”原始投资额加上20%的年化利息!

那是一个天文数字!以“智创未来”现在的现金流,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这等于直接宣判了公司的死刑!裴铮眼前一黑,腿一软,差点当场栽倒。

他双手死死撑住桌面,指关节捏得发白,才勉强稳住身体。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苦心经营多年、眼看就要起飞的事业,就在这短短一个下午,被人从根子上彻底斩断!

釜底抽薪!是谁?到底是谁?!一个名字猛地窜进他混乱的脑海——邝磊!

那个看起来温吞无害的建筑师!只有他!只有他有动机,

而且……温岚最近的反常和恐惧……裴铮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疯狂的恨意,

但更多的,是巨大的、无法言喻的恐惧。他惹上了一个疯子!

一个手段狠辣、一击致命的疯子!5一周的时间,对裴铮来说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他像条濒死的鱼,疯狂地四处游说,试图找到新的投资或者过桥资金来填补那个巨大的窟窿。

但坏消息像长了翅膀,早已在圈子里传开。曾经对他笑脸相迎的“朋友”们,

此刻要么避而不见,要么电话不接,要么就是打着哈哈说“再考虑考虑”。墙倒众人推,

树倒猢狲散。最终,回天乏术。法院的封条贴上了“智创未来”办公室的大门。

公司资产被冻结,进入破产清算程序。破产资产拍卖会定在市中心的希尔顿酒店宴会厅。

这一天,天气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让人喘不过气。拍卖厅里气氛压抑,

坐满了闻风而来的债权人、竞争对手和看热闹的人。空气里弥漫着失败和绝望的味道。

裴铮坐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胡子拉碴,西装皱巴巴的,眼窝深陷,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散发着浓重的颓丧和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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